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打死****,****也不会想到,在他策马扬鞭离开飞凤堡后,堡主风遥,却是一脸威严,绕过九曲回廊,来到飞凤堡的禁地。禁地门口的警告牌‘擅闯禁地者,杀无赦!’几个字,是为他人而设,风遥可以视若无睹,大摇大摆地横冲直入,无视它的存在。
轻而易举地绕开重重机关,来到一间造型精致,门窗却紧闭的房门前,风遥推开门,径直闯入。
房中装饰豪华靓丽,应有尽有。一位长发如瀑,衣着光鲜艳丽的女孩回过头,冷冷地看了风遥一眼,又漫不经心得转回头,继续在一块画板前作画。
她好美,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美的动人心魄,美的艳丽四射。
但是,她是飞飞,那个和****在‘宾至如归’客栈,和****一夜鸳鸯相戏,鱼水相溶的飞飞。
对于飞飞的冷淡疏离,风遥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他审视着画板:“你在画他?”
飞飞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言不语。
风遥沉吟了一会,又问:“他对你怎么样?”
飞飞冷笑,反唇相讥:“闺房之秘,你想听吗?适合说给你听吗?”
风遥:“飞飞,我是为你好。”
飞飞不领情:“是为你自己好吧?”
风遥:“飞飞,你怎么误会我都可以,我真的是一片丹心对你。”
飞飞抵触抗拒的眸光中,闪过一丝震颤。
风遥:“想救你,只有出此下策。****,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飞飞:“他是海中蛟龙,鸟中飞凤,当朝屈指可数的青年才俊。你真以为,似这般宵小之辈,不屑为之的小伎俩,真的可以算计到他吗?”
风遥胸有成竹:“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飞飞:“你太高估我了,也太低看他了。”
风遥:“我一直相信,英雄难过美人关。”
飞飞嘲讽地:“你老了,太自以为是,目中无人了。”
风遥:“别给我乱戴高帽子,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你有几斤几两,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只要是你有心想做的事,必定马到成功,凯旋而归。因为你从来没输过,为了飞凤堡,你也输不起。”
飞飞停住画笔,回头迎视着风遥不怒自威的双眸,似乎是伤心欲绝地问:“你究竟打算把我逼到什么程度,才肯放手?”
风遥无可奈何地轻叹:“飞飞,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只有他,才能救你脱离苦海。”
飞飞:“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岸上已无柳暗花明,只剩一片荒芜,我还回来做什么?就这么一直走下去,走到万劫不复,永不超生的绝谷深渊,岂不更好?”
风谣心中掠过一阵痉挛的痛楚:“飞飞,相信我的眼光,他可以给你幸福和快乐,你很快就可以破茧而出,化蛹为蝶,开始重生!”
飞飞嗤之以鼻:“痴人说梦!”
风遥:“他对你如何,你应该心中有数。”
飞飞:“一夜欢娱,还能怎样?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风马牛不相干的事,永远不可能扯到一起。”
话不投机半句多,风遥忍无可忍,怒气冲冲地一脚踢飞了画板:“你个玩物丧志,不思进取的东西,抓不来****,我要你今生今世,永不翻身!”
飞飞无动于衷地看着风遥,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不为所动。
风遥恶狠狠得:“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给我抓住****。我飞凤堡什么都不缺,就缺他为我飞凤堡添砖加瓦,添光增才。”
看着风遥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地离开禁地,飞飞美艳绝伦的脸上,掠过一丝畅快的笑意:“哼!气死你!就气死你!”
她重新拿起画笔,寥寥数笔,已将****俊美的轮廓,勾勒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甜蜜温馨的笑容,不知不觉在唇角荡漾开来。她对着画像,深情低喃:“****,你是我的,今生今世,我只做你的女人;你也别无选择,只能做我的男人。我不会放开你,因为我已经收不回自己的心了。”
飞飞仰头眺望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蓝天,幽幽长叹:“逸辉大哥,你福泽绵绵,千万别有三长两短,小妹还须仰仗你,助我一臂之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