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看着窗外,晴朗的夜晚,满天星斗闪烁着光芒,像无数银珠,密密麻麻镶嵌在深黑色的夜幕上!银河像一条淡淡发光的白带,横跨繁星密布的天空。流星常常化为一道白光,划破夜空,坠至远方茫茫夜空……
一夜无眠。
东方的曙光给天际编织成一幅彩图,天空中间呈现青蓝色,两边淡蓝色,就像一块蓝宝石。东方是一道五颜六色的彩霞,像一道道金光闪闪的利箭射向天空。不久,蓝宝石旁的镶边比先前更多了,更绚丽了,像一条条彩带把东方团团围住,他知道那是太阳快要升起来了!
餍足了的男人终于翻身而下,朝着浴室走去,而床上的人儿,才刚刚醒来!
清歌蹙了蹙眉,片头看了眼窗外,天,像琢磨得非常光滑的蓝宝石,又像织得很精致的蓝缎子。看上去,它好像离得很近,只要一举手就可以摸到一样。它又好像离得很远,怎么也不能接近。蓝莹莹的天空陪衬着雪白的云,煞是好看。
天上是皎洁无比的蔚蓝色,只有几片薄纱似的轻云,就如一个女郎,穿了件艳丽的蓝色夏衣,而颈间却围绕着一段很细很细的白纱巾,是错觉吗?她似乎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天空!
不,不对!
昨夜的一幕幕在眼前回放,‘该死,她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你不是清歌吗?你不是无所不能的清歌吗?昨夜,你在做什么?’
快速从床上站起,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脸色一变,刚刚迈出一步,便被一个障碍物拌倒,一下子跌在了床下,努力几次,却再也爬不起来。
此刻,她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的,雪白的皮肤上遍步着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颤抖,几乎无力承受她身体的重量。
洁白无暇的大床上,留下点点痕迹,预示着昨夜的疯狂,空气中弥漫的扉靡气息充斥鼻尖,一阵颤栗自她心里扩散开来。
昨夜,对她来说,简直是一场梦魇,那个俊美如神袛的男人简直就是欲/种,他的欲/望似乎永远无休无止,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纵然直知道他可能中了**,可是他在她身上需索,不顾她的虚弱,一次又一次,她在他强烈需索下一次次昏过去的愤恨,渐渐开始蔓延!
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他可怜?为什么?该死的男人!
看了眼自己破裂的长裙,默不作声的拽下窗帘,稍稍整理了一下,看着瞬间化身为抹胸长裙的布料,暗暗松口气,看着玻璃门里晃动着的人影,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口,刚刚抚上门把手,“去哪儿?”
一道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开,蓦地一只手伸过来,钳住她的下颚,她被迫抬起头,看到一双墨瞳里满是阴冷,“这么早,想去哪里?”‘这个女人……’
清歌抬手拍开他的钳制,“与你无关……我,会当什么也不曾发生!希望,你也是!”她艰难地说。
她虽然不是个保守的女人,可说出这样的话,一样难度很大,新一酒醉不醒,她却……失踪了整整一个晚上!
但她是个聪明人,她知道除了身份,她不管在哪方面都处在男人下风,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静的离开……
还有就是,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