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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这么一闹,怡春园的梅、兰、香啊全都缩在房子里不敢出来,在夜色笼罩下,怡春园完全没了平日的笙歌阵阵,灯火通明,遥遥的一盏灯在夜风中显得如此孤寂,它似乎是那已被遗弃的人老珠黄的妓女,在独自垂怜感怀自己的身世,孤单、凄苦、落寞。

那扇铁门还真容易找,铁门锁上的,但是,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有个男性的声音在说话。

这是一个陷阱吗?孙少彦为何偏偏选在这里呢?是想和自己斗智力、比武技,还是……?他那种险诈的人的用心外人是很难揣测得到的。

泥鳅摸摸袋囊里庞大叔给他的从未使用过的暗器,沉思片刻,他把暗器放在顺手易取的部位。他认真查看了周遭的地形地貌,轻轻触摸了下铁门的间隙,目测了进去后出来的落脚点,“刷”的一声,他真如泥鳅般迅滑地进去了。站定后,他又回过头去打量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他敲了敲门。

“铛……”,门开了,一片灯光铺了过来,门口站着一位很有风度、笑容可掬的公子哥,泥鳅不认识。“欢迎欢迎,在下代替秦小姐欢迎公子,我已在此恭候多时了,请进。”公子哥彬彬有礼地招呼泥鳅进去。

泥鳅没有任何疑虑,他不假思索地走进房来。

好雅致的一间闺房,粉红的罗纱轻轻笼着一张床,床边却绑着一位风华绝代的佳人,体态匀称,脸形秀丽,凤眼不怒而自威。

泥鳅把目光轻轻扫过其他妆台、板凳后,最后投注到那公子哥脸上。“这位公子如何称呼?难道孙公子要失约了吗?”

“哦,哪儿会呢!咱们公子可从不失信于人的,他可是久候公子不见,暂且离去,稍后就来,在下孙啬,孙公子的下人。”孙啬嘻嘻笑道,他那身形与孙少彦可真别无二致。

“请问,你们公子有何见教,他邀在下来此,却为何要把这姑娘绑了起来呢?”

“哈,泥鳅公子是个好打抱不平的侠客,还是新近当上了衙门的捕头?我们公子即说如此,定当没有错的。”孙啬满脸讥讽,倔傲。

泥鳅非常反感他这种平白拘人,自以为事,狂妄自大的人,他嘿嘿一笑说:“我知道,你和你们孙公子是主仆吧!不知道你是狗仗人势呢,还是你本来就是疯狗喜好胡乱咬人?在下十分不解。”

孙啬反而笑了起来:“泥鳅公子还真是牙尖嘴利,我不会和你计较的。我们公子找你来,是为了给你一个很好的差使。”

“什么呢?”

“这位姑娘是怡春院的花魁秦玉香。我们公子让我俩共同享用这道美女大餐,哈……”

“你,你,流氓,你竟敢这样……”秦玉香气得粉脸铁青。

“孙公子,在下看你和你家公子一般衣冠楚楚,温文尔雅,为何做出来的事儿却丧尽天良呢?”

“实在是笑话,在整个武林,谁个不知我们孙少彦孙公子是个知书达礼,人人钦羡的佳公子,他的下人会差到哪去吗?你这话如果在外面说,小心人家骂你是疯子,抽你嘴巴。”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貌比潘安,心如蛇蝎。”

“泥鳅公子可真不识抬举啊,你不仅不领情,还说出这种让所有尊敬和爱戴孙公子的人气愤的话来,实在是犯了众怒啊。我们公子不会计较你在言语上占些风头,只要你肯为孙公子所用,我们可以摒弃前嫌,顺着这股大势所趋,成就一番大业。这女人,我们公子也可以让给你,金钱啊,名誉啊,你都可以拥有,是不是,你犯得着和我们公子作对吗?”

“你们公子有着无量前途,勃勃雄心,不必如此大手笔地欢迎我吧?你倒说说看。”泥鳅语气一缓,转而为诱惑、试探的口吻。

秦玉香本来还很有兴趣的听着,她以为来了救生,听他这话,不由地闭上眼睛,一汪清泪顺着美玉般的脸颊滚下。

“嘿,泥鳅公子你就不知了,我们公子气量大得很,他想拢住一批青年才俊,这样,一个好汉三个帮,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我们公子想干的事还不水到渠成吗?像泥鳅公子这样的人,有勇又有谋,能在我们公子这样的人手下办事,不仅前途大好,而且让我们公子也如虎添翼,公子,你是不是答应呀?”

“答应什么啊?”

“公子,你别装蒜了,你是不是愿意帮我们公子办事,在他手下当差呢?”

“这,容我考虑考虑,再说,我还真不了解你们什么呢?我要知道我到底有多少好处?到底到最后,我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嗯……”孙啬沉吟着,他想是不是应该告诉他更多的秘密。“其实,刚才我已经向公子你说了个大概,你也应该明白,在这中间,利是完全大于弊的。假如你不加入我们,那么,你就是我们的仇敌,也就是说,你一个人就是所有忠贞拥护孙公子的人们的敌人,你也就根本无处可以藏身。你就会像是过街老鼠,人人都会喊着打你。也可以说,你已经是死定了。当然,泥鳅公子是明眼人,不会这般没趣的。”

“哦,孙公子可真是手眼通天啊。”

“你这话就说对了,告诉你也无妨,白道所有的人没有不服从我们孙公子的,黑道上的人嘛,我们孙公子实在是不屑与他们交往,但是,我们孙公子说一句,没有谁敢说一个‘不’字的。”孙啬洋洋得意地说。

泥鳅想:“啊,这个孙少彦难不成他在各门各派都安插有眼线?他是想当皇帝?一个人有着呼风唤雨、异常显赫的声威时,是不是权利欲望膨胀到极至了呢?太可怕了。我偏不信这个邪。”

泥鳅试探着说:“武林如许多的派别,他们可能只是敢怒不敢言,或者,他们口服而心不服,在关键时刻,他们对你们孙公子就会说不的。”

“哼,你是无知啊,我们对各派都有钳制的办法……”突然,他停住嘴,警惕地望着泥鳅。“不要打听这么多了,我们公子对你可是特别优待了,不过,告诉你,我还不怕对你说这么多呢,正如刚才我所说的,这是大势所趋,谁都无法逆转,你还是快快答应加入我们吧,别磨磨蹭蹭了。”

“嗯,那把秦小姐放了再说。”

“不,如果你能先和她上床,呵呵,证明你真的接受了我们公子的见面礼,也同时证明你已过了我们公子所布设的第一关。”

“第一关……”泥鳅在飞快地思索着,秦玉香也在瞪着他,满脸关切。

“是不是你所说的都经过你们公子的嘱托,所以,我的条件你也会答应,是吗?”

“这是当然的了。”

“那么如果我的条件是你把我的朋友全都放走,包括秦姑娘,这是让我答应你的第一步,你会同意吗?”

“这点我可以答应你,……”

“孙公子,你露出尾巴来了吧。”

“嘿嘿。”孙啬汕汕地笑着,“泥鳅兄真是个聪明人,你不会真让我撕了脸吧,这对你可没好处噢。”

“孙公子,我不会揭你的底的,但是,我确实佩服你,你这种亦真亦假,似假似真的障眼法是很难让人明白、领悟的,孙公子,咱们借一步到那边说话,如何?”

这间房子很是阔大,里间布置全取粉红色调,于是,你仿佛置身于一个粉色的桃花朵儿中一般,温暖适意。

二人朝满腹狐疑的秦玉香望了一眼,走到房间的另一端。这里悄悄地说几句话,秦玉香侧耳也听不到的。

“泥鳅公子是如何识破在下的,请指教。”

“孙公子在易容手法上的造诣和变声手法的使用上,实在让在下很佩服,但是,在下发现有几个端倪。其一,孙公子与孙啬在身材上如此惊人的巧合,让在下看到你孙啬的背影就不由自主地想呼你孙公子了,那时,在下只在略有猜疑。其二,在下说孙公子坏话时,孙啬与孙公子的表情神态几乎完全一致,对别人的辱骂一笑了之,听若未闻,两人都没有盛怒、难堪,都表现出一致的涵养来,让在下更加怀疑。一个奴才是不会让主人受到任何辱骂的,他也不能容忍别人对主人的漫骂。其三,在下说到关键问题时,你能主动打住,此时反倒让在下犹疑你和孙啬是勾结在一起的最为忠实的主仆了。只不过有的时候你忘记了说‘这是咱们公子的主意’,不曾经得他的许可,你就断然答应了,这是一大破绽。其四,也是最为紧要的一点,在最初见面时,你说孙公子在此已候许久,去去就来。在下觉得此话有着很大的破绽。怡春园内人人潜缩,园外被三大门派森严把守着,你孙公子又自诩为正派人士,怎么在这关头还有闲心去外面散心?而且,在这种场合,在这妓院里,你孙公子又怎么会让与你相像的人一同出现,增大自己被发现的风险呢?孙公子似乎与在下有着相息相克、互争雄雌的冲突关系,他定然少不了这样的场合,更何况,我才见孙公子才不久呢?所以,我认定你十有八九是孙公子。最后,我做出试探,你已经明明白白告诉我你就是孙公子了。”

孙少彦久久无语,他的脸色不曾变异,一如平素,他微微一笑说:“泥鳅兄,咱们最好是仇敌,因为,现在我发现你不能做我的朋友、部下,与你相斗是我人生中最快意的事情。毕竟,没有哪位上属会愿意接纳一位比自己聪明的属下的。我现在已明白你是不会屈服的,不会归从于我了,从你向我解释的时候我就明白。不过我也忠告你,你得小心了,我想和你斗久一些,你不要让我失望吧。”

孙少彦又问道:“哦,泥鳅兄,请问刚才你为何不对秦玉香揭穿我的真面目真实身份呢?”

“孙公子,我该说的都已说了,闲话少说吧,你准备如何?”

孙少彦哈哈一笑,说:“泥鳅兄,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能浪费这良辰美景,美女佳人啊。这不,我还带来了上等的葡萄酒呢,先碰碰杯。其实,有些事在酒上就可以切磋切磋,不必动刀动枪,那多不文雅,多不斯文呀。”

“你我道不相同,在斯文、风雅上是无法解决我们的矛盾的,你还是划下道儿吧。”泥鳅面色一凛,果断地说。

“唉,泥鳅兄就是太过爽直了,好说嘛,咱俩比划比划,谁赢了,谁带走美女,如何?”

泥鳅没有作声,他在蓄势待发,因为他明白,自己刚刚耗费了太多的体力,根本不能和内力雄厚的人进行持久之战。忽然,他觉得有些头脑昏眩,难不成这小子在下毒?他悄悄地屏住呼吸,抑制着毒气的侵入。

孙少彦带着微笑,他不紧不慢地取出一把短剑。

泥鳅突然飞了起来,犹如惊鸿一只,又似箭矢一束,但是,他碰到了孙少彦雄厚的内力构成的屏壁,同时,孙少彦的剑又舞出了一片绵密的剑影,挟裹着浑然的力道。泥鳅像幽灵,似戏蝶,孙少彦已中了一拳,一腿,不过,这似乎给他搔了把痒,没有造成任何伤害。泥鳅觉得呼吸越来越沉重,头昏脑胀,他掏出暗器来。

没错,孙少彦中了两枚暗器,在泥鳅一左一右一缓一疾的暗器发射手法下,孙少彦不得不让缓缓飞来的暗器落在身上,因为,他在躲过前面两枚暗器后,已到了落势已衰无法借力的情形。泥鳅凭着感觉发射出去,他在这头脑昏沉胀痛的时候,对穴道的准头自然差之千里了。泥鳅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他的腰部被孙少彦割了道口子。他跌伏在地,敛起精神排散毒气。

秦玉香见泥鳅倒地,她“啊”地叫出声来,粉面失色。

孙少彦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小子,你怎么偏偏不学好呢,拿女人的锈花针有用吗?啊?回去锈花去吧。”说完他拔出针来,封了泥鳅两个穴道。

“说你这小子聪明嘛,又太笨了,而且不识时务,不识大体,有福不享,有好日子不会过,你他妈还真是叫化子命呢。从来没有人敢对少爷我说不,偏偏你这叫化子胆儿包天,竟敢三番两次数骂少爷,好啊,再骂啊,少爷让你生不如死。现在,且先让你欣赏欣赏人间最欢乐的一幕,哟,你小子可别闭上眼睛啊,睁开来,听到没有。”

孙少彦在泥鳅嘴巴上轻轻地扇了一下,他慢慢地解开自个的衣服。

“哦,对了,可别让你流血过多死去了,那可太不够意思啊。”他在泥鳅那剑口子上撒了些伤药,“小子,叫你睁开眼你不睁,那你就听听吧,这比什么音乐都动听呢,不愿看听着也是一种享受的。”

他笑嘻嘻地站了起来,朝秦玉香走去。秦玉香满脸惊恐。“秦姑娘,你能和在下共度良宵,实在是你的福份啊。你放心,和我这人交流你会觉得很舒服,很浪漫的。今天,这日子不太好,怪只怪那小子他轻视了你,他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这么漂亮的人,叫化子又怎能懂得怜香惜玉呢,也难怪他了。少爷我不会粗鲁的,和我来过的人都说我温文尔雅,柔情款款,没办法,我向来怜惜花儿,而且,像我这样俊美的人会粗鲁吗?不可能,你只会感觉到轻轻地,细致地,销魂噬骨的舒服。哈哈……”

秦玉香的眼泪顺腮而下,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咬舌自尽。”

“我孙公子何曾逼过人呢?不会的,你和我睡一下,只会让你感觉舒服快乐,而且,我也不会杀你的。”

“不,我不要,我情愿去死。”

“秦姑娘,你可真别像他一样不识抬举,如果你真的逼我,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管你死或者活,把你的身子挂在怡春院大门外,陈挂三天,你觉得风光吗?你说你要咬舌头,可以呀,当你被拨光了衣服挂在那……”

“你卑鄙无耻,你没人性,你……”

“不要说生气的话嘛,我很怜香惜玉的,但是,你若太违逆本公子了,完全不顾及本公子的尊严,那我只有出此下策了。”

“你,你这样做,对你的声誉会更好吗?你放了我吧。”秦玉香哀求着。

“你妇道人家怎能参得透本公子的妙计呢?很简单,把你挂起来后,我就说你和别的男人通奸,比如地下这位……”

“你,你实在太阴险了。”秦玉香颤抖着,她的脸色苍白失色。

“我没把你这话放在心上,你们女人说恨,反而是‘喜欢’的意思,所以,本公子没兴趣了解你的话的真正含义,还是脱衣吧,我都已经有些凉了。”孙少彦边说着,边悠闲地脱衣,他似乎在与不相干地聊天一般。

秦玉香彻底绝望了,她呆呆地望着屋顶,目无表情。

“是嘛,本公子对你优待有加,你却冷冰冰的,横眉冷对着,所以,我只有把你绑起来,我现在发现,说服教导还真是一种好办法。我帮你松开绑来,向你陪礼道歉,如何啊?”

秦玉香直如木偶人,一动也不动,任凭孙少彦摆弄着,松绑,脱衣……她的眼泪刷刷地流啊流,似乎在诉说她心中的无限委屈和愤懑,但是,除了眼泪,还有什么能排遣渲泄这一切呢?

确实像他自己所说的,孙少彦的手法很温柔,动作温文雅致。慢慢地,坦呈在床上的秦玉香只剩下亵衣亵裤了。

孙少彦咽了口唾沫,他回头看了眼泥鳅,泥鳅一动也不动,他闭着眼睛。“我只扎了他‘承志’,‘膻中’两穴,下了少许的迷香,他怎么会晕过去呢,不可能,是不是这小子另外还有小九九?”孙少彦疑惑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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