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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前生今世(2)

一下将王度儿气得几乎要破口大骂。他的精神防护罩被龙头一撞之下,箭一般向后面直冲出去,“乒乒乓乓”在碧水团间乱撞一气,撞得王度儿怨气怒生。眼前甲鬣闪动,那巨大的龙头又撞了过来。王度儿一声怒啸,元气皎然跃起,精神轮盘如明月般青森森地一闪,将眼前的水面直划了开来,跟着身形跃起,向龙头上扑了过去。满身光芒轮转,将周围的水势逼得直退下去。那龙全然不惧,口一张,一道水箭向王度儿喷了过来。王度儿腰一拧,精神轮盘翕动,身子像飞鸟一般避开水箭,一掌击向龙角。那龙向左要避,王度儿回手抓住龙角,借势一带,“呼”的一声,身子落在龙头之上。那龙一时如疯狂了般在水中左冲右撞,将整个湖面冲得波涛揭天而起。那龙身形展开,王度儿才看得清楚,真个猛恶!身子长几百丈,一颗龙头就似乎小山一般,两角金黄,远远地就将水面分开。王度儿在其中倒没有开始那么难过,碧水一点都及不上身,倒有些悠然自得。那龙似乎很不忿有人骑在它身上,长大的身子上下左右摆开,将浪头一波一波向头上击过去。无奈它的角天生有避水之妙,这一攻击实属无效。那龙也意识到这一点,猛地停住身形,身子一回,将龙尾“呼”的一声向王度儿击过来。王度儿受气已久,心中憋火,怒气上涌,将精神轮盘一转,左手紧抓龙头鬣毛,上身挺出,右拳迎着龙尾来势击出。只听“轰隆”一声爆响,那龙“昂”的一声痛叫,龙尾如死蛇一般被远远地摔了出去。王度儿精神一转,元气丝毫未受损害,不由信心大增,笑道:“孽龙,孽龙,你既要玩,我们就好好来玩玩!”一拳又击了下去。

此时没了怪水的帮助,那龙十分本领,也只能使出七分。王度儿一拳击下,那龙一声痛叫,身形展开,直飞出去。王度儿左手紧抓住它,右手不住击下,要它向左,就击其右角,要它向右,就击其左角。那龙吃痛不过,直向水中楼阁冲了过去。王度儿心中暗喜,两手把住它的两角,全力操持。果然一会儿眼前红影闪动,显出楼阁的一角来。王度儿喃喃道:“好龙儿,冲进去,明天给你珍珠吃。”那龙身形一转,斜刺里飞了出去,却不敢靠近楼阁一步。王度儿怒道:“我叫你进去,你偏退后,看来跟你好好说话是不行了,非要讨打吗?”右拳如雨点般直落下来。打得那龙哼哼地叫,在楼阁边冲来突去,却怎么也不敢靠近一步。王度儿精神轮盘一转,淡红色的光芒一闪,运用大挪移青空搬运法,将眼前的景象挪移开去。故意驱使那龙向假的红楼撞去,果然那龙上了当,身子一转,直撞进真的红楼进去。王度儿哈哈大笑道:“叫你进你不进,这不还是进来了?”却见那龙一声悲鸣,身子软倒在地上,不住地颤抖,似乎极是害怕。王度儿翻身下来,拍了拍它的角道:“没用的东西,亏你方才还那么骁勇。”

抬头看时,却见那岛心极大,站的地方是一座牌楼,金碧辉煌,也不知是什么造的。宝光上映,犹如一道黄气横在天空中。进去是很阔的院子,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院子中间是圆的一间屋子,用四五根柱子支着飞檐,很空落的样子,只是极高极大。也不知道是什么造的,如琉璃一般,看去很分明。中间似乎没什么人。王度儿想了想,向中间走了过去。

越走越觉得那楼高大。待走了进去,只见中间站了一个人,背负了双手,昂头看着天色。那人的身材也不是很高,但在如此高的楼台下,也不觉得渺小。水色内形,楼中也仿佛充盈着很细的水。王度儿轻咳一声,那人回过头来,王度儿心中一跳,只觉那人眉目间同善王很是相似。那人淡淡一笑,道:“你来了。”

王度儿莫名其妙,答道:“我来了。”

那人道:“你能这么早就来,连我也没有预想到。不过你似乎还是不能自主运用魔法力。”

王度儿苦笑道:“这里一点外力凭借都没有,我怎么用魔法?”

那人微笑了笑道:“不是没有外力的凭借,而是你没有找到而已。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王度儿沉吟道:“这似乎是由善王大人创造的纯精神空间,也许就是所谓的外空间。”

那人道:“也并不是单纯由善王所创造的。这里是精灵世界,也是善王的魔力来源。你若是想继承善王的职务,首先就应该学会了解、控制这个世界。”

王度儿皱眉道:“精灵世界?那是什么?怎么会是善王的魔力根源呢?”

那人道:“我若是告诉你了,那有什么用处?你自己去发现吧。”

王度儿道:“这里打来打去就一条龙,有什么可发现的?”

那人眼睛里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道:“那条龙算什么?你若是想打,我这里有三十六万御林军,足可以让你打个够。”

王度儿吃了一惊,道:“三十六万?御林军?哪里来的御林军?天启王陛下的吗?”

那人道:“你自己去看吧。也许你一个都找不到也说不定。不过你们已经交过手了。”

王度儿沉吟道:“是我路上遇到的持方天画戟的吗?”

那人道:“他是其中一个。也不过是其中一个。”

王度儿道:“那龙……”

那人道:“龙还不算是。”

王度儿道:“那还有什么?”

那人道:“天地万物,皆可以为利器……”

王度儿眼珠一转道:“那也不用找。我可以让他们自己出来。”

那人道:“哦?”

王度儿悠然道:“既然是精灵世界,就不可能没有频率震动。我以精灵做介,通过它们之间的互相感应,就可以将你说的御林军都呼唤出来。”

那人道:“你根本就没找到精灵,怎么做介呢?”

王度儿道:“我自己有。”

那人道:“你有?”

王度儿道:“对。我有。我本身中就有一个精灵。”

那人道:“哦。我忘了,你也有自己的本位精灵。没想到你小小的年纪居然也能捉到。只是你本来不需要的。”顿了顿道:“你的精灵在哪里?这个世界虽然叫精灵世界,却不是精灵可以进来的。”

王度儿道:“我进来了,它就进来了。”他的精神在心中略一盘旋,将心窍打开,原先沉睡在心中的那个小小的精灵露了出来。王度儿慢慢将精神灌入它之中,渐渐觉得它的身子温暖起来。突然心灵一阵震动,那个小小的精灵盘旋而起。王度儿只觉得身子空虚起来,思想似乎进入一个虚无的、不可知的全然陌生的世界,所思考的和看到听闻的都同以前的绝不一样。那小小的精灵手中持一柄细细的叉子,在王度儿心中盘旋一阵,向空中缓缓地升起。王度儿只觉得它的思想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那精灵似乎有自己的自主的思想,王度儿完全控制不了。不但如此,他更觉得自己的思想都逐渐受了精灵的影响,变得模糊起来。这个世界真是奇怪,连个精灵都古怪起来。他急忙收束精神,要精灵发出专属于它们的声音,将其他的精灵呼唤出来。只要有一个相同属性的精灵受呼唤出来,就可以再通过这个精灵,再将其他的精灵全逼迫出来。却不料这次却顺当得很。那小精灵一受到王度儿的命令,立即自行飞出,口中发出一阵漫唱一般的声音,完全不用王度儿费心。旁边那人目中闪出一种极奇怪的光芒,喃喃道:“一万年了,您终于要让自己出来了吗?”

只听轻微的一阵甲兵的声音,王度儿凝目望出去,只看到那漫天飞舞的一团团的碧水居然逐渐凝结成形,变成了一个个人的形状。那些人都同王度儿原先遇到的持戟的古武士相似,全身盔甲,手中什么样的兵器也有,四周还有各样的旌旗展动,数十万的兵甲罗列展开,虽然沉默无声,但莽莽苍苍的一种古战场的气势,足以摄人的肝胆。王度儿惊奇之极,没料想到这一团团的碧水居然是十万甲兵!难怪方才觉得这水与普通的水大不相同。那小小的精灵在逼出众甲兵后,并不停止,慢慢地盘了一个圈子,在众甲兵的头上缓缓而过,脸上似乎有淡淡的微笑。王度儿也不禁惊奇起来。难道这小小的精灵有如斯巨大的威力,可以慑服这众多无敌的甲兵?他回过头来,想询问这楼阁的主人,却不料一回头,也发现那主人跪到在地。王度儿大为诧异。空中小小的精灵巡视了三十六万甲兵一圈,便不再盘旋,立在王度儿头上,口中喃喃的似乎是在说什么。不过它用的是古精灵语,这个世界上已没人懂得了。过了片刻,它住了声音,周围三十六万个甲兵的身影逐渐变淡,慢慢消失了。这一次不是重新化成了碧水,而是真实地消失了。小精灵又慢慢降了下来,回到王度儿的心窍中。王度儿只觉得身体才逐渐适应过来,精神上禁闭的束缚才放了开来。那小精灵又沉睡过去,王度儿却如同做梦一般,再也想不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跪倒的那人此时站了起来,道:“你既然有如此本领,看来我和善王都过于担心了。从此以后,这三十六万宇宙兵团,你可以随意调遣。不过它们都是精灵之身,不可在尘世中待太久。”

王度儿有满腹的问题要问,那人摆了摆手,道:“这其中的缘由,你以后自然知道。现在你可以走了。以后你还要好自为之。”说着手在身边一划,空中显出一道小小的门来,其中如旋涡一般深深的看不到底。王度儿拱了拱了手,道:“后会有期。”一步跨了进去。只听那人道:“这虽然是出去的门,但走出的路却要你自己找。”

王度儿一脚踏进去,只觉眼前又是白茫茫的一片。正觉上了当,面前忽然显出五个大柱子来。那柱子分黑、白、红、黄、蓝五色,方可及抱,通天彻地,大得不可思议。王度儿想走近看看,忽然心神一阵迷乱,鼻中闻到一阵浓香,便不知人事了。

等他再醒过来时,只听得耳边一声娇滴滴的声音道:

“恭喜奶奶生了位少爷。”睁开眼睛,只觉身在襁褓之中。四边环珮丁当,五色迷目,也不知围了多少人。往日之事,已觉不可记忆,惟腹中饥饿,辄思啼哭。身渐长大,知为孙太史子。太史晚年得儿,颇觉珍视。家中并无其他兄姐,父母怜爱,牙牙学语之时,便把卷教授。儿少聪慧,过目成诵。太史深觉安慰,日以淘儿为乐。会官中办学,所延为一代名士。太史相期既大,遂送子入官学,名之曰颀晟。学中并有王中散、宋右丞子,赵统制、李将军女。皆男装蒙学。

惟颀晟少有所成,既美且秀,学诗学文,事半功倍。既得良师之心,复嬗腻友之意。二女心私托焉。赵女性温柔,日以孙为事,然口不言;李女性粗疏,钏钗然有丈夫气,颀晟少多病,王、宋子有侮之者,则挥拳相向矣。王子宋子以颀晟儒雅,不以为意,亦相爱护。馆中三年,渐长大有别,赵女、李女退而易服闺中,然馈遗时至,殷勤互擅。孙性疏达,不思进取,日诗酒自傲,优游山林。文气清拔,不通时务。奸党弄权,国柄倒执,太史自忧不及,亦听儿啸傲。孙不善交游,见人惟默然坐,喜荷花,对之可终日。又喜携酒独登老山,听鹤林埔。不喜吟诗做文,每月只限一课,与太史讲论可也。嗜琴声,不论俗雅,闻之驻足。清名日远而性日懒。赵女善庖俎,孙每出游,辄以佳肴送;团扇纶巾,手泽每及,是以两人情分独厚。然赵女美而不慧,读书止《列女》、《女诫》,对之常缺缺。李女性骄,恣肆自奋,劝孙以功名念,犹为无味。太史知儿意,欲下聘赵女。孙以红颜不必知己,持家可矣,随应。卜吉未定,李闻,怒发冲蛾冠,率家将至孙家抢亲。孙仓皇避出。无酒无钱,向山中路稀处行。太史以李府阿权贵势重,日杜门索人,亦不敢出寻。忧思而已。孙树果自饱,山泉涤渴,行一两日,顿迷失路。惟涧水丁冬,略肖琴声,并不觉苦。夜升树避林虫,明月向人,猿声相闻,思饮渴甚。山中多虎,闻其登山自啸,颇觉战栗。虎行其下,咻咻顾视,惟念“至圣先师尊大人”

而已。虎亦寻去。一夜,劳甚,衣不觉半坠,为虎所抄,咆哮耸跳,撕扯不断。孙一书生耳,胆极小,惊恐坠树下。虎跳啷怒吼,疾扑而至。孙闭目待死。林中忽出一箭,正中虎口,并跃出一红衣女子,剑光点点向人,搏杀猛虎。孙战战不能自已,女子左手挟虎尸,负孙至家。山峦培嵩,一时而至。在杜林之下,荆门兰圃,甚修洁。家中惟一老妪,女至家,见孙,忙要下。孙风霜数日,弱体不胜,方至平夷,即履险疾。女侍之殷殷,并老妪亦可可。耳鬓相磨,情亦茁生。女大方温婉,慧美可爱,素静审言,丰姿淑性。孙与之谈,常静默笑向,颔首而已。山肴菜蔬,整洁味美,孙亦寻愈。女常出猎,孙对涧温琴,山中岁月,足可自得。积诗满奁,女执为抄录,文字娟秀,墨微馥郁,有松竹兰麝之余香。孙文间偶疏短处,亦为补足。更兼纸每脂洇,卷或芳染,孙对之如狂,视为知音。女亦以孙高才清雅,期许备至。越二月,孙思亲尤甚,然惧李,叹息而已。女见之,问缘由,曰无妨。即日同孙回。李女大喜,率三十余人同至,杆杖竹棒,喧呼争嚣,坐堂而索。女出,锦襦绣服,紫带青鞋,衣孔雀裙,戴水晶钗,望之娟然若好女,手击堂前石狮子裂。众人瞠然而退,李女震恻回,不知女为何许人。孙父喜甚,问子向来事,孙母已待女如媳矣。孙父惧李女复来,遂遍邀亲好,告以子订婚之事,且商于三日后完婚也。李女愤而回,哭泣终日,闻孙订婚事,痛绝欲死。李父百劝无计,商于权贵,欲陷女为大盗,捕杀之。赵统制亦旁参此事,赵女窃闻之,夜奔孙家,秘以告。孙父子彷徨对望无策。女乃设计以赵女自代,己暂以奴婢隐。三日孙府灯火明鹊,歌舞喜鸾,孙父子强颜而已。赵统制、李将军衣甲带兵上,挑新娘红绸下,一院惊视。太史借机要统制上座,将军亦不知如何。干戈遂化为玉帛。宴好终日。次日夫妇欲拜女,开门而视,则缺然隐去矣。孙思之不置,屡出相寻。然云迷山径,草湮林途,兽迹犹识,芳华无处。知何以来下,却不得而上矣。

五十年后,孙多子多孙,夫妇安然度日。无大欢,亦无大喜。一日孙忽悟此乃人生之要旨,乃溘然而逝。精神脱离肉体,忽然才领悟到自己不是什么孙颀晟,而是王度儿,善王的儿子,这个帝国的光明。眼前突然显现出五个极大的光柱,五色光华一闪,精神又迷乱了下去。

这次王度儿投生为古中华云南郡大熊岭火倮峒彝族族长的长子木阗。生即能言,阖族都以为是上界神仙下凡。他既然是族长的长子,自然所受的待遇颇优于其他同龄的人。老族长深受汉人的影响,知道要统治这么一个大族,单凭武力是远远不够的。然而少数民族性多粗野,本族所居之地又多敌类,武功战绩又必不可少。所以从一开始就教导木阗文武双全,为他延请了附近所有名手教授。木阗本身聪睿无比,到十四岁的时候,已经大有长成之度。难得的是他仁侠勇义,急人所难,阖族上下,无不称赞。老族长自然心中喜悦。木阗的几个兄弟自知本领比不上兄长,更不能得老父的宠爱,因此也无争位之心,反倒热心帮助兄长树立威信。如此上下齐心,木阗顺理成章地奠定了族长继承人的地位。但是他并不满足,他要叫族人相信他做族长并不是因为他是族长的儿子,而是因为他自己真实的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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