记得上次面试一家网络公司的美工，对方很直接地我问愿不愿意调到业务部，我问业务部的工作内容是什么，回答说是拉业务、与客户沟通，我很冷淡地说我不卖笑更不会卖身，对方有些尴尬，解释说没她想的那么糟糕……
几天下来，身心憔悴。
时尚的写字楼，一个脸部坑坑洼洼的男士笑容满面地挨个看我带去的作品，末了，问：“有没有商业化的作品？”
我说没有，这时另一个长相秀丽的女孩子站在门口说是来面试的。
眼镜男的笑容消失了：“看了你的作品，感觉你的水平和我们需要的人才有差距。”
我一直盯着他鼻子左边的黄色痘痘，回答：“我知道，如果没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吧？”
五象广场附近。
周末。
付荛住所。
“老荛，最近怎么见你很闲了啊？”
一边的程雷笑出声：“你不知道吗？公司盛传荛总把女朋友的肚子搞大了。”
“老荛有女朋友了吗？”我很惊讶，没听他提起过呀。
付荛一脸的不自在，命令程雷：“别说了！”
“到底怎么回事？”看他俩的反应，我更加好奇了。
“你上次不是去我们公司找他吗？你都跟他说了些什么呀？被三八的女人听到，老荛就成了不负责任的男人了。”程雷说到最后，笑得喘不过气来。
上次找他？
那是进祥高第二个星期的事了。
我在付荛气派威严的公司门口问刚出来锁上门的三个美女：“请问，这门怎么打开？”
“你有什么事吗？”/“你找谁？”
“我找人，找付荛。”
一美女在指纹机上按了下食指，门“哒”一声解锁了，另一梳着髻的美女推开门，对着里面的过道喊：“荛总，有人找，荛总，荛总！”
梳着髻的美女回头对我说：“他不在。”
“打电话时他说在公司的呀。”
“那你再打他的电话吧！”
一高个女子进去，关上门。
我被锁在门外，掏出手机，正准备拨号，他出来了。见我在玻璃门外，走进去，再折回来开门，带着我走进办公室。不是很大，3台电脑围成三角形，不论装修还是布局明显是上档次的，不像祥高公司的小作坊式。
感叹一番再巡视一下四周，基本都是男的在加班，没有再多看，他递过一张单说：“给你！”
我没反应过来，我的包裹呢？
“就一张单子。”他说。
“那得身份证，这单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要你本人去领的呀！”一定要本人去领吗？不知道。
“我没空。”
“如果一定要你本人签字呢？”
“到时候再说。”
“只有这样了，我也只有周六周日有空。”
我从记忆中反应过来，难道是我临走时后面那几句话吗？
“我没空。”“如果一定要你本人签字呢？”“到时候再说。”“只有这样了，我也只有周六周日有空。”
这对话好像没有什么歧义吧？都过去半个多月了，是不是他们公司压力太大了，所以拿付荛这个老好人找点乐子来调节神经？
我的脸很烫。
付荛安慰说：“同事开玩笑的，不要放在心上。”
末了，还特意交待我放低心态，不要以为是本科学历就眼光贼高，先找到工作干着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