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哥，那个小姑娘的命相如何？”
牧姗羞得红了脸，双手轻轻地抱住慕容雪的腰身，将头脸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头。
“不好，很不好！
是大凶之相！”
敛去了脸上的笑容，慕容雪幽叹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自责。
“姗儿，是我的过错，才会令花穆璃得到水晶弯刀，进而使得鬼王被放了出来，为祸人间。
所以，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
哎！只可惜，陌小暖这个小姑娘虽然冰雪聪明，但终究为情所困……”
“雪哥，为情所困的，又岂止是陌小暖一人。”
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牧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整个人几乎都蜷缩在了慕容雪的怀中。
“姗儿，是不是后悔了？
你本来是法力高强的天师，却为了我这个不人不鬼，非仙非妖的怪物，留在这个世上。
见不得阳光，也不能转世轮回……”
“不……”
摇了摇头，两滴晶莹的泪珠从牧姗的眼角滚落。
伸手，轻轻地覆上了慕容雪的朱唇之上，牧姗眼中的神色十分笃定。
“雪哥，我是心甘情愿的。
我愿意为你，停留在人间，永不轮回……”
“哎！”
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慕容雪伸手将牧姗紧紧地抱住。
“姗儿，人人都想长身不老。
却不知道，这样不死不灭地活在世上。
有时候，对自己，对心爱的人，也是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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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花穆璃的身后，陌小暖走进了太守府。
手中拿着慕容雪送她的那个锦囊，陌小暖秀气的眉微微拧起。
刚刚，她在马车上，明明听到了一个极其温柔的女人的声音。
可是，为什么她看不到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