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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至亲成仇小兵的力量(2)

金耘府正要反驳,外面忽然爆发出一阵混乱。潘特气急败坏地跑进来,说:“了不得了!李向轩正在挑动官兵搞暴动!”

挑动官兵暴动?这可是金耘府最担心的事情。金耘府立刻抄起枪,面沉似水地赶到出事地点。在那里,岛上官兵分成两派,正在冲突。金耘府威严地责问:“谁闹事儿?”通常,这种威严能让最桀骜不驯的战士立刻心慌意乱、低下头去。可是,今天,这种威严失效了。李向轩挺身而出,傲然说:“是我!”金耘府心里暗暗惊讶:“真是是危乱显英雄啊。这个李向轩,不过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小文化教员。今天挑头闹事,俨然振臂一呼,成了当然领袖。”

金耘府问:“你要闹什么事?”李向轩说:“金旅长,我们已经知道了真相。我们更想知道的,是下一步该怎么办。”金耘府平静地问:“照你看,该怎么办?”李向轩毫不犹豫地说:“接受一一五师的考察,等待首长的审判。”金耘府微微点了点头。李向轩见金耘府不愠不火,就一厢情愿地说:“金旅长,不瞒你说,刚才我在鼓励大家带枪逃亡。”金耘府心里吃惊不小:“幸亏这个教员还没想到深夜兵变。否则,一旦行动起来,就难以预料后果了。兵变随时会升级为流血冲突。见了血的官兵,就会红了眼,说不定就会来个大搜捕,把我金耘府和我的亲信一勺烩。”

金耘府心想:“官兵们还不知道我打算叛逃。事情还没闹大。说句心里话,我非常欣赏这种敢作敢当的汉子。可是,他威胁到我的生命,我就必须除掉他!”想到这,他和颜悦色起来,叹了一口气,说:“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我还有很多顾虑。”李向轩动了感情,眼泪汪汪地说:“金旅长,你在我们心中,一直是个英雄。可是,暗杀黄副旅长,你的确做的不对。我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下去。”金耘府走上前,拉着李向轩的手,说:“如果我能听的进去这种忠言,我何至于犯那种大错!今天,我才发现你这么一个诤友!这么办吧,大半夜的,外面风大,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屋里细谈。”

李向轩正要跟着金耘府走。小战士师恩重在后面拉了拉李向轩的衣襟。李向轩回过头来。师恩重小声说:“小心陷阱。”李向轩很重感情地说:“金司令准备迷途知返。我和他好好谈谈。你放心吧。”师恩重不说话了。李向轩非常天真地跟在金耘府后面。他的追随者,不离不弃地亦步亦趋。金耘府微微一笑,说:“都跟着干什么?打狼啊?”没有人笑。金耘府摆摆手,说:“都回去吧。”战士们不回去,不跟着,也不散去,都立在原地,心情复杂地等着,等待着。

另一个文化教员张正,忽然从人群里走出来,三步两步赶上李向轩。张正说:“我陪你去!”李向轩忽然也感到了危险。他眼里闪动着泪光,说:“我自己去吧。如果有事,照顾好我的妈妈……”张正说:“我陪着你,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黄泉路上有个照应。”

李向轩和张正跟着进了金耘府的旅指挥部。进去之后,就是一场谋杀。两个年轻人转眼间化为血肉模糊的尸体。

第二天,金耘府走出指挥部,他惊呆了。所有的战士都还立在原地,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师恩重上前一步,问:“金旅长,他们两个呢?”金耘府说:“哪两个?”师恩重听了这句话,转身就走。金耘府喊他。师恩重头也不回,钻到人群里,不见了。金耘府忙对大家说:“问的是李向轩和张正吧?他们两个已经离开望子岛了。是我允许他们走的。”

战士们半信半疑地散开了。金耘府长出一口气,回到屋里。他命令:“抓住刚才质问我的那个小战士。就是扭头就走的那个。那也是个危险人物,不行就杀了他。”

出乎金耘府的预料,抓捕师恩重的事情居然那么艰难。种种迹象表明,师恩重还在岛上,可是几乎所有的战士都说没看见过这个人。金耘府开始害怕了。他感到了一种致命的威胁。这些微不足道的小兵子,已经开始显露出他们可怕的一面。很显然,师恩重被战士们保护起来了。金耘府惊慌失措地转着圈儿,心想:“这个岛很快就要分崩离析了。我得快走。”

他突然想起了边文冠。他后悔自己手不狠:“如果早就杀了这个家伙,哪会有败露的这一天?慈不掌兵,慈不掌兵啊。我太心慈手软了。”金耘府立刻叫来杨铁山:“把边文冠干掉!”杨铁山领命而去,片刻之后,空着手回来了。金耘府问:“边文冠呢?”杨铁山说:“不知道啊。失踪了。到处都找不到。”金耘府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他背着手,走了两步,问:“王卓如那里有什么动向?”杨铁山说:“没什么动静。”金耘府说:“没有动静,就是最可怕的。”

金耘府亲自带着手枪营,在岛上巡查。他想靠自己的余威,震慑官兵们,顺便找出师恩重。可是战士们远远地见了他,就躲开了,连个敬礼也不打。金耘府想收拾这些对他失去敬意的人。可是他心里发虚。他隐隐地觉着,自己是行走在一个充满敌意的国度。他觉着在大树后面,在房屋后面,有无数的眼睛在看着他。金耘府背上立刻生出无数荆棘。他慌忙结束巡视,准备打道回府。

就在这个时候,潘特面色慌张地跑过来。潘特说:“我偷听到一个消息。有的战士私下里说边文冠被暗杀了。”金耘府如释重负,笑了笑,说:“那是我让杀的。”潘特说:“不对!战士们私下里说,是特务营的战士杀的!他们是为黄骅报仇!”金耘府在马上一晃,差点儿掉下来。他惊恐地问:“是真的吗?谁说的?是不是师恩重干的?”潘特说:“我偷听的消息是,这件事跟师恩重没有关系。”

这就更可怕了。看来,即便没有师恩重,这个岛也已经遍地敌人了。金耘府俯下身子问:“边文冠怎么死的?”潘特说:“死得很惨。我好容易才把他拼好。在边文冠的头上,钉着一张纸条。”金耘府忙问:“上面写着什么?”潘特面露恐惧之色,说:“上面写着,‘叛徒的下场’。”

金耘府强作镇定地往回走。潘特追着问:“怎么善后?”金耘府说:“埋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杨铁山跑过来,说:“找到边文冠的下落了。”金耘府不想听。杨铁山说:“我看到战士们面有喜色,就觉得可疑。我逼问他们。他们都说边文冠离开这个岛了。祸害走了。看来边文冠胆小,私自逃跑了。”潘特正要辩驳。金耘府拦住了他。金耘府问杨铁山:“谁说边文冠逃走了?把他叫来。我要问问他。”

杨铁山为难地说:“我叫他们,他们不来啊。看来他们都已经怀疑李向轩和张正的事了。他们怕来了,会落个尸骨无存。”

金耘府说:“边文冠已经死了。是被战士们杀死的。杀边文冠的方法,和咱们杀李向轩、张正的方法如出一辙。”杨铁山听了,不寒而栗。金耘府说:“看来有人走露了风声。看来咱们身边的手枪营里面,也有敌人!”

这几个人风声鹤唳地回到指挥部。金耘府忽然想起来,去看看任广正。等他来到任广正的窗前,听到里面有一阵急促地脚步声。有人在里面低声说:“来人了。”金耘府大吃一惊,忙命令手枪营冲进去。

手枪营控制了屋子。金耘府走进来,发现屋里一片凌乱任广正已经被抱到了门边。在任广正身边,扔着一把刺刀。很显然,刚才来了几个人。这几个人想劫走任广正。这些人绝不会是来暗杀任广正的。金耘府看看被打碎的后窗的窗棂。他想:“这几个人是从这里逃走的。这几个人,也许里面就有师恩重。当然,也许暗杀边文冠的人也在里面。还有一种可能,这几个人与师恩重无关,跟按杀边文冠的事无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可怕了。那就说明,微不足道的小兵子们,已经开始自发地行动起来。”金耘府悲观地想:“如果这些自发行动的人,被一个领袖人物召集在一起。那就会是一支坚不可摧的力量,一直能够把我摧毁一万次的力量。”金耘府坚定了决心:“必须离开这个岛了。”

金耘府向窗外看。他看到岛上的战士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低声议论着。他忽然产生一种幻觉。在幻觉中,他威风凛凛地走到战士们中间,扬着手,激昂地演讲。散沙一样的战士们,被吸引到他的跟前,崇敬地看着他。而他呢,越升越高,激昂着,演讲者,飘飘然地凌驾在高空上。

转眼间,他醒过来了。他明白,那种受人崇拜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他悲哀地自怨自艾。他忽然一个激灵,心想:“如果任广正获得了自由,会不会取代自己的受崇拜的位子。如果今天任广正被劫走,那么战士们就会被任广正召集起来,把枪口指向……”

金耘府想:“把任广正杀了算了。”他提着军刀,来到任广正面前。任广正看到刀,解脱地笑了。任广正闭上眼睛,说:“砍吧,我不看你。你不用有负罪感。”金耘府犹豫了一下。他想起了女儿。杀了任广正,女儿会恨他吗?对女儿来说,是父亲重要,还是丈夫重要?任广正闭着眼睛说:“你不杀死我,只要我获得了自由,我就会带领大家来抓你……你也知道。我不会让你错下去的。”任广正这么一激,金耘府狠劲儿上来了,他一刀劈了下来。任广正笑了,心想:“如果这一刀杀了我,那就太好了。所有的烦恼就都斩断了。让我抓捕岳父,我会很痛苦。任由他一错再错,我会更痛苦。两难啊。这一刀砍下来吧……这一刀怎么还没砍下来?”

金耘府举着刀,眼里含着泪。他还是下不去手。就在这个时候杨铁山走进来,说:“陈二虎让人打死了。”金耘府一怔,问:“怎么打死的?”杨铁山说:“被一枪打在后背,当场就死了。陈二虎当时正在搜捕师恩重。眼看就要抓住了。”金耘府咬牙切齿地说:“一定是特务营干的。”杨铁山沮丧地说:“这回是手枪营干的。是陈二虎的警卫员干的。那个警卫员一口咬定是走火。”金耘府说:“把那个警卫员枪毙。”杨铁山喃喃地说:“现在这架势,哪敢枪毙人啊。就怕激起兵变啊。”

金耘府说:“怎么连手枪营也不可靠了?”

任广正冷冷地说:“因为你不可靠,所以战士们都不可靠。等着吧,两天内,就会有人步枪走火,把你打死。”金耘府实在忍不住了,一刀劈了下去。杨铁山吓得一步窜到门外。他回过头来,看到一片碧血喷溅出来,洒在窗户上。

金耘府没有杀死任广正。他临时改了主意。他疯狂地乱砍,把任广正的两条腿都砍了下来。他想:“把你的腿砍掉了,就算有人救走了你。你已经成了残废,也不会起多大作用了。广正,我对不起你。我伤害了你。我和我女儿养你一辈子!”

岛上的部队已经人心涣散。金耘府怕夜长梦多,干脆传令:“愿意离开海岛的,就走吧。”这句话挽救了他。战士们立刻归心似箭。一多半战士坐船走了。

金耘府站在岸上,看到海面上壮观的景象,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现在已经众叛亲离了。那么多的小船,都是离他而去的。那么多的战士,都是和他分道扬镳的。

不过,他也暗自有些得意:“一场兵变,就这样被我掐死在摇篮里了。这些人还是不如我啊。”他自我安慰着,往回走。这时,日军代表来了。金耘府很落寞地和日本人讲条件。他忽然想起来,这个日本人很面熟,就问:“你叫什么名字?”日本人很倨傲地说:“金司令阁下,我跟你打过很多次交道啊。你怎么会把我忘记了呢。我是百目鬼狂言啊。”金耘府仔细一看,认出来了,真是百目鬼。奇了怪了,每一次他见到百目鬼,都有一种错觉,觉着以前已经把这个家伙击毙了,不知为什么,这家伙又从坟地里面晃晃悠悠又出来了。

百目鬼这一次出现,态度极其倨傲。这令金耘府很不舒服。金耘府心想:“前几次,这家伙见了我,总是低声下气。尤其是河边虎四郎那件事的时候,这个家伙态度那么恭顺。哎,形势变了,人也变了。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是有求于人家。”

百目鬼和金耘府讨价还价。金耘府急于找个下家,只好委屈着接受了日军的条件。作为回报,日军答应让金耘府作六县剿共司令。

百目鬼说:“金司令阁下,签字吧。”金司令看着文件上的字,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黯然地想:“从前想当一个神,以后只能当个鬼了。”日军的记者上前拍照。金耘府说:“就不要拍了。”现在话语权在日本人手里,金耘府抗议无效。

日本记者拍了金耘府哭丧着脸的照片。金耘府觉着这个记者很眼熟,就问:“阁下贵姓?”记者说:“我叫黑岛龟人。”金耘府又产生了那种疑惑。他恍惚觉着黑岛这厮早已经被自己击毙了。

金耘府带着几个亲信,登上船。百目鬼狂言催促快划船。恰在此时,有一条小船儿迎面划过来。葛天鸿和相宠新站在船头,大喊:“金司令!蒋鼎文总算想通了!”金耘府感到很意外,铁青着脸不说话。葛天鸿说:“蒋鼎文给你一张委任状,封你为挺进第一纵队司令。他让你建立国军的游击区。”金耘府身子一摇晃,惨笑着说:“早干什么去了?晚啦!晚三秋啦!这真是梦啊。人生就是一场梦。梦就是命,命就是梦!”

百目鬼狂言走到船头,说:“金司令阁下,你可不要后悔啊。”葛天鸿惊讶地大喊:“鬼子!”金耘府说:“总等不到蒋鼎文的消息,我就和日本人联系上了。”葛天鸿惨笑着说:“金司令,我不能跟你一起走了。如果你投靠国军,我还……可是现在……”金耘府说:“各放各的羊,各找各的娘吧。”葛天鸿与相宠新匆忙离去。

金耘府身后的亲信也都各奔东西。林天心去投张子良。结果被张子良杀了。孟穹升当了海盗,被八路军消灭。只有潘特和提讯评跟着金耘府当了汉奸。

第二天,王卓如的部队登上望子岛。有几个战士冲进旅指挥部,看到地上的鲜血,惊叫起来:“任旅长被杀害了!”几个小战士哭了起来。这时候,一个战士从书桌里搜出几封信。王卓如一看信封,不由得大吃一惊。

一封是吴子星、强胜的声明信。一封是任广正的留言信。王卓如暗自惊心:“这两封信里面写的什么?难道吴子星和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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