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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12月10日陪同周恩来接见四个军工厂群众组织及部分军管人员。

12月23日出席周恩来总理召集的国务院业务组会议,研究国防工业1967年生产情况和1968年生产设想等问题。

1967年“文革”以来,许多领导同志被批斗、审查,凡是找粟裕取证的,他都实事求是地出具“历史清白”、“对敌斗争坚决”等证明。凡是请他转信给周恩来总理的他都照转不误。他为解救干部的工作一直持续到“文革”结束以后。

1968年61岁

1月11日在人大会堂观看了越南军队歌舞团演出,并接见了歌舞团领导人员。

1月13日为尽早取得尖端产品,建议加速717工程,给周总理、李富春等写了报告。得到国务院、中央军委的批准。

1月根据当时形势,写报告给军委办事组并报林彪、周总理、聂荣臻、叶剑英副主席,建议将军事科学院军管人员大部撤回院,由驻京三军接替国防工业及一机部的军管任务。3月4日军委办事组根据毛主席、林彪、周总理等对粟裕建议的批示,拟出了接替军科院干部军管的方案。中共中央3月13日通知,同意上述意见。

2月4日在听取五机部汇报1968年生产建设计划安排情况后说:兵器工业生产安排有困难,怎么办?你们应该把防空炮火作为重点。同时,光学武器与器材也是弱点,我们也要抓。最重要的要抢建三线。建设了三线,就打不垮、炸不烂。

2月10日会见以越国防部副部长为首的军事代表团。

2月21日、23日两次参加周恩来总理召集的,谈1968年国民经济计划的小型会议。

2月22日接见了越南贸易代表团。

2月24日在三座门会见阿尔巴尼亚武官哈图夫妇,并共进午餐。

3月3日出席周总理召开的国务院业务组会议,讨论1968年国民经济计划问题。

3月9日接周总理函:“荣臻同志所提意见很好(指聂荣臻3月4日关于大力发展电子工业,给陈伯达并报中央负责人的信)。国务院业务小组要好好讨论一次,在今年计划上和国防工业布局上以及四机部斗、批、改上都要加以布置和配合。”

3月12日负责国防科委的某领导之秘书,电话传达该领导指示,提出要对七机部一批干部,点名重点揭发批判,粟裕未遵行。

3月22日在欢迎国防工业口军管接班同志会上讲话,指出军管10个月来,举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1100余期,44万多人次参加了学习;解决了许多难题,包括制止武斗;解放领导干部182名,占应解放干部的698%,保护了一些高级知识分子;在京110个单位中,有50个实现了三结合,成立革委会;抓生产会议开得更好,多数企业的出勤率有显著提高,生产略有回升。并根据上级决定宣布,军科院干部大部撤出军管后,周恩来总理决定粟仍任国防工业军管小组组长,下面业务工作由张元培负责,“文革”由陈华堂负责。

3月25日写报告给周恩来总理和国务院业务组(4月2日报军委办事组),就小三线建设提出了四点意见:(1)在人民战争中小三线地方军工厂承担的任务问题。(2)小三线建设的后三年建设方针和规模问题。(3)后三年小三线地方军工的布局问题。(4)小三线建设的领导问题。

3月下旬起中央军委常委工作逐步被军委办事组所代替。

4月20日参加周恩来总理接见国防科委、国防工办、七机部、中国科学院等单位代表的会议。周总理指出:“生产上不去我很痛心,再不能耽误了。应该赶快结束争论。”

5月20日根据中央领导的批示,向毛主席、林彪、周恩来上报了《关于发展现代化电子工业的初步设想的报告》。

5月一天夜里,南京军事学院院长张震的儿子,带着张震的血衣来到北京粟家,粟裕得知张震遭绑架并遭毒打、折磨后,半夜即打电话给周总理。总理气愤地说,他们这样做不对嘛,我打电话给他们。总理连夜给南京军区打了电话,张震才得到解救。

6月8日亲自到南苑处理打死归国火箭专家姚桐斌的案子,查出了杀人凶手。

6月9日奉周总理之命,亲自到七机部一院制止两派武斗,要求两派立即撤离现场。粟裕在现场整整待了一夜,次日又在三座门召集两派头头开会,做他们的工作,终于平息了武斗。

6月22日召集七机部两大派勤务员座谈会,讲话中指出:不管哪派破坏了国家资产都要负完全责任,打死人要交出凶手,拿走机密文件资料,都要交给军管会。要求进一步消除武斗因素,真正实现革命大联合;正确对待干部,坚决执行党对科技人员的政策;坚守岗位,抓革命促生产。

7月3日、7日出席周总理召开的国务院业务组会议。讨论国民经济计划和国防工业、冶金工业、外事等问题。

7月13日七机部“916”群众组织提出:要在7月20日举行“坚决炮轰聂荣臻,誓死保卫毛主席”游行大会。粟裕以他的名义通知七机部军管会,要他们向“916”指出:“不能这样做!”从而制止了这场大游行。

7月18日出席周恩来总理召开的国务院业务组会议。讨论经济计划及各部委“三结合”问题。

8月15日主持召开了国防工业口大规模抓革命促生产的“八一五”会议,促进了国防工业口的生产发展。

9月3日、4日出席周总理召开的国务院业务组会议。研究冶金、国防工业两个会议的情况和国防科委学习班问题。

9月16日与周总理和中央文革小组成员,听取国防工业会议部分代表的汇报。

10月13日至31日出席中共扩大的八届十二中全会。

11月8日写信给国防工业军管会几位副主任及各机部军管会负责人,要求各机部,将“文化大革命”以来的一些发明创造事例收集起来,报送工办,汇集编制成册,以资交流经验和上报。

12月4日下午,以三个多小时带病参观了“兵器科研成果汇报展览”,并听了汇报,作了指示。

12月14日就成都军区原民主改革团驻蓉代表来信,写信给军委办事组,说明了1957年经军委批准,由成都军区抽调一批军队干部,分散到少数民族民主改革的区域中有叛乱的县区去工作的情况。并将来信一并转请他们处理。

12月21日给军委及周总理写信,就63式自动步枪的生产与装备部队提出意见,认为该枪先装备常备军,新建兵团和地方军则暂装备半自动步枪。因全自动步枪每分钟可发射600发弹,需耗大量弹药,一旦发生战争,工业生产能否供应所需弹药?即或能生产出来,运输车辆及交通道路也难有保障。故建议小三线枪厂仍以生产半自动步枪为主。

1969年62岁

2月6日至11日主持召开国防工业在京工厂生产协作会议,解决了1969年需就地协作项目131项,沟通了各厂间的协作关系和渠道,解决了一些长期没有解决的问题。

2月9日、11日参加周总理召集的国防工业军管小组、国防科委、国防工业及第二至第七机部军管会负责人会议,谈国防工业生产及规划、布局等问题。

3月11日至24日在参加全国计划会议(不准请假、不准外出)期间,仅三天就给国防工业军管小组其他几位领导同志写信九次,多是关于国防工业生产方面的。主要内容有:抓革命、促生产不能对立;各机部在体制未正式定下前,要大胆抓所属工厂的生产;产品调整的意见;注重新技术推广,要有专人负责;向三线搬迁,要制订妥善而可行的计划等等。

4月1日至24日出席中共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被选为中共中央委员。

4月12日参加周总理召集的国防工办,冶金部,第一、第三、第七机部等部门军管会和抓生产的负责人会议,研究飞机生产中的质量事故问题。

4月28日出席中共九届一中全会,会上被选为中央军委委员。

5月7日、9日、10日参加周恩来总理接见国防工办、国防科委和七机部部院联合领导小组负责人的会议。周总理讲话中,要求排除派性干扰和破坏,珍惜国家荣誉,抓紧科研生产。并批评了有的群众组织把矛头指向李富春、粟裕等人的错误做法。

6月2日关于北京地铁建设,向国务院业务组提出建议:车站出入口要加宽,以便于紧急防空时,临时群众迅速隐蔽、疏散和容纳更多的人;地铁顶层路面宽,被复坚固,战时可用作飞机起降场,故绿化应尽量靠近两侧建筑物,地面电线尽可能转入地下。

6月17日根据总理6月8、9两日,在国防工业体制问题座谈会上,关于各机部分别由各总部、各军兵种管起来的指示,提出国防工业军管小组与各总部、各军兵种分工联系的意见。

7月3日周恩来总理在向毛泽东报告的中央和国家机关精简方案设想中提出:国务院业务组拟由周恩来、谢富治、李先念、纪登奎、李德生、李富春、余秋里、粟裕、苏静九人组成,周恩来为组长,李先念、纪登奎为副组长。同日,毛泽东在报告上批示:“原则同意”。

8月20日晚,应邀出席罗马尼亚大使馆举行的电影招待会,与罗马尼亚大使及武官进行了友好谈话。

9月7日因军管任务繁重,粟裕身边只一人坚持工作,写信给军科院王树声副院长等建议调一名秘书来工作。

10月写信给国务院业务组各同志,为适应远洋运输的需要,建议外购及自造远洋船各两万吨,买主机两万吨。

12月18日鉴于三、四、五、六机部已交两部(总参、总后)、两军(海、空军)分别接管,二、七机部已移交国防科委,国防工办已分别划归军委办事组和国家计委,国防工政已撤销的情况,向总理及军委办事组提出:国防工业军管小组已无存在的必要,建议即行撤销。最后表示:这些工作基本处理后,我便回军事科学院。

12月23日电话请示总理。总理同意军管小组结束,同时指示:粟裕仍留国务院业务组工作。

12月29日下午,参加了周恩来总理主持的落实第四个五年计划中关于成(都)昆(明)铁路建设的会议。见到了老部下顾秀同志,与之进行了亲切的交谈,鼓励他们按总理指示1970年7月1日建成成昆线,攀枝花钢铁基地同时出铁。顾时任铁道兵第五师师长、四川省渡口市(现攀枝花市)市委第一书记。

冬冒风险为钟期光子女参军写政治审查证明,使他们得以参军。

1970年63岁

1月4日根据国务院、中央军委1969年12月22日关于成立国防工业领导小组的通知,并经总理批准,国防工业军管小组于今日宣告结束。粟裕向总理、军委办事组、国务院业务组写了报告。周总理收到报告后,即找粟裕谈话,对他说:“军管小组工作结束了,部队你也回不去了,留在我身边工作吧!你仍参加国务院业务组工作。”他清楚地知道,这是周总理在保护他,但他怎能放心得下祖国的安危呢?便说:“我打了一辈子仗,不会搞地方工作”。周总理说:“不会搞,学嘛!”他向总理说:“我请求总理替我向毛主席报告,将来一旦打起仗来,我还要求重上前线”。周总理答应了他的请求。

1月中旬周恩来找粟裕说:“你关心国防,我给你创造个条件,去西北、华北边疆走走,一方面学习地方工作,一方面了解边防情况。”

1月15日写信给中央军委领导说:总理指示要我仍参加国务院业务组工作,作个机动力量。可经常到外地工厂去作点调查研究,对将来作战也有帮助。

我拟于2月初到二三线去看这些地区的工厂,顺便也看看地形和学习部队战备经验。1月24日叶群电话答复:林彪同意。

1月17日写报告给军委办事组,根据周总理指示,拟于最近出发去甘肃、内蒙古看看这些地区的工厂和基本建设,顺便也参观一下部队战备设施和工事,学习部队战备经验,以利军事科学院研究和修改条令。当日,军委办事组表示没有意见,已告办公厅通知有关军区。

1月下旬去北京部分军工厂调查研究,主要想从挖掘潜力、综合利用和增产节约方面总结些经验。

2月2日给周总理写信,对周总理提出要他考虑在业务组的分工问题,认为自己对哪个部门都是外行,可否给哪位同志当助手或请总理指定。并表示一定尽自己力量,努力学习,给总理和其他同志当好参谋。

2月至3月参加全国计划会议。

3月7日给中共中央写报告,根据大小三线在用电和供电方面差距很大情况,建议采取集中兵力打歼灭战的办法。力争在二三年内把大小三线地区的中小型水电站建设起来。

3月9日向国务院业务组上送了:“一个动力工厂的几位工人制成新型微电机,工厂有潜力可挖并大有作为”和“互相通气、大搞协作”的报告。均被列为计划会议文件。

3月15日给周总理写信,建议在计划会议结束时,总理讲话中讲讲“对革命与生产关系的认识”、“改革不合理规章制度”、“大搞协作”和小三线军工生产问题。

4月2日参加周总理召开的研究国防科委工作的会议。

4月5日晚,从北京出发赴西北调查研究,于7日下午抵达兰州。

4月8日在兰州视察工兵一○二团。

4月9日下午,参观某军工厂。

同日晚,找军事医学科学院人员座谈。

4月10日继续参观某军工厂第二、第三分厂。

4月11日视察高炮十四师及当地民兵和他们构筑的坑道。

同日晚,听取某军工厂领导的汇报。

4月12日上午,召开由某军工厂及高炮十四师领导参加的小型座谈会。

下午,在当地驻军及某军工厂干部会上讲话。晚,视察高炮十四师地下指挥部。

4月13日上午,参观某军工厂第四分厂及八○三电厂。下午,经玉门、嘉峪关到酒泉。

4月14日上午,参观酒泉钢铁厂。该厂正建设中,预计今年产铁80万吨。下午,视察酒泉军分区、坦克部队,并去地区革委会会见地区领导。晚,听取驻军某军军长杜绍三汇报。

4月15日上午,抵国防科委二十基地。下午,在基地参观。晚,听取基地负责同志汇报。

4月16日上午,在基地团以上干部会上讲话。下午,观看某导弹发射试验后,赶往额济纳旗,参观3号人造山,到达守备师。晚,在守备师科、团以上干部会上讲话。

4月17日上午,参观1、2号人造山工程。下午,离额济纳旗,晚抵清水。

4月18日上午,抵金川。全天参观金川镍矿。

4月19日返回兰州。

4月20日参观某军工厂。

4月21日上午,视察高炮一师部队及阵地。下午,听取某军工厂领导汇报。

4月22日上午,参观兰州石油化工机械厂。下午,参观兰州七里河区机具制配厂。该厂共有职工127人,今年计划生产钻头78万个,产值90万元。

4月23日上午,由兰州到西宁。下午,参观西宁市有色冶炼厂。该厂共有职工45人,平均每人年产值28万元。

4月24日上午,由西宁到大通,参观大通光明化工厂及黎明化工研究所。

下午,参观大通黎明化工厂后返西宁。

4月25日上午,参观西宁农机工具厂及特钢厂。下午,参观西宁塑料制品厂。晚,听取青海省军区、省革委会主要负责同志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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