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祺在宁府外大概等了一刻钟,只听‘咔’的一声,宁府的大门再次打开,见出来的宁儿站在门口久久不语,陈伟祺的心急了,心跳也加速,脸上直冒冷汗。
“我们小姐答应把你买下,你回去收拾点换洗衣服,明天就过来签卖身契吧。”宁儿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宁府‘砰’的一声再次把陈伟祺和他的梦钟情人分隔两地,陈伟祺还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宁府大门,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开心的跳了起来,还大声喊叫‘啊啊!’
不是陈伟祺矫情故意要乱吼乱叫像条疯狗而是他前世虽然已经快二十三了可一个女朋友也没有交,他认为那时的女孩子太现实,做什么事情只讲一个字‘钱’虽然对于陈伟祺来说钱已经不算什么,可从小叛逆的他见身边一起长大的人都找了一个求名或利的漂亮女朋友甚至结婚,他偏偏要找一个不爱钱而且非常漂亮的女朋友,可惜的是至到他死也没有找到,现在回到了清朝,这里的女孩子没有那么现实大多都非常单纯,陈伟祺动了心所以在得到肯定回复后心情异常的兴奋。
陈伟祺一个人慢步在城东的大街上,偶尔看看行人;偶尔闻闻小吃;偶尔停下来坐坐;偶尔唱唱小曲。这不,他一路哼着小曲不知不觉已来到城东的雍王府邸,远远的他就见一美少女低头跪在地上。他的那颗善心再次燃烧,快速走上前伸手想把少女扶起来,却被重重的甩开。
“喂,我想扶你起来,不肯也不用这么用力的把我的手甩开吧?差点把我的手都甩掉了。”陈伟祺生气道。少女没有抬起头来看是谁要扶她反而在听了陈伟祺的话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喂!喂!我刚才不是故意凶你的,别哭了好吗?”陈伟祺蹲下想劝她不要哭了,可少女却哭得更厉害,心理却想着原来你也怕女人哭。其实在陈伟祺刚走近时怀恪就已经认出是昨天在街上欺负她的那个臭男人。
怀恪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侮辱。”陈伟祺是听得满头雾水,什么侮辱?难道刚才伸手去扶她在清朝也叫侮辱?陈伟祺还真以为是刚才伸手去扶她惹出来的祸,可他万万没想到怀恪所指的是昨天在街上欺负她的事情,怀恪在陈伟祺不经意的情况重重的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光‘啪’的一声,好是响亮,打得在一边的家奴都‘扑哧’的笑了出来。
“你!你。”陈伟祺在剧痛下猛的站起来一手握住被扇的脸一手指着还跪在地上的怀恪,怀恪抬头对陈伟祺一微笑,笑得如此邪恶。
陈伟祺心理很是不服气,就这样被一个女人扇了耳光如果传了出去以后自己还如何在江湖立足?如何立于天地间?虽然他不打女人并不代表他不欺负女人。
“你为什么要跪在这里?”陈伟祺强忍着痛和心理的怒火,勉强微笑的问道。
“关你什么事?”怀恪瞧也不瞧一眼陈伟祺。
“我见你一个人跪着也挺无聊的,不如我和你聊聊天吧?给你解解闷。”陈伟祺笑道。
“不!”
陈伟祺还是微笑道:“为什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怀恪说道:“忙!”
陈伟祺道:“忙什么?”
怀恪道:“罚跪。”
陈伟祺见有点效果了,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邪恶,他又继续问道:“为什么罚跪?”
怀恪这种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那里会是陈伟祺这个二十一世纪老油条比,很快就被陈伟祺打破平静局面,对话开始慢慢的按陈伟祺的意思进行。
怀恪道:“做错了事。”
“什么事?”
“该罚的事。”
“什么该罚的事?”
怀恪有点心烦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人家都不理她了还在那里自己说个不停于是她生气道:“你好烦!”
陈伟祺仍然穷追不舍,笑容就不曾从他的脸上消失过,是那样的厚颜无耻道:“烦就跟我聊天?”
“滚!”
“地不干净?”陈伟祺无赖道,说完还故意向四周看看,看地果真干不干净!
怀恪实在是受不了了,骂道:“靠!”
陈伟祺再次蹲下把自己的肩膀递过去还说道:“給你肩膀!”
怀恪愤怒道:“找死啊?”
“‘死’在字典961页。”
“晕!”
“我有止晕药。”
“我服了。”
“这样才乖嘛,服了药就不晕了。”说完陈伟祺还伸手在怀恪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两下。
怀恪哀求道:“大哥!”怀恪的话还没有说完陈伟祺就打断道:“我认你这个妹妹了,以后谁欺负你就报我的名。”
“拜托,你走开好不好?”
“拜可以,不用脱,免得又说我调戏良家妇女。”
“我要疯了。”
“我给你打120!”
“你神仙。”
“不要迷信。”
“还让人活嗎?”雍王府门口的家奴见格格居然与个陌生人聊了这么久,而且好像还聊得很开心,其中一奴才急忙进府向王爷禀报门外的事情。
“有了我你会活得更精彩。”
“555。”
“三五香烟虽好,但有害健康。”
“去死吧。”
“我们是聊吧,不是死吧。”
怀恪几乎要哭出来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坏人居然会这样厚颜无耻,如果她早知道就算是陈伟祺真打她骂她了,她也不会去扇他的耳光,现在好了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起来又不可能?只好在这里任由这坏蛋调戏。
“求求你放过我!”
“好,告訴我你家住在那里,我就不说了。”
“你想干嘛?怀恪一听问她家在那里心理有些害怕,怕他伤害其家人,紧张问道。
“妇女节快到了。”怀恪那里知道这是陈伟祺的一个陷阱,况且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妇女节,两颗明亮的大眼睛很是疑惑的看着陈伟祺。
陈伟祺不理会眼前美女的疑惑眼神,继续问道:“你喜欢什么花?”
“我喜欢两种花。”虽然怀恪很是奇怪,这个坏蛋怎么问起自己什么花?不过她还是回答了他。
陈伟祺笑道:“哪两种?我送给你!”陈伟祺眼见就要成功,可以好好的出一口恶气,心理不知有多高兴。
“有钱花,随便花!”
“你真美!”“我哪美?”是个女都喜欢听男人夸她美,她漂亮,格格也不列外。在听见自己见过的除家里的男人外的第一个陌生男人夸自己,怀恪心理不免有些高兴和害羞,可是身为格格她又不好意思表现太过于高兴。
“想得美!”
“”
“哈哈。”陈伟祺高兴的笑着从怀恪身边走过,气得怀恪柳眉倒竖,嘟着小嘴,怒视着陈伟祺离开的方向。
陈伟祺走后不久,胤禛在听下人说怀恪与陌生男子有说有笑,急忙放下手里的书赶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格格还没有嫁就已经于其它男子有染,要是传了出去还得了?不尽无法向纳喇星德家交待,皇上那里更无法说清,说自己的女儿还未出嫁就已经有了别的男人?
“人呢?”胤禛出来见只有女儿一人跪在那里,急忙上前问道。
“什么人?皇阿玛。”怀恪很是奇怪,天天有怪事,好像今天特别多,先是被一个陌生人调戏,现皇阿玛也变得很是奇怪。
“不知廉耻!”胤禛暴跳如雷,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还在他的面前玩手段,一气之下重重的扇了怀恪一记耳光。
“。”疼痛让怀恪只有泪水,她很是无语,不知皇阿玛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扇自己耳光。
“我问的是刚才与你聊天的那个人,他现在在那里?”胤禛怒吼道。
这时怀恪才真真明白皇阿玛所问的人是指刚才调戏她的那个人,皇阿玛一定认为自己与他有什么所以才会这么生气,想通了这么怀恪也不再那么恨自己的父亲。
“说话啊!”
“就是昨天我给你说的欺负我的那个人,今天他又来欺负女儿一回,不过他刚刚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怀恪哭道。胤禛一听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他没想到女儿居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急忙把女儿扶起来说道:“好了,是皇阿玛错了,皇阿玛一定给你作主把那个人抓起来。你先进去让你额娘给你上点药。”
“皇阿玛!。”怀恪的心理彻底崩溃,扑到胤禛怀里痛哭起来,想一股脑的把这两天不开心的事全哭出来。
“好了,别哭了,听话。皇阿玛答应你,一定会帮你抓住那个欺负你的人,也不会再逼你嫁于纳喇星德。”胤禛温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