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甄一惊,她本以为按照徐照暖现在古灵精怪的性子定会敷衍跪罚,可是没有。
“跪的可难受?”
“难受。”徐照暖点头如捣蒜,虽然无碍但跪着这么久腿也都麻了。
然而徐慕甄依旧满腹狐疑,跪了约有半个时辰仍见徐照暖面若桃红,甚至是滴汗不流,怎么看都不像是难受的模样。
她可记得当时被徐福成跪罚,仅仅跪了一炷香便让她挥汗如雨叫苦不迭,手脚酸的几日不敢动弹。
瞧着徐照暖单薄的身子也能经得起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拿过徐照暖手上的酒坛子,她一愣,没有心里所想的是个空坛子。
心里的疑惑依旧在翻腾,她只是小姑娘啊……
“姐姐你也太狠心了,腿都麻死了!”徐照暖抱怨的伸展脚筋,扭动着身子没有去注意徐慕甄的疑惑。
“回府吧。”
徐慕甄觉得自己该是想多了,自己的妹妹比谁都了解怎又会怀疑呢?
“不好了大小姐!”蓦然,钟离观架着手臂慌张的跑来,道:“黄涛黄尚书前来报案,说他女儿刚被采花贼给抢走了!”
“什么?”徐慕甄满是对贼人的敬佩之情,这个节骨眼居然还敢如此嚣张!“徐大人身体不适就先别跟他禀告,立马带人去黄尚书府上!”
“是!”
“姐姐我也去吧!”徐照暖拉住了徐慕甄的衣袖,眨巴着水眸。
徐慕甄楞住,瞧着徐照暖撒娇的模样斟酌一会儿,刮了下她高挺的鼻梁,浅笑道:“傻丫头。”
随后吩咐曾鸿把她送回徐府,便留下绝情的背影走了。
只留下石化的徐照暖……
“三小姐,天色不早,请。”
徐照暖记曾鸿一个白眼,有只能无奈的遵从徐慕甄的命令。
黄尚书黄府。
徐慕甄一行人进去就听见哭啼声,在黄尚书的大夫人哭诉下一起到了她小女儿的闺房。
“近日也知采花贼肆意妄为,老爷便把尚未出阁的女儿关在闺房里,叫了好几个下人看守着。可是婉儿刚才说肚疼去方便,当时也没有多想就让丫鬟小珍跟她去了,可没想到小珍被打晕,她就这样被偷走一去不归了,呜呜……”黄夫人用手帕没停歇的擦拭眼泪,嚎啕到连呼吸都急促,走路都需要丫鬟搀扶。
徐照暖边听边检查闺房,见到桌子上有未绣好的女工,上面绣了鸳鸯戏水的半成品。
这时哭的精疲力竭的黄夫人连忙走过来,“老妇是怕婉儿闷得慌,便让她绣女工。”
徐慕甄探了闺房也没有发现异样之处,便让黄夫人与小珍带她走一遍婉儿去过的路。
听小珍说亲眼见小姐进茅房之后在外守着就被人打晕了,徐慕甄巡视周围的环境,茅房与府外隔着的围墙并不高。
她打量围墙靠着一座大石头,便奋力往上踩,直接高过围墙看到府外,只有一条路很长。“这里有条路是通往哪里的?”
“是去邻镇的,老爷做些小买卖,会从这条路向邻镇进货。”
徐照暖点头,在捕快的搀扶下走下来,问这块大石头是不是一直都在这里。
然而却都说没去在意这座大石头什么时候被谁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