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照老刀的意思去做,我带着老刀回到了出租屋里面。
还是以开会为理由,我郑重地向他们几位道歉。
赵世他们听完以后,个个都目瞪口呆,一时之间表现出,无法接受的样子。
好一阵鸦雀无声。
“那您的意思您才是真正的金莎莎,对吗?”最后,易乐的这个疑问打破了寂静。
“是的,我是真正的金沙沙,之前在那神秘山庄里面,我也,不止一次的提醒暗示过你们,只是你们,都忠诚于那神秘的格鲁,你们也不关心谁是谁?你们当时说只是为了负责我的人身安全而已,不过现在知道了,也为时不晚,看你们是去还是留,选择权在你们的手上。”我稍带一点提醒,一点抱怨的口气,向他们诉说着。
又是一阵鸦雀无声。
这时,钱佩站起来说,“不管我们,保护的人是金沙沙还是赫本,我们只要保护眼前的人,等合同期到了,我们自然也就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了,我决定陪她到合同期到了后再说,各位怎么想呢?”
“嗯,其实我觉得吧,中国人自己的东西让老外搞的去,咱作为这件事情的其中一份子,都没能力保护好属于自己的东西,我觉得也太失败了,所以我决定还是先把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保护好了再说。”赵世的答案比较委婉。
“我觉得赵世说的挺有道理的。”林满也表示留下来。
易乐没说话,虽然他留了下来,但是没人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有理由再作了,于是由老刀登场了,后来他告诉一切都已经搞定了,虽然我不知道接下来老刀要怎么做。
钱佩被老刀安排跟着我,其他人跟着老刀身后,都出去了。
“大王,接下来你要干嘛?”钱佩背对着我问。
“我准备去查一查张教授,你是要跟着我呢还是另有打算?”我能感觉出钱佩得知这个真正的消息以后,心里有些不一样,虽然,刚才她说的有模有样。
“我跟着你,说吧,要怎么查?”钱佩收了收心情。
“嗯,我准备今天晚上回我家里一下。”
“就是那个小区?”
“对!”
“好,我陪你去!”
两个人摸黑回到了自己小区,感觉又熟悉又陌生。回头望了望隔壁那个小区,依旧是黑灯瞎火的。
的确,开发商还没开始叫卖呢,就出了那么多事,估计如果,我想,他们如果想像以前一样,卖个更好的价钱的话,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洗白了。
“怎么了,大王?”钱佩见我呆傻的一动不动站在小区门口,用手戳了戳我。
“咳,没事,有些感触,走吧!”我连忙吸了吸鼻子。
刚走到自家楼梯口时,从楼上下来了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与我擦肩而过。
“你要干嘛?”钱佩的反应相当快,一把就抓住了那个男的,反扭了他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不小心碰到你了。”口罩男子连声道歉,钱佩才放了他。
当我走到自己家楼层时,顿时傻眼了。
家门大开,客厅里面乱的像打过战一样。
钱佩立刻下楼去追刚才那个男子,也许她能追上,也许追不上。
而我,傻傻地站在客厅,足足发了十几分钟的呆才想到要打电话给老刀。
老刀吩咐我先把现场拍起来,然后自己再看看有没有丢东西,先不报警,这件事绝对不像普通的入室盗窃,应该是与我的遭遇,连在一起的。
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两天连续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感觉十分无助,很累!
钱佩无果而回,那又能怎样呢?
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电器之类的也没被盗,想一下,可能真的是赫本那一伙人以为古墓里有什么东西在我家里。
唉,算了,不去想那么多,与钱佩两人合力把屋收拾干净,已经大半夜了!
“今晚我就不回出租屋了,在这休息吧。”
“行!我陪你!”
也许是太久没回家住了,也许是我真的太累了,洗完澡,钱佩似乎还想与我说些什么,然而,我真的太困了。
恍恍惚惚又来到了那座大院子里,我很清楚,这是梦,然而我却能真实的感受到,这院子里的,一花一草一木。
院子里很安静,安静的我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你来啦!”院子里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不过我始终看不清楚他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我老是会来到这里?”我确实是会问这个问题,毕竟我姓金,我不姓苏,也不姓冉。
“委屈你了,孩子,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也是命运的安排。好了,放松,忘掉一切你想忘的东西,跟着我呼吸,我会达成你的愿望的。这也是老夫,我将举世闻名的壮举!你成全了我,我也帮助了你,老夫先谢谢你。来吧!”中年男子说的话,似乎是那么理所当然,似乎曾经在哪里听过,我没有拒绝,没有反抗,没有逃跑,安静的机械式的按他说的做。
穿过走廊,来到了一间地下密室,看到里面的摆设,立刻让我对科技医术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这里也有手术台,也有隔幕,还有那些看起来,木质的却十分精致的“仪器”。
中年男子走到了其中一台“手术”台前面揭开了上面的一块白布,示意我过去。
天哪,那个台子上躺着的人居然是冉了,看上去她好像睡得很熟,呼吸匀称,无论我在旁边怎么样动她,她都没有感觉。
“她没事吧?”我既惶恐又惊讶。
“夫人放心,她没事,一切都按你的意思说,现在只要你意念集中,跟着我的要求做,一切都能成功。”中年男子示意我到另外一张台子上去躺着。
天哪,这是怎么了?我竟然很听他乖乖的躺了上去。
“夫人,我们现在就正式开始了,请你放下杂念,我把你们两个人的台子,合并在一起,你一定要抓紧她的手。”中年男子的话音刚落,我躺的那张台子居然真的动了起来,慢慢的靠近了冉了的台子。
然后,我就感觉自己身体在飞升,然后,在一个白茫茫没有出路的地方,一直在转圈圈,转到累了,就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钱佩同学早餐都买回来了。
“钱佩,你昨天有没有梦见什么怪异的梦?”
“啊?我昨天根本就没睡好,好吗?你呀,打呼噜响的整栋楼都快被你震垮了。”
“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