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之城坐落在地府的最北端,因其城主阴王所修功法得名,阴王所修的是一套影袭秘法,据说可以利用影子杀人于无形之中,城中巨大的阴影就是他秘法所致,不过至今没人见过他使用功法,因为凡是见过他功法的人都已被他杀死,没有任何一个人逃脱。
而天怒今天根据骷髅所提供的线索终于来到了阴影城的大门口,不过他一来就面临一个令他头痛不已的问题,他感知到进城需要提供铭牌给门卫检查,这不由得让他焦躁起来,焦急的他开始原地打转,走着走着突然灵光一闪,他可以打劫,劫持一个铭牌,至于相貌师父教过他易容术正好在此派上用场。
说干就干天怒躲在阴影城必经的道路上感知着符合条件的路人,第一个路过的是一具无头女鬼,天怒苦笑着摇摇头,这没有脑袋的怎么易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第二个是则是一个胸口有着巨洞的丧尸,这老天跟我作对的吧天怒心中不由怒骂道。接着天怒深吸一口气抚平一下心中涌动的怒火,双手紧握着等待第三个。第三个路人是一个穿着长袍的僵尸,天怒眼中一亮,就是他了,于是天怒踮起脚尾随其后,看看周围没人突然出手,一把长剑架在僵尸的脖颈前。
“别动!”天怒突然从身后出现把僵尸吓了一跳。
“我不动,你是谁?不要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僵尸害怕的说道。因为僵尸从魔眼剑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好像对他有非常大的克制作用,靠近魔眼剑的皮肤已经出现了灼伤的痕迹。
“你的名字叫什么。”天怒问道。
“我叫笨狗。”僵尸颤抖的说道。
“很好,把你的铭牌给我。”随即天怒伸出一只手。
“你要我的铭牌干什么?”僵尸突然紧张起来了,别小看这个小小的铭牌,在地府铭牌可是不能随便给人的,他不仅是一个地府成员身份的象征,而且地府所有的信息都在上面,他在地府的存款,他服役的记录,甚至关系到他轮回时他的命运。还有如果拿上别人的铭牌干了什么坏事,那个人也会受到牵连,所以地府铭牌如同他们的生命因此不会轻易的给别人。
“你的铭牌呢?”笨狗突然问道。按理说每个人一到地府就会被发一个铭牌,然后在这个铭牌让刻上自己的烙印,即使不小心遗失他也会找见。
“不用你管,你把你的铭牌先给我。”天怒用力地晃动了一下魔眼剑威胁道。
“等等。”笨狗突然察觉到了一些异常,他把头向后靠一边靠近天怒,接着猛地抽动鼻子闻起了天怒的气味,这一闻让他大惊失色,结巴的问道:“你!你!你是生人?”
天怒眉头微皱显然也有些意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僵尸的感官本来就强,我刚才闻得的时候闻到一股生命的气息,这在地府是不可能出现的。”笨狗解释道。
“知道了你就给我老实点,把铭牌给我,要不然我真的杀了你。”天怒威胁道。
“你是怎么来到地府的?”笨狗突然问到。
“你别管我怎么来的,你快点给我,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要不然我真不在乎杀人越货。”天怒面目狰狞道。其实天怒也非常的心烦,按照他原先的计划根本不会跟笨狗废话这么多,杀人取走铭牌很简单。可是当他劫持笨狗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感知不到这个人的铭牌藏在哪里,早知道这样他肯定不会选择笨狗来打劫的,又浪费时间。
“那你就杀了我好了,反正我也活得够久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找见铭牌。”笨狗开始耍无赖:“而且这会按人间的时间是午夜,大家都去休息了,你要是找人不好找了。”
“你!”天怒一时语塞,差点没忍住用手上魔眼剑把笨狗剁了,最终天怒把魔眼剑拿了下来,因为他感知到这条路已经好久没有路人走了,笨狗应该说的是对的,如果杀了他那么他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碰见下一个孤魂野鬼,而且只有僵尸一族长得还像人他还能易容,如果是一直没有僵尸的话,那可就糟了,就算他能等甜甜也耗不起。天怒长叹一声:“哎,你赢了,你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天怒也听出来了,笨狗有求于他,那就不妨听听他的条件。
“还挺聪明的么?”笨狗不由得说道。此时笨狗表现的非常镇定,哪有一丝的害怕,看来刚才的行为都是他装得。如果天怒能看得见的话一定可以从笨狗的眼睛中读出那一丝睿智。
“那就说说你是怎么来到地府的?”笨狗问道。
天怒犹豫了一下,还是举起了手中的长明灯有气无力的说道:“就是靠这个。”
“长明灯!”笨狗大叫一声。
“你怎么知道?”天怒疑惑起来。
“你是在使用复活术么?”笨狗问道。
“这你也知道?你见过?你是从人间来的?”天怒恍然大悟道。他一直以为地府中只有灵魂来自人间,没想到僵尸也来自人间。
“废话,地府一开始所有的人都来自人间,过了好久才出现的本地生物。”
“哦,那你是?”
“我是在一个遗迹中修炼的时候无意闯入这里的。”笨狗忧伤的说道。
“僵尸也能修行?”天怒吃惊的问道。
“当然啊,你没听说过茅山派么。”
“茅山派?这个我当然知道。只是他们好像是奴役僵尸,并没有看见有僵尸修行。”天怒疑惑道。
“什么?怎么可能?这一群欺师灭祖的家伙!”笨狗咬牙切齿道。
“你到底跟茅山派什么关系?”
“我是茅山派的2师祖。”
“2师祖?完全没有听过啊,我只知道茅山派有一个师祖,而且还死了。”
“那一定是我的师兄茅易。”
“对对,就是叫这个名字,你是2师祖怎么会沦落到如此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