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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玉琢一惊,见太后打量中却是神情笃定,想必是真的知道了她的身份,也就应了下来:“是。”

太后神色复杂,语气却平和:“想不到我还能看到阿玄真心喜欢的姑娘,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了。”

玄华受伤前曾回到宫中,因她突然去云院找玉琢的事有些不高兴,曾向她说明玉琢的身份。

太后又惊又怒,只认为他是痴狂疯魔了,后来她回礼佛寺后,旁敲侧击的向寺庙住持说起过命之轮回,住持却告诉她这并非不可能,又与她讲了一些古往借尸还魂的典故。

她听的越发心惊,却知道佛法高深的住持并不会诳她。

尔后玄华受伤,她在来的途中,庄小毅与曹得安不敢隐瞒,将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她。

曹得安是皇上的近侍,她细细盘问之下,终于确定了玉琢的身份,如此匪夷所思的事竟然发生了,她震惊之下,却又慢慢冷静下来。

太后细细的看着玉琢的眉眼:“你跟你当年的样子,还是有些区别。”

玉琢不解的望着太后,太后以前从未见过她,又怎么会知道她以前是何模样。

再则,现在她的样子跟她原本的样子也是十分相似的,太后口中的不同又是从何而来。

太后看她疑惑,微微一笑:“阿玄还是太子时,曾在我面前说起过你,他说你能吃爱笑,没一点姑娘家的矜持。“

还是太子的玄华,跟普通的少年其实也没多大区别,在母亲面前不擅长隐藏心事。

有一日说道他未来的太子妃时,他很是抵触,说要自己选。

太后那时候知道他经常往青云院跑,估摸着是有了中意的姑娘,便打趣道他所选之人一定会是个仪态端庄的名门闺秀了。

玄华却唇角微撇,自己说漏了嘴:“什么名门闺秀,大吃大笑的,没一点姑娘家的矜持样子。”

明明是嫌弃的口气,他眼中却有一抹他自己也许都曾发现的温柔笑意。

后来他岔开了话题,太后也没深问,只待等他明白他自己心意后,再召见那姑娘,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玄华情窦初开萌生爱意。

只是后来却出了事,她也没机会能见到玉琢了。

现在终于见到,却只觉得惋惜,一场本应美好的感情,却生出这许多纠葛来。

玄华变了性子,就连眼前的姑娘,也是一脸清冷,不复当年玄华口中的灵动开朗。

太后看玉琢默然,她叹息般的说道:”玉琢,委屈你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玄华之前的算计她也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说来说去,也是玄华自作孽,才致使自己与玉琢都痛苦如斯,尤其是玉琢,更是为此丢掉一条性命。

若说委屈与心痛,玉琢才是承受最多的,太后想起曹得安说起的当年逍离峰上玉琢坠崖时的一幕,也不禁恻然,她可以想见玉琢死的有多不甘心有多伤心。

太后沉默了一会儿,话锋一转,征询的看着她:“你还是想离宫?”

曹得安事无巨细将他所知道的都告知了太后,太后听的心中有数,见过玄华伤势之后,很想与玉琢好好谈谈。

玉琢也无隐瞒,目光从玄华紧握的手上扫过,轻声答道:“是。”

因玄华的相逼,她答应了他暂时不离开,可内心里的挣扎一直没有停止过。

醒着梦着,都备受煎熬。

太后看着这个似乎心意已决的姑娘,悠悠叹了口气:“还这么恨阿玄,恨到不愿意给彼此一点机会?”

玉琢咬唇:“爱恨都不想了。”

太后来的匆忙,还是穿着在佛堂时的衣裳,素衣淡妆,少了平日的华贵,更多了一份平常长辈的慈爱,她看着玉琢抿唇而语的执拗并无责备,反倒因为心下了然而跟着叹息一声:”终归还是阿玄自作孽,怪不得你。“

默了一会儿,太后再度开口,缓缓说道:“可是玉琢啊,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离开了阿玄,你就真的放下了吗?“

玉琢手指一颤,抬眼看向太后。

太后目光柔和的注视着她:“有爱才有恨,爱他的时候你痛苦不堪,但恨他的时候,你可曾有觉得好受些?阿玄负你在先,换作谁,恐怕也不会轻易原谅,但你们之间阴差阳错,因锦玉从中作梗才会生生错过这许多年,你静下心来想一想,如果当年你没有坠崖,阿玄再向你剖白心意,即使他曾欺骗于你,你大抵还是愿意给他机会的吧。”

“儿女情长,吵吵闹闹是常态,但凡还有情意的,谁不希望最终能欢欢喜喜长相守呢。阿玄做了错事,你恨他怨他是应该,只是这些年来,他也为他的错误付出代价了。”

“都说诛人诛心,十年来,他承受着诛心之痛,过的生不如死,心中的痛不会轻于你。”

太后看向榻上的玄华,面色惨白的样子让太后再度哀叹,眼中隐隐有了泪水:“如若不是我强行于帝王身份逼他振作,只怕他早已随了你去。而这些年来,他学会了借酒消愁,常常彻夜不眠,好好的一个少年天子,身体却是每况愈下憔悴狼狈,玉琢,他是真的知道错了,所以才这样作践自己不让自己好过。”

玄华昏迷中似乎极痛,皱眉轻噫了声,无力的手指无意识的动了动,似想要抓的更紧些。

太后拿帕子拭去玄华额上的薄汗,待玄华安稳了些,才看向玉琢:“后宫一直空了许多年,一个冬贵人也不过形同虚设,我曾非常生气,逼着他充实后宫,可他说阿玉希望他只对她一个人好,他要信守承诺。都说帝王最是多情也最无情,我也是帝王身边的女人,看多了新人替旧人,早不信什么情深不移,但阿玄的心意却让我深受震动,玉琢,阿玄的真心,你其实比谁都明白的吧。”

玉琢手指轻绞,与玄华手指扣的更紧了些。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此时虚弱无力只凭本能与十指她相扣。

她微微一动,他就一颤,忐忑彷徨不余余力的想要挽留。

他的真心,她已明白,可是她还敢信吗?

每一次的感情里,她都全心全意付出,可最终得到的结果呢?

再怎么讨别人欢喜,后来还是要被送走被抛弃。

再怎么坦荡勇敢,最后还是命丧黄泉。

而玄华因她死去才发现的心意,迟来的这份真心,又到底能维持多久。

她实在怕了,怕再次摔个跟头,上天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眷顾她,她没有了那份勇气。

她一句话都没说,太后却从她面上变换的表情看出些端倪来:“阿玄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我这个当娘的更明白,他从小就倔强骄傲,决定的事不肯轻易改变心意。他的长情,不会是十年,而将是一生。”

玉琢抬眼看太后,太后一双风韵犹存的美眸里光芒暗烁,似感慨似指引:“人这一生,能遇到几个恰好都真心相许的人呢?阿玄明白的晚,老天爷给你死而复生的机会,你也给阿玄一个改过的机会吧,再则,玉琢,你与阿玄有过这一段刻骨铭心后,以后你还愿意再以同样的心意去爱上别人吗?”

太后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玉琢一震,却不愿意回答太后的话。

太后伸手覆盖住她与玄华相握的手,温暖的手指摩挲着玉琢的手背:“以前因听信谗言我不是很喜欢你,但从知道你就是玉琢后,就特别想来见见你,能让阿玄喜欢的姑娘一定是个好姑娘,在我心里,早已将玉琢这个姑娘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当娘的都一样,特别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幸福,你与阿玄都受了太多苦,如今,今后的幸福就掌握在你手中,玉琢啊,我希望你好好想想。”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慈爱的看着她:”你陪着阿玄吧,我去问问太医。“

太后走后,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屋里屋外都点上了的灯,粗大的长烛照的房内亮如白昼。

御医与萧炎等人轮番过来察看玄华情况,期间换了几次药,玄华皱着眉头,一直未有苏醒的迹象。

夜色渐深,萧炎让几位御医回房休息,他与玉琢两人守在玄华身边。

今夜是至关重要的一夜,不出意外,玄华应该会醒来,所有伺候的人都手脚放轻加倍小心。

至后半夜,玉琢见喜元等人都面露倦色,便打发了他们都下去歇息下,几个时辰后再过来,一时间,院落里更加静悄悄。

玉琢没什么睡意,萧炎也不睡,他喝了几杯茶后终于忍不住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来?”

玉琢一愣,看向萧炎,萧炎轻笑:“这么好的机会,苏庭川万灵应该不会错过。”

话音刚落,苏庭川与万灵从门外闪身进来,万灵低声道:“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早点离开,好让我们进来。”

她叹一口气,说道:“你杵在这里倒没什么影响,只是我们走的时候,就要打晕你了,免得你落个放走玉琢的罪名。”

萧炎笑而不语。

苏庭川那个一个简单的包裹,对玉琢说道:“走吧,东西我收拾了一些,你什么都不用准备。”

玉琢有些发怔,说道:“现在?”

万灵点头:“就是现在,这是最好的时机,皇上受伤,所有人都在关心皇帝的伤势上,你若此时走,即使太后让人追,有庄小毅暗中相助,我们也可以走的很远。”

玉琢心乱如麻,因药力的作用,玄华的手更加虚弱,她狠下心来掰开他的手指,站起身来,却有些茫然。

苏庭川眼神一暗:“玉琢,你不想走?”

玉琢茫然摇头:“不,不是。”

离宫是她一开始就定好的计划,她无比清晰,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个关头,她却如此的茫然呢?

苏庭川上前一步,沉声道:“那走吧。错过了今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再走。”

他不想玉琢改变想法,恨不得现在就带走她。

萧炎也站起身来,走到两人中间,说道:“她不能走,至少不能现在走。”

他也颇感无奈,但玄华昏迷前的那两句我要活下来的嘱托他却是比谁都明白。

玄华信任他,明知道他与苏庭川等人的关系,却还是将最后一道防卫交到了他手中。

萧炎下巴微抬,往玄华那里点了点,示意道:“她走了,皇上怎么办?”

苏庭川轻嗤一声:“看你的样子,也知道他死不了。”

萧炎看着玉琢,说道:“我只有五成的把握,剩下的五成在你手里,玉琢,你比我清楚。”

玉琢不去看玄华,摇头道:“萧炎,不要逼我。”

萧炎眼看着玉琢纠结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即使皇上醒来后安然无事,但发现你不见了,一定会下令全力追捕,这么短的时间,你们也走不远,”

苏庭川并不同意他的说法,他皱眉冷眼看着萧炎:“你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即使不帮我们,也不要从中作梗。”

萧炎摇摇头,忽然心神一动,看着玉琢说道:“我曾对你说过,我是你朋友,如果你需要我一定会帮你。现在也一样,如果你真的想走,我还是可以帮你。”

他从袖中取出一小包药粉,示意玉琢看:“这是迷药,你如果确实要走,我可以让皇帝服下,明日晚上方能醒来,到那时,你们应该已经走出很远很远了,他只怕怎么也寻不到你们了。这药无什么毒害,但对受伤之人来说,免不了还是会对身体有些伤害,我尽力保他平安醒来。”

他从桌上的茶壶里倒出一杯水,将药粉倒进去,端着轻轻晃荡了几下,药粉很快无声无息的融入茶水中。

萧炎端着茶水走向玄华,意味深长的看了玉琢一眼。

他没有半分胁迫,也并不像玄华那样咄咄逼人,可他的举动却让玉琢紧张起来,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手中的茶杯离玄华越来越近。

玄华面色苍白,嘴唇上枯萎的干皮一层层,使他显得更为狼狈憔悴。

玉琢看着他,蓦然想起第一次见他,在青云院山脚下的亭子里,他站在那里,玉树临风自成风景,面如冠玉骄傲霸道,跟眼前的人似乎一点也不像。

她变了,他也变了,可是是谁改变了他?

玉琢酸涩难忍,怔怔的看着玄华。

萧炎微微扶起他,茶杯凑到他唇边,眼看着就要喂他喝下茶水。

玉琢心头一颤,猛然伸手打翻了萧炎手中的茶杯,

茶水洒在被子上,昏迷中的玄华浑然不觉,他眉头紧皱,偶尔会全身一紧,嘴唇轻动。

玉琢贴到他唇边,分辨出他叫的是阿玉。

低低的,轻轻的,弱弱的声音,在无意识里从心底呼唤而出,铁石心肠也禁不住动容。

玉琢悬着的一颗心在这呼唤声中更加难受,她清楚的再一次感受到了心痛的感觉,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他。

睫毛轻颤,一颗眼泪毫无预兆的滴落到玄华脸上,玉琢看着那滴眼泪,轻声在玄华耳边应道:“玄华,我在这里。”

苏庭川听到这声,忍不住颤声叫道:“玉琢。”

萧炎却是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招算是铤而走险的凑效了,他拾起茶杯,擦了擦手上的茶渍,笑道:“这就对了,人生一世,要看清真心,更要珍惜身边人。”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万灵,拍了拍苏庭川的肩膀:“苏兄,该开开眼了。”

万灵咬唇,目光一直紧紧跟随着苏庭川,他痛苦,她比他更痛苦。

玉琢重新握住玄华冰凉的手,侧首对苏庭川含泪笑道:“师兄骂我吧,我没用,我还是想赌一把。”

还是想留在他身边,人的心只有一颗,她已经毫无保留的给了他,再要收回,也不是完整的心了。

就像太后所说,跟玄华之间有过这样一段纠葛后,以后又还有何能力去爱别人呢?

她做不到,也不想再去爱别人了。

她要完整的爱完整的幸福,这样的渴望从来没有变过。

她想再相信一次。

大康九年,春芽刚发,大康子民终于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任也是唯一一任皇后:玉琢皇后。

大病还未痊愈的皇帝迫不及待在春天里将这位皇后娶进门,大礼之时,皇帝携皇后之手,立下白首不相离的誓言。

大康十年,皇后诞下龙凤胎,皇帝龙心大悦,大赦天下。

此后的大康后宫,皇帝力排众议,终生只有皇后一人,视她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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