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一会他们要吟唱,将这些死去的人尘封,你在这神智会受到影响的,我带你去将你的小团团变成毒罐子。”白朗起身拉着上官欣怡的手就向远处的屋子走去。
上官欣怡跟随着白朗来到关着小团团的屋子内,上官欣怡看着笼子里的小团团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泛起了同情心,上官欣怡轻手轻脚的将笼子打开,将那小家伙抱了出来。
那小东西见到上官欣怡竟然可怜兮兮的看着上官欣怡然后往上官欣怡的怀里蹭了蹭,然后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欣怡把小团团放到这里面。”白朗手中拿着一个药罐道。
“你盖不会想把我的小团团入药给煮了吧?”上官欣怡看着那东西不禁问道。
“要把它身上的毒转为内在的,而非像我一般可以内外随时的转换,那就要将它放在这里用药材去浸泡。”白朗走到上官欣怡面前,拿起那小家伙放到药罐里,然后拿出一包黑色的粉末倒在药罐中,随即走到桌子旁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将水倒了进去。
只见白色的小团团瞬间变成了黑色,它还在动着它的爪子表示着对白朗的不满。
白朗将一个网状的东西扣在了药罐的罐口然后就将这小家伙放回了笼子:“走吧,它要在这药罐里泡上一天一夜,这段时间做点别的事情。”
“白朗……我想出去走走,我适才想起来一件事,我怕我不在王府给耽搁了。”上官欣怡突然想起来自己托萧痕的事情,不禁有些急。
“你要回王府么?”白朗看上官欣怡提及王府二字不禁问道,他怎么会允许上官欣怡这般的就回去呢?邪风冥那边才刚刚有点反应……
“自然不是,我想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取我想要的东西。”上官欣怡怎么会不知道白朗不肯放她走,说的好听她是在白血宫做客,不好听的便是她被挟持了:“你陪我去,但是你却不能穿红色的袍子,换成白色的吧,跟你的姓氏一样。”她不想白朗的这一身红衣而暴露自己,毕竟萧痕是个秘密。
“我自打下生以来便是以红衣为主,从未换成过别的颜色的衣服,为何同你出去却要换成白色是为何?”白朗看着上官欣怡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因为你从未换过其他颜色的衣服才让你换,红色的衣服太过显眼不说,一看便知你不是普通人,若是此次出去引起邪风冥的注意,便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知道你不怕麻烦,但是我怕给我朋友带来麻烦,而且我要取的东西便是我朋友从九王府偷来的。”上官欣怡回头看着乌黑的小团团,皱着眉说道。
“九王府偷来的东西?呵呵,我倒是很想去认识认识你的这位朋友。”白朗轻声笑了笑:“走吧,我去换身白色衣服便是,不过你就不要换了,你这般模样真的很美呢。”
上官欣怡等白朗换好了一身白衣,不由的好番赞叹。
上官心怡管白朗要了一顶斗笠,用红纱将自己的脸挡了个严实才与白朗一同出了白血宫。
刚走到热闹的大街之上上官欣怡便看见到处的皇榜和身穿盔甲的皇家卫队,而他们要寻找缉拿的正是白朗。
白朗只是笑了笑说邪风冥是虚张声势,便询问上官欣怡她的朋友所在,上官欣怡也毫不避讳白朗,直接带着白朗来到春风堂,随后便被安排在一间满是女儿香气的屋子里,而白朗却受不得这香气,打了好几个喷嚏。
过了不久,门便推开。
“咳咳,让爷来看看这春风堂来的是什么新货色。”一个充满沧桑感的声音传了过来。
上官欣怡将斗笠看着这一脸老年斑,胡子半黑半白的老人道:“装!接着装!”
“来小妞,让爷好好的看看你!”老人似乎没听到上官欣怡说话一般,走到上官欣怡身旁,伸出粗糙的手就要去摸上官欣怡的脸。
坐在一旁的白朗见这人既然这样可就坐不住了,他伸手对着那老人就是一掌。
好在那老人也不是善茬身子向后一倒,脚勾住桌子横在空中躲过了那一掌,可是在他身后的门可便遭了秧,只听‘啪’一声便碎了个彻底。
待到老人躲过一掌后便随手抽出身上的暗器便要向白朗射去。
上官欣怡见这二人要动手急忙单手扶着桌子在空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翻转,坐在了桌子上,将二人隔开。
老人见上官欣怡坐在了桌子上,不禁有些失色:“丫头,小心暗器。”
在老人喊出声的同时白朗也不由的捏紧了拳头看着上官欣怡,而上官欣怡只是微微的转了下头,便把老人所发出来的暗器含在了口中。
“还好……丫头你可吓死我了……”老人微微的松了口气,拿起桌子上一动未动的茶水喝来。
“你还知道吓死你了,你还戏弄我。”上官欣怡将口中的暗器轻轻一吐便听‘啪’的一声,那暗器竟镶在前面不远的柱子里,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凹陷的坑。
“白朗这位糟老头便是我朋友,他叫萧痕!”上官欣怡扭头看着紧抿着嘴的白朗道。
“谁是糟老头……”萧痕刚想抗议,就见门口不知何时被碎门的声音引来一群人,萧痕放下茶杯:“看!看什么看!没看见过爷男女通吃啊!滚!滚滚!都给爷滚!”他的一声大吼还真管用,这些人都悻悻的离去了。
“走把换个屋子,这屋子的们可是上好的木门,竟然就被这小子这么给我毁了!”萧痕待到那群人离开后悻悻地说着。
上官欣怡忍不住哈哈大笑,拿起斗笠看了白朗一眼便跟在萧痕的身后来到了另一间屋子。
屋内:
“我叫萧痕,你别听这丫头胡说,我可不是糟老头,我现在的这副样子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皮囊罢了。”萧痕坐在椅子上道。
“在下白朗,呵呵,刚才多有失礼了,还请您勿怪才好。”白朗的嘴角微微上翘道。
“哪里哪里,都怪我,呵呵我开玩笑开惯了,白朗,白公子莫非就是那白血宫的宫主?”萧痕笑道。
“正是在下,今日在下也算是与你认识了。”白朗抱拳道。
“恕在下直言,素闻白血宫白宫主一直皆是一红衣示人,不知今日这是……”萧痕抱拳迟疑道,他心中最不解的便是上官欣怡怎般会与这白血宫的宫主相识,白朗这人绝不是善类。
白朗刚要开口,便被上官欣怡接了过去。
“当然是我出的主意,他那一身红衣怪引人注目的,怕被他人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们先别讨论这些了,萧痕我要的东西呢,赶快给我,还有那人我要怎么与他取得联系。”上官欣怡打断萧痕可不是急着要东西,而是怕白朗把她是上官家的人的事情不小心透露出去,那便不妙了。
“你不让白公子穿红衣,你倒是穿了一身红衣,不过别说与你这头发真的很般配呢,呵呵,那东西在这里。”萧痕从怀中拿出一黑色木盒,交给上官欣怡:“本以为这东西很容易便会偷到,可是经过一番调查才知道邪风冥将这东西藏的隐蔽的很,呵呵,虽然不知道你要我偷这东西做什么,但是我还是给你偷来了,至于联系安插在灵秋山庄的眼线么。”萧痕顿了顿看了一眼白朗:“既然你将白公子带到我这来,说明你很信任他,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你只需到灵秋山庄比较隐蔽的地方,学猫叫,不过这猫叫的声音是有大有小,有长有短,说简单一点就是这猫叫是有韵律的,估计还需我教教你!”萧痕不知何时手中出现了一张韵律谱,伸手交给上官欣怡,然后就开始示范猫叫的旋律。
只是听了一遍上官欣怡就学会了,然后告诉萧痕如果有事便拿这她给的木簪子到一个地方去,便会得到帮助。
随后白朗与萧痕二人寒暄了一番,上官欣怡才与白朗离去。
而此时的邪风冥只能站着进行一切调查上官欣怡的事情,至于原因当自然是因群云鹤那老翁下手太狠,以至于邪风冥坐也坐不得躺也躺不得。
“九哥还没有嫂子的消息么?”邪未然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那一动不动的邪风冥问道。
“没有,白血宫谁人敢妄闯,除非白朗想告诉我们上官欣怡的消息,否则我们谁也得不到任何的消息,街上那些人马只不过是做戏给两位老人和白朗看罢了,为今之计我们只有等,等白朗与我们联系,我到觉得没有消息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说明她是平安的,若是真的来了消息便是白朗准备就绪,反而对那丫头不利。”邪风冥依旧是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分析着。
“九哥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那岂不是太过被动,难道我们要被白朗牵着鼻子走不成?”邪未然有些不甘的问道。
“十五弟,我怀疑那丫头与白朗联手!”邪风冥终于把他多日的疑虑说了出来,他不是不肯救上官欣怡,也不是做了放弃她的打算,而是他始终不肯相信上官欣怡,他怕上官欣怡背叛他帮着别人做事,好来掩护灵秋山庄,如若是这般那他做在多想江湖搅成一团散沙都不可能,上官欣怡在他身边无疑是一颗定时的炸弹,若是他不管她,她这个不确定因素至少会消失在他的眼前,为他减少威胁。
“九哥……我相信九嫂不会!以嫂子的身手,若是想背叛九哥早在不知不觉中将九哥杀了,何必这样做……”邪未然想为上官欣怡解释,但是却被邪风冥打断了。
“正如你所说,她的身手如此令人看不清,如此的了的为什么白朗那般轻易的就将她掳走?你我二人已经去她的房间看过了,为何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甚至连一点凌乱的痕迹都不成有过?她不杀我是方便她行事,若是她将我杀了,就算她逃得了也是躲着朝廷不敢露面,而朝廷定会派其他人来对付整个江湖,对付灵秋山庄,你觉得如此聪明的上官欣怡会想不到这其中的关系么?”邪风冥一只手拍在桌子上,整张桌子晃了晃。
邪未然顿时有些语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张了张嘴便无了动作。
邪风冥眯了眯眼睛又道:“若是她没有背叛我,我却不救她,恐对不起我与她夫妻一场,细细想来她嫁予我这段时日她也未曾做过什么阻挡我的事情,而以白朗的本事却能做到将上官欣怡迷晕的本事。”邪风冥顿了顿:“真是进退两难……”他的内心是极其想去相信上官欣怡的,但是他却不肯去相信。
邪未然看着邪风冥只是摇了摇头,他的九哥果然栽在九嫂的手里了,九哥做事向来果断,何时这般举棋不定过?就算是有疑惑,九哥也向来是宁可错杀一万而不肯自损三千,而此刻却这般的自相矛盾,就连他都被九哥噎的哑口无言,而他的九哥竟还能找出理由去相信上官欣怡,若是嫂子真的背叛九哥,九哥岂不会痛不欲生?
就在这二人一语不发的时候一棵飞刀从门口射了进来,‘啪’的一声,嵌在了邪风冥手扶着的这张桌子里。
邪风冥扶着桌子的手不动,伸出另一只手将嵌在桌子里的刀拿了出来,然后才松开了扶着桌子的手,只见那桌子瞬间散开。
原来邪风冥适才手扶桌子时就已将桌子震的散架,只是他不想让桌子这般快的散开,而用内力将桌子定住,而此刻邪风冥一松手,这桌子自然散开。
邪风冥将飞刀上的纸条取下,将飞刀扔在一旁,打开纸条。
纸条上赫然写的是:‘九王妃无碍,但请王爷动作快些,否则王妃安全不保!白血宫字。’
“追!”邪风冥迅速的看完纸条,便飞快的追了出去,邪未然紧跟其后。
可是追出去后却不曾看见一个人的影子。
“该死!”邪风冥捏紧了拳头骂道。
而在远处的白朗和上官欣怡却是欢快的很。
“你这般戏弄你的夫君恐怕不太好。”白朗轻笑着道。
“我没有啊,我只是接过你给我刀子和信,然后将它间接的给了我夫君而已。”上官欣怡不以为然道。
“吃里扒外!走吧,吃里扒外的丫头,我们回去!”白朗笑道。
“白朗你等等我,不要走得那般快。”上官欣怡看着离自己很远的白衣少年喊道,随即便追了过去。
若是邪风冥知晓那封信是上官欣怡这小妮子亲子送给他威胁于他不知会不会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