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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观点(5)

我的朋友崔征曾和我聊过我们的小说的缺点:那就是过于追求“爽”了。你看,我们的故事很爽,语言很爽,让你读着也很爽,这不好吗?——好是好,就是似乎有点不对头。十年的时间,我们似乎已经走到了当年先锋小说家的反面,我们成了另一种姿态的先锋。我们的问题正慢慢由时间解决。

就我狭窄的阅读范围来看,现在大部分写作者都走在另外的道路上,和我志同道合的,依然是很少的一批人。这让我非常欣慰,也有点骄傲。相对于写诗的人来说,写小说的人太少了,而一直坚持不懈地写下去的人更少。到目前为止,我读起我们的小说,觉得非常舒服。当然,我的阅读口味一直在变,谁知道十年后又是什么样呢?

2011.12.3

从小说到废话

小虚/文

1、进入新世纪以来,小说的寂寞几乎是注定的。

当我们谈小说时在谈什么,这个卡佛式的造句游戏,眼下正在被铜版纸杂志滥用。但是在更早之前,所谓的中国先锋小说,便与PM2.5中的北京城一样,成为了某个虚空中的不及物对象——它在哪里?是《收获》、《花城》和矛盾文学奖吗?还是传说中的网络战场?至于其内在的处境,在当代艺术与市场经济的联手夹击下,小说可能还不如诗歌,后者因为没有那么体力活,以及更加私人化的写作品质,反而一直在暗流滋长。

谁都知道,那些严肃、寡趣的学院作家,或者说,曾经的80年代先锋派们,在经历了80年代式的、各种主义的水煮油炸之后,如今要么被消化不良折磨,要么则早已被体制收编,正忙着评职称,去西藏。而曾经热闹一时的民间圈子,比如,韩东朱文们曾经在1998年发起“断裂”,他们对旧有的体系与趣味不满,以日常化的叙事语境与激烈的个人姿态,完成了小说美学的反动,并被后来的评论家阴差阳错的扣上“身体写作”的帽子。但身体会衰老,欲望和日常经验也总归有限,然后,顺理成章的,分别被更后来的棉棉、贾樟柯和“下半身”摘取了果实。是他们,而不是前者,最终站在了时代的聚光灯下。

所以就没有人再谈小说了。

倒也不是没有人在写。除了僵尸般的守旧分子,从2000年左右开始,在“文学网络化”这一激动人心的幻象的鼓舞下,小说作者们也曾短暂地从书斋中走出,集体热闹过一阵子。2001年,80年代的先锋诗人杨黎、何小竹、韩东等人在成都率先创办了“橡皮文学网”,并定期制作、发布网刊,后来韩东另起炉灶,在南京继续“他们”,再加上改版前的《芙蓉》——除了诗歌,它们也保存了小说的血脉,并在小圈子里展开着安慰与分享。

另外一个小圈子是“黑蓝”。这个由南京70后陈卫办的小说网站,也是从2001年开始,成为迄今唯一继续死磕着的阵地。他们保留了知识和态度,坚持向西方的先锋传统致敬,用两吨重的外国小说、理论术语和所有的斯基砸向读者。

也为小说作者们出版作品,但听说没有稿费……

2、小说是一回事,废话小说是另一回事。

说到“废话”,我差点就以为它已经代表着某种政治正确了。比如,看看那些滥大街的清水混凝土设计,或者听听咚呲哒呲、噼里啪啦的电子乐,就知道了,满世界的文化图景都在宣称着“减法”和“无意义”的胜利,以至于反过来被现代主义重新背书,被三里屯的新人类们生机勃勃地消费着。可是文学的局面的确比较复杂——如果我们只是将“废话”定义为纯语言层面的概念的话,如今,它几乎仍然难以被真正理解。

一开始是作为废话的诗歌。杨黎在《2000年中国诗年选》的序中提到这个词,将其定义为“超越语义的语言”,并对其表述提前做出了澄清:这并非意味着某种索卡尔式的游戏,也与诸如拼贴、意识流、超现实等以阅读为代价的形式实验无关,而是类似于维特根斯坦早期哲学与法国新小说观念的某种混合产物——在“语言即世界”的认知基础上(“诗从语言开始”),在能指的有限范围内(“简单、具体、准确”)开始说话,并最终收获某种整体性的超越(“超越大限”)——使得维氏所言的“沉默处”从不可能成为可能,成为写作的唯一动机与本质。

这样,对于废话诗人而言,写作便直接等同于一堆堆简洁、明晰却又在整体意指上“言之无物”的分行文字,加之其普遍表现出的某种冷感与客观性倾向,而与同时期轰轰烈烈的下半身写作等(后者仅基于文化而非文学意义的反动)区别开来,并只在以橡皮文学网为主的小圈子里流行与传播——直到2006年的梨花体事件,“废话”这个词才终于被大众听到,并顺理成章地收获了揶揄与误解。

至于作为废话的小说,到目前为止还难以成为一个可供研究的系统,与诗歌相比,其涉及到对叙事态度、语言质地以及作品数量的考察程度更高。在这个领域里,我们可以谈到的两个人:一个是乌青,一个是张羞。

大概从2001年起,乌青开始密集创作一系列短篇小说。这个戴黑框眼镜的瘦子,大龄的梦游症患者,被韩东在2001年的一篇文章里称为天才——意思是说,这个小伙子就像传说中的文学青年那样纯洁——他自私,分裂,没上过班,将写作当饭吃,他有一篇小说的题目就叫《我为什么写不出东西了》。到了2008年,这些短篇与诗歌一起集结,被命名为《有一天》;与乌青相反,张羞更擅长制造的是长篇,2002年他写了《大象》——就像是一部21世纪初中国版的《在路上》,然后是2004年,他写了第二部长篇《散装麻雀》,再然后,他又将《大象》从电脑文件夹里翻出来,抖抖灰尘,重新写了一遍,除了字数的变化,当然,它还与原作几乎没什么关系。

的确是废话。比如张羞那部15万字的《散装麻雀》,简直就是一篇絮絮叨叨的流水帐:几个人坐在一起打麻将,你打东风,我打南风。然后是某个饭局,谁谁谁喝多了,谁谁跟谁谁在蛋逼,再然后,还是这几个人,当然已经是新的一天了,一起去公园晒太阳,踢球,到了最后,小说的结尾,写的是一次钓鱼。而在《有一天》里的某个著名短篇中,乌青则忙着分别向不同的人推荐一部录象片,这部录象片叫《大白鼠》,除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名字外,我们对它的内容一无所知,对于小说中的“我”推荐的动机同样一无所知,乌青仅仅着迷于对推荐过程的叙述。

需要强调的是:对无意义的自觉,并没有牺牲掉作者个人气质的置入。有人说了,乌青的小说看上去像卡夫卡,荒诞,突兀,一本正经的冷幽默着,并且在豆瓣上受到了姑娘们的欢呼——这应该是意外的收获,而不是蓄谋已久的胜利;张羞的小说可能不如乌青那么“好看”,他试图模仿一个好莱坞黑帮电影里的话唠,说一些东拉西扯的事情,但他真正的迷人之处仍然在于叙述本身:在某种语言的质地和组合的节奏里,诗意被发现、提炼并弥漫开来,它只能通过阅读才能抵达。

3、说废话小说,是为了言说的秩序,标签的需要。如果去掉“小说”二字呢?

比如,这些废话小说作者,几乎都清一色认定小说不过是加长版的诗歌(当然,是废话诗),这无疑进一步摆明了他们试图与“小说”这一数百年构建起来的庞然大物一刀两断的立场——不仅仅是“新”小说的问题,而是“是”与“不是”的问题。

即便,表面上看,这些废话仍然是现实主义的:你可以说,它采用的口语形式和质地,简洁得像海明威或者卡尔维诺;那些大量“无意义”的对话与动作,大概可以归功于法国新小说的理论传统;至于在小说里,故事成为某个段落、或者一堆碎片,人物随机出现、又随机消失……这简直已经是关于“先锋性”的标准诠释了。

但如果认真追究,它几乎真的是一条人迹罕至的道路。除了对语言“智性”

的自觉拒绝,无论是乌青的短篇还是张羞的长篇,都明显以“流水帐”的形式所呈现出来——这暗含着他们面对“小说”这一本体的某种共同态度与立场:你听过嗑瓜子的声音吗?大概就是这样,从任意的一颗瓜子开始,到任意的一颗瓜子结束。而即便这“任意”经过了挑选,就整体而言,它仍然是“任意”的;同理,即便在其全部的叙述中仍然充满着故事,但故事又从根本上被“流水帐”这一形式所消解、展开、成为平面。

另外,在这些小说中,作为坐在电脑前的写作者的“我”,经常时不时地突然介入到小说场景中的“我”中,或者说,它们本来就彼此重叠、交织着——比如杨黎那篇最初以网络连载形式发表的《关于我的小说(睡觉)》,小说中不仅同时存在两个“我”,更即兴式的将BBS里的一些回贴直接放入小说文本中。与其如说这是一种先锋的方法(取消真实与虚构的界限),一项关于与叙述空间的实验(小说中的小说),倒不如说,惟有内在于“流水帐”这一形式之中,“废话”才不仅成为可能,而且成为必须。

但我可能不会说:这是中国先锋小说又一次语法的革命,因为这同时意味着被后现代阵营收编的陷阱。这些小说,因为不牵涉到任何关于语言内在的解码与重组,也难以捕捉到任何先验的、历史的观念迹象,而只是一些普通的材料,普通的语法,普通的人物关系和对话……一些普通的废话;而这些“废话”,又因为对知识、符号、主题、隐喻以及戏剧性安排的统一拒绝,尤其是对“影响的焦虑”的拒绝,而终于使得自己没有了价值,或者说,具有一种绝对价值——这样的小说,几乎让评论家和未来的中文系教授无话可说。

而这样的小说,如果不是“反小说”,那它就应该是小说的断层。或者说,是玻璃的另一面,是实现了的乌托邦,是“言词之子”与“沉默之子”的亲密和解;我们不妨进一步比喻:从小说到“废话”,其间似乎横亘着一道永恒的深渊。

有趣的是,无论是作为诗歌还是小说的废话,反而不是普遍的、民主的(或者说:赵丽华式的),相反,它实质上仍然充满着一种站在高处的傲慢——在它的内在价值观里,最终,写作将不再作为一项事业(观念的、艺术的),“而是一种生活”(何小竹语),这样的“生活”,包含着作者对世界与自身的全部理解。正因如此,作为读者、朋友与诗歌同行,我才有可能看到《有一天》和《散装麻雀》被无限地写下去,直到成为奇迹。

中国新时期先锋小说10家——中国新世纪先锋小说素描

何三坡/文

我们知道,中国当代先锋文学肇始于上世纪的朦胧诗,比诸诗歌,先锋小说显得姗姗来迟,但在1985至1989年短促的5年间,其纷繁的语言表达与极致的技术策略,突如其来地将当代汉语推到一个崭新又奇崛的高度。但随之而来的特殊语境,仿佛严霜过境,万物萧然,一夜之间,风流又被雨打风吹去。

但最美的花往往开在悬崖峭壁,真正的先锋不可能受环境奴役,更不可能被庸常统治。它将一如既往,反抗一切。它要举着必将照亮世界的火把,穿过茫茫黑夜。用尤奈斯库的说法,先锋不是别的,只是自由。

让我们来看看这些照亮世界的火把,这些美好的自由。

需要说明的是这里遴选的先锋小说,几乎全出自诗人之手。它并不因为巧合,更非出于偏见。在过去几年的一次访谈中,我曾经说过:世上只有一种作家——会写诗的作家。只有把诗歌写好的人,才配去做作家。

现在,当我试图来推荐小说,我发现它像一句美妙的咒语,正在如期地改写着当代中国的文学史。我想起随手写下的诗句:好日子在一朵白云上,它正从远方赶来。

1.乌青《有一天》(出处:2009年坏蛋出版001号)

作者简介:乌青。1978年生于浙江玉环,先锋诗人,小说家,影像作者。

诗歌:整理有5个诗辑《有哈鼠》、《有一天啊》、《猿翼山》、《圆宝头》、《狐狸精》。

小说:出版有小说书《有一天》。

影像:长片《爬山小说》,短片《乌青的叙述》、《星座V》、《找钱》、《跟踪.1》、《大黄蜂:九里达》、《赵州桥》、《我们都是年轻人》、《坏诗人》等。

此刻,我手边打开的是坏蛋出版的第一部小说《有一天》。几乎囊括了乌青2007年前的短篇小说和诗歌。

我们知道,乌青被叫做天才已经有一些年头了,但他被叫做天才的理由却始终不为人知。而《有一天》,基本上是这个天才的最有力的佐证。

对一本书来说,它有些芜杂,甚至对小说部分来说,也同样芜杂,它展现了乌青对于小说丰沛的实验热情。

王小波说,好的小说是一种语气。我觉得好小说是一种品质。都差不多。

乌青的小说尽管貌似芜杂,却都有一种荒诞冷漠气质。我在说卡夫卡么?是的。卡夫卡是现代小说的秘密源头。

在《大白鼠》中,叙述者向女友多紫反复推荐一部叫《大白鼠》的录像短片,当他意外地知道多紫有了新的男友,竟依然向对方极力推荐它。这些荒诞冷漠气质如此让人惊异又让人着迷。它构成了乌青小说最有魅力的部分。

除了这些,我还喜欢他作品中奇妙的想象力。它们在《少女小欣之臀》与《失眠小姐》这些篇幅简短的文字里显得尤为充分。

仿佛新春冰河上的一阵风,乌青的这些作品给当代文学带来了一种凛冽的气息。

2:张羞《散装麻雀》(出处:2006年,自费出版)

作者简介:张羞,1979年12月3日生于浙江嵊县。著有《瀑布》《散装麻雀》。

大约是2005年,张羞给我打电话,让我为他这本小说做封面设计。我答应了,却没有等到他。我想说的是,如果这本书的封面是我设计的,它或许会成为我两年封面设计史上最荣耀的事件。当然,最终,荣耀归于张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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