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官府装作看风景摇着折扇左右张望,确定身后无人跟随后方才到目的地。
“太子殿下。”清文冲他作揖。
“本王也听闻莫能是服毒自杀的,后事你也都处理好了?”太子问着,时不时的来回张望十分警惕。
“都处理好了,小的亲眼瞧见莫能被放置棺材内被烧了的。”
“很好。”太子轻笑,眉头一挑便不再说什么。准备离开时清文好奇的问了句。
“太子亲临官府是有何事吗?”
“这是你一个下人需要知道的事吗?”太子轻蔑的瞟着他。
就算有事,也就是为了徐慕甄的事情。
眼瞧着她与刘简的婚事将近,他就十分的不安,他在想到底该如何才能把这桩婚事给取消。
随后清文这才知道自己多事了,“太子恕罪。”
……
徐照暖与昨日相比好了些,就在房内默读诗经。
耳闻有人踏步入房,还合上门,她第一反应便是,“暖儿!”
可当她抬头刹那,立即沉脸,惊慌的丢书站起来,呵斥道:“你进来干什么?”
“呵。”太子轻笑,步步接近说道:“想你了这便来了,如何?”
直到无处可退,徐慕甄才停下动作,恶狠狠道:“望太子殿下自重,我可是太子弟妹,别乱了规矩。”
一听是弟妹,太子就不爽直接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威胁道:“怎么?还没嫁给那个残废就把自己当做他的妾了?徐慕甄,你本可以当太子妃为何甘愿做个妾?你就这么自作低贱?”
太子的力道很重,徐慕甄没法挣脱,只能直视他,轻蔑道:“我就是自作低贱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人,令我恶心?”
“恶心?本太子恶心?”太子真不解为何就会爱上这么一个不识相的女人!
“没错,恶心!”
太子咬牙,他真想掐死这个女人!
可是见她犹怜模样却不忍,魅惑的朱唇仿佛在引诱他索取芳香。
然而徐慕甄见太子的行为,挣脱更狂,连手都被他禁锢住,无奈下狠心咬破舌头。
太子见徐慕甄的嘴角鲜血溢出,不由得蹙眉,懊恼道:“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本太子?难道不知整个御景的人都巴不得入本太子怀内吗?”
徐慕甄真是佩服他的自信,嗤笑反问道:“看似唯有徐佩兰才甘愿贴在太子身上吧?”
“你……”太子脸一沉,松开她。“你知道了?”
“呵,徐佩兰是我妹妹?太子真以为我不会知道吗?难道太子想吃了妹妹还想吃姐姐?野心真大呢!”徐慕甄讥讽着,字句都能让太子彪火。
“是她自己要贴过来的!本太子爱的人是你!”
那又如何?连有诱惑都不能忍住谈什么真的爱?一切都是自私自利的欲望罢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徐慕甄很平静的笑着,擦拭掉嘴角的血迹,继续道:“若是你想方设法要得到我,那么得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太子心虚了,可偏这么爱的女人却这么厌倦他。
他沉默着,望了眼她摒弃的眸光手往腰间去,扯出一枚玉佩。
“你应该很熟悉这个吧?”
这是,暖儿的专属银白牡丹玉佩,怎么会……
“你……”
太子阴险狡诈并不是第一次,难不成他对暖儿有什么猜疑了?
而这枚玉佩更是让她联想起那晚采花贼差点偷走了暖儿,再推敲出采花贼遭人下毒的幕后指使人是刘忍!
太子究竟要对暖儿做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太子就坚信这枚玉佩是徐慕甄所属,见她的模样也认定了这个事实。
只不过,越是确定了这枚玉佩的主人,就更确定了徐慕甄为刘简所做的一切!
“要说什么?太子拿一枚玉佩要证明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