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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故人(中)

那三个人很快便走到了我们跟前,我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那个少年,这小子几乎是和魏悦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应该就是魏毓无疑。只是他给我的感觉却与他的父亲年轻时完全不同。魏悦是个鬼机灵的小子,心眼多得是,很爱作弄人,十分活泼好动,而他的儿子却是个老实孩子,甚至都有些木讷了,这从眼神中就能看出来。我还是比较喜欢老实孩子的,而且又是自己好兄弟的儿子,但却还是忍不住低声调侃起魏悦来:“中间那小子是魏毓吧!这小家伙看起来挺老实的,一点儿也不想某个人,反倒越看越觉得像我小时候的样子,你老婆该不会有问题吧!”

“魏悦老婆的事连你也知道了?”封师兄突然坏笑道。

封师兄的笑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才我只是拿魏悦的老婆来开玩笑,该不会是他真有些问题吧!

“据说……有人曾经看到你魏师弟在家里跪搓板的……”师父故意拖长声音故作神秘的说道,“而且不止一个人说自己看到过!”

听完师父的解释后,我差点儿笑抽了,无意识地像小时候那样在魏悦后脑勺上拍了两下。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我那媳妇凶的很,我又不愿意和她一般见识,大丈夫能屈能伸嘛!我那孩子是被我老婆养起来的,性格的确不太像我。田师兄的眼光真不错,一下子就发现自己和我儿子像了。”

魏悦的最后一句话令我听得很不是味,就像是在说我和他儿子是一个辈分似的。这句话并不是很露骨,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可魏悦以为我没有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田师兄可真像我儿子啊!”

魏悦这小子说的这么嚣张,我自然不能继续忍下去,只是装作没听明白的说道:“魏悦啊,你要多注意一下身体,跪搓板容易得病的!”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那会得什么病啊?”魏悦急切的问道。

“当然是气——管……”我尽量拖长了声音大喊道,就是想让更多人听到,但“炎”字还没来得及出口,背后就挨了魏悦重重的一掌。这一掌魏悦用出了八成功力,完全能震死一名中下品的高手,我内力浑厚,虽然没被打出内伤,但也被震得气血翻滚,险些一个趔趄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按照门规,蔑视执法长老,刚才那一掌算是最轻的处罚了!”打了人,魏悦不但不道歉,反而得意洋洋的指责起我来。

清风派除了掌门以外,还有三名长老的职位。长老一职在清风派里面位高权重,仅次于掌门,如果三名长老合力是能够废立掌门的。一听魏悦做了长老,我很是高兴,但嘴上仍然不以为然:“你这种人都能做长老,我们清风派算是完蛋……”

“住嘴!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般胡说八道!”我的话一下子被师父打断了。他老人家很少有这么厉声厉色的批评我,这次也主要是因为“清风派算是完蛋”这句话惹师父不高兴了。

被训了一句话后,我自知不对,怏怏的闭上了嘴巴。魏悦见我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得意的向我笑了笑,恨得我牙根直咬,恨不得揍他一顿。

“你也给我注意点儿!见到靖华后,怎么又变得像个小孩子了,做长老要有长老的样子!”不过师父马上也训了魏悦一句,让我心里平衡了不少。

真没想到,那个爱捣乱的少年已经成为了我们的执法长老。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慨,不自觉得摇起脑袋来,并喃喃念道:“执法长老……执法长老……”突然间我想起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前任执法长老司天农司师叔怎么了,“司师叔他老人家……”

“唉!我父亲他在五年前病逝了!”司命宇已经知道了我要问什么,提前做了解答。

“是吗!我一直都没有机会见过他老人家一面,更没机会向他老人家问个好!”我不无遗憾的说道。

“你见过我父亲的!当时还是我父亲主动向你打招呼的,不过当时你根本就没理会他,当时把他给气坏了!”

“是吗?我怎么会这样没礼貌呢?”我吃了一惊,实在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如此怠慢长辈。

见到我那副不相信的样子,李明英肯定的点了一下头,“就是在你拒绝公主婚事那一天!”

我茫然的摇了一下头,一点儿印象也没有。那天,我的确对司师叔很没有礼貌,但我的确忘了。那天的事,我只记得从自己口中吐出的那三个生硬的字——“我拒绝”,而其他的东西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因为事物只能停留在我的眼睛里面,而不能进入我那颗封闭的心,它拒绝了外界的一切信息。在我人生中,就好像根本没有那一天一样。

提到逝去的人,气氛变得压抑起来,一下子沉默了下来。许久以后司命宇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记起你小子来了!当年还是我把你介绍进禁卫军的,我可被你给害苦了!你诈死也不和别人说一声,害的我差点儿被我爹骂死!”

我尴尬的笑了笑,遇到这种情况我一般就是傻笑两声的。

气氛顿时活跃了不少,但师父却喟然叹道:“想当年清风派的‘影霜鸣舞’,至今居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此言一出,气氛又凝重下去了,我们几个晚辈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也是暗暗心惊,如此说来“风影”毛师伯也故去了。我只见过毛师伯一面,他放我离开了天全,我对他的印象非常好,听到他的死讯后我又想起了惨死在临阳的赵师叔,心中更加难过。

“师父,你看,筱原他们过来,这是我们清风派新一代的希望,定能将我们清风派继续发扬光大的!”看到叶筱原他们已经走到我们跟前了,封师兄用另一种方式对师父劝慰道。听了封师兄的话,师父也很是欣慰,捋着胡须笑了。

我对着魏毓和叶筱原笑了笑,眼睛却落在第三个人身上,这是个二十左右的青年,浓眉大眼,十分英气,尤其是他的脸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不像其他人那样穿的便装,而是云国禁卫军的军服,这种军服我在皇陵的时候也穿过。我盯着这青年看,而他也在盯着我看,他似乎也在从我的脸上辨认着什么。突然间,我的眼睛落在了他背上的宝剑上,虽然只能看到剑柄,但我还是一下子认出了这把剑,这把剑我是用过的,在面对雷雳这个可怕的敌人时。

就在我认出他的身份时,那青年也认出了我:“您是田……”

“是啊!他就是你田靖华田师叔!筱原!魏毓,还不过来拜见你田师叔!”封师兄突然插了这么一句,打断了他的话。

叶筱原刚才是见过我的,已经向我行礼,这才上山通报的,已经没有必要再拜见我了。现在封师兄加上了他,而且在说这句话时,“筱原”这两个音格外重,就像是在提醒什么。刚才师父就不让我们在叶筱原面前提田慕君这个名字,就像有什么仇恨似的。他姓叶?该不会是……但我的思绪马上就被打断了。

“田师叔!您不认识我了!我是赵锋镝啊!”那青年很机灵,马上就明白了封师兄话中的意思,没有将田慕君这个名字说出来。

的确是他!是赵师叔的孙子赵锋镝,他背上的正是赵师叔的风鸣剑。“真的是锋镝啊!这些年你还好吗?”

“田师叔,我很好!朝廷怜我祖父和父亲为国捐躯,封了我一个男爵的爵位,后来国珺公主又帮我争取了一下,提到了子爵。司爷爷和我爷爷交好,见我孤苦无依,便让李叔叔收了我做徒弟,这些年大家都待我很好。”

我边听边点头,也为他而感到高兴。

“父亲希望我能当一名军人,给我起了个锋镝的名字,而爷爷希望我能够练武,我想了想便来了个折中的办法,去了禁卫军,现在在褚督尉手下做了一名校尉。这次要不是我师父出面,我也不一定能来清风山,禁卫军可能要打仗了。自从天佑十二年以后我就一直没见过您,您这些年在忙些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守着几亩薄田混日子罢了。或许,这才是我最适合过的日子罢!”

在听了我的回答后,赵锋镝沉默了,从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一种不值,为我选择务农自甘平庸的不值。他终究还是个年轻人,不知道人终究还是要屈从于命运的。我用一个老农看庄稼的那种眼神又仔细看了一眼这个青年,希望他也能够茁壮成长吧。

魏毓这小孩有些怕生,一直站在叶筱原身后,他爹一把把他拽了过来,“来,小毓儿,见过你田师叔。”魏毓这才怯生生的又给我行了一个礼,叫了声田师叔。

“似乎应该叫师伯吧!魏悦,我可是你师兄啊!”

“你当然是我师兄了,可我儿子是封师兄的徒弟,我也只是他师叔而已!封师兄武功比我高好几倍,自然是给他做徒弟要比给我做徒弟更有前途了。封师兄一共只收了两个徒弟,我面子大吧!”

我用“没想到你小子蛮有自知之明”的眼神看了一眼魏悦,然后拍了一下魏毓的肩膀。记得小时候,封师兄就说自己不准备收徒弟的,因为教徒弟实在太费事了,这段时间和精力如果用来提高自己,定能令自己的修为得到大量提升。也就是魏悦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有这种面子,我也不想收徒弟,如果魏悦非要把儿子托付给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绝。魏毓还好说,只是那个叶筱原是什么来头,居然能令封师兄收他为徒。

我正想着,叶筱原已经走进了我跟前,躬身又给我行了一个礼:“田师叔武艺高强,以后您一定要多多指点一下师侄!”

我自然连连称是,可封师兄已经这么厉害了,还要我指点做什么。我虽然很好奇,但生性谨慎,还是没有在叶筱原面前提到田慕君这个名字来套他的话。

大家在山下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动身上山,少不了边走边聊。大家的脚程都很快,很快就到了山顶,我又来到了阔别多年的家。我深深吸了一口山上空气,让那种久违的清新沁入自己的心肺,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没怎么大变,在自己十五岁时种的一棵枇杷树,已经长得亭亭如盖了,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在树前转了好几圈,真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到山上时已经中午了,师父因我的归来格外高兴,决定设宴招待我。所谓的宴席,只是相对清风山上平时的伙食而已,多了一些菜,多了一些式样,其实主要还是少时在山上吃的那些东西。做饭的师傅还是原先那个大爷,过了二十年这菜还是那个味道,少时我在山上都吃厌了,但这次我却吃得格外香,就像碰到了一个久违的老朋友般。师父的饭量是小多了,吃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吃。

吃完了饭以后,大家又聊起了天,师父又责怪我这些年来也不给他来封信。我无言以对,只好再次道歉。我刚下山时,倒是真得很想给师父写信,但自己混得一般,说起来无非使他失望,便连信也不敢写了;后来成了田慕君,自己春风得意,这次是真的是有些淡忘了他老人家,还有就是我在无意识规避自己的过去;再后来,我的心彻底死去了,话更无从说起,有时虽然想写信,却又难以下笔,这样一直到现在,竟没有寄过一封信。

对我的批斗大会只进行了一会儿,然后大家又聚焦到我隐居这些年的经历上来。除了种地,我这些年真得没有什么事情,实在没什么可说的,非要找些什么那就是讨了个媳妇生了个儿子。

在听说我结婚生子后,魏悦就嚷嚷着追究起我的情史来,让我坦白讨媳妇的过程来。这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是农活做多了日久生情而已。其他几个师兄也是对我的妻子很感兴趣,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女子除了勤劳、善良之外实在没有多少可说的,唯独师父十分在意我的儿子。在知道景琰的资质比我还要好的时候,师父很是高兴,非要我好好教景琰武功,再给清风派培养一个高手出来。师父越说越高兴,最后非要让我把儿子带到山上来,他要亲自教他,让景琰做他的关门弟子。

在听到师父这个要求以后,我内心一阵苦笑,景琰这小子不喜欢练武,又被我和齐琪给宠坏了,只好先给师父打个预防针:“我那儿子不喜欢练武,而且又给惯坏……”

“没事!是你不会教学生!武学博大精深,其精妙岂是一言两句所能说清楚的,只要让他领略了武学的精妙,让他产生了兴趣,他就自己主动去学了,你只负责在旁引导就行,你封师兄就是我这样教出来的……为师者,就要有耐心,诲人不倦!”

“诲人不倦”,听到这四个字时,我嘴角一抖,想起了他老人家的一个外号——“毁人不倦”。我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呢,突然发现对面的封师兄正在对我笑而不语,说实话,我对师父的教育理念是持怀疑态度的,因为他只教出了一个封师兄,我是为了云君才练功的,是被敌人逼得不断提升武艺,在泡沫破灭后也只是早已形成的惯性才让我到了目前的修为。我想,自己的儿子应该还是更像自己一些。

我心中正郁闷,冷不丁看到身旁的魏悦也在偷笑,便十分不客气的低声对他说道:“不就是能和我儿子称兄道弟吗,看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这一下子就把魏悦给气的说不出话来,但他却找不到合适的反击点,只能干瞪眼。

整个宴席过得很是愉快,大家聊得很是愉快,唯独李明英话说得不多,他的眼睛老是在我的身上打着转,似乎心有不甘。看到他那双若有所思的眼睛,我心里很是不安,事情很有可能远远没有完。

师父的谈性也很足,和我们这些晚辈谈了一下午,吃了晚饭后又继续谈了将近两个时辰,他还想继续聊下去,但精力撑不住了,坐在座位上睡着了。

师父的确是老了,二十年前他可完全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连着熬几个夜都没问题。看着这一幕,我的眼睛一下子湿了,真想一辈子留在清风山照顾他老人家。

师父睡着了,大家怕惊醒了他,也不再说话了,只是默默的用眼神交流。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师父醒了过来,他看到大家在那里默不做声,歉然的笑了笑:“人老了!真不中用了!”

“师父,您还是休息吧!靖华回来了,我们都知道您高兴,但犯不着和我们这些年轻人熬夜,您多保重身体才是正道。”封师兄躬身向师父行礼劝道。

师父叹了一口气,还是在我们的陪伴之下回屋睡觉了。师父睡下后,我们几个决定再到封师兄聊一会儿。

迈出师父的屋子后,魏悦回望了一眼,突然叹了一口气:“这两年,师父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

魏悦话没说完便不再说了,我也叹了一口气,记起小时候师父他讲的自己的故事,他年轻的时候也并不是个安分的主,其经历比我还要丰富多彩。师父年轻时脾气不好,很能惹事的,而且经常惹上大麻烦,九死一生,也不知道受过多少伤。其中有一次师父就险些丧掉性命,幸得正华鬼医出手相救才保住性命。但师父受的伤还是伤了身体元气,那鬼医当时就明确说我师父是享不了高寿的,对师父这种武学高手来说,七十并不算是高寿的。鬼医的话并没有给师父带来什么教训,他照旧还是我行我素,中年丧妻后才变了心性,在清风山上出家并继任了清风派的掌门一职,自此很少再下山了,开始宣扬起与人和善的观点来。

大家一下子又沉默了起来,许久才被一仍略带稚气的声音打破了平静——

“师父和田师叔,究竟是谁的武功更高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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