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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噬灵人(3)

好不容易把那群记者送走,聂芩玦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安心工作了,谁知警察就跟着来了。

贺总一愣,“你真叫了警察?”

聂芩玦也一脸困惑,“没有啊,我就吓吓他们。”

来的两个警察一个是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另一个则是一脸青涩的年轻人。

今天一整天发生了太多事,那批记者前脚刚走,调查张晓玲的警察后脚就来了。也不知那几个警察听到了什么,似乎一来就断定张晓玲的死与聂芩玦有关,在盘问了许久,又调查了大半天,他们才判定了张晓玲的确是自杀的。而聂芩玦却因为配合调查,几乎忙得没空工作,等到天黑了才结束,可是她的车被拖去维修了,贺总见天色已晚,便主动说送她回去。

聂芩玦本想推辞的,转念一想又答应下来了。

到了地下停车场,贺总按响了钥匙,聂芩玦便奇道:“咦?贺总,你什么时候换的新车?”

贺总看了她一眼,拉开车门,牵了牵嘴角道,“也就最近的事,上车吧。”

聂芩玦便也没再多问,跟着上了车。

贺总开着车慢慢地朝着玫瑰小区的方向驶去。

聂芩玦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今天难得下班这么早,正巧遇上下班高峰,道路上简直人满为患,所幸没遇上堵车,倒是开得一路顺畅。

聂芩玦看到临江大道东路的路牌一晃而过,一时不由便想起了今早听到的广播,那边贺总也突然开口道:“小聂,今早发生的事你怎么看?”

聂芩玦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贺总,“贺总,你是指张晓玲的事,还是安妮?”

贺总握紧了方向盘,不动声色的瞟了她一眼,“都有,说说你的看法吧。”

聂芩玦抿了抿嘴,便开始分析道:“先是张晓玲自杀,接着就是安妮的男友来闹,而又碰巧记者来闹,我们腾天大厦的安保措施一向很好,未得到许可,那群记者又是如何混进来的?……这么多的巧合凑到一起,也未免有些奇怪。”

聂芩玦说完,顿了顿,终是没有把话说完,除了那群记者,那几个警察的到来也有些奇怪,虽说是调查张晓玲的死,但聂芩玦却发现他们的问话隐约是在探寻着其他事,聂芩玦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贺总,只见他专注地开着车,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道路,端正的脸庞表情严肃,本就单薄的嘴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视线却无意间瞟到了后视镜,窗外灯影阑珊,忽明忽暗,映照出一张苍白的脸。

聂芩玦心中一惊,蓦地睁大眼睛,那边贺总忽然开口,“是很奇怪,这么多的巧合撞在一起,倒像是有什么阴谋。”

又一辆车从他们旁边开过,对方的车灯在后视镜上一晃而过,聂芩玦再一看,后视镜上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仿佛刚刚所见不过是一场幻觉。她强制按捺回头的冲动,眼睛却仍是紧紧地盯着后视镜,口中却道:“哦,那又会是谁的阴谋?”

贺总似乎也有些焦躁,语气里自然带了点不耐烦,“谁知道,我们这几年遇上的阴谋算计还少吗?话说回来,现在才九月,你觉不觉得今晚也太冷了些?我手都快冻僵了,小聂,你帮我把车里的暖气打开一下。”

聂芩玦这才将视线投向他,却一瞬间浑身僵硬地动弹不得,因为她看见,一脸苍白的安妮,正伏在贺总的肩膀上,朝着他缓缓地呼着冷气。安妮那一头漂亮的长发倾泻而下,若隐若现地遮住了那细长脖颈上暗红的勒痕,贺总仿佛毫无所觉,却没发现自己的脸色已经惨白一片。

许是注意到她的视线,那个“安妮”扭过头,脑袋怪异地歪曲着,眼睛朝着她所在的方向,嘴唇无声地翕动,似乎是想告诉她什么。

窗外又一个车灯晃过,一眨眼,车里除了自己跟贺总,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终于开到了玫瑰小区,聂芩玦谢绝了贺总欲直接将车开到她家楼下的举动,就在小区外道别了对方。

聂芩玦一路疾行地冲进了电梯,电梯门一合上,她便浑身无力地倚靠在角落,脑中回想着刚才那一幕,只觉浑身发冷。

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空荡荡的,耳边只能隐约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电梯楼层的数字鲜红地跳跃着,从十七楼变成了十八楼,聂芩玦站直身,走到电梯门前,谁知等了半天,门却久久不开。

“坏了吗?”

聂芩玦疑惑地去按开门按钮,按了半天也没反应,便转而要去按紧急呼叫,却见电梯按钮的缝隙里忽然渗出鲜红的血液。

聂芩玦猛的瞪大眼睛倒退数步,脸侧似乎擦过什么东西,她转眼一看猛然心惊——那竟是一缕头发!

心脏剧烈地跳动,她咬紧牙关勾着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完全不敢抬头。空荡荡的电梯里回响着她沉重的呼吸声,鼻尖充实着一股浓烈的铁锈味,聂芩玦知道那是什么的气味,那味道太过浓烈,以至于她恍惚间还以为那味道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她低头看向自身,身上的衣服干净如初,什么都没有,脑子却出现一阵晕眩,她紧闭了下眼睛,压抑着胸膛里翻滚的恶心,不断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觉。

但是那头发却越来越长,在她眼前垂直滑落,覆盖了她一头一脸,一颗头颅悄无声息的凑到聂芩玦耳边,仿若耳语般轻声呼吸。

聂芩玦浑身如坠冰窖,她颤抖着抬起双手,慢慢的,慢慢的伸向眼前那缕长发——

猛然拽住了它。

聂芩玦冷厉的眼眸透出一股狠劲,她死命地咬着牙压抑住不断颤抖的身躯,发狠地将手中抓住的东西狠狠地朝电梯门掷去,那东西发出一声刺耳尖叫,聂芩玦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上去,只听见骨头错位的声音,那本就扭曲断裂的头颅被她一脚踢得只余面上那层皮肤相连,摇摇晃晃的搭在肩膀上。

张晓玲年轻漂亮的脸此刻已经破碎不堪,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瞪着聂芩玦,苍白的脸上满是怨毒。

聂芩玦迎着那双充满怨恨的目光冲上前去,手脚并用地疯狂拿包砸她,精神却早已崩溃地尖叫着:“滚!给我滚!”

张晓玲仰着脸,张开血红的嘴,发出一声尖啸。

“叮——”

随着电梯门的缓缓开启,那声尖啸也如潮水般退去。

万祟双手插兜站在电梯门口,一脸平静地道:“聂小姐,好巧。”

聂芩玦惊慌失措地抬起头,这时电梯里早已不见蔓延的血液,连张晓玲也消失了踪迹,只有她一个人面无血色地披头散发站在电梯中,身体还维持着之前那般疯狂的姿态,此刻却突兀地好笑。

她突然见到活人,只觉双腿一软,便跌坐在地,万祟眼看着她软倒在地上,也不动作,只是站在那里云淡风轻地问:“聂小姐,你没事吧?”

聂芩玦坐在地上缓了缓,等待身体逐渐回暖,她才动了动手指,扶着墙站起来。

“我没事。”她说。

她提着包也不看他,拖着虚脱的身子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鼻尖嗅到对方身上的那股冷香,瞬间便冲淡了那股仿佛久久不散的血腥味,令她稍微清醒不少。尽管如此,聂芩玦仍旧脚步不停地走过了他,电梯门也正好要关上,她以为对方会就这样走进电梯,没想到他却忽然伸手拉住了她。

聂芩玦转头看去,就见那个男人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忽然开口说道:“你撞鬼了吗,聂小姐?”

聂芩玦一怔,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眸色变深,沉沉地同样打量起对方,欲要出口的质问却变成了:“你在胡说什么?”

万祟微微一笑道:“说什么?当然是说聂小姐你惹来了脏东西,”他说着微微一顿,见聂芩玦的表情并未因他的话出现波动,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变化,不禁笑意加深,“而我是专门清扫这些脏物的……那么聂小姐你,需要我为你清扫干净吗?”

聂芩玦神情若有所思地观察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判断着他话中的真假。对方此刻穿着白色的棉质家居服,之前梳得一马溜光的长发此刻只是简单地爪梳了几下,在头顶上立了个丸子,显得慵懒闲适,颇有些文青的气质。聂芩玦注意到他脚上还穿着拖鞋,而他身后的房门大开着,看起来像是匆忙跑出来的一样。

聂芩玦终于开口问道:“你是道士?”

万祟闻言,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聂小姐,虽然我梳了个道士头,但并不代表我就是个道士。”

聂芩玦无言的抿抿嘴,然后道:“那好吧,我不管你是什么,只要你能帮我解决这个麻烦,报酬好说。”

万祟侧过身,抬手朝他身后大开的屋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说:“进屋谈?”

聂芩玦看了他一眼,没多作犹豫,便抬脚朝他家走去。

聂芩玦刚一进屋就被屋内的摆设吓到了,一贯淡漠的表情难得出现了裂痕,因为这个屋子,真的是太、乱、了!

倒不是说东西乱扔乱放不加收拾,而是多,这人的家里东西十分的多,以至于多得来放不下,很多东西都不得不直接放在地上,显得拥挤而又杂乱,甚至找不到下脚的地方。

万祟跟在她身后进来,随手关了门,没有丝毫难为情的说:“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乱。”

岂止是有点的程度?

简直堪称十级地震了好吧!

聂芩玦默默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切,与她家完全不同,万祟家中的墙面上挂满了各种东西,除了占绝大多数的字画以外,聂芩玦甚至还发现了一套弓箭,一面半人高的铜镜,以及无数的旧报纸旧照片,还有些稀奇古怪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重重叠叠地占据了整面墙,以至于她都快看不出那墙面原本是什么颜色的了。

而木质的地板上更是堆放着一摞摞书籍文件和各种风格的立柜,有美式乡村风格的立柜,也有明清风格的桌椅,上面却都放着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里面不知装着什么奇怪的东西。而原本是放沙发电视的地方,早被那些东西淹没了。

万祟从她身旁若无其事地走过,轻车熟路地跨过一道道障碍,聂芩玦连忙跟上他,跟着他走的路线,来到被淹没的沙发那里,见他背对着自己绕过陈列在沙发旁边的一摞书籍,坐向沙发时顺手将茶几上的几张资料装进下边压着的黄色文件袋中,然后拉开茶几下边的抽屉放了进去,这才转头朝聂芩玦微笑道:“坐啊,聂小姐。”

聂芩玦便坐到了他旁边的单人沙发椅上,随口说道:“万先生,你家东西真多啊。”

万祟垂眼一笑:“是啊,都是我的收藏,这么多年……舍不得丢,不知不觉,就越来越多了。”

聂芩玦跟着微笑,眼神不自觉地扫过桌上那一杯热茶,万祟视线跟着一扫,莞尔一笑,“家里太久没来客人了,我都忘了。”他说完,站起身朝聂芩玦轻声问道,“想喝点什么?”

聂芩玦客气地道:“白开水就行了,谢谢。”

聂芩玦趁万祟去倒水的空档,轻轻地拉开了茶几的抽屉,扫倒之前对方刻意挡住她视线放进去的文件袋,她抬眼瞥向厨房,见他还没出来,便探手将文件袋中的文件抽出来一点,聂芩玦并没有直接拿出文件袋,而是就在狭小的抽屉里直接抽取里面的文件。因为抽屉里空间有限,聂芩玦只能抽出文件最上边的一部分,但是这也足够她看出这是份什么文件了。正巧此时万祟端着茶杯走了过来,拖鞋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微不可闻的拖曳声,聂芩玦耳朵一动,手指便轻轻巧巧地往前一推,将刚抽出一点文件推进了文件袋中,然后慢慢地关好了抽屉,抬头朝刚好走来的万祟微微一笑,接过的对方倒好的白开水,道了一声谢,便若无其事地放在嘴边轻抿了一下,沾湿了唇角,便放下了杯子,再也没有碰过。

万祟在一旁将她的举动都尽收眼底,却是低头浅笑,什么也没说。聂芩玦见对方不开口,便问道:“万先生准备如何清扫我身边的脏污呢?”

她的眉梢微扬,嘴角上挑,尽管乍一看是个礼貌疏远的微笑,万祟却清楚地从她冷清的眸子里看见了一抹微不可察的讽刺意味。

她并不相信他。

万祟看着她,伸手从旁边的书籍里拿过一本厚重的线装书,随意地翻开内页,聂芩玦便看到里面夹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不自觉地轻呵一声,出口的语气也越加挑衅,“还说你不是道士?”

万祟抽出那张符纸递给聂芩玦,似笑非笑:“给你符纸的不一定是道士……”

聂芩玦垂眼看向那张符纸,上面似乎是用朱砂画的,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看不出画了个什么,只是觉得隐隐透着一股子妖异。

她迟疑地伸手去接,谁知指尖刚碰到符纸,就仿佛被烫了一下,她猛地缩回了手,手握成拳,奇怪地“咦”了一声。万祟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了?”

聂芩玦看了他一眼,只觉冰冷的指尖还留有余热,却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再次伸手去接,这一次却没有了之前的那股炙热,她轻轻地捏住了符纸,从万祟的手中抽过,拿到眼前细看起来。“你这符怎么感觉怪怪的?”

万祟活动了一下手指,笑道:“是吗?”他一边这般敷衍地应道,一边忽地从聂芩玦手中又将符纸抽了回来,手指翻飞,一眨眼便折了个纸鹤给她,朝她眨眼道:“这样呢?”

聂芩玦有些意外地看了那个由符纸折成的纸鹤一眼,却不再接下,而是神色不动地,静静问道:“这要多少钱呢?”

万祟不容分说地将纸鹤放进聂芩玦的手中,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他站起身,说:“等它发挥效用了,你再给我钱吧。聂小姐,现在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

聂芩玦知道对方这是在下逐客令,估计是自己那怀疑的态度惹恼了对方,便也站起身,知趣地告辞离开。

万祟站在原地看着聂芩玦走出他的家门,等门一关上他便缩回了沙发,拉开茶几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之前那份没看完的文件。

他的视线落在这份文件上,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资料上,最面上的那张资料右上角上赫然贴着聂芩玦的证件照,从姓名年龄到人生履历,这份资料上都记载的清清楚楚。而方才聂芩玦那匆匆一瞥,虽只能窥见方寸,但也知道了对方是在调查她。

她没看到的,这份资料的下半部分,除了基础信息以外,有一大片的空白。而此刻这个奇怪的男子正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一大片的空白,微蹙着眉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圈浓重的阴影,看不清眸中的神情。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墙壁上的挂钟传来单调乏味的滴答声,一声一声,敲击着这个死寂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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