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你回来了,帅,咱小天真是帅!”慕雅歌笑意盈盈,竖起大拇指比了个赞。
“得瑟什么?就这姿色还不配给本尊提鞋。”狐狸斜睨一眼,凉凉抛来一语。
“那是,谁能和你个狐狸精比啊,本大爷有主人的喜欢就好。”
“我呸!你等着,等我修成五条尾,你看主人是喜欢你还是喜欢我。”
“行了行了,有完没完?不知道咱今天干什么来了?”面对这两个见面都斗的家伙,一般人真吃不消,还好她不是一般人,不然还不被这俩货给整得鸡犬不宁?
“主人,你想怎么做?”夜境天摩拳擦掌只等慕雅歌一声令下。
“知道白虎煞不?”凡是犯白虎煞,居住其中者,轻则患病,重则死亡。
“主人,你是想在他们的风水上动手脚?”
“聪明!”慕雅歌打了个响指,指了指那刚建造的水池,乖乖,还弄了个喷泉啊,这都省得她多费心了,“小天,钢枪给我。”
接过钢枪,引了夜境天身上的煞气融入钢枪。这钢枪乃是常年随夜境天征战四方,杀过的人多不胜数,自然煞气极重,二者合一可想而知。食指中指一并,在钢枪上一刷,一团黑雾飞速融入泉眼,转瞬间,清泉由透明变黑,不一会,整个水池已是一片漆黑。当然,常人看到的和平常无异。
慕雅歌十指结印,一朵红色的曼珠沙华向喷泉处飞去,在泉眼上空盘旋一圈后又飞向了王家大宅四方,最后停在了大宅的正上空,喷泉外溢的黑气源源不断以彼岸花为引向王家大宅四溢开来。不多时,整个王家大宅被一层煞气团团笼罩。
曼珠沙华又名彼岸花,黄泉路上随处可见,为人指路。王家,就让这曼珠沙华引你们踏上黄泉之路吧!
“嘿嘿,主人,您这一手可真漂亮啊!黄泉花送他们上黄泉,可真应景,小九我佩服!”九尾狐看着那妖艳的曼珠沙华舔了舔唇,可真美啊!
“废话,咱主人是谁?”夜境天也盯着彼岸花点头,回头看了眼慕雅歌,“主人,你这么强大,我更要加紧修炼了,不然真不配跟在你身边。”
“小天,莫要妄自菲薄,你很厉害!还有狐狸,幸好我身边有你们。”慕雅歌由衷赞叹,现在的自己并不像夜境天嘴里说的那样强,比起前世,这么点功力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庆幸的是这具身体的资质极好,等再过些时就连前世的自己也会羡慕。
小天啊小天,你这份心真的让人感动,可是难道你就甘愿一辈子做孤魂?小天,你等着,终有一日我慕雅歌会让你重见天日!
慕雅歌在心里起誓,狐狸这时揉了揉眼睛,指着王家大宅疑惑道:“咦?怎么什么都看不到了?”
夜境天抬眼看去,哪还有什么黑雾什么彼岸花?除去能感受到这里的一丝不太祥和之气,此处和之前看着一点变化都没有,就连那水池也是清透如初。
陌雅歌却是弯了嘴角,她敢这么明目张胆在王家动手脚,自然思虑周全。那肖奕可不是个吃素的,她这样大张旗鼓摆阵,那人到时候来抓人还不得瞧出什么?
见慕雅歌笑得高深莫测,夜境天自然知晓一定是主子的后招,问:“主人,你这是什么法术?”
“凤家秘法,就叫彼岸花开,名字美吧?”名副其实美得勾魂!就是那凤家长老来了也未必能瞧出一二!那书可真是无价之宝!只是那结界时效不长,三日后若是肖奕来此肯定就露馅了,不过三日足矣!
“回家,等着看戏!”
“好嘞,走起——”
瘾君子的话可信否?肖奕自然是信的,可孙永财这几天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有时眼神清明、有时又抱头痛哭,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口供更是反反复复。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越是抵赖罪越重。慕雅歌当初用了些煞气确实是为了逼他在人前翻供以还陈清清白,还有个目的便是让这等无耻之徒尝尝日夜被心魔困扰的折磨。
不管孙永财的口供是否有用,那秦坤和严崇明自是明白大势已去,秉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态度,对自己做下的事供认不讳,以求减刑。再者警局这时又收到了匿名举报,全是关于这次陈清被冤的铁证。不仅有秦坤这伙人和王薛之之间的暗中交易,还有孙永财收受不义之财的照片以及王薛之吩咐手下做事的录音。铁证如山还容人狡辩抵赖不成?警局当即就发了拘捕令。
以为高枕无忧的王薛之此时却是在城里的古玩店里查看生意,对于西城发生的这些一概不知。直到警察找上门来,双手被拷上手铐,这才惊觉事情败露,灰溜溜跟着警察回了西城。屋漏偏逢连夜雨,王学富才出院回到家没多久,竟然旧疾复发,二次中风了。这一次眼斜嘴歪,半身瘫痪。
医院的VIP病房内,王学富歪着嘴指着面前的年轻人语不成调:“你……你说……说什么?”
“您老别激动,王少进了局子,还死不了!”年轻人笑得温和,说出来的话却能让人气吐血。说着递了几分文件上前,顺道拿出口袋里的钢笔往王学富右手一塞,“您老这瘫得……看来老天还是怜悯世人,给你改过的机会。看,右边好着呢。来,动动还能活动的手指,将这文件签了。”
“你、你……”怒目而视,丢了手里的笔。
“哦,看我这脑子,明知您现在病重在床不闻世事,怕是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年轻人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好心解释,“来,我给您老说说。其实很简单,您开的几家古玩店不行了,这文件就是份店面转让书。别激动别激动,钱财乃身外之物,最重要是保重身体。您放心,转让书里我们给出的条件很优厚,绝对让您老有所依。您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您儿子考虑不是?”
“您儿子虽犯了事,可也关不了几年,如今您这样子是肯定是没那主持大局的精力,您儿子现在也不可能回去主持大局。所以您就干脆点,趁着现在还能动手,把字签了,不然到头来什么都得不了,您这一生的心血就付诸东流了。”说着又将笔重新塞回了王学富手里,笑意盈盈,却不达眼底,“来,为了您儿子出狱后的后半生,您果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