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曜有些惊讶的看着余乔，余乔真是一语中的，查什么也不如查资金流动的情况方便。现代社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说什么为情为爱的桥段，大抵是电视剧中那些贪嗔痴傻儿才会做的事了。
“那么你是有怀疑的对象咯？”吴曜笑道。
“芬花的高层结构很简单，所以嫌疑人并不难猜，王峰，外包三组组长；何美琼，废料污染物处理员；刘自结，QC专员；杨成方，质量一部经理；徐虹飞，总经理助理。”余乔静静地说出了这几个人的名字。
吴曜惊得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这才几天时间，人家内部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她这么快就锁定目标了。
“你不需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透过现象看本质，本来就是经济学之道。更何况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余乔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仿佛这是她做过最稀松平常的一件事儿了。
“好吧，你是我的雇主，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吴曜轻松道。这个余乔，逆天的东西太多，他惊讶也惊讶不过来呀。
“稍后我会电邮给你他们的基本情况和身份信息，调查的事情，就麻烦你了。”余乔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可是……照你先前的分析，极有可能是竞争对手盯上芬花了，现在芬花的股价跌的这么厉害，我担心有人会落井下石，趁机收购芬花。难道你就不准备采取任何行动吗？”吴曜有些担心道。
“哼哼……谁急着跳出来收购，谁就是事件的始作俑者！吴大律师，对于捕食这件事，中国有很多谚语，比如有一句就很有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话音刚落，余乔脸上便浮现出一股神秘的笑意。吴曜眼皮一跳，心底一阵冷飕飕的寒意钻了出来。他不知道，Pyramid联合创始人Tim称余乔的这种笑为：“smileofthedaeth（死神之笑）！”
吴曜不禁内心感叹道：幸好自己不是做投资的，有这样的一个敌人实在太糟糕了……不过Davis这家伙要回来了，他不就是干这行的吗？不知道他们俩遇上又会是个什么情景。吴曜想着想着便笑出了声。
余乔看着无故发笑的吴曜，摇了摇头，走出了办公室。
“哎……别走啊！今晚可是平安夜啊，米兰达不在，你上哪混啊？带上我啊！”吴曜在余乔身后大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