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子寒和金子源就要打起来了,帝子天也是收起了玩乐之心,感受着隐忍帝心碎片处传来的能量,慢慢的控制着将那股神秘的能量收回,而帝子天的身体则是随着能量的慢慢收回,而一点一点的由虚变实,在金子源二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凭空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前。
“那啥,小白,你掐一下我!”金子源张着合不上的嘴巴,声音呆愣的对着一旁的白子寒说道。
“啊,啊,你真掐啊!”白子寒可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更何况这种找虐的事情,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自然是狠狠的对着金子源的腰间软肉,狠狠的一掐,真是痛彻金子源的那个心扉啊。
“废话,你让我掐的,本公子当然掐了,谁让本公子一项都是那么的助人为乐呐!”呆愣了几秒后就从帝子天神秘消失,出现的突变中清醒过来的白子寒,当然不会放过嘲笑金子源的这个大好时机。
说起来,白子寒能够这么快就清醒过来,还多亏了他前段时间,跟随白敬明出征的时候,见识到白布衣的一些能够隐身的秘术,看上去就和刚才帝子天的情况一样,所以他自以为帝子天兴许得到一些奇遇,学会这一类的秘术而已,他那里知道两者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存在。
“你,”
“你什么你,现在天哥安然无事,才是最重要的,你那屁大点事,还纠缠个屁啊!”白子寒为了不再看金子源的那副狠狠的嘴脸,故意转移话题道。
“额,对啊,先放过你,大哥,你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被成功转移话题的金子源一脸迷惑的盯着帝子天的脸猛看。
“金子,你丫看什么看啊,我脸上又没有花!你们还是告诉我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被金子源看的有些发毛的帝子天,也是运起乾坤大挪移,瞬间将话题转移。
“哎呀,大哥,你不说这个还好,你一说这个,我就是一肚子的火啊,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可恶的伙夫长啊,实在是太可恶了,要不是小爷胸怀够宽广,老子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个王八蛋了。”看出帝子天不愿多说的金子源也是就坡下驴,同时也是想起了这几天受到的委屈,一顿牢骚听得帝子天一愣一愣的。
“那个,金子,你能不能一句一句的来说,你这样搞得我很迷茫啊!”帝子天用手擦去脸上金子源的不断喷出的口水,有些无奈的说道。
“死胖子住嘴,就你那张笨嘴,天塌下来,你都说不明白,还是我来告诉天哥吧!”看着一脸急切,站在那里理不出头绪,不知如何说的金子源,白子寒一阵来气,自己开口向帝子天解释起来。
只是解释的话还未开口,一声有些嚣张的大笑声,就从三人所在的帐篷外传了进来。
“哈哈,肥猪,你那死鬼大哥死了没有,要是死了,我们就地取材把他剁吧剁吧乱炖了,给兄弟们开个荤多好啊,哈哈!”
“是的,是的,大哥英明啊!”
“那必须的,大哥必须的英明啊!”
听着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声音无限嚣张的家伙,帝子天有些疑惑的对着二人询问道,貌似自己刚来这地方,还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吧。
白子寒低声的在帝子天耳边抵御道:“白衣寒的人,你懂得!”
听了白子寒的话,帝子天瞬间就明白了,同时心中也是惊讶,没想到这白衣寒的手伸到可真够长的,居然连火头军里都有他的人。
“嗯哼!嗯哼!”随着两声嚣张的鼻哼声,三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打开帐篷门,十分嚣张的走到大帐中央的座椅旁,旁若无人的坐了下来。
看到这嚣张的三个家伙的模样,这几天憋得一肚子气的金子源就一脸的怒气,卷起袖子,就想上去给他们三个一人一个大烧饼,好在白子寒见机快,急忙拦住金子源,将他拦在后面,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鲁莽只会处于被动。
看到白子寒稳定下来了金子源,帝子天这才放心的走上前去,开始和这三个嚣张的家伙对对手。
“那个,本人刚刚苏醒,还不知道三位是?”帝子天微微上前,寻了一个靠近床边的座位坐下,语气平和的问道。
只见坐在中间位置上,一脸傲气的家伙抬着头,对着身边的一个家伙努努嘴,示意他介绍一下他这个大人物的身份。
得到示意的那个身材瘦弱的家伙,猛地跳起来,身体谦恭在中间的那个身体臃肿的家伙面前,一脸的献媚,看的帝子天三人皆是有些反胃。
“小子,听好了啊,这位就是我们火头军大名鼎鼎的火头长,张大福,张大人,至于我们两个则是我们张大人身边的卑微侍从,嘿嘿,大哥,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看到小弟那么知趣,这位张大福,张大火头长满意的点了点头,还伸出右手在小弟的头上轻轻的拍了两下,显示自己对于小弟的器重。
眼看着这气氛实在是有些过了,帝子天连忙打断轻轻爱抚小弟的张大福,“那个啥,伙夫长,是吧,那个不知道你来我这,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看着自己显示恩宠手下的机会被帝子天不知趣的打断,张大福不满的看了一眼帝子天,而那位被爱抚的小弟居然看着帝子天的眼神充满了幽怨,盯得帝子天浑身全是鸡皮疙瘩。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这家伙作为入伍我火头军的新兵,居然刚来报到,就给本大人旷了三天功,你可真是能耐啊,你可真是开了我火头军建军以来偷懒的先河啊!”
听到这里,帝子天心中明了了,看来这个肥头大耳的张大福是受了白衣寒的吩咐,兴师问罪来了,想到这里,帝子天心中倒是不担心了,他不怕白衣寒不出招,就怕白衣寒不出招,不出声的狗才更狠啊!
“哦,伙夫长,你也知道,我刚进来就不慎昏迷,所以这三天的旷工时间,是情有可原的吗?”
“哼,屁话,若是你昏迷三年,那老子还要让你旷工三年,白白的养你三年啊!”伙夫长不屑的说道。
“哦,那不知道伙夫长想要如何处置我那?”帝子天不慌不忙的问道,他倒是很想知道白衣寒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哼,两条路,第一条路,你自动退出火头军!”张大福嚣张的俯视着帝子天,只不过他个头有点矮,即使是踮起脚尖,也是依旧只能做到仰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