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不甘心她的死,她的魂灵变化做了一只小鸟,名叫“精卫”。精卫长着花脑袋、白嘴壳、红脚爪,大小有点象乌鸦,住在北方的发鸠山。她被悲恨无情的海涛毁灭了自己,又想到别人也可能会被夺走年轻的生命,
因此不断地从西山衔来一条条小树枝、一颗颗小石头,丢进海里,想要把大海填平。她无休止地往来飞翔与西山和东海之间。可是那咆哮的大海嘲笑她道:“小鸟儿,算了吧,就算你干上百万年,也别想将我填平!”
但是翱翔在高空的精卫坚决地回答说:“就算干上一千万年、一万万年,干到世界末日,我也要将你填平!”
“你为什么恨我这样深呢?”“因为你呀——夺取了我年轻的生命,将来还会有许多年轻无辜的生命要被你无情地夺去。”
“傻鸟儿,那么你就干吧——干吧!”大海哈哈地大笑了。精卫在高空悲啸着:“我要干的!我要干的!我要永无休止地干下去的!这叫人悲恨的大海啊,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填成平地!”
她飞翔着,啸叫着,离开大海,又飞回西山去;把西山上的石子和树枝衔来投进大海。她就这样往复飞翔,从不休息,直到今天她还在做着这种工作。
“故事讲完了,不懂的地方可以问。”凌千瑶看三个小家伙听得倒是很认真。
“姐姐,死后不是变成鬼吗?为什么变成鸟呢?”男孩举起小手,天真无邪的眼睛专注的望着凌千瑶。
凌千瑶无法回答显得有些尴尬,又不能哄骗小孩子:“想知道姐姐上百度查一下,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科学无法解释。”
凌千瑶起身,疯癫的老头冲到身旁,塞给她一面锈迹斑斑的铜镜,露齿一笑,又疯疯癫癫的跑开,有些莫名其妙。刚回到屋中,挎包里响起美妙的铃声,凌千瑶从杂乱包中找出手机:“妈,有什么事情?”
“千瑶啊,赶紧回来,隔壁李阿姨介绍了一个小伙,各方便都挺不错,这次不准乱来。”凌容心急的催,电话里传出李阿姨的笑声。
“知道了。”可怜天下儿女心啊!为了逃避相亲,凌千瑶从重庆飞到广州找了这份坑爹的工作,这一年多,相亲不下十次,没一次成功,当然问题都出在她身上,想到表姐失败的婚姻,才不急进入婚姻的坟墓。为逃避对方,装对眼,装聋作哑,装村姑,装腿有残疾,能用的招都用了。
凌千瑶想着自己悲惨的相亲,反抗朝着窗户外大喊:“天啊!救救我吧!能不能不要相亲了。”天空一道五色斜晖射入,铜镜泛出耀眼强光,让人眩晕。
“千瑶,醒醒。”一个老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凌千瑶朦胧之间,睁开双眼,坐起身,一位白胡子老人守在旁边,这是那里?难道还在做梦?
继续躺下去,地面坚硬的大石头上,感觉身下冰凉很真实,凌千瑶掐了自己的腿:“痛痛。”站起身巡视周围的环境,不会吧!难道是穿越,虽然很流行,怎么也得穿越个好地方嘛!比如皇宫,王爷府,或者去见见偶像,诗人李白,风流才子唐伯虎,至少还能拿些古董回去,大发一笔也不错,虽然不想相亲,但也不打算归隐山中,天啊!为什么弄到一个鸟不拉屎,人烟罕至的地方,先搞清楚这是哪个朝代?
“老爷爷请问这是什么朝代啊?”有求于人嘛,肯定得轻言细语。
“老爷爷?朝代?怎么一道光从身体发出来,就像变了个人?”仙草老人连续闪过三个问题。
凌千瑶一听,算了吧!好像他更迷糊“轰轰``”肚子饥饿得发出不满的声音:“老人家,这附近可有吃的?”
仙草老人更迷糊:“老人家?平时你都爱在湖里捉鱼,叫我仙草爷爷。”
“捉鱼,有鱼吃也不错,借我支钓竿吧?”凌千瑶看着一直迷糊着的老人,难道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大声吼:“有没有钓鱼竿啊?要不借个打鱼船,鱼网,鱼饲料吧!”看见完全已经懵了不语的仙草老人,低声叹气:“怎么弄鱼呢?难道要饿死在这里。”
仙草老人好象突然明白凌千瑶的意思:“你不是会御水法力吗?”
“御水法力?难到就是传说中的御水神通。”凌千瑶用手指轻轻抬起,水果然听话从湖中向上流动,一会功夫,一条鱼被水抬上岸边“哇哇``”兴奋得难以形容,很快捉了十多条鱼:“新鲜的鱼,爷爷有盆子吗?桶有吗?锅有吗?调料有吗?估计这里是没有天然气灶了,打火机有吗?”
仙草老人不停的摇头,凌千瑶对眼前活鱼简直无可奈何,要是平时都加工成美味佳肴,想到直吞口水:“总不能这样吃吧,就算生鱼片也需要点芥末吧!”
仙草老人拿出木棍燃出火焰,木棍串起活鱼在火焰上不停翻转烤:“给,睡了一天一夜饿昏了吧!”
“谢谢,爷爷。”凌千瑶目瞪口呆,到底是什么朝代,还钻木取火。
凌千瑶吃饱后,打了个响嗝,仙草爷爷转身变为仙草睡觉了。独自来到湖边,水中倒影出女子,肌肤白皙透光,秀发亮泽,五官精致赛过画中美女,如水般凝结玉气之身,给山中云雾增添一份色彩,仿佛幻想到了仙境。
“这是我吗?”以前自认为长得还不赖,可是与这容貌身姿,完全不法相比:“比整容还快,这美得都不敢相信。”抬高手臂闻了闻身上鱼味道,先洗一下,御水形成水墙遮挡。
苍泽天又前行二日眼前一面水墙,顶面即无险峰,也无悬崖,水悬空中而不落,上下无门可入:“冲过去。”见到这种情景对仙鹤说,水墙后有一座山,湖中有位女子,不停洒落花瓣,水柔软的在手腕游动。
凌千瑶采摘许多花瓣在水中玩耍,试用御水神通,正玩得尽兴之时,转身目光瞧见一男子双目注视着她,惊慌得花容失色:“啊!流氓。”慌忙御起水墙,穿好裙衫,凌千瑶气愤走过去,大骂:“就算不敲门,也不能硬闯吧!”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