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能听出几分的冷漠,也是,像他这样的人,手上的人命已经不是一条两条,而是无数条,那些婴儿他都没有任何怜悯之情,何况是一个已经成年的人。
“谁知道呢,你也知道那女人别看年纪小,心肠可比我们这些男人都要来的狠。”副驾驶坐的男子话语间带着一些嘲讽。
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动手的人,谁能比她更狠,他们这些至少至亲的人都不会去碰,而且还会拼尽全力去保护着。
也许这就是人的不同吧。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或者是心与心之间的区别。
“你们可以走了,记得小心些。”先生开口跟那送皇甫萱过来的兄弟说了句,又说,“把她带回去。”
这是对一直跟在他身后没有说过一句话的黑衣人说的。
那些黑衣人也只是应了声,并没有多话,脸上的表情跟之前一样,身子在这之前也是一动不动,除了眼睛会动之外,几乎让人以为这些保是雕像。
“先生,那我们走了。”那两兄弟跟那个先生说完后,便走上车,发动了车子,走了。
看着那两兄弟的离开,皇甫萱的脸上的绝望神色是越发明显了。
她就要死在这里了,这个不知道名的地方,这个深山老林里。
她不要,她不想死,她才19岁,她才跟泽哥哥订了婚,她才把自己交给了泽哥哥,她还有爸爸妈妈,她还有外公外婆,她还有那几个舅舅和兄弟姐妹,她还有她的好朋友,不要,她不要死。
谁?谁来救救她。
内心无声地呐喊着,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眶中流了下来。
“哭了?”先生一转生就看到皇甫萱脸颊的两行清泪。
“哭了是正常的表现,像刚才那样,你表现的太冷静了。”先生的声音还是那样的阴沉,不带着情感。
为什么明明那么帅的一个男人,带着的表情却是阴沉,而心更是恶毒。
皇甫萱没有回答,当然她除了眼睛上蒙着的布被扯掉了之外,手和脚都还绑着,嘴巴也还没被解封。
“你的表情我很喜欢,尤其是那眼神。”先生连笑也是那种阴沉沉的笑,让人听着全身发毛的那种。
皇甫萱只是瞪着他,虽然内凡充满了恐惧,但是她不想在这种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恐惧。
“怎么?想跑走吗?”先生又是冷笑了一声,说道:“即使我现在给你松绑了,让你自己走,你也走不出这里。只是我不想太麻烦,还要麻烦人去找你。”
他本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是皇甫萱的眼神让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在生气的时候也用这种眼神瞪着他。
然后会撒娇地对着他说,千哥哥,你就答应我嘛,求你啦。
那个小小的人儿,带着满脸的笑容,试图着让他答应他。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们相差八年,八年,多好的时间差,但就是因为这个时间差,却让他失去了她。
让他彻彻底底地失去他深爱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