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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假如有如果

首先,要进这样的工作室有几个必要的条件,一个就是要没有双亲的孤儿,同时要在物理学术上面有优异的成绩,这些人被招聘进来的时候,就要与世隔绝,自己的档案都会被研究室的老大同意的改动下。也就是说,就算是以后有了什么资料被泄露了,被查起来的话,那些也都是些假的档案,这些人的资料早已经不存在了。

就好像之前的一次实验失败了,有个员工因为工作的失误而导致身亡,这件事情也一直都不被任何人知道,就算是自己家的员工,知道的人数也都一直被控制在3个之内,但是因为MIO是这方面的主管,所以知道的详细一点。但是这也都是无能为力的事情。这件事情发生之后,MIO在为他们处理后事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人的档案已经完全的没有了。有的那些档案都是模糊不清的,甚至根本就查不到。

这个时候MIO才又联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那次她想去外面好好的玩玩,当然这个时候她也知道自己是一直都被监视的,就算是被监视也不耽误自己玩吧,或者说就当做是有个人在默默的保护这自己,这也不算是件坏事。就这样,MIO来到车站准备买车票,但是在刷自己的身份证的时候,总是显示没有此人,当时的MIO也没有多想,以为是自己的身份证消磁了,本来她对这方面的知识就不是很全面,一心都在工作上面,对于生活上面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明白。

但是若是有点常识的人都会知道,要是你的身份证真的只是消磁的话,那也不会现实没有此人的,只能说你的身份证暂时的需要补磁而已。当时的MIO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这点,毕竟,在自己无缘无故的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身份就这么凭空的消失了。

当那个事件爆发的时候,MIO才开始着手开始调查自己的档案,发现自己早在两年前就“死了”,原因是因为一场车祸,当时的MIO一阵眩晕,然后她开始看了看其他员工的档案,也都是因为各种病,各种理由死掉了。但是其他科室的人却都是正常的员工,或者说,这个研究室其实就不存在物理研究这个项目,整个项目包括是里面的所有员工都是不存在的。就好像是个幽灵项目一样,他们默默的研究,所有的成果都被上面的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组织的人全都拿去了,每个季度就是一次审查,然后所有的资料都被拿走,他们还是继续的研究。

几乎都不被其他的人知道他们项目,然后也不让他们太多的和别人接触,每个月假期也都是幌子,他们的公开假期都是写着去探亲,但是他们其实根本就没有亲人,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他们只是知道自己的研究项目,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MIO或许是个相对来说好奇心很重的人,但是其他的人对这些好像都一点都不关心,个个都像是疯了一样,一心专心的研究,什么事情都不会过问,就算是那个员工在临死的时候还在说“我的研究报告在办公室的保险箱里,我的密码是00421,请上级及时的收回,我死而无憾。”这些慑人的动力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当沈南听到这些的时候都以为MIO是在说梦话,这些话都是他第一次听说,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国家单位吗?他们不是像正常人一样的活着嘛?这些都是怎么了?

MIO接着朝下面说。

她说,本来她打算就这么离开这里的,所以就和上级说自己打算辞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上级拿过来一张合同,上面很清晰的写着自己是终身合同,自己要是毁约的话,自己就要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上交,成果不说,还有所有的财产,甚至还有包括在这里上班的所有的记忆都要被消除,需要被接受一种脑切除手术。记忆主要都存在大脑的海马区,这个区域主要负责我们的记忆存储,若是要让一个人的以及被消除,就要把这个海马区割除就可以了。他们若是需要离职的话,就需要接受这样的手术,但是这种手术的话,在现在的科技一直都还是军方在控制,不是每个医院都能做的。那么说,现在的这个研究院是军方的了?但是就算是军方,手术的成功几率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所有的损失只能自己来承担。

当时的MIO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这种合同的话,自然是没有什么用的了。人在紧张的时候怎么会想到这么多的事情呢,怎么可能还这么的理智呢,在说这个时候说辞职,MIO自己都已经被吓的不行了。

好在,,MIO一直都没有说自己为什么要辞职,只是对上面说自己有点累,想做点时间休息,还说是发现不管走到哪里的话,都好像是被什么人监视了一样,这让人很没有安全感,她想辞职会到正常的生活。

但是研究院和她的解释是,“我们的工作是机密性的,是为国家做的,你们每个人的工作性质也好,身份也好,其实都是很特殊的,我们不能保证国外的,或者其他的单位会为了这些机密对你们动什么手脚,所以我们只是设了几个保镖在你们的周围,也许是我们做的不够好,我们也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我们以后会让我们的保镖更加的尊重你们的隐私,毕竟我们的初衷只是想保护你们,没有其他的意思。至于你说想要休息,我们这里其实也是很宽松的,我们知道你们的工作压力都是异于常人的,所以我们对你们的待遇也是很好,这点我们希望能尽量的不让你们为了工作之外的事情烦心,若是你要是想休息的话,你只要说下就好了,到是也没必要就要辞职,这样吧,我们可以和你保证,我们以后对你这样的女同志,我们给你年假,一年有两个月的时间休息,也让你们能和正常一样好好恋爱之类的,你看这样怎么样,然后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那样,一个星期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一个月就是四天,这四天你们能自由的安排。这些条件都是针对你们这些压力很大的女同志,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理解这个工作性质的特殊,理解我们为国家做的这些事情。但是辞职的话,我真的希望你能好好的想想,当然只要你但应我们的离职条件,我们还是没有任何强求的意思在里面,有什么条件的话,你可以尽管的说,我们是很珍惜人才的,我们可以为你排除很多的困扰,让你能安心的工作。好了,剩下的事情,你就好好的想想。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或者说只是为了请假这种事情的话,我们就当做是你今天没说过辞职这种话。”

MIO当时没有及时的给他们回复,只是很忐忑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满脑子都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知道要和谁商量这些事情,其实只是不知道若是和谁说了,就是不是在连累谁,直到现在为止谁也不知道这个研究室是什么性质的,谁也不知道若是有人知道了不该被知道的事情,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就连自己,知道了实情之后也不敢说出什么来。谁的命谁都知道珍惜,这个时候若是和什么人说出来的话,那真的就是把别人朝火坑里面推。这个时候的MIO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沈南。在她的眼里,沈南是个神秘的人,有这和这个性格很不相符的成熟和稳重,看着好像是呆呆的样子,但是她知道他只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绝对不是那种肆意妄为的人。若是能把事情和他说一遍的话,也许事情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发展的,但是总比自己在这里瞎猜疑,瞎捉摸的好。

她想着其他的同时过着好像正常的人的生活,这些都看着是那么的虚假,是啊,自己时常不是这样呢,当别人问到自己的事情的时候,自己都会装作很忧伤的样子说自己的父亲生病了,需要很多的钱治病,自己就是在这样的动力下才考上这所研究院,为研究院出一份力,也是在为自己的父亲出一份力。这些到底有多少的人会相信呢。自己说的时候好像都吧这些事情当做是真的了,好像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都相信了自己的话。

很多时候MIO都在设想自己是个有父母的人,自己被自己的父母疼爱这,自己每个星期天都会回家去,看着自己生病的父亲,吃着自己母亲给自己端过来的饭菜。自己都好像完全的入戏了,这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说谎真的是件可怕的事情。有的时候自己就不知不觉的相信了自己,自己活在自己的谎言中,当做是真的一样,这样的事情就真实的发生在MIO的身上。这些在MIO像是被一个不知名的魔鬼附身了一样。每天都活在另外的一个人的阴影下,就算是自己觉得在怎么的真是,那些毕竟都不是属于自己的。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但是更可怕的是,这些都是这个研究院给每个人的剧本,大家都有这自己的剧本,有高干家庭的子弟,有农民之家的子弟,有企业家的子弟。这些竟然都没有一个是可信的,但是知情的人并不多。就算是那些高层明明就是知道的,但是在放假的时候,他们都会笑脸相迎的打招呼,说这什么“回家啦,帮我提你爸妈问声好。”“这是我从外地带来的补品,拿去家带给父母吧,听说对身体很好的,听说你的母亲是高血压吧?这个很好的,很健康。”对方竟然也都笑脸相迎的说谢谢,那个真诚的样子,让每个人都会深深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这些就好像是一面面镜子,大家都是在对着镜子表演自己的角色,这些被研究院安排下的剧本从一开始进到这里就被定局,他们都要卖力的演出。知道自己都深信不疑。这种人格被摧残的行为,现在MIO是那么的受不了。她现在就需要有一个人来帮她解决。这个人会不是沈南,沈南会不会出卖自己,他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还是推她一把的?这些都是赌注,但是现在的MIO已经没有了选择。

若是想尽早的解脱,也许就只有借助沈南的帮助,因为自己是完全没办法摆脱。研究院是不会给个人一点点机会的。每个人都被严密的监视着,若不是两个人搭档,插翅难飞。

沈南听到这里的时候,自己也深深的皱了下眉头,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要不要相信这个眼前的女人,毕竟沈南和眼前的这个不是很熟悉,若是别人,现在绝对会怀疑MIO的精神状态。但是沈南不是这样的人,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拖住MIO的举动,不能让她激动,不能让她怀疑自己,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站在她这边的,也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和她对立的。

他需要一点时间去看看事情的真伪。

这次的小聚对大家的影响都很深远,沈南平静的生活就这么被活活的撕碎了。说是被撕碎,是因为之前沈南的生活一直都那么的没有生气,倒是却乐在其中。沈南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是需要风风火火的,毕竟也许是心境的问题。总觉得自己已经过了那种激情的阶段了。

开始在大学的时候,大家都是那么的激情,可以肆意妄为,但是那个时候的他选择了好好的学习,虽然也没有什么傲人的成绩,就算是有傲人的成绩,也没有人会对你刮目相看,反倒是你若是有个傲人的女朋友才值得大家对你看好。做这和自己好像没多大关系的事情,做着在别人眼里不算什么的事情,就这么平淡着。

结果在毕业的时候还是一成不变的进入了这里工作,在别人的眼里,这一切都好像是沈南孤僻的性格造成的,而他的这辈子也许就像是他的生活一样,碌碌无为。

但是现在却在一瞬间被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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