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是因为代弋吗？为什么直到现在你的心里还是只有他！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付他！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他放弃你！可是你……你却在帮他，一次次的帮他！你让我觉得我就是个笑话，一个巨大的笑话！难道他的爱就是爱，而我的爱就只是一团臭狗屎！”吴曜已经无法冷静，他确信他这么久的计划，就在计划快要成功之际，是余乔横插了一脚，他忽然咆哮起来，打翻了那盅色香味俱全的茶。
他不明白，和代弋相比，他到底差在了哪一点？为什么余乔像一块千年的寒冰，无论自己如何做，她都没有半分融化呢？
“吴曜……你何苦这样为难自己？”余乔轻声叹道。吴曜真的很好，好到她难以对他说出那些残忍如砒霜的话。
可是她真的不能再与他纠缠下去了。
她欠他的命，她可以用命去还。
可是爱，要怎么还？如果她能还，她是否欠那个人的更多？
“你早知道我TM要是能忘了你，我何苦还要这么作践自己！你就像个鬼魅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我的眼里，在我心里！都这个时代了，谁TM还不是个精明的主，谁TM愿意困死在你这牢笼里！偏偏老子就是个蠢蛋，老子就是走不出来！”
无声的眼泪从吴曜俊朗的面容上一颗颗滑落，狠狠在地上摔成碎珠。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就算是当年那个初恋，他也只是邀了一伙兄弟喝喝酒，骂了声婊子，便再也不想提及此人了。
余乔的心终究有些难过，她毕竟是个善良的人，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决绝，那么狠戾。
虽然她有一张比太多人都冷漠的脸，可是那张脸，面对的应该是敌人，是对手，而不是亲人，不是朋友，更不是爱人。
何况还是一直以来对她如此掏心掏肺的人。
“对不起，我……”余乔沉声缓道，“我无法回馈你付出的感情，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一个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承诺！只要这个承诺是合理的，不伤害他人的，就算是需要我为之付出生命，我也会帮你完成。”
“是吗？”吴曜嘲讽地笑了笑，仰了仰头，止住脸上的泪痕，一字一句清晰说道，“那我现在就要你兑现！我要你吻我，我要一个能令我心碎的吻！你能做到吗？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