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昨晚那个春梦却是那么的清晰的盘弦在他浑浊的脑海中,昨天的那一切,他竟然多么希望那都不是真的,噢,他是怎么了。
蹭的睁开还依旧是半沉醒着的酸涩得就像是被晒干的菜的双眼,迷迷茫茫的睁开,然后不知是低血压还是刚睡醒的人都会特别迟钝。
郁非张望着这间陌生的房间,他有些厌恶的抬起猛拍着自己的脑袋瓜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可以跟他解释当前的现象,这间洁白明净,看似干爽利落,基本上没有多余物品的房间,噢,他可以猜得七八分,这个明明就是一个男人的房间,家具全都是高级的材料,看起来非富即贵。
“啊!”
突然恍然大悟的郁非从洁白但是床单像是豆腐干似的床上蹦起,痛,痛,痛,酸,酸,酸,这是他坐起来时的反应,特别是他的后庭处像是被谁狠狠的抽过一样。
天啊,他不敢想象昨天才第一天入世就前后和两个男人上了床,而后面那位他连他的长相都不知道,懊恼的再次拍着自己的额头,谁能解释这怪异到让人发寒的现象?
对了,现在竟然是天亮,天亮,妈呀,昨晚他是夜不归宿,要怎么跟妈妈解释他的去向,才第一天去上班就在外面过夜,妈妈会怎么想他。
唉,为什么烦心事自他长大后就没有间断过,妈妈的病越来越严重,而且医生也说不能拖,如果再拖下去就会有生命危险。
从迷茫刚睡醒的小脸一下变得沉郁万分,沉默无力的叹气。
不过想了一会儿,郁非不管酸痛不已的身上,特别是那该死的腰迹,还有他的,他的特别之处。
一一拾起地上被那个人脱落的衣物,虽然他很担心,很紧张,差点就把自己衬衣的扣子扣错,颤抖的手都说明他心间的害怕还有焦虑不安。
昨晚为什么,为什么会被带到里,他很确定昨晚一定不是春梦,而是名幅其实的被人当成放在砧板上的肉给吃干摸净。
那个人到底是谁,最后在焦虑下他还是把衣服穿好,利落的把裤子套上,动作快得就像赶着去学校上学因睡地头而怕迟到的乖学生。
不过郁非倒是自嘲的笑了笑,从昨天开始他就已经远离了那所谓神圣不可侵犯的纯洁学校生涯。
以后他就是社会的分子,也要开始靠自己的努力讨生活,虽然他的工作不是很入流,可是他只不过是毫无工作经验的只有高中毕业证的高中毕业生。
为了那昂贵的医药费开支,他不得不找这样一份收入还不错的工作。
在地上张望了下找到自己那双有些破旧的板鞋,怎么看自己都是穷酸的小子,粉色嫩白的脸上掩盖不住那青涩稚嫩的气息,细软的轻柔的发很乖巧的贴服在他的小脑袋上,对于男人来说他的眉过于细,偏向于时下爱做可爱打扮的男性,高挺的小巧鼻下还有一双让人看了就用一亲香泽的冲动。
急促想离开这里的郁非伸手拉开了房间门,他还没有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昨天带他来这里的人又是谁,一白一黑的男人真是奇怪的组合,在他昏倒前还说一些奇怪的话。
时下还流行少爷这种称谓吗?
别人说人过时,怎么好像有人比他还落后,到底是谁跟前潮流的步伐前进?
“吓!”
刚拉开门就看到了昨晚的把他打昏然后把他带到里来的黑白双煞,把欲想急着离开此地的郁非吓得双眼发直,脸色发青,再来就额间冒汗,握着门把的手不自主的颤抖,手心狂冒汗。
他们,他们,又想对他干什么?
他已经被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腿也开始软,应该是和昨晚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