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迎接战争
因为我的一上台，就让稳坐八妃之位的淑妃立即下台，并且还打破了高丽国开朝至今一后八妃从未有过的贬到敬祀堂去思过的先例。
可以想像，我在后宫诸嫔的眼里，是多么的狐媚惑主，多么的恶毒服险等等！
我被那条色龙亲自送到月和宫，并且还亲自叫来太医为我治伤，还下令，等我伤好后，立及替我行封妃典行！
我从小小的无名小卒一跃成为高高在上的庄妃，想当然地，我的身家八代全都给刨了出来，当听说我就是先前一无所长的秀女林氏，冒犯皇上在先，但皇上却以德服怨，并未处置我，还封我为嫔，就传召我侍寝，哪想，我一脸狐媚样，不知聒耻地用下三滥的伎俩勾引皇上，惹得皇上龙颜大怒，把我打入冷宫。
没想到，在冷宫我还不安份，不知怎地，又把皇上的心给迷惑去了，并还小小的庶民摇身一变为位高权重的庄妃。
看来，我这个林秀音还真是狐狸精转世。
不管我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这样的评论，呵呵，我还真成了坏女人！
以前，我充其量只是被评为恶女，泼女，辣女，悍女，清明女，倒从未被评为坏女人，太好了，我又有一条新的绰号了。
坐在御花园不显眼的角落里，听着边走边谈的宫婢们正热烈的谈起我，等她们走远后，我才抚掌大笑，倒把我身边的贴身婢子给吓了一大跳。“娘娘，您息怒！”
我抬头，入住月和宫已有半年的梅儿因动作利索，被管事嬷嬷分派到我身边，这丫头做事确实利索，但却太太太小心冀冀了，好似在她面前的我是个吃不人吐骨头的坏女人。
我托着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果然，她在我的目光下，立刻变得怯弱，下一秒，已跪了下来，口中喊道：“娘娘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生起了捉弄之心，我懒散道：“你何罪之有啊？”
梅儿恐慌道：“奴婢冒犯了娘娘玉驾，请娘娘恕罪。”
我无耐地扁扁嘴：“梅儿啊，梅儿啊，我长有三头六臂吗？”
她抬头，愕然地看着我，摇头。
我又道：“那我生有恐怖相么？”
还是摇头，“那我有责罚过你么？”
依然摇头。
“那我有凶过你么？”仍然摇头。
磨牙的声音：“那你为何老是要说些娘娘恕罪的话来？”一天到晚见到畏首畏尾婢子，再好的心情也会被破坏。
“娘娘饶命！”
“闭嘴！”我差点被气死，盯着她：“从今往后，要是再听到这句话，我一定不饶你。”
“娘娘恕——奴婢尊令！”在我十足的瞪视上，梅儿不得不改口，但仍是一采小媳妇的样子，我无语问苍天，起身，道：“与你说话真的要折我三年的寿！”
“娘娘----”
“梅儿，你真是不受教也！”我阴阴地转头，梅儿吓得脸色一变，又要跪下来，被我一把捉起，“得了，得了，唉，我不是要责罚你，拜托你不要把我当成杀人如麻的女罗刹好吗？”
“——”
“哼，有的人啊，生出了美丽的外表，却生有一颗阴险的恶毒的心！”一个冷哼响起。
“是谁，在说我吗？”
我转头，眼前立着一名丽人，摇拽的裙摆，华丽的装束，身后宫人环饶，看得出，又是八妃之一。只是，不知是哪宫的妃子。
“奴婢参见贤妃娘娘！”梅儿跪地磕头的声音让我知道眼前这个生有同样柔弱相的美人就是德妃。
贤妃扫了眼跪在地上的梅儿，也没叫她起来，只是看着我，从鼻子里哼道：“这里除了梅儿外，还会有谁！”
呵，看来是向我下挑战书了，好！
不知为何，以前虽然老是反感后宫里的尔虞我诈，但此刻，全身血液却沸腾起来，都向我叫嚣道：斗吧，斗吧，拿出你玉灵意的威风来。
我一脸假笑：“也是啊，我本人就是如此一个恶毒之人，后宫诸人全都怕怕的，看到我也都要饶道走，只是不知贤妃为何不怕我啊？”看来，我真是有作恶女人的本质。一句话说得贤妃变了脸色，冷冷哼道：“别人怕你，是她们胆小怕事，本妃岂会怕你？”
我点头：“说得好，本妃不喜欢畏首畏尾之人，德妃娘娘倒很合本妃的口胃。”
她没料到我说话如此露骨，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人，才冷笑：“好狂的口气，哼，你这种越是狂妄的人，越是没好下场。本妃懒得与你斗，自有暗处的人收拾你。起驾回宫！”说完，高傲转身，身后宫人赶紧跟了上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哼，我如果不狂妄，怎生对得起那一心想要替他摆平后宫诸多钉子的色龙呢？
*
又在御花园闲狂了一圈，半天都没碰上半个人影，心里直唉气，我已经做好备战的准备，怎么那些女人又缩头缩尾地跑了呢。唉，害我想找人斗，都没机会。
只得带着一脸战战兢兢的梅儿回到自己的月和宫。
无聊地度过一个下午，唉，这后宫的日子，真的如此无聊吗？眼看就要到掌灯时分，我问替我张罗晚膳的嬷嬷：“这月和宫，有什么好玩的乐子没？”
“乐子？”嬷嬷皱起眉，语气有些严厉：“娘娘，乐子是低下的称呼，娘娘身为八妃之一，说话礼节万不能失了分寸！”
切，这死老太婆，仗着自己是教引嬷嬷，在后宫享有特权，嫔妃们还不敢动她分豪，就开始指责我的不是！
但我也不想虐待自己的耳朵，这老女人虽然严肃了点，但为人还算不错，经常教导我后宫礼节，以及对于后宫里的各种勾心斗角的种种伎俩，只是，这老太婆唯一让我烦躁的就是只要我说错了话，就要被他念，只要反驳几句，就要被她唠叨半天。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还是闭嘴好。
我换个话题道：“我是说这宫里有什么娱乐的，让我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的，可要闷死我了。”
“娘娘如果真觉得闷，为何不去找皇上呢？据奴婢所知，娘娘进宫至今，还从未侍过寝。”
就算我的天生脸皮厚，但也不禁红了脸，赶紧道：“得了，这还需你用说，用膳吧。”
用完晚膳后，又带着梅儿去外边转转，看能遇见一两个妃子，与我撕杀一场。
一想起能用一张利嘴就能把对方说得无反击之地而落荒而逃的狼狈下场，心里就痛快无比。
真的，真的，很久未与人吵过架了，真的，真的，很怀念啊！
看来老天也知道我真的快闷不住了，这不，才刚出了宫门，就遇上同样出来游玩的一些丽人。
只是，对于八妃之中，除了打个照面的贤妃外，其他的长的是圆是扁我都不知，那么，眼前这个穿着一身雪白，如谪尘仙子似的女人会是哪宫妃子？
“哟，好巧，皇上的新宠也出来了。怎么，不去与皇上承欢侍寝，跑到这种无聊的地方做什么？该不会是，失宠了？”眼前打扮如一身仙气的女人嘴里却吐出这样刻溥的话来，真让人失望。
不过，她越是刻溥，我血液里的好战份子更是不安份起来。
“穿的可真美啊，我还以为是仙子下凡呢。”我故作羡慕的上上打量她，眼底的羡慕非常明显。
她被我一夸，顿时露得得意的笑来：“那当然，我可是被皇上封为宁妃呢。就因为我宁静迷人，自身有股谪仙之味。”
我差点失笑，这女人倒挺有自知之明。很好，很合呼我的胃口。
我冷冷一笑，点头附和，道：“是了，宁妃确实很有谪仙的味道。只可惜，这张嘴啊，却露出了本来面目！”
“什么面目？”
“刻溥，尖酸！”
“你！你这**，别以为被封为庄妃就可以与本妃平起平座了。空有一身的美貌，却无一处可取，等皇上尝完鲜后，一定会一脚踢了你。”
“哦，很值得期待也！”我点头又附和着，话锋又一转，凌厉而毒辣：“不过，等皇上发现自以为谪仙降世的宁妃却是如此的不堪，不知又是何等的威风！”我指着她身后早不来，晚不来的色龙，一脸好整以瑕。
宁妃脸色一变，立即转身，当看到色龙那阴沉的脸色时，吓得身形乱颤，身子一软，跪在地上，强笑道：“皇，皇上。您千万别听她胡说，是她先惹臣妾的。”
我耸耸肩：“你当真以为皇上聋子啊，他早已把你的话听得一字不漏了。”也怪这女人运气不好，想来杀杀我的威风不想居然被这条色龙听到。
反正，身在后宫，只许皇帝放火，是不许后妃们点灯的。皇帝可以玩尽天下女人，却要所有女人替他守身，并还得保持贤慧端庄的美德。
这色龙想当然，肯定对她很是厌恶，只对她冷冷一瞥，语气如冰：“宁妃？这个宁字，看来是朕用错人了。”
“皇，皇上，恕罪！”看来这色龙色归色，在后宫的威望还挺高的，一句话就让宁妃吓得身子一软，语无论次起来。
“回你的月星宫吧，宁妃的封号，朕暂时替你保管。”这色龙也不想废了她，或许，高丽国传下来的规矩，八妃一旦确定，不容许他轻易废掉，或是这宁妃身后的势力还算大，所以，这色龙也还算有顾忌。我想，后者的可能性很大。规矩？尊守规矩的帝王也只有让人牵着鼻子走的份，这色龙应该不会如此窝囊的。
宁妃被人扶下去后，色龙挥退众人，走到我面前，我无耐地盯着他，苦笑：“这下满意了吧，又替你清楚了一个后宫死角了。”
他淡笑不语，避重就轻道：“真没想到，你的嘴上功夫也如此厉害！”
“我且当你这是赞美吧。”
他不语，只是盯着我，眼底深意渐显，我被他盯得心慌意乱，又来了，这家伙，没事故事放出二十万电压做什么，害得我心跳紊乱。不想让自己的无助和慌乱让他发现，赶紧转移话题：“还有没有你不满意的女人没，说来听听，好让我一网打尽！”
他淡道：“你在后宫的势头已经够嚣张了，不必再多添一桩！”
我无耐直叹气：“是谁害我变成这样的？”
“放心，朕会奖赏你。”
“哦，你要怎么奖赏我？”一听到奖赏二字，我来了兴致，双眼晶晶发亮。
他眸光闪过奇异的光茫，直直盯着我，忽地邪气一笑：“你说呢？”
我愣了下，当看到他眼底的邪笑时，立刻明白过来，转身想逃，但他却一把抓过我，打横抱起，大步朝我的月和宫走去。我急了，赶紧推开他，叫道：“你要干什么，色狼？”叫他色龙太高抬了，他只能配作色狼。
他低下头来，邪邪一笑：“朕发现，泼辣的女人倒另有一番风情，不知尝起来，是如何的滋味！”
“你----”这人说话如此露骨，真不害躁，本想一巴掌打掉他脸上那抹碍人眼的笑，但我发现，自己却很期待即将上演的***。
*
一路上，我被他抱在怀里，不知羡煞多少人，我可以想像，明天，关于我新一轮的流言又要开始漫涎了。
妖女转世，迷惑圣上。
凶残女人，再度陷害嫔妃，害得身为八妃之一的宁妃惨遭被贬——
狐媚惑主，不知聒耻，居然当众与皇上做出有讳宫闺之事——
被色龙抱进了月和宫，宫里的奴才全都睁大了眼，有开心的，有冷淡的，有兴味的，各种表情皆有，我一一观看了下，在心里快速地作了评估，然后被带入寝宫，被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色龙邪气的目光，我赶紧道：“皇上，我的伤还未好。”
他开始解我的衣服，道：“那又有何防，你只需迎命朕就行了。”天，这人说话真要如此露骨才行么？
眼看自己的衣服快被他解光，我赶紧推开他，捂着被拉到肩膀处的衣服道：“皇上，别忘了，我只是你用来除去后宫钉子的棋子而已。”
他动作一僵，脸色难看。
这人天生的威严岂能是我一介小小平民，得了一丁点势就耀武扬威之人对付得了？被他的威武骇住，心里七上八下，但仍是说道：“皇上，可不能把棋子和与私人感情混为一谈哦！”
他下巴紧紧缩起，双眼不再有邪气和欲念，恢复以往的冰冷神色。我吞吞口水，手心开始冒出汗来，这男人，心思还真不好猜啊！
他冷盯我半晌，直盯得我心底发毛，遍体生寒后，方才开了尊口：“你倒有自知之明，朕倒是逾矩了。”
他表面上说着自谦的话，谁知下一刻会不会命人把我托出去斩了。我嘿嘿赔笑道：“皇上说笑了，是我的不是，请皇上息怒。”
“息怒？”他好似被二字烫着了般，声音夹着隐约怒火，但他克刻的很好，如果不是他紧握的拳头，我还听不出。只见他冷嗤一声：“与一个棋子发怒，岂不降了朕的格调。”
这家伙，说话还真毒，我心里有些受伤，冷冷道：“那皇上并没生气，那就请收起你天生威仪的扔，我看了心里害怕。”
“你！”他倏地伸出手来，握着我的双腕，像似要捏断似的，我忍着剧痛，道：“皇上，您不是说要息怒吗？”我故人作无辜地道。
他脸色扭曲，似地气得不轻，但很快就放开我，如烫手山芋一样，忽地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我，冷笑连连：“你也跟朕记着，你只是朕的棋子，这庄妃的位子，你还不配做！”说完，他大步离开，外边传来宫人惊慌失措的声音，看来，我与色龙侍寝，居然让他愤然拂袖而去，明天又有新的说辞吧。
*
果然，第二天，对于热切关注我的人来说，色龙在我宫里逗留了一会就拂袖而去，全都幸灾乐祸，或许，皇上对我只是一时的迷惑而已。
就连宫里头的宫人也对我有意见，嬷嬷就更不必说了，看着色龙愤然离去后，跑来我的面前，直把我念到耳朵生茧。
但我岂能让她说服，全当成耳边风，再蒙着被子，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了个大早，草草用过膳后，又带着梅儿出去闲逛，不意外碰上很多，很多与我打招呼之人，其中热切中带着幸灾乐祸之人有之，冷嘲热讽也有之，我全都不当一回事地一笑而过。与一名与我同时以秀女身份进宫的丽人见面后，她叫什么名字，我倒忘了，只知道她此刻已是康妃了，她冷冷盯了我一眼，嘴角不屑地扬起：“真想不到，一无是处的你，也会被皇上封为庄妃，可惜啊，可惜！”说着，好似不屑与我说话似的，转身离去。
我盯着她的背影，可惜什么？这死女人，她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同行的丽人全都捂着嘴娇笑，不用猜都知道她们的心思，我懒得计较，独自一人来到假山旁的池子里，看着水中鱼儿，伸出手来拨动着碧如蓝天的水，唉，这后宫虽然活得精彩，但这些女人也让我失望了，怎么没有一个高杆点的人。只能说些尖酸刻溥的话，害得我好生无聊！
忽然，水中出现了一个倒影，抬头，一名丽人已款款生姿地走到我身前：“妹妹啊，被众人排挤的滋味如何？”
是贤妃！
她满脸堆笑，眼里的同情十分明显，黄鼠狼难鸡拜年！这种越是笑得深的人，越是满肚子坏水。
我警戒起身，冷冷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本妃与贤妃还未到闲话家常的时候吧，告辞！”
她在我身后道：“越是嚣张的女人越是死得快，妹妹想不想拭一拭？”
“没兴趣！”我就是嚣张，你不服么？哼！
准备抬步，但被她拉住，“妹妹，别走啊，姐姐并无恶意的，只想劝妹妹一句，做人啊，还是低调的好。”
这女人怎么与昨天完全不一样，今天如此热心做甚？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多谢指教，告辞！”
“等一下嘛！”她双手揪着我的衣袖，我不耐地甩开，叫道：“放开！”
她被我一甩，忽然一个重心不稳地朝后边倒去，尖叫一声：“啊呀，救命啊——”
我震惊地看着她的身子重重跌入池子之中，立刻成了落汤鸡。她在池子里浮沉不定，边努力地挥着手，边叫道：“救命，救命啊，庄妃娘娘想置我于死地啊！”
这女人！
我倒真的服了她的嫁祸之计，但我岂是吃素的？看到转角处已经转来脚步声，心头电转，也跟着跳入池中，跟着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我一边叫道，一边狠狠扯着她的头发，在她错愕地眼光下森冷道：“大家就来个混水摸鱼岂不更好！”
“你——”
我冷笑一声，看着池子边已经赶来了众多侍卫，我赶紧故作晕迷地沉入水中。
岸上传来阵阵喧哗：“是贤妃娘娘，娘娘落水了。”
“不好，庄妃娘娘沉入水底了，快来救人！”
耳边听到一阵扑水声，沉入水底的我，乘机大口大口地吸着水，然后故作晕迷地被人托起。被送到岸边时，我故意闭了呼吸，惹得众人一阵惊慌，身边传来众人的喧闹声，以及一个冰冷的威严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都落水了。”
贤妃慌乱地道：“齐嬷嬷，你要替我作主，这女人想暗害我，把我推入水中。
“庄妃陷害你？怎么她也落了水？”
“这，我被她推下水后，我也顺势捉住她，也把她带入水中的。”
“果真有此事？这庄妃，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贤妃请不要惊慌，等奴婢去凛告皇上，请皇上替你作主！”
“谢齐嬷嬷！”
切，怎么这齐嬷嬷了跟着出现了，这下可好，看来，接下来，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家些麻烦呢。
这时，有人在我的腹部上用力按压着，我借此力量，吐出肚中水份，然后慢慢转醒，睁开眼看到贤妃一脸得意地瞪着我，她冷笑：“哼，装什么嘛，这宫里头，谁不知你这女人歹毒恶残。”
我想说话，却捂着喉咙咳嗽，又从鼻子里吐出水来，梅儿此时已跑到我面前，惊慌道：“娘娘，你怎么了，你还好吧？”
“死不了，只是呛了水而已。”
“呛水，恐怕是你自个儿吸入的吧。”贤妃冷哼。
我终于把喉间的麻痒之气咳顺后，冷冷睨她一眼：“你口口声声说我陷害你，那我问你，那你会游水么？”
“不会！”她回答的很干脆！
我冷笑：“即然如此，为何你并未呛水，而我却呛得半死？”
“----那是你会演戏啊。”
“哦，我会演戏，我会在大白天的，推你入水，两个都不会游水的人，却有不同的结局。看、唉，看来，是老天要亡我了。”贤妃脸色一变，指着我，眼底有着惊恐，尖叫道：“明明就是你推我入水，然后自已也跳入水中的。”
在梅儿的扶持下我踉跄起身，对着面无表情，神色渐渐转为明了的嬷嬷虚弱道：“我身子不适，先回宫了。请嬷嬷和皇上请清事实吧。贤妃啊，你就在皇上面前，好生遍排我的不是吧。”
哼，我倒要看看，这女人怎么在色龙面前自圆其说。不管她如何说我的不是，二人同时落水，都有一半的嫌疑，但我却严重呛水，嘿嘿，胜利的天平已经明显偏向我这一方了，看她还怎么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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