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绯红翡翠的说辞,我只能说他还是把现实带入到这道题中了。这道题的核心就是逻辑,跟其他心理疾病之类的完全不沾边。不过他也说对了,就是这道题跟50这个数字没多大联系,但是跟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却有很大的关联。
下面呢,就是第四道题,这道题你们可以随意把现实带入。因为这是一道很现实的题。
同样是老题了,不过相比前面的要简单好多,关于买葱和卖葱的。A代表卖葱人,B代表买葱人,下面是他们的对话。
A:卖葱啦!一斤一块钱!
B:葱不错,你这一共是多少?
A:一共一百斤,要的话就直接收你100块。
B:哦,一百块钱有点贵了,我可不可以分开买?葱白和葱绿分开。
A:可以,葱白七毛钱一斤,葱绿三毛钱一斤。
B:那这样吧,我要五十斤葱白,五十斤葱绿。
A:可以,五十斤葱白三十五,五十斤葱绿十五,一共五十元。
B:嗯,很好,给你钱,给我葱。
A:……
A很纳闷啊,为什么明明是一百块钱的葱,只卖了五十块?只不过是把葱白跟葱绿分开卖了,就少挣了五十?在这里,为了计算方便,一百斤葱就是五十斤葱白和五十斤葱绿。别说B拿不走这一百斤的东西,人家开车行不行。也别问B要这一百斤葱干什么,他家开饭店。
解迷了,这道题其实很简单,我想你们也都算出来了吧。不过既然是解迷,还是要把整个过程全部说一遍的。说到底,容易困扰的地方也不过就是葱白和葱绿分开卖这一点。想想看,如果我们把一根葱从中间分开,一半葱绿,一半葱白的话,那这道题就不需要计算我们就能得出答案。
还不懂?那我再详细说一点,我们现在假设一棵葱是两斤,一斤葱白,一斤葱绿。那么按照整棵葱来买,就需要两块钱,对吧。但是如果分开呢?一斤葱白七毛钱,一斤葱绿三毛钱,那么我们仅仅需要一块钱就能买到这根两斤的葱,没错吧。
所以误区就是在这里,看似七毛和三毛没问题,但是它们却把两斤葱凑成了一块钱。很简单,对吧。
下面呢,再出一道题。这道题怎么说呢,也涉及到一点推理吧。
三个装糖的罐子,里面分别是薄荷糖,草莓糖,混合糖。(混合糖就是薄荷糖加草莓糖)这三个装糖罐子是不透明的,而且也都贴有标签。现在,我们已知三个罐子的标签全部都贴错了,那么只能给你一次机会,任选一个罐子里面拿出一块糖,然后推理出这三个贴错标签的罐子里面都装有哪一种糖。
1,所有糖的形状,质量都一样,甚至包括数量。所以你不能通过摇晃之类的办法得知里面的糖是哪一种。
2,不要去尝试着询问哪一个贴标签的天才这么逆天,把三个罐子的标签全部贴错了。仅仅是一道推理题,仅此而已。
在一条冗长的似乎没有任何生命存在迹象的峡谷中,一行人随着马蹄声由远及近。速度不是很快,所以好让我们能够看清楚来人的样子。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盔甲的骑士,全副武装的他看上去不可侵犯,银色的铠甲反射着下午4.00的,已经不是很强烈的阳光;随后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鲜橙色的风衣和碎发,无一不显示着主人的张扬,与前面全神贯注着任何可疑地方的骑士不同,他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身体也随着马行走的动作一左一右有节奏的晃动着,腰间悬着一把质地非凡的剑;再往后,是一个与他装扮极其类似的少年,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少年是蓝色调,而前面的是橙色,冰蓝色碎发下一张淡然的俊脸,表情却很是无聊;他后面呢,跟着一个身着牧师服的少女,不论身材或是面庞,这少女都是出类拔萃的,凹凸有致的身体包裹在雪白的牧师服下,一张写满了慵懒的完美脸庞在牧师服圣洁的衬托下,整个人看上去像一个刚睡醒的女神,高贵却不遥远;最后面,是一个看起来要比他们都大一点的弓手,之所以能知道他的职业,是因为他背上正背着一把弓,想来箭术应该不错,不然也不会这么招摇的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了。一共五个人,打破了这个峡谷没有生命的迹象。
他们之中,除了敬业的骑士外,其他人都是百无聊赖的样子。也对,都欣赏了两个多小时的“荒凉山谷”,我想不会再有人兴致勃勃了吧。推测一下,他们应该是出来玩的,中间的两个少年跟其他人的打扮完全不同,多半是阔少之类的,至于他们腰间的剑装门面的可能性很大,而骑士和弓手自然就是保镖了,至于那个牧师,估计是怕他们遇到什么不测吧。不过,要玩的话似乎他们找错了地方,这里除了两边一眼看不到头的悬崖,上面不过就是无尽的黄土和裸露的岩石,还有别的什么么?那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
“走了好远了吧,”蓝色调的少年开口了,声音很好听,也如同他的外表一样的淡然,“圣?你不会感到无聊么?”
“嗯?”圣显然就是这张扬少年的名字了,他惺忪这双眼抬起头来,“把我叫醒仅仅是因为问我是否无聊?”他一说话就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说实话,这个少年长的很帅,声音也不错,只不过和蓝色调少年不同的是,声音和表情上,他都要多一些玩世不恭。
“哦,不好意思哦,其实我不知道你睡着了的。”看起来蓝色调少年很是后悔的样子,不过他带笑的眼睛出卖了他。
那个叫圣的少年双眼怨恨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莫,你是故意的。”
“有么?”名叫莫的蓝色调少年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对于这样的乖宝宝形象,我想不会有人会对他发狠的。
“少来!没事的话别叫我了。”圣白了他一眼后继续以刚刚的姿势艰难的睡着,显然,他对于莫也没什么办法。
莫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圣,然后把头转向后面的牧师:“沙加,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
听到莫的话后,牧师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个类似于六分仪的东西对着太阳摆弄了一会,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还有50千米,以我们现在的速度大概还需要两个小时。”
“哦,那谢谢你了。”莫转过身,继续他的无聊状。这行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两边都是高耸的山岩,行走在这条死寂的峡谷中不免会很无聊,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那么一抹疲倦,无精打采的样子。而胯下的马也一样,迈着沉重的步伐艰难的行走在滚烫的地表。相信,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不会有人会选择在这样的环境下赶路的。
时间,总以一个恒定的速度流逝着,但此刻却显得格外的慢。这片大陆,这个季节,即便是下午4.00的太阳依旧可以炙烤大地。而他们的方向是向西,所以可以说是完全向着太阳进发了。
突然,队尾的弓手发出了小小的“嘘”的声音,这是他们的暗号之一,表示发现可疑的危险。没有停下脚步,但是莫却像弓手看去,脸上的百无聊赖被一种兴奋取而代之。随着弓手下巴所指的方向,左侧悬崖顶一个黑点一闪而逝。
“那是什么?”莫奇怪的问道,刚刚黑点消失得太快,所以就连他自己也不能确实刚刚是不是眼花了。
“大概是山贼什么的吧。”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起了头,但是脸上毫不掩饰的还带着睡意,“哈尔,如果他再来,那么就不用顾虑什么,我想就算罗杰也不会反对。”
自然不用顾虑,因为在这个风行骑士精神的时代,抛弃了尊严的山贼必然不会受到尊重。骑士讲究面对面的和敌人战斗,输赢不会影响到他们对战斗的尊敬,以及对对手的尊重。但是山贼,这些为了利益抛弃了人类尊严的家伙,最喜欢的就是偷袭敌人和以多欺少,分明就是骑士的对立面。所以受到歧视是正常的。
“嗯。”名叫哈尔的弓手点点头,表示明白。没有丝毫的停顿,这行人依旧这么走着,但是与前面不一样的是,所有的人脸上的无聊感都一扫而空,精神都高度集中着。好吧,我承认不是所有的人,除了圣这个家伙依旧倔强的保持着那看起来都累得姿势睡着。
没过几分钟,哈尔突然抽出一只箭搭在弓上拉满,然后对着一个方向射了出去。整套动作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流畅是唯一能够形容哈尔放箭的词语。尽管岩壁有几十米高,但这点距离对弓箭来说确实有点短,所以哈尔的目标还来不及反应就从悬崖上滚落了下来,躺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这个东西周身肮脏不堪,甚至还有褐色的长毛随意的生长着,畸形的脑袋要比人类丑得多,双臂比例要比人类长一些,显然,这东西并不是人类。但是这些人中完全没有惊愕的表情,最多也就是好奇的目光在这个只穿着一件破烂轻甲的怪物身上扫两下。他们对怪物胸口赫然钉着的一支没入几分的羽箭也丝毫没有惊讶,看来他们对自己人的能力还是很了解的。
“这是什么东西?”圣低着头看了一会实在无法从自己的脑袋里面找出和面前这个家伙有关联的资料,便把疑惑的目光转到了哈尔身上。而哈尔呢,也是一脸的迷茫。
“就是,这是个啥?”骑士挠着头盔郁闷的问。
“看样子,应该不会是圣所担心的山贼了。”莫在一旁淡然的说着讽刺的话。
“山贼一定要是人类么?”对于莫的讽刺,圣完全没有特别的表示,看来他已经习惯了吧。
“那或者呢?还有别的什么?”莫依旧挂着那副淡然。这里解释一下有关山贼的意思,在麦尔维尔大陆,山贼和强盗都是对于一些落草为寇的人的称呼,也就是仅仅针对人类。至于盗贼,那是个职业,所有种族都可以参加的。
“当然有,你难道看不到面前的这个野人么?”圣理直气壮的说。
对于圣的这种无厘头的语言,所有人都会感觉到很无力。记得以前圣做过这么一件事:他和莫在街上打赌,赌一枚银币。圣说,看到那个老头了没有,他在年轻的时候曾经掉到过河里,不会游泳的他非但没有淹死,爬上来的时候口袋里还装着两条鱼。不信的话我可以证实给你看。莫说,我当然不相信,你能怎么证明这件事?圣说,你没看到么?那个老头现在不是依然活着吗?莫十分的无语。最后,圣真的就是赢走了那枚银币
直到沙加站出来后,气氛才变的看起来像是求知的样子:“都别乱猜了,这是半兽人。”
“半兽人?!”对于沙加的语出惊人,所有人都只好以惊讶来表示自己的想法了。
“对,半兽人。”沙加此刻显示出了作为一个牧师应有的智慧。
“额,是什么东西呢?”圣问道,他和所有人一样都一头雾水。在他的印象里,有兽人这个词,是力量与野蛮的象征,而兽人中又有半人马、牛头人什么的,可是对于半兽人却很陌生。
从两边山崖上间断传来的吼声表达了这个陌生种族对于圣等人所作所为的不满,也昭示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显然,不会是让他们满足求知欲那么轻松。吼声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近,但是这几个家伙却全然没有要跑的意思,是吓坏了么?还是对自己的实力太有自信了?总之,这几个人把沙加围在中间,纷纷抽出了随身携带的武器。不是吧,听声音对方至少会有二十个,三十个也有可能,他们就打算这么跟人家拼?
事情并没有随着我们的担心而搁浅,吼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