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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荒原野草(1)

夏天的雪

宋晓华

小时候,我最喜欢下雪。银白色的雪一望无垠,覆盖了田地、农庄、房屋。留下行人深深的脚印。小伙伴们在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冻红的小手擦着额头的热汗,笑声、打闹声一片,我渴望每天下雪,可大人们则说:雪只有在冬天下。我也知道,当我穿上厚厚的小棉衣时,天才会下雪。那时我梦想:要是夏天亦下雪那有多好啊,天天玩雪。

斗转星移,岁月增长,知识丰富,知道珠穆朗玛峰终年积雪不融,夏天亦会下雪,孩提时代的梦在书本上变成了现实。可对知识的欲望,青年的好奇心理,时时驱使我到雪峰亲眼看着下雪的夏天。

天赐良缘,我有机会在川西高原搞区域地质调查工作,圆了童年的夏雪梦。1985年夏,我们地质小组工作经过一些积雪角峰,日暮时分来到一个牧场的边缘,还未搭好帐篷,鹅毛大雪夹着雪粒铺天盖地而下,不足一刻钟,我跟前的世界一片银白,看不见隐隐青山、悠悠绿水,听不见藏族同胞“阿罗”的放牧歌声,只偶见星星黑点——高原之舟牦牛。在这寂静的雪地,没有孩提时代的打闹声,听不见母亲的呼唤,这时我感到孤独、恐惧。雪连续地下了几天,我们没法吃顿好饭,冻得不能入睡,不能完成预期的地质工作,我开始讨厌雪觉得它无情,雪花飘动的温柔,我觉得它是冷冻的钢刀。啊!童年的梦……我只希望雪不要再下了。

1985年夏于德格县折东

走出地平线

陈小娟

1986年6月26日9点。西部。一片黑黝黝的原始森林里,他艰难地站起来,挺直了背脊,-股令人心悸的颤动从脚下的黑土地上腾升。抵紧前腭,他冷峻地仇视着肆无忌惮的大森林。人与神对峙。

他沿地质路线测剖面。路遇雷电击倒了对面山头的青松。避雨时他踩空了脚下的岩石,摔下绝崖。神差鬼使,他闯入了禁地。时间永远停滞在摔破了的双狮表上——l986年6月25日14:35分。

严重摔伤的腿踉跄地向前移动。前方,密匝匝的荆棘蔓生,树挡住了天空。后面,走过的地方闪烁着点点血星,变成路。饿极了,他记不得多久前吃过饭,抽搐的胃直冒酸水,扯过一把深褐色的草,狼嚼虎咽,草汁染绿了嘴角。

森林里没有白天黑夜。夜,他蹙起眉头惶惑地想……绊倒了,再没有往前走的信心,用头劈出一片安全带,倒头便睡。不知什么时候惊醒,四周黑影幢幢,野兽的叫声像探照灯在头上焦灼地错落扫射,纵然是胆气粗豪,恐怖的氛围还是牢牢困住了他,让他寸步难行。后来他告诉人们那就是森林之夜。

他愤怒地哀号着,抖落了浑身的恐慌和窒息,疲乏地倚倒在一棵滑腻的古老的水杉脚下,垂低着脑袋。

一群胡豆大的山蚂蚁好奇地围着他兜圈子,然后,一拨-拨地进攻上来,避开挂扯成碎布条的牛仔裤,钻进了血迹斑斑的两腿……一阵狂躁的情绪徒生疯狂的破坏欲,他猛然抓住装有地质资料的背包又撕又咬,用火柴残忍地点燃了腿上裹着的破布……火焰强烈地吞噬着裸露的脚跟,唤醒了麻木的灵魂,他猛地跃起在水杉上又踢又蹭,火灭了。有一种崇高的感觉紧紧攫住了他,竟然从心底感动,泪水顺着轮廓分明的脸颊淌个不停。

20岁,他在那个光彩夺目的生日晚会上许愿想要去寻找黄金。于是他自己选中了地质学院。

窸窸窣窣的响声。猛回头,一条碗口粗的灰蛇正纠缠在身后几米远的枯藤上伺机进攻。恶从胆边生,他飞快地挥舞着头凶狠地向蛇头砸了下去。顿时,暗红色的黏液溅了满脸满身。一阵恶心,他扶住水杉呕吐了一大摊苦水。

6月26日5点正。他的思维混沌模糊,在潜意识里有一个固执的念头——一定要过21岁生日,一定要大请特请好多姑娘小伙……野草的毒性发作了,胃在燃烧……不知什么时候起,竟用双肘撑地爬行……6月26日19点10分。他并不知道已经爬出了那片诡异的森林。前方突然人声鼎沸,一大群人向他奔来。他硬挺着站了起来,褴褛的衣襟在风中飘动,像万国受难旗。顽皮的脸上刚刚挤出一个潇洒的笑容,便栽倒在地,背上的地质包沉重地压着年轻的身体。

1986年12月12日

矿源

龙德平

7月的雨,像观音净瓶中的甘露一样,刷刷刷地朝高原上一洒,大地就变绿了。草山上那种紫色的小花,在微风中不住地点头,活像上了一层色。

民工一声怪头怪脑的吆喝:“咿嘿嘿——”像高音乐器走了调似的,一群骡马从山丘背后钻了出来,相互撞击着、弹着腿、嘶叫着奔过来,蹄子踏在软绵绵的水草坪上,叽咕叽咕地响。和前几天的骡马相比,显然是上了膘。我们在这矿点检查,一住就是十几天,它们白天啃,晚上啃,绕着帐篷转,比谁都吃得多。

“你下去,除了汇报工作,莫忘了把小组的信带上来。”“好。”“这种事情,你莫提醒他,恐怕忘了吃饭,也忘不了信的。”“说到哪里去了,我们这些人,嘿,老都老了。”

话是这么说,其实我昨晚上翻来翻去,到天亮都没睡着。你想,出队马上两个月了,还没收到过家里的一封信。梅梅考起初中没有?她的病好些了吗?还有她的心里……不,三天的路程,只要赶得快,我肯定两天就可以到达。这几天的马,你才莫去担心。

民工给我牵过来的,是一匹骡子。平时是用来驮物资的,没有脚蹬,只是在驮鞍上捆了点羊毛毡做垫子,耸得高高的。我一边给小组的人说话,一边跨着腿朝骡背上一撑。哪知它蹄下不停地展着碎步,朝旁边一侧,我跨了个空,一下滑了下来:“你还要板嗦。”我站稳,把缰绳狠狠一勒,跟着又朝它背上一撑。出了点小小的丑,这次我是带着轻蔑的神态朝上跃的。但出乎意料的是,它竟然一下跳了起来,向上一纵,歪着屁股,朝我一弹,一下又把我重重地弄了个仰翻叉。小组的人哄的一声,笑了起来。我脑壳在草地上一震,“嗡”的一声,耳朵又烧又烫。笑话,出了这么多年的野外,今天还拿给你现丑。我抓着缰绳,一下跳起来,激怒地又是一扯:你有好烈?我就不相信,奈你不何!

“在外头骑马的时候,要注意嘛,我听说有马拖死了人的。还有你的肠炎,山上又找不到个医院,药拿去要记到吃。晚上要早点睡,山高了要记到穿衣裳。还有,酒也要少喝点……”

“酸汤,我这么大个人,未必这些都不晓得呀?包包拿来我个人背,你不来送算了。我看不得你们这些女人家,动不动就流猫尿,车子边这么多人,看到像个啥!”

“未必人家有话都不说?是嘛。我说的话,你不想听。我看哪,等几天你想听,还没得人来说你。”

民工把骡子逮住了,扬起缰绳的头子,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然后把缰绳交给了我。它那扭扭捏捏的样子,用背朝着我,像是不服,又像是很委屈,眼睛一眨一眨的,把头调过来,看我一眼,又调过去。那样子,让我想起在家里,梅梅挨了打,低着头,结结巴巴地来向我认错的情景。又可气,又可怜。

“你现在骑上去,它不敢跳了。”“算了,让它自己走。”我突然改了主意把缰绳朝鞍子上一拴,一扬手,它就噔噔噔的朝前跑了。“你害怕了吗?”

“说到哪里去了,何必和畜生一般见识。再说……再说‘上坡不骑不是马,下坡骑马不是人’嘛!”

下山的路,是绕着草山向下旋的。骡马脖子上的铃铛声,叮叮当当,悠闲地洒落了一坡。引得坡上那些傻乎乎的牦牛,眼睛发直,如痴如醉。

“呃——”坡上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呼喊,“莫忘了把信拿回来——”“咿嘿嘿——”我也像民工那样,怪头怪脑地吆喝一声,以示回答。草坡上湿漉漉的。叶片上那些露珠,在朝阳的斜射下,一闪一闪,这里那里,发出一种刺眼的光亮,叫人睁不开眼睛。坡顶上那个人影,在朝阳的逆光下,看不出是谁。天是蓝的,空气是幽香的,连山风也变得柔和起来。我心中不觉升起一股暖暖的春意。

“酸汤,我这么大个人,未必这些都不晓得呀?”“我说的话,你不想听。我看哪,等几天你想听,还没得人来说你。”“呃,你们这个地方,找到矿了吗?我看你这么高兴。”民工神秘地凑拢来问。“嗯……”我心不在焉地答应他,“是有个矿。”

“是金子吗?”“嗯……可能是吧!”

“哦——”他若有所思地把手按在头顶的毡帽上,转了转,像是有所理解。“怪不得,人家都说地质队的人有本事。”然后,他扬起手,朝骡马吼一声:“喂——”

骡马急急忙忙地跑几步,以它那均匀的节奏,叮叮当当,把清脆的铃声,朝宽阔的绿草坡洒去。

“我说的话,你不想听。我看哪,等几天你想听,还没得人来说你。”

1988年11月24日

高原梦

王显锋

我追寻着绿色的诱惑,大山的粗犷,沙漠的广饶……于是我把一个刚踏出校院青年的骚动打进了四方的背包,把妈妈的叮咛,恋人的柔情都融进了男子汉的野性中。从此我来到这高原的荒漠。

高原,这个令人神往的名字还是我读小学的时候知道的,老师讲西藏的山很高很高,说西藏的人很美很美,还有那“日光城”里的布达拉宫很神秘很神秘……在我幼小的心里从此留下一个高原梦。每当夜幕来临,我就梦见自己成了高原的儿子,高原用博大的胸怀把我搂进她的怀抱,藏族同胞用香醇的青稞酒和洁白的哈达在欢迎我们。

时间似流水,当我踏上这块久经向往的大地时,却有点茫然,银白色的雪山,秃秃的荒漠,没有绿色,远处几座零星的藏式土房……高原赋予我的只是心闷,气短,头晕目眩……这难道就是“三大件”(地质锤、罗盘、放大镜)该谱写的人生之地?

我思绪万千,追寻着童年的梦!白天的太阳火辣辣的,晚上的月光真亮,面对巍峨起伏的群山,条条咆哮不息的河流,群群牛羊,还有空中的鸽子……我仿佛走进了一个神话般的世界!老队员对我讲“小伙子好好干,高原是锻炼人的地方”。我的梦于是在迷惘中觉醒。

我便大步在唐古拉山上向前爬着,带着孩提时的高原梦,去谱写“三大件”的人生。

1992年

理解

王显锋

初春,念青唐古拉山上,积雪还重重地压着荒野,寒风里,山坡上,雪原上平添几缕清新,几缕翠绿。啊!那“要还账、跑西藏”的人们来了;那“淘金”的队伍来了。他们中有50多岁的老地质,也有刚踏出“爬山学院石头专业”的新毛头。他们背着地质包,拿着地质锤,在雪地里搭起了一个个帐篷。填图的两三天要搬一次家,别说有多辛苦。就是搞矿产的十天半月一个点上,却都在海拔近5000米的地方,住着那帐篷绝对没有在北京的“康西草原”睡帐篷那种惬意和浪漫,不仅要抵抗严寒的袭击,还要与风沙决斗,西藏的风沙特大,吹得你嘴里、鼻孔里、耳朵里、衣领里、袖筒里、鞋口里,全是尘土沙粒。遇上大雪更是倒霉,帐篷常被压成高乎乎的雪山。

白天,上山都要到五千四五百米的地方取样,路是盘羊走的路,带上两个馒头硬得像石头。想烧堆火吧,这海拔5000多米的地方光秃秃的,一根草也没有。

每当夜幕降临,日子就更难熬了,人躺在地铺上,整整一夜被窝睡不暖,四肢冻得硬邦邦的。这还不算,最痛苦的还是躺在这近5000米的地方整夜头痛得要死,根本无法入睡。早晨起来帐篷里都结了一层冰。就连后勤生的火都像那遍地的冰一样没有一点生气……他们就这样含辛茹苦地工作着、生活着,他们最大的特点就是“忍耐”,正是这种“忍耐”精神,他们才做出了常人难以做成的事情。

20世纪90年代的今天,教师需要理解,军人需要理解,难道这工作在海拔5000米的地质队员,就不需要理解么?

1992年6月25日

高原随想

孙渝江

高原的夜出奇的静,从白日的酷热中解脱,沉迷于凉凉的夜,让浓浓的寂寞缓缓渗透,全身心融入空旷的山野,一任思绪漂流。

初上高原,是一种田园诗的感受。悠闲的牛群,洒脱的喇嘛,以及赤着脚欢跃的小孩,一切都是那样恬静。蓝天、白云、清新透明的空气,更让人心旷神怡。

傍晚,从工作的劳累中出来,坐在帐篷边,点上一支烟,红红的烟头一闪一灭,回味着山脚下的压抑、山顶上的开阔、变幻无穷的气候,仿佛自有一股气势。沉默中隐藏着不屑,而积雪的山峰又是一阵凛然,原始苍凉的境界带给你震撼,压迫着你的灵魂。

曾几何时,踯躅在大上海的街头,徘徊在广州市的路口,穿过灯红酒绿,走过舞影朦胧,无聊和空虚支配着整个躯体,直至一天,突然一蹶不振,只有疲惫与沧桑,麻木地混过每一天。终于,来到了这高原。

或许是在高处吧,凉意转成了寒意,轻轻打开收音机,飘出布莱恩·亚当斯幽婉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夜中传得很远很远。永远忘不了这一天,经过艰苦,终于爬上海子山,那种一望无际的开阔,或许,这便是人生的真谛吧。红红的烟头仍然在闪烁。今夜无风、无云,明天该是个好天气吧。

1996年12月

密林随笔

杨更

晨起,太阳已露出笑脸,天空几乎没有一点云,难得的好天气。该准备的已一切就绪,出发的时候情绪很好,天气的因素是能传染一个人的情绪的,明朗的天,开心的心情。烈日当空,减少了淋湿一身的尴尬,也消除了迷雾中遗失方向的疑虑,虽然带来饥渴与燥热,但终归远胜于混沌的天气,况且无限开阔的视野,也使心胸能盛下气壮河山。

顺着羊肠小道而行,虽然很久没人走过,毕竟勉强可称为路,没路的路走得太多,这样的路也成了路。

可惜路也有尽头的时候,越走越进入密林深处,路也越来越不是路,终于消失在密密的箭竹林中。

拇指粗的箭竹密密麻麻像毒蛇一样扭曲交错成林,北方的青纱帐尚可供游击健儿逞英豪,眼下的丛林却只能让野兔逞英豪!

没有回头路,回去必然天黑,在崇山峻岭的荒凉之地风餐露宿,很有点武松风雪景阳冈的味道。

可是前头没有路。老天会这样,在最晴朗的时候,却布下最黑暗龌龊的陷阱,它却做圣明,不逼你,只是断去所有路口。前后无路,进退不能,只能往下跳,没有丝毫考虑,时间一分一秒地飞逝,考虑无异于自戕。

没有任何选择,狗急了也会跳墙,只稍一犹豫,就直冲入密林,一身骨头撞得似要裂开,没有稍作休息,只为把邪恶龌龊的箭竹林冲得七零八碎。终于拼出一条血路。放眼望天空,是如血的残阳,像一个吃人的恶魔,满身滴着血。

晴朗的阳光下,伪装着许多发霉的阴暗,实在不如阴晦的天气,甚至不如漫漫长夜。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最可恶的便是伪装。但是那如毒蛇一样阴险的箭竹林,也终被践踏在地,拼着一身的创伤,也要杀出一条血路,至少也要两败俱伤,决不让其露出獠牙森森阴笑。

1998年12月

川西高原的秋天

郭绍雄

虽然在四川地矿局区调队工作,28年过去,弹指一挥间,但在欣逢50周年队庆之际,自知人生感悟、心性修炼均无以教益于人,故聊借下面这篇短文重现20世纪80年代那段难忘的岁月,如能在读者的心田漾起一缕小小的涟漪,我就可乐了。

1988年9月,川西高原初秋的早晨,被一夜浓霜削剪出几分冷峻。这时,太阳还没有出来,两顶连底防水帐篷上的霜,像一层晶莹的盐,牧场上那些葱茏的小草顽强地顶着那冰凉的白色粉末,安详的神情似乎已为自己的不屈所陶醉。昨天还五彩缤纷的各种野花,这会儿都不知哪儿去了。远远近近的牧场一片静寂的白,唯有一缕淡淡的炊烟,直直地升上湛蓝的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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