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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百家公案(26)

话说西京城离东门二十里,地名狮子镇,居人稠密。有富家,姓吕名盛,排行第九,邻里敬其有钱,皆以九郎呼之。娶城中王贵恩之女为妻。王氏性格温良,处事有方,长幼皆敬服之。王氏过门二年,生一儿名吕荣,聪明才貌,勤于诗书。年十五,提学考入庠,补廪。当日九郎指望儿子前程,加倍奉承上司,交结有名官员,甚有情面。然九郎为人,性度骄傲,又倚钱势,王府尹新除到任,粮户皆出郭远迎,九郎以其子在学,自恃有官宦情面,不去接迎。王府尹点查九郎不到,怀记在心,思得个机会,要处治他。一日,吕有家仆李二,因上元佳节,西京放灯甚盛。内外人家都聚于报恩寺,玩赏鳌山,李二探得主人们都出来看灯。九郎有妾名春梅,容貌清丽,李二欲私通之。恰值那夜,春梅正在厨下收拾,李二撞将入去,故问云:“尔日道有什么话对我说,遇我不得闲暇,未及细问,今夜主家都出去看灯,我亦闲些,有些话快说来。”春梅笑云:“贼奴才,日前我那里见尔之面,将此言蘸我。若漏此语与主母知之,教你皮亦去一层矣。”李二道:“今夜难遇此机会,尔能怜我,久不敢忘也。”春梅是个水性妇人,情亦易动,当下从得他来,恐主母知之,罪责不免,欲待逆他,怎禁那李二哀告。正在迟疑间,适九郎回家取香,正待进房,恰遇见李二与春梅在灯下议论。九郎大怒云:“小奴才!敢戏吾之爱妾。”李二走闪不及,被九郎捉出来,绑于柱上杖之。李二不胜其楚,惟乞饶命而已。比及王氏与婢从回来,见绑打李仆,慌问其故。九郎以调戏春梅之事说知。王氏云:“丑声不可外传,既李仆不良,逐之于外便了,怒责之何益?”九郎忿乃解,遂入房里。王氏命人解下,亦不责之,逐离出门。李二不胜其恨,忿然去了。

未及半年,九郎上庄与钱客廖某算账,廖有子最奸恶,将所借钱批,俱改作完账,执与九郎争辩。九郎怒激不能平,令数家人捉之而归,锁于家中,务逼招认。监系一二日,吕家缓于提防,忽夜被其人剪断锁镣越墙而走,不知逃往何处去了。九郎见走了其人,即着家仆,复往庄上缉探,莫非逃回本家。及群仆来庄上访问时,未有动静,特报九郎知之。九郎疑虑其有他故。

李二闻此消息,正恨主人,没个机会报他之仇,即具状于王府尹处,首告吕九郎谋杀廖某之子,弃其尸于江中。王府尹审了状子,大笑道:“吕九郎恃他有钱,藐视官府,今日亦撞在我手中来矣。”即差公牌拿得吕九郎来,根勘其谋杀人之由。九郎诉云:“彼欠吾钱,只赖已还,所以不忿某诈,委系于舍中,欲其自明,不意脱逃,宁有杀人而无迹哉?”王府尹叱云:“谋杀其人,弃尸于江中,以绝踪迹,尚何抵赖?”喝令用严刑拷掠。吕九郎受苦已极,不肯诬服。王府尹令监禁狱中根勘。虽是其妻王氏以夫受刑,将竭家私营救,而王府尹百端究问,务要问九郎个偿命。九郎之子累向省宪诉直,审复案卷,数年不得明白。正是:

要见此情真与假,须添公案一回新。

次年,宋仁宗敕命开封府包大尹案视西京狱事,拯领命回西京而来。九郎之子吕荣,欲待见母道知,正见王氏倚着案几而立,颜色憔悴,眉头不展。荣径上问母云:“事有前定,非人力所能胜,母亲何故戚戚如是?”王氏云:“尔父止生你一人。只为家有余钱,不守本分,小事而成大祸,今系狱中。逃者不知去向,连年未决,正虑此事。久则案卷坚固,尔父问死必矣。此冤那里申诉?为此忧怀,令母怎得心安?”吕荣道:“儿为父系狱之后,艰关千里,不辞跋踄,经省宪诉告冤情,争未遇明宰,以致连年不决,儿子夜里未尝安枕。目今此狱当得明白。”母问其故。吕荣道:“朝廷委开封府包大尹按视两京,不久来到。儿闻此人明见万里,处事如神,想吾父之冤,在此雪矣。”王氏听罢,即令吕荣迎候包公陈告。

数日,拯到西京,特开府衙理事。吕荣首先陈告。拯审状,唤吕荣问之。荣以前事诉了一遍。及拯取案卷根勘,都拟九郎谋杀情由。拯复审再三,乃云:“上下衙门都成案拟议,则尔父该偿命的实,何用复诉?”吕荣泣云:“若得其谋死尸首证验,父之偿命,是所甘心。”拯亦疑之。令荣于外伺候,乃斋戒沐浴。次日,入城隍司将牒文宣读讫,焚化纸钱,唤过庙祝,谓之云:“我未入城时,闻城隍及判官甚是灵异,今为吕九朗疑狱未决,我将先问此事,限尔三日要报应。若是三日无报应,则庙祝杖七十,判官用大枷枷了。五日无报应,则庙祝杖八十,判官该决六十七十。”言罢,径回府衙去了。庙祝承限之后,日夜惊心,惟恐不得下落,每朝于城隍案前殷勤祷祝,望乞显灵,以免杖责。将近二日,忽九郎于狱中,似寝非寝,举手大呼曰:“其人将到矣。我即出与之证理。”狱中罪犯,见者皆疑其狂语。次日,拯升堂,适见一人慌慌忙忙走入衙来,伏于阶下呼曰:“我西庄廖某之子,特来自首。”拯见其双手如被人所缚,抱住头不放,乃问其来故。其人云:“乞放开我缚,容直说来。”拯云:“请城隍赦尔解之。”道罢,那人遂下手,备言:“当日实欠吕九郎钱钞若干,不合改批图赖之,被其所禁,乘夜脱走于三百里外躲避。不想昨日被数人来捉住,缚我手于头,跟逐到此。”拯闻之愕焉,意其为城隍所驱,就令狱中取出吕九郎认其人。九郎见着大叫云:“冤家!我道你已死,遭累我坐了许多年狱,今日亦有相会之时乎。”那人低首服罪。拯根勘当初告首者是谁?却乃其仆李二。问其致仇之因,九郎诉明李仆欲私其妾,知觉遭责逐之,故怀恨报怨。拯判下李二诬陷旧主,延成疑狱,决配远恶之军;廖某逋欠主人钱钞,脱逃负累,决杖七十,配二千里。具疏劾奏王府尹之奸罪,而释李家之冤狱矣。

§§§第七十一回 证儿童捉谋人贼

断云:

张匠夫妇成诬案,包公一鞠释其冤。

谋人已致经年狱,洗雪当时枉得平。

话说潞州城南,所居韩、许二姓甚盛。有韩姓名定者,家道富实,与许二自幼相交。许二家贫,与弟许三作盐侩,尝往河口觅客商趁钱度活。一日,许二与弟议道:“买卖我兄弟们都会做,只是欠缺本钱,难以措手。若只是商贾边觅些微利趁口,怎能够发达?”许三云:“兄若不言,我尝要议取是事,只说没处讨本钱。尝闻兄与韩某相交甚厚,韩乃富家,积有余钱,何不问他借得几百钱做本,待我兄弟起腾,包些利息还他,彼又得其所益,岂不两全其美乎。”许二云:“尔说本是,只恐他不肯。”许三云:“待他不肯,再作主张。”许二依其言,次日来韩家,特作相望之意。韩定出见许二,笑云:“多时不会老兄,正在思慕,请入里面坐。”许二进入厅后坐定。韩吩咐家下整备一席酒出来相待,二人对席而饮。酒至半酣,许二言云:“久要见贤弟商议一事,不敢开口,特恐弟意不允,今日来与贤弟议之。”韩云:“老兄自幼相知,有甚话但说不妨。”许二云:“要于江湖贩卖些闲货,缺少银两凑本,故来见弟商议要借些银钱,不知肯作成否?”韩云:“老兄还是自为,还是有伙伴同为?”许二不隐,直告以与弟许三同往。韩某初则欲许借之,及闻说与弟相共就,怕生事故,推托道:“目下要秤办官粮,未有剩钱,此则不能应命。”许二知其推故,再不开言,即辞之而去。韩某亦不甚留。

当下许二未回,许三在家等候,回信必谓兄借得银两回来。及许二回家怏怏而已,许三见兄不悦,乃问云:“兄去问韩某借本钱,想必准有,何又忧闷?”许二云:“你怎得知?才见韩某,就留我饮酒,待席中问及借本钱之事,测其意似肯应承,及说与弟相共,彼遂以他事推故,不允借矣。似此谋事不成,反致取笑,是以忧闷也。”许三听罢,乃谓兄云:“韩某太欺负人,终不然我兄弟没他本钱就成不得事?待再计议。”遂复往河口寻觅客商去了。

时韩某有养子名顺,聪明俊达,韩甚爱之。一日,三月清明,与朋友出往郊外踏青,韩顺带得碎银几两在身,欲作逢店饮酒之资。是日,游至天晚,众朋友已散,独韩顺饮了几杯酒,不觉醉来,遂伏兴田驿半岭亭子上睡着。恰遇许二兄弟过亭子边。许二认得亭上伏睡者是韩某养子,遂与许三说知。许三恨其父因借钱不肯,常要害他,及听得兄说其人是他养子,怒激于心,谓兄云:“休怪弟太毒,深恨韩某无理,今乘晚间四下无人,待谋此子以泄日前之忿。”许二云:“由弟所为,只宜谨密,休待事露便了。”许三取出利斧一把,劈头砍下。正是:

可怜青春年少子,今日一命丧须臾。

许二兄弟既谋杀韩顺,搜身上藏有碎银数两,尽剥劫而去,弃尸于途中。当地岭下是一村人居,内有姓张名一者,原是个木匠,其住房屋后面便是兴田驿。时张木匠要赴城中某处造作,趁早离门,五更时候,行至半岭,忽见一死尸倒在途中,视之遍体是血,似被人所谋。张木匠惊道:“今早出门不遇好彩头,待回家盼日再行。”径抽身而转。及过午,韩定知之,急来认时,正是韩顺,其父不胜痛恨,遂集里邻验视,其致命处则斧痕也。特随血迹寻究来,正及张木匠之家而止。邻里皆道是张木匠谋杀无疑。韩亦信之,即捉其夫妇解官首告。本司审勘邻证,众口指说是张木匠谋死。张夫妇有口不能辩,惟仰天呼屈,那里肯招。韩某并逼根勘,夫妇不胜拷掠,遂争诬服。本司官见其夫妇争认,亦疑之。只监系狱中,连年不决。正是:

世有枉情何以理,除是包宰得伸平。

是时,包大尹正承仁宗敕旨,审决西京狱事,道经潞州,所属官员各出廓迎接。拯入潞州,开公厅坐定,先问有司本处有疑狱否,职官近前禀云:“他无疑狱,惟韩某告发张木匠谋杀其子之情,张夫妇争取供招,事有可疑,即今监候狱中,年余未决。”拯听罢,乃云:“不以情之轻重,紧狱者动经一年,少者亦有半载,百姓何堪?或当决者即决,可开者即放之,斯不负朝廷委任,而下民亦得安生,都似韩某一案,天下能有几罪犯得出?”职官无语,怀惭而退。次日,包拯戴小帽,领一二公人自入狱中,见张木匠夫妇细询之。张木匠悲泣呜咽,将前情诉了一遍。拯思:“被谋之人,不合头上斫一斧痕,且血迹又落尔家,今彼不肯甘服,必有缘故,须再勘问。”拯离狱中,次日,又入审问,一连数遭,张木匠所诉皆如前言。拯不得其明处,亦在迟疑之间。正鞠问时,见一小孩童手持一帕饭送来与狱卒,连说几句私语,狱卒点头应之。拯即问狱卒:“适那孩童与你道什么话?”狱卒不敢正对,复以他事云:“那孩童报道,小人家下有亲戚来到,令今晚早转些。”拯知其诈,径来堂上,发遣左右散于两廊,呼那孩童入后堂,吩咐库子李十八取四十文钱与之,访问:“适见狱卒有何话说?”孩童口快,直告云:“今午出东街,恰遇二人在茶店里坐,见我来,用手招入店里,那人取过铜钱五十文与我买果子。待我受了钱,却教我狱中探访,今有什么包拯相审勘,看所勘人命事,其夫妇如何承认。是此缘故,别无他事。”拯听罢,即令张龙、赵虎吩咐云:“尔随这孩童前往东街茶店里,捉得那二人来见我。”张、赵二公牌领命,便跟孩童径到东街店里寻人,正值许二兄弟在那等候孩童回报,不提防公牌来到。张、赵抢进,登时捉住二兄弟,解入公堂见拯。拯根勘之云:“你谋死人,奈何要他人偿命?”初则许二兄弟尚抵赖不肯认。拯令孩童证其前言,二人惊骇,不能隐讳,供出谋杀情由。及拘韩某问之,韩某方悟当日许二来揭借银两不允,致恨之由。拯审实明白,遂问许二兄弟偿命,而放张木匠夫妇。民以包公决是狱,如代上天之命,千载之下,何其鉴哉!

§§§第七十二回 除黄郎兄弟刁恶

断云:

茶店协钱遭发配,渡夫赫骗受严刑。

包公遇处风雷动,法令轰轰岂顺情。

话说包公离了李家庄,与公人望陈州进发。行了半日,来到一个地名枫林渡,望见渡夫在船上,乃与唐公云:“前面有个小店,可往少坐一时,以待渡夫来到。”唐公应诺,挑行李到茶肆。二人坐下,有茶博士出来,生得丑恶,躬身揖云:“秀才们要吃清茶么?”包公云:“行路辛苦,有热热的可将二盏来。”卖茶大郎转身入去,不多时,持过二盏茶出,与包公二人各吃一盏。包公吃罢茶,乃令唐公取过二百钱还他。大郎笑道:“秀才好不晓事,吃了两盏茶,即是五百钱,如何还我二百钱?”唐公云:“茶我曾吃过,只是一百钱一盏,尔店如何出格取钱?”大郎怒骂云:“不识高低,我偏要你五百钱,不然吃得我几下拳头!”包公见其要行凶,连忙着唐公取五百钱还他。走出店来,渡夫正撑船近岸边。二人牵驴上船,只见管渡来讨渡钱。包公云:“几多渡钱?”管渡者云:“尔二人该五百文,驴子该二百文,共是七百钱。”唐公云:“我二人带乘驴共该五百钱,如何多要我二百钱?”管渡的喝云:“此渡尚是依我说讨,你敢来逆我言语,便推落水中,看尔们要命否?”包公问云:“此是官渡,是私渡?”管渡云:“虽是官渡,亦要凭我。”唐公云:“既是官渡,日今有个包拯要赴陈州上任,倘从此渡经过,知尔逼取渡钱若干,该是如何?”管渡云:“包公不来便罢,纵使知的,亦不过打我几大棒,终不然有个蒸人甑耶?”包公听罢,微微冷笑,即令唐公取过七百钱与他。

上了岸,密问其伙伴:“此渡夫名唤着谁?”其伴云:“要说起此渡夫,乃姓黄,兄弟二人,大者唤一郎,小者二郎,大郎现在岸边开茶店,骗人茶钱,今成个大家;小郎作渡夫,骗人无厌。我虽是他伙伴,一日趁他几文供家而已,其余都是他得去。”包公听罢,着唐公写记在簿上。因自叹云:“陈州管下,只因水旱不调,五谷不登,致百姓饥饿,况各处又有如此顽民,使百姓怎得安生?”

及包公到陈州,判斩了赵皇亲后,径差公牌拘到黄二郎当堂取问,审得大郎开茶店,欺骗平人该杖八十,用大枷号令州衙,晓谕数日,面刺双旗充军,将其家财一半没官,赈济饥民。提过二郎问云:“尔恃官渡骗人,近日包老爷来,尔也要索他重财。今包公新造一甑,且将尔看蒸得熟否?”道罢,即着数名无情汉,装起锅来,将二郎坐于甄中,扇着火,一霎时二郎已蒸得皮开肉绽,在甄中死矣。自后奸顽敛迹,畏包公之威严,犹如猛虎也。

§§§第七十三回 包文拯断斩赵皇亲

断云:

国法严明行大辟,包公名誉动当朝。

皇亲自恃君王宠,一旦冰山日出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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