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底下好像还有东西!五长老听安若水说完后,正想要随手将苏无尘的衣服放在一边时,眼角余光却看到了原先被在衣服里的令牌底下还有东西,于是开口说道。
什么东西?在一旁的大长老听到五长老的话后接口道。
不知道,这好像是兽皮!
兽皮?跟仙云令放在一起的肯定也不是普通之物,打开来看看。
好!
这上面有字。五长老将原本折叠起来的兽皮打开来后,忽然开口道。
有字?什么字?
这……。大长老这似乎就是若水刚刚说的,那“遗书”啊。五长老看了片刻后,惊讶的失声道。
没错,这正是天成子留下来的“遗书”。苏无尘原本从那绝谷中出来时,是打算将遗书扔进谷中的,他也确实那么做了,不过之后他又觉得这“遗书”在可能在日后会对自己有帮助,于是又将其寻了回来。只是那记载秘闻的兽皮却是真的扔在了那里。所以此时的这里只有这张“遗书”。
什么,遗书?拿来我看看。大长老听到五长老说是安若水所说的遗书后,立即激动的朝五长老要了过去。
许久之后。
大长老依然看着那兽皮。此时的他虽然一直未抬头也未说话。可那拿着兽皮的手却隐隐发抖了起来。脸色也是越来越苍白。
忽然大长老看着兽皮,不,应该说是看着兽皮上的字,叹了口气自语道:唉……。天成子啊天成子,你怎么能就这样的走了。无声无息的,是要老夫白发人送黑发人吗?连你也走了,老夫唯一的一个可以交心的人也走了。都说苍天公允,可老夫自幼便遭父母遗弃,虽说受师傅收养捡回一条命,但却从小便只在练功中度过,不知童年为何物。等到长大后学有所成,可以稍微松懈下来时,师傅却仙逝而去。遗命加身,“守护好仙云宗”。呵呵……,简单的几个字,可师傅你知道这几个字有多重吗?就这样守护整个仙云宗的重任又压在了老夫身上。为了守护仙云宗老夫只能更加刻苦修炼,不敢有任何松懈,就怕仙云宗将来出现危机之时仙云宗无法应付。不过即便是这样也都无妨,老夫咬着牙也能坚持下来。可如今却还要老夫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唯一能懂老夫,能和老夫交心的人。苍天,你何曾怜悯过老夫?
………………。
大长老节哀吧,人各有命。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活着。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找出迫害他的凶手,这样才能慰他的在天之灵。一旁的安若水和五长老听着大长老的自语。语气中带着丝丝极尽悲凉之意,不知为何也感到悲从中来,一股悲凉之意在众人间蔓延。片刻之后五长老觉得不能再让这股气氛再继续蔓延了,否则大长老可能会沉寂在这股悲凉之意中无法自拔,于是开口道。
老夫虽然悲伤,却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不然老夫也不可能活到现在。至于凶手一定是要找出来的,老夫定要亲自为天成子报仇。不过眼下却是要等“他”先醒来,因为我们都不知道“他”和天成子到底是什么关系,还知道多少关于天成子的事情。
只是他既然和天成子师兄有关系,那么又怎么会和魔族扯在一起呢?希望他真的不是魔族之人,否则天成子师兄只怕是为他报了仇,他也恐怕是死不瞑目了。五长老听到大长老平复下心情后的言语,略带感慨的道。
不,老五你此言差矣,如若这个苏无尘真的和天成子有关,那么他之前所说的话老夫绝对相信,他说他不是魔族的奸细,老夫也绝对深信不疑。
这是为何?
因为老夫了解天成子,这份“遗书”即便是天成子死后所留,老夫也相信这遗书也不是别人随随便便就能拿到的。虽然老夫不知道天成子为这份“遗书”设下了什么考验,但苏无尘既然出现在仙云宗便是最好的证明,说明他必然是通过了考验。
大长老这话恕我无法理解,苏无尘出现在仙云宗为什么就能证明他通过了天成子师兄设下的考验呢?
这样,老夫简单的给你分析一下,我了解天成子,所以他会设下考验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苏无尘既然拿到了天成子的遗物,那么也就说明他是通过了天成子的考验了。当然这也不能实际的说明什么。老夫再说另外一点,天成子说如若有缘人修习了他的功法,定要替他来仙云宗查出谁是叛徒,出卖并让他埋骨荒野的人,为他报仇雪恨。很显然这个苏无尘就是那有缘人,并修炼了天成子留下的功法,也就是仙云决。不过苏无尘大可以修炼完之后一走了之。但他没有,而且还出现在了仙云宗。以他如今的修为,天大地大他都自可去之,关于他和天成子的事情,只要他不说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他又何必冒着暴露的危险来到这仙云宗呢?所以这一切连起来足以说明他的人品如何了。
大长老所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这事实在是事关重大,而这一切也终究是你的推论,所以我认为我等还是要再证实一番。五长老听到大长老的分析后,虽然也是比较认同大长老的话,不过却还是带着丝严谨的口气说道。
这是自然,所以老夫才说说这一切要等他醒来后再说……。
砰砰砰……。
忽然,就在大长老还待说什么时,大门处却突然想起了一道敲门声。
谁?什么事情?听到敲门声后,大长老朝门外开口道。
禀大长老,有一女子求见。
女子?大长老听到门外之人的话后,低声嘀咕了一声。然后对五长老和安若水道:你们先在此地,我出去看看。说完后,大长老便直接朝门外走去。
什么人要见我?大长老走出门外后,对之前在门外说话的人说道。
是晚辈,晚辈“欧阳琴”见过前辈。就在大长老问话后,那禀报之人正要说话时,却被一人抢先说道,这人是个女子,二十芳华,头上戴着两朵红花,身上一袭红衣甚是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