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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别太心疼自个

“嘿嘿,燕青兄弟,貌似牛小姐没得要收回风尚的意思,我刚打电话问那金丝眼镜男。牛小姐家大业大,一间小小酒吧人家压根没放在眼里!”孙狗子搓着手,嘴里叼着根大前门,咂巴咂巴抽得起劲。

“这样最好,我能感觉到那女人是想借我手挤走吴胖子,是在拿我当枪使。”田燕青一屁股坐在风尚门口的台阶上,手里同样夹着一根劣质绿南京。尽管他现在都是卡里面有几万存款的伪小资,但这犊子还是习惯蹬着那双破布鞋抽着便宜烟一顿饭超过十块钱就心疼,没办法,穷过来的人,猛地有钱了反倒不知道怎么花。

孙狗子听出田燕青话语中的不快,坐在他身边,嘿嘿笑道:“燕青兄弟,小爷说句话你别恼,可能不中听。”

“咱现在就把自个当成牛小姐的两条狗,牛小姐让咱咬谁,咱就把他照死里咬,别太心疼自个!”孙狗子眯起眼狠狠吸了一口烟,左眉骨上的口子已经结痂,依旧泛着红肿,看起来仍是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滑稽模样,唯有那一头油光可鉴的大背头风骚依旧。

别太心疼自个。这是田燕青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死死记在心里的一句话。

“小爷今年三十八,十八岁出去闯荡,恍恍惚惚二十年一事无成,现在回头一想,不是没有一步登天的机会,是我胆子小,怕吃亏怕受伤,怕一个跟头栽下去再也爬不起来,白白让机会溜走。小爷太过瘦小,单挑打不过,群架更没胆上,只能靠脑子,自以为有大智慧,其实都是小聪明,全是拿不上台面的下九流修行,算不得斤两。就这次风尚被砸,照往常小爷肯定是收拾细软赶紧跑,怕疼,怕流血,怕吃亏,但小爷知道,那时候你不在,风尚得有个能撑的起场面的人,我不能跑,我跑了这店子就完了,咱在南京的立足之地就完了……所以小爷硬着头皮上,脑袋挨了一酒瓶子血糊了一脸,硬是没皱一下眉头,拖到你赶回来……”

这个瘦小的男人仰起头吐出一圈烟气,像要张嘴吞天的狼,声音嘶哑着说道:“也不是小爷在对你邀功请赏,没那回事,当初小爷饿得快死在街上,你那几个肉包子一碗饭的恩情这辈子都没法报,现在还给了我个能吃上饱饭的活计,小爷很满足。就是想让你少走些弯路,有时候看着你,真像在看年轻时候的自己……嘿嘿,当然,燕青兄弟你比小爷当年强多了。”

田燕青嘿嘿笑了笑,那干净明朗的笑脸毫无心计,“我知道,我知道自个是啥玩意,只要这条命丢不了,啥事我都不怕。就是心里有些拗不过,不想被别人当枪使,命是自个的,得自己说了算,由不得别人指手画脚……以前在山里时就怀着这种心思,所以没少和山里那些老乡打架斗殴。在老家时,家家户户都是穷的揭不开锅,谁也笑话不上谁,现在到了城里,真真切切感受到人的三六九等,现在受了这一遭,那点脾性也没了,就是觉得这城里人比山里的野兽都狠毒啊……”

他耸了耸肩,前天夜里被卸脱臼又装回的肩膀还有刺痛的感觉,就像润滑不流畅的齿轮硬是咬合在一起,运转时发出卡啦卡啦的尖锐声音。

他转头看着孙狗子,笑得像一只狡黠的狐狸,“我从山里跑出来,可不是被人当猴儿耍的,再怎么困窘,也得给自己争口气。”

“好,燕青兄弟这话说得合胃口,小爷喜欢。得,这时候得开瓶酒,反正现在风尚还不营业,咱哥俩好好喝一顿。”孙狗子一骨碌翻身起来,就跑进去拿红酒,这牛嚼牡丹的牲口能把陈酿红酒喝出白开水的感觉来,吃西餐能吃得像五块钱一碗的捞面条,再怎么精致的衬衣西装皮鞋穿在他身上都像偷来的,那一脸奸猾笑脸,是个比田燕青更彻头彻尾的刁民小民。

田燕青哈哈笑了一声,追着他的背影喊道:“开的酒从你工资里扣,开多少扣多少,一分不少。”

远远的,孙狗子骂骂咧咧回了一句:“操——”

田燕青坐在风尚门口的台阶上,不在意来来去去的路人看他的目光。身后的店依旧是被砸的狼藉样子,还没联系装修公司重新修整装潢,这些都是时间上的事儿。但他此时心情出奇的好,吴胖子走了,心头大患没了,那冷傲的女人也没有收回这家酒吧的意思,更好,他还指望靠这店面挖到第一桶金,对这个时常笑得****奸猾的家伙也慢慢放下心来,坐一起抽烟喝酒吹牛那不叫朋友,只有正儿八经一起共患难同流血过才算交心。

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前天晚上他还在派出所拘留室里被打得凄惨,现在就苦尽甘来坐看大好风光,生活还真是活脱脱一出无常大戏。来南京短短三个月就尝了这么多苦辣酸甜,以后日子注定要比现在还波澜壮阔,他并不怕,相反,还有些期待。

兴许他田燕青骨子里就不是个安分的人。

接下来他打算没事去仙林区的各个大学转转,好弥补一下高考差三分落榜的遗憾,最好能找个大学当个旁听生,学习管理学和法学的知识。他现在好歹也是一店经理,不懂管理怎么行?至于法学,他咧嘴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以后注定离不开惹是生非,懂点法律真捅了大篓子也好先给自个量个刑,做到心里有数。

这时孙狗子兴冲冲拎着两瓶红酒跑出来,兴许是田燕青的话起了作用,这两瓶酒档次都不高,喝下去不肉痛。田燕青相信,这酒要是不往孙狗子帐里面记,这牲口能拎出两瓶五千块钱往上的酒出来。

不是自家不心疼,典型刁民习性。

猛地,孙狗子瞪大了眼睛,盯着一辆缓缓驶来的车挪不开眼。

这里是仙林大学城,来来去去的名车不在少数,偏偏这辆车让孙狗子像挨了电一样。若真要细细算,这辆线条流畅柔软的玛莎拉蒂已经是第三次遇见,第一次是在维景国际见着田燕青那回,第二次是那条破败的小巷子,现在则是在这家被砸得凄惨的风尚酒吧餐厅前。

似乎三次见着这辆车都是有田燕青在场,难不成这犊子真能让人转运?

看着玛莎拉蒂停在风尚门口,车前那凌厉的三叉戟标志透着咄咄锋芒,孙狗子像古时候偷酒喝不小心被皇上撞见的太监,一骨碌翻起身,就差甩袖打千五体投地跪迎二十里。

他小声对田燕青嘟囔道:“记住这辆车,这是牛女王的座驾。”

田燕青也站起身,将酒瓶子放在身后,和孙狗子并肩站在一起,活像迎接领导时的小小官员。的确,他没有忘记这家酒吧是属于那女人的,她随时要,他就得随时给。

车门开来,走下来的女人依旧是美得令人分不出年龄,令人窒息,让人觉得会被这近乎锋利的美割伤。

今天这个南京的女王穿着简单的衬衣和牛仔裤,头发披散在脑后,淡妆潋滟千波,脚下那双素面帆布鞋倒让她的锋利气质柔软了些——像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她站在车前,倚靠在车头上,双臂抱在胸前,越过田燕青和孙狗子的肩头朝风尚里面看去,一片狼藉惨景。随意瞥了孙狗子和田燕青一眼,嘴唇勾起的微笑触目惊心。

“勉强及格,能把吴浩逼出去也算你本事。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总之算你赢了。”没有丝毫寒暄客套,如商人般开门见山,说话丝毫不拖泥带水。兴许这个高傲的女人与这两个在社会底层正挣扎的小人物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客套话可说,她是帝王,这两个男人只是两个毁掉了还会有无数替代品的小卒子而已。

“要是我输了被逼的离开南京,你也会对吴浩这么说?能把田燕青逼出去也算你本事?”田燕青似笑非笑,神情天真无害。

但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中那份诘责和不快,孙狗子倒抽一口冷气,微微摇头示意,让田燕青别再说了。

牛欣倒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却也不怒,就像蝼蚁再怎么铮鸣呐喊,巨象也是无动于衷。她露出一分饶有兴趣地神情说道:“不,对吴浩我没必要说那话,在我预料中,你的失败是注定的。我那表弟做事与我有几分相似,让毫无根基的你跟他作对,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但也印证了我父亲看人的眼光没错。”

吴浩是这女人的表弟,并不是很疏远的血缘关系。因为他吴浩丢了一条胳膊啊,这女人就没有半分憎怨么?看着她好似神祗的笑容,田燕青心里一阵犯寒——当真是个人情寡淡的女人,她胸膛里装的,是冰冷的铁石么?

女人离开玛莎拉蒂,朝风尚里面走去,穿过田燕青和孙狗子时,两人都闻到一股淡淡的玉兰花的清香。

“我讨厌吴浩,也算是借你手给他点教训,小痛而已,不足挂齿。”

丢了一条胳膊,只是小痛而已?田燕青心里愈发犯寒。

看着她踏入风尚前的台阶,田燕青和孙狗子也跟了上去,孙狗子悄悄耳语:“别乱说话,这女人脾气不好揣摩,惹怒了她,我们都没好下场。”

他这句话刚说完就把嘴紧紧闭上,露出前所未有的真诚又谄媚的笑脸——那女人的耳朵灵敏至极,似乎听到了孙狗子的话,回过头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就这一个眼神,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孙狗子吓破了胆气。

如此绝美的模样和冰冷薄凉的心性结合在一起,让田燕青想到了‘竹叶青’三个字,一种美丽又致命的毒蛇。

到了风尚门口,牛欣却没迈进去,她站在门前朝里看去,像是有人施了咒语,让她被莫名的力量阻隔在门外。

“被砸得有些不好看了,我这就请人重新装修,争取半个月内开业。”田燕青小心斟酌道。

“这家风尚是我买的第一家店面,当时花了两百万,是我所有的钱,跟任性的小女孩一样,看到喜欢的东西,就非得买下来不可,可是买下来十几年,我一次都没有来过。”女人伸手扶着被砸出一个大窟窿的玻璃门,朝里面看去,眼睛里的光芒似乎弥漫着一股雾气。

“当初我也是在这里上的大学,南京大学,上学时经常来风尚。”

田燕青若有所思,难怪她今天打扮得像个学生,可就算她二十岁大学毕业,十几年过去了,依旧看不出丝毫岁月雕琢的痕迹,也算是妖孽。

“风尚你继续经营,以后赚的钱不用再交上七成,五五分就好。重新装修的钱我来出,直接打电话找刘威要。”

“嘿,谢谢牛小姐,谢谢牛小姐!”孙狗子点头如捣蒜,喜笑颜开的模样透着一股见钱眼开的寒酸欣喜劲。

三七开时,按风尚一个月的盈利额,田燕青拿到手的差不多十五万,五五开的话,分给田燕青的足有二十多万。被这女人随口两句话说的就是十万块上下的波动,今天也算是见识了有钱人的一字千金。

“你叫孙狗子吧?我记得你。当初在维景国际,你的毛遂自荐很有胆量,但拿出来的东西很糟糕,一文不值。”

孙狗子像个被老师训斥的学生,非但不恼,反而虚心点头,“对对对,小爷——不,狗子学的都是拿不上台面的下九流,那晚上硬着头皮去维景国际,也是撞运气呢!”

“前天晚上刘威给我打的那个电话,是你让打的吧?能让奉行一分投资就要有一分回报的刘威出面求情,被道上称为‘小爷’的孙狗子也有几分本事。”

“嘿嘿,那时候真是急了,要下跪磕头都认了,只要能保下燕青兄弟就行,哪里有什么本事?豁出脸了呗!”

田燕青看着这个笑得谦卑的中年人,心里突然就不是滋味了。

“田燕青,我给你这么大的机会,不是白养着你。”女人将所有凌厉视线都聚焦在田燕青身上,精致的脸上不再有分毫笑容。

“正好,我也没白拿别人好处的习惯!”田燕青像只狡黠的狐狸,白净年轻的面庞露出一张灿烂至极的笑脸,仿佛一束最明媚的阳光照在他脸上。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这个女帝脸上的坚冰和冷漠像水波一样晃动了片刻,仿佛在田燕青笑容的照耀下瞬间消融,只是又瞬间凝结。

“我手头缺少你这样背景简单干净的人,有些事,交给你这样的人做最合适不过。未来南京不会太平,北边和南边都有人虎视眈眈,踏进这摊浑水就再无可能全身而退,你自己斟酌。”

她双臂抱在胸前,像挥斥方遒的帝王,“若是敢,这家店继续归你打理,若是怕受伤遭罪,三个月的承诺结束后,你离开风尚,我重新找人。”

怕受伤?笑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对这个刁民来说犹如天性。他舍得丢下这个一个月能给他带来二十万收入的店?就是舍得一身剐也不能撒手!

别太心疼自个。孙狗子先前这句话简直是一句箴言。

他还年轻,没有那么多资本和人脉关系,没法学那运筹帷幄稳坐中军之道。他就得和一个杀在最前面的卒子一般,拼命挣扎,拼命厮杀,兴许能杀出一片柳暗花明。

在离开小巷子前,那个躺在枇杷树下的老人和他下了最后一盘棋,老人特意把将换给他,这意思已然明了。将将者是为帅,将兵者是为将,他只是一个手下缺兵少人的杂牌将军,怕受伤怕受苦不敢冲在最前面,如何成大事?

‘将军’这两个字听起来就比翩翩儒将风采的‘元帅’多了一股烈烈杀气。

田燕青自认为成不了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他只想当个大匪,进两步退一步,谨慎如狐霸烈如虎,逆风而立,双手握刀,笑意张狂。

他直视着女人布满寒冷坚冰的眼睛,笑意盎然,大声回答:“敢,不敢是孙子!”

“好,就这么说定了。平时不需要你时,时间随你安排,有事要你去做时,尽力去做。”话罢,女人便向车走去。

油嘴滑舌的孙狗子很会做人得上前一步,为女帝将车门拉开,像皇帝身边那阉割不完全的太监,嘶哑着嗓子硬是想挤出圆润的声音:“女神姐姐您慢走,女神姐姐常来玩……”

玛莎拉蒂启动时几乎没有声音,整台车似乎不是由零件拼装在一起,倒像是有生命的活物。车头前傲然的三叉戟标志像巨大战舰斜指向天的船首斜桁,在周围人仰羡的目光中,玛莎拉蒂破开人群,扬长而去。

牛欣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扶着方向盘,在后视镜里又看了风尚一眼,这一次,她仍然没有踏入。

刚大学毕业时,还怀着少女般任性的心思,执意要买下这家店,可买下后,又不再踏入。不是不愿,是不敢。

她不知道为何刚才看到那年轻人像阳光一样明媚的笑脸时,她会片刻失神。这对一向冰冷强悍的她来说是极少出现的。

看到他的笑脸的那一瞬间,和记忆深处的一个人重合在了一起。

前方导航仪上显示出今天的日子,阳历十月三日,阴历九月初五。

再过几天就是九月九重阳节了啊!

这一天对她来说,是比她生日还重要的日子。

这个冰冷精致的女人猛地摇了摇头,拼命要将田燕青那张勾起她记忆的笑脸甩出脑海,可又有一张俊朗的笑容浮现在脑中。

她用牙齿咬住了涂成牡丹红色的嘴唇,整张脸上精致锋利的线条一霎那间都柔软了下来。

“于重阳……”她喃喃轻语,像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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