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煜这才正了正色，严肃地说道：“据我所知，皇宫里除非有丧事，否则不允许穿白衣的。阿月这个男子是否当真存在皇宫里，这还不能下定论。”
凤歌点头，赞同道：“皇帝陛下不准人穿白衣，大京王朝也是人尽皆知的。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大胆，专门穿着白衣在皇宫里乱晃，然后又这么凑巧地出现在云儿面前……”
顿了顿，凤歌皱眉道：“这看起来有些像是早已算计好的阴谋……”
蓦地，君煜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压低了声音，说道：“那男子叫做阿月，而皇帝陛下的名讳似乎也有个月字……”
凤歌一惊，迅速望了君煜一眼。
“你是说……他们是同一个人？”
君煜面有犹豫之色。
“仅仅是猜测而已。再说，皇帝陛下和卿不是兄妹关系吗？”
凤歌眸色倏然一深。
他道：“我们进去再说。”
君煜看着凤歌凝重的神情，也不多说什么，连忙跟着凤歌走进了公主府里。
凤歌却是带着君煜走进了藏书阁里。
在静谧的二楼里，凤歌确定不会有人在周围后，才低声道：“皇家的秘密，你知道多少？”
君煜一愣，说道：“秋水山庄向来不涉及皇家的事情，所以自然也不知道多少。不过我仅仅知道，皇帝陛下除了卿外，一点也不近女色。”
凤歌神秘地摇了摇头，“非也非也。你可知云儿的第一次给了谁？”
君煜一听，哂笑了一声，声音有些苦涩。
“卿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子，我在秋水山庄时，早已听闻她的花心，还曾听闻她曾一夜千金包下相公馆里的小倌。这第一次，恐怕是给了她身边的内侍。”
凤歌摇头，他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地道：“凤家曾有人在宫里做事，负责的就是记载皇帝陛下的房事。我曾翻阅过凤家藏书阁里的秘闻记载，里面曾记载过皇帝陛下的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