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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谋杀

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心总是不能平静下来。张羞月临走时那泪痕满面的脸总是出现脑海里。张知道这回是自己太过分了,虽然自己有苦衷。想着这次张羞月是不能原谅自己了,于是拿起电话打给张羞月。响了几声,无人接就被挂断了。再打已是关机。

张在天突然坐定。心想:今晚还有大事,自己要镇定起来,不能分神。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想思,不去想张羞月的事,把注意力集中在案子上。过了些时候总算平静下来。这是陈达走进来问:“天哥,准备的怎么样了?”其实陈达是个能干的角色,只不过平常不工作的时候比较爱玩。要不然他也不能在警局工作到现在,其现场作战能力尤为突出。张在天:“差不多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敌人如果带重武器的话那我们必定伤亡惨重。”陈达:“那怎么办?”张在天:“只有到时候见机行事了。陈达表情凝重的点点头。

晚上七点钟,张在天等人已按事先布置的藏好。张、陈则化妆成带缆的工人,静静地等候。所有人在暗处屏气呼吸,知道一场硬仗即将来临。

八点左右,随着船舶的一声汽笛,一艘大船驶入张、陈的眼帘。船慢慢的靠近,待船离岸大约三十米远的时候,船头的水手已将缆绳扔至岸上。张在天迅速将其挂到缆桩并暗暗将其挂死。陈达则带好尾缆。至此一切都还如常。船稳稳地靠上岸后,张陈迅速登船,奔向驾驶台。持枪控制住人。奇怪的是,驾驶台上的人见了枪都很害怕。张大声说:“不许动,把手放在脑后。”那些人非常听话,并且面露怕意。张在天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制服了这些人,大出意料之外。这是从楼梯上来一人,一看见驾驶台是这种场面撒腿就跑。张在天大叫一声:“不好。”又对陈达:“你看住这里,我去抓他。”张在天脚跟脚的跟在那人后面。那人从船的生活区跑到甲板,藏了起来。

此船甚大,长有200多米,宽有40米左右,属于集装箱船。中间有很多箱与箱的空隙。张在天轻迈脚步,右手持枪,一个一个空隙探查。走了几个空隙都不见个人影。这时听到船上的吊机一声响,见到一个集装箱被吊起,随后被吊到舷外。吊机一动,箱盖已打开,再一翻转,整箱的细粉末状的东西已倾入海水中。张在天远远地闻见一股刺鼻的味道。不用细想就知道是硫磺的味道。原来是未成形的炸药。无奈潮水正是落潮,炸药随水而去,神仙也拿不回来了。张在天不假思索持枪奔向吊机操纵室,看见有人跳下。张鸣枪警示,那人就是不停。张在天想留一个活口,于是对准那个人腿部就是一枪,那人应声而倒。张心中一乐,总算抓到活的了。就在张在天离那人有10米远的时候又听见一声枪响。张本能的趴下,再一看,那人眉心中弹,已经气绝。张在天急了,坏我好事,原来还有人在暗中。拿自己岂不是很危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听枪声是从岸上传来的,于是跳下船到岸上,正好有两个人影从远处一闪而过。张在天确信就是那俩个人所为。心想:岸上埋藏的警察怎么没反应呢?张马上到保安室,一看,预先埋伏在保安室的俩人秦明和尤刚已经死了。张在天心中一凉,大觉不妙有去追。

原来那两个人影就是林志中和冯贤。他们等张、陈上船后来到埋藏的警察处,一一将他们杀了,没留一条活口。因为每个警察都认识林志中,所以没有任何防备。但不知道林志中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的。

林志中见张在天追来。他知道张在天的身手,可以以一敌五,尤其枪法更是弹无虚发,自知不是张的对手。于是对冯贤说:“你断后。引开他,我去开车。”冯贤哪知林一去不复返。而林志中正好借此机会除掉自己的眼中钉。

码头是个地形复杂的地方,主要是货物堆积如山,并且什么货物都有。这对敌人来讲就是大大地好处,藏身之处甚多。而对于张在天来讲就比较困难。一是难找对方的所在,二是盲目的寻找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等于是敌在暗我在明。

张在天看见两个人影闪进货物中,冯贤远远地就朝张在天开了一枪,张闪身避开。但在码头探照灯的强光下清晰地看到有一个人影跑掉了,追已是来不及了,只能对付剩下的这一个。

此时只剩下两人了,彼此都想努力找到对方,已没有人想逃了,都想杀死对方。无奈障碍物太多挡住了视线。站在高处容易看到对方,但同时又暴露自己的位置。站在低处有什么都看不到。所以这是一场智力与体力的双重较量。

过了半天,两人都没发现对方的所在。张在天想尽快结束这场战斗,于是冒险爬到身边的吊车驾驶台。俗话说:“站得高望得远”。张在天在高处,眉头紧锁,凝神观察四周。突然看见正前方大约300米处有一个人影在挪动,正是冯贤。张在天瞄准其胳膊就是一枪。可能是张在天平常都在陆地上开枪,这时站在高处,没有考虑重力的作用,竟然没打着。但这无疑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冯贤听见枪声本能的趴下,庆幸没打着自己,立刻回手就还一枪。张所在的玻璃窗尽碎。张在天迅速下来,同时也在开枪回击。冯贤趁此又开几枪,但都没能打中。在离地有3米的时候,张在天纵身一跳,迅速跑到冯贤所依仗集装箱的另一侧。

此时两人之间只隔一个集装箱,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所在。而谁又都不敢动,要动只能一起动。任谁慢或是谁坏都会带来危险。就这样两人绕这箱子走了几圈,没有什么结果。张在天心想:我是警察,是要抓你的,不能这样再耗下去了。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张在天端起枪与肩齐平,握紧枪柄朝着集装箱就是一枪。那边的冯贤听到枪声吓了一跳,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无恙。大笑说:“兄弟,没有准头别乱开枪,别给你们警察丢脸。”张在天也笑说:“不好意思,献丑了献丑了。”冯贤心想:中间隔着一个大箱子,任凭你怎么开枪,也不能打中。再拖一会,林志中就来支援了,到那时,两个人总能对付你一个了。

张在天继续绕着箱子走,冯贤自然也得绕着箱子走。当张在天绕到另一面,突然抬手又是一枪,只听另一端发出一声尖叫。冯贤中弹了。原来这是张在天的计谋:当张在天开第一枪后,箱子两个侧避留下了孔洞,由于张在天是水平打过去的,所以两孔也基本水平。张在天绕过另一面时,这一面是背阴面,刚好一束光从枪孔透过来。当那一束光没有的时候正是冯贤经过此孔的时候。这时张在天再对准枪孔开枪,枪孔那一端冯贤必然中弹。当然这对张在天的枪法以及时机的把握要求相当高。

冯贤肩膀中弹后大觉不妙,冒险跑掉。躲在不远处的粮袋后面。张在天听到冯贤叫了一声,显然不是死了。而后又没有声音,所以没有轻举妄动,这给了冯贤躲避的时间。张在天听见脚步声才知道冯贤跑了,张在天迅速跟过去。

张在天大声喊道:“朋友,中枪了吧?出来吧,我不杀你。”冯贤一笑:“放心没事儿,一会我的帮手就来了。那时你就惨了。”哈哈干笑几声。张在天也笑说:“别妄想了,这么半天都不来,怕是你的朋友自己走了,这回没准人家在床上睡觉呢。”冯贤笑说:“你不用分散我的注意力,更不用挑拨离间,那不可能。”分先虽然口说“不可能”。但心里想: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林志中怎么还不来,难道他真的不来了。又想到:平常两个人就不和睦,他该不会想借此机会除掉自己吧。想到此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心意一决咬牙镇定,凡事靠自己。决定和张在天一拼到底。

两人有说了几句激怒对方的话都没起作用,原因是两人都太聪明了。冯贤受的伤虽不严重,但也隐隐作痛。他感觉到自己必须处于有利地形才有可能获胜。于是冯贤开始后退小心行走。那张在天也不敢冒然前进和攻击,鲁莽的话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

两人就这样你追我躲,或是你躲我追。时间又过了会,冯贤已经笃定林志中不能来救了,更坚定了他要自己战斗下去的决心。这时他看到有个巨大的铁箱,有门但露天。心想四面隐蔽,上面露天又可以逃跑,一个闪躲进去了。冯贤没想到这是一个错误决定。

张在天听见有声音,迅速低身跑过去。他一看便知冯贤躲到里面去了。但无奈有好多同样的铁箱,张不能确定冯贤进的是哪一个,这个确是费神。此时张在天算是暴露在外边,而自己又不能冒然进去。冯贤虽然安全,可也不能轻易地打到张在天,就这样两人又僵持上了。

此处堆积的是粮食,老鼠最是多。张在天眼珠一转,拿起老鼠挨个往铁箱里面扔,然后静心倾听。突然有个箱子里面的老鼠吱吱乱叫并不停的跑动,张确定冯贤就在这个铁箱里。(老鼠看见人自然不能老实,张在天就用这个来判断冯贤的所在)

冯贤也是个聪明人,看见有老鼠扔进来,已明张在天的用意。但无奈老鼠不停人话。只好故作镇定的说:“朋友,果然很聪明,但是这样你又能耐我何?”张在天现在确实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去上面打他,自己肯定会被先打死。不上去又打他不到。但至少已经把冯贤给控制住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警队来支援,那是最稳妥的了。但是张在天不想等待,他艺高人胆大,玩得兴起决定自己擒住冯贤。

张在天四周巡看,突然看到一个电钻,灵机一动。拿起电钻,便向箱壁钻,直到钻透。这当然伤不到冯贤。冯在里面大笑:“兄弟,别浪费精神了,这伤不到我。你也别想故伎重演,像刚才那样。”他显然没有料到张的意图。张钻完一个有钻一个,直到钻了6、7个直径2、3厘米的孔,迅速从旁边拿过一些2、3米长得细铁棍,以最快的速度插入孔内。直到此时冯贤才明白张的用意。因为铁棍是乱的横着冲满整个箱子,头上也有几根铁棍,冯贤根本移动不了。张在天已经算到里面的情况,随手拿了几桶油漆,高高的洒进里面。冯贤不能躲避,全身都是油漆,他赶紧用手去除油漆。张在天看准时间,纵身一跃到了上面,拿起手枪直指冯贤:“别动,朋友!”冯贤来不及拿枪,无奈束手就擒。张在天笑说:“朋友,别激动,把枪扔掉。”冯贤想了想只有把枪扔掉。张又笑着说:“上来吧!”冯贤没办法,生死济于他手,只能听话,他也不想马上死,只要不死就还有机会。两人一齐下来,跳到外边。相隔4、5米远站定。

张在天一直用枪指着冯贤,以防万一。而冯贤始终保持着轻松地表情,很是淡定,一点都不畏惧。张在天心里也暗暗佩服冯贤的胆量。张在天大声说:“怎么样?现在该束手就擒了吧!没有人来救你了!”冯贤不置可否,说:“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你便。”此话一出,张在天心里更是佩服。看来必须得让他心服口服才行,要不然抓到他他也不会说什么。想到这突然玩心大起,把枪往远处一扔,双手做个架势。说:“那我今天就跟你比比拳脚。”冯贤听到这话也是一愣,随即心里开心。心想:没想到还有这么傻的人。又想到:自己从小就练散打,从来也没有扔下过锻炼,这不是找死吗。不觉笑出了声。但他没想到张在天的拳脚功夫更是了得,要不然张怎敢托大。

一声开始,已打在一起。两人你来我往打了近十分钟,冯贤已是伤痕累累。这时他才明白张在天的用意,心里暗暗佩服张的胆量和技艺。

只看张在天一腿横扫冯的腰部,冯已无力还击,只能连连后退。此时冯贤九防一攻,真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又是几番打斗,冯贤已支持不下去了,被张在天打倒在地,身上各处都是伤。张在天也停手了,笑问:“朋友,怎么样?死得了吗?”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表情甚是轻松。冯贤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说:“放心,死不了。算你厉害,也挺佩服你的。但你给我抓回去也没用,我什么都不会说。”张在天听他说“佩服”,觉得有戏,也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个讲义气的人,只不过是误入歧途。笑说:“是吗?那到时候咱们看看。”张在天又笑说:“不好意思忘了一件事,敢问高姓大名?”语气甚是谦虚。冯贤瞪了张一眼:“冯贤。”张又回敬道:“鄙人贱名张在天,”冯贤也不理会。就这样冯贤被张在天抓回去了。

林志中离开冯贤一个人跑时,压根就没打算回来救冯贤。正好借此机会除掉自己的眼中钉,这样就没有人和他抢位置了。但他显然没有考虑到这次失败的严重性。

林志中装出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跑回去,来到张铁的房间。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大声叱喝,口音还不是纯正的普通话,此人正是亨利。林志中在外面偷听着里面的谈话。亨利:“张铁,你怎么解释这次的事情。”张铁唯唯诺诺的说:“这次是我的办事不力。”亨利大声怒说:“这就是你给出的答案吗?你知道这次损失多少吗?”张铁小声说:“知道知道。”亨利又说:“你知道个屁!损失一千多万!”林志中心想:这是谁?敢这么对张铁说话。甚是纳闷,又继续听到。亨利又语重心长的说:“我一直对D国政府说你的好话,说你有多能干。可你不能这样答复我啊。”张铁恭敬地说:“是我辜负了将军的期望,我保重下次不会了。”亨利听到此话又大声叱说:“什么?你还敢有下次?你要知道,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们给的。”张铁:“是是。”亨利:“你们国家有句老话叫‘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张铁又说:“是是,下次一定办好。”亨利话也没答,甩了袖子就走。张铁陪笑道:“将军走好。”林志中听见里面有人出来,马上闪在一边。门开了,看见一个高个子的外国人走出来。心想自己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更没见过有人敢这样对待张铁,很是纳闷。看亨利走远,林志中进了屋。

张铁正坐在椅子上抽烟,脸色铁青。这时看见林志中还是一副狼狈的样子,心里的气正没处撒,上前就给了林志中一个耳光。叱说:“蠢货,怎么办的事,你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吗?”林志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吓到了。倒不是有多疼,而是张铁这样的行为给他吓到了。林志中害怕的说:“损失有多大?”张铁吸了口气平静下来说:“你们去之前我之所以没跟你们说装的是什么货,是因为你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既然到现在这种地步了,我就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你吧。”说到这张铁突然瞪大眼睛看着林志中,林志中被看得有点害怕。张铁怒说:“这次行动只有你、阿贤和我知道,警察怎么会知道?又看了看林的身后四周忙问:“阿贤呢?他去哪了?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还没等林志中回答张铁又发问:“是不是我们内部有卧底?为什么只有你自己回来?阿贤呢?我的阿贤呢?林志中想解释,又有点害怕,怕被张铁看穿,但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镇定的说:”我和阿贤赶到码头的时候一切都还正常,但当船靠上岸后不知道从哪里出来那么多警察。中了埋伏,我舍命逃了出来。可惜阿贤没有救出来,现在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呢。”听了林志中的话张铁又问:“我说警察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行动?”说完突然用枪指着林的头,林这时真的有点害怕了。张铁:“阿贤从小跟着我长大,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不可能出卖我。难道你就是警察的卧底?”林志中听张铁这么说分明是在怀疑自己,而自己也没找到什么好的理由。看来自己的身份要暴露了,命也可能没了。怎么办呢?这时张羞月那漂亮的脸庞又出现在脑海里,多么渴望能和张羞月永远在一起啊。为了能得到张羞月林打算豁出去了,同时也是在自己心里埋了很久的一个想法。林志中决定铤而走险,反正都是一死。于是说:“没错,向警察告密的就是我。”张铁咬牙切齿:“果然是你,那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马上扣动扳机对准林志中的脑门。林志中则镇定的说:“知道。不过现在我有了新的想法。”张铁一愣放开了扣动扳机的指头,疑问的说:“什么想法?”林志中:“我想假戏真做。”张铁又疑惑的问:“‘假戏真做’,你的意思是不做警察的卧底了?反而做我在警察的卧底?”林志中一字一声的说:“不是,是做我们的卧底。”两人对视一眼相继大笑。张铁突然停止笑声又怀疑的问:“我凭什么相信你?”林志中:“就凭我下一次的行动。”张铁看了看眼前的林志中,也是半信半疑。不过这倒也是个办法,不妨试试看。再说有了林这张牌,以后办事可就好多了。又说:“你知道我们运的是什么货吗?”林志中:“不知道。”张铁:“是炸药。”林志中心里一震,然后平静的说:“原来是这样。那那些爆炸的事件?”张铁:“没错,就是我制造的。”林志中恭敬地说:“那个我不管,反正我就想跟着铁叔好好做事。”张铁笑说:“好样的,将来铁叔不会亏待你的。”听了这话,林志中更高兴了。其实林志中为了得到张羞月早就想叛变了,只是时机没有成熟。要不然他也不能在码头打死那么多警察,只是他不知道时机来的这么快。但一想到张羞月他觉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而现在他想的就是怎么能迎合张铁,怎么能得到张羞月。至于周局那边,只有走一步算一步见机行事了。

张在天抓了冯贤回去,也破坏了敌人的计划,很是高兴。但令他头疼的是冯贤这个人软硬不吃,一句也不说。而陈达那天在船上抓回来的那些人都是船员,与此案确实无关。于是案情的进展又停滞了下来。

这一天,张在天又是早上八点钟准时来到询问室看冯贤,给他带了早餐。张在天:“早上好!”冯贤也不理,拿起早餐就吃。张在天在冯贤的对面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冯吃。等冯吃完了。冯贤:“哎,这个油炸面包油放得太多了,太腻了。还有那个牛奶啊,下次记住就纯牛奶就好,不要加糖。”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神情甚是轻松。张在天被气笑了:“你倒想没事似的,好吃好喝的。”冯贤擦了擦嘴:“对啊!没什么事,人总得要活的吗!”张在天听了他这话突然暴怒:“什么?没什么事?你知道你们制造的爆炸给多少无辜的家庭造成伤害吗?有年过七旬的老人,还有尚在襁褓的婴儿。可怜的是那些婴儿都没见过这个世界就离开了。多少人本来正生活在幸福之中,突然就家破人亡。这你知道吗?你还敢说没事?”这一连串的质问,犹如截流了的长江突然爆发,任凭何种气力也不能阻挡。冯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给吓到了,但随即又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张在天看了更生气。又说:“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好像是为了你上司卖命也好,或是你们所谓的兄弟情也好,这些都不是你不说话的理由。”张在天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看着冯贤的眼睛说:“这些都不是理由,因为你是在犯罪。犯罪你知道吗?你在破坏社会的秩序,你在阻碍人类的发展。这你是要受到惩罚的。”冯贤依旧不动声色,但脸色已微微改变。看到这些张在天觉得有希望,继续说:“而你那些所谓的兄弟情,现在似乎也没有表现出来,也没人来救你。还有什么值得你为他们卖命的呢?如果你交代事实,法律会宽恕你的,也会给你自由的,社会也会再接纳你。当然我也不想骗你,你犯的罪,法律也会制裁你的。这其中的道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但你要知道错误停止的开始和错误开始的继续是不一样的。”说完这些话,冯贤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过了半天才说:“你别费口舌了,这对我来说没有用的。”张在天气得甩开门就走了。

暗暗的屋子里只剩冯贤一个人。一盏台灯发出弱弱的光,照在四面灰白的墙壁上,好像全被吸收了一样,不舍得多给一点。冯贤也陷入了沉思,回味刚才张在天说的话,好像也有一些道理。心想:“自己现在到底为什么而活?什么人什么事是自己值得留恋的呢?是张铁吗?他曾经帮助过自己,可自己这些年来因为他双手沾满了多少人的血,这算是报答他吗?用别人的鲜血吗?冯贤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张在天那句“错误停止的开始和错误开始的继续”又在脑海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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