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太多事情发生,徐照暖的脑子容量有限。她努力回想此块玉佩在哪儿见过时,玉佩突然从手中脱落。
徐照暖一紧张弯腰却拍落书桌上的宣纸,毛笔宣纸落地,却还有一封书信掉落而出。
她缓缓把书信捡起,低眸瞧着上面写着‘至暖儿’
徐照暖的手颤的有些厉害,意识中觉得这封书信很可怕,但还是把它给拆封。
一目十行,在徐照暖了解徐慕甄所书一切时,她的眼眶再次泛红,着实不敢接受。
“暖儿,刘敏初觊觎徐氏权势许久,与刘简婚配万般无奈。奈何刘简生性残暴嗜血,料想婚嫁之日便是丧命之时。如若遭遇不测,替我照顾好爹,万恩戴德。徐府岌岌可危,不可与皇室又任何瓜葛。刘氏均为敌,切记。”
“不,不可能。”
徐慕甄早就知道自己会被陷害了吗?
徐慕甄命丧陡崖也全都是刘简的阴谋?
怎么会这样?
如果徐慕甄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不阻止此事发生?
这一切显然是很荒谬!
……
僻静的夜街忽的一声马啸,徐照暖快马加鞭只身一人赶往皇宫。
徐慕甄的遗体留在官府验尸,不知为何徐照暖很想亲验,为了证实她是真的死了。
此时乃四更天,钟离观彻夜未睡守着徐慕甄的遗体,曾鸿命人熬好了一壶热茶递给他。
钟离观万念俱灰的接过,仿佛人生了无希望的叹气:“咱们最敬爱的大小姐已经不再了。”
曾鸿没有说话,即使心里难过得很。他提起茶壶到了杯茶递到他嘴边,劝道:“东西不吃就算了连水都不喝?你若出了事,谁安置好大小姐的后事?”
钟离观听着即难过又想哭,转手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委屈道:“为何是我安置?大小姐生前看重我,可不是因为这样的。”
曾鸿眉头轻蹙,突然安静的环境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与钟离观都往那边望去。
是徐照暖现了身,她跑的有气无力。
到俩人眼前时,三人沉默了半刻。
钟离观难过的没有说话,曾鸿这个沉吟不语的人更安静。
最终还是徐照暖开口,“大小姐的遗体检查好了吗?”
“三小姐……”钟离观哽咽了下,“大小姐的遗体烧毁度极高,面目全非……嗯哼呜呜……”
钟离观竟说着像个孩子般的抽泣起来,惊讶了在旁的两人。
徐照暖虽是惊讶但对钟离观所说的深思了一会儿,便又开口:“让我进去看看吧。”
“三小姐可都受得住?”曾鸿关心了句,见她点头便领着入内。
房内放置着千年不化寒冰,是官府专门为暂放尸体一用。
曾鸿见徐照暖衣着单薄,就把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她身上。
徐照暖没反应,径直走向一棺放存徐慕甄遗体的台面,用白布遮盖。
“三小姐,让我来?”曾鸿的意思是让他来掀白布。
徐照暖依旧没说话,面无表情伸手就掀。
猛然一具分不清面目的模样映入眼帘,冲击着徐照暖脆弱的神经。
她惊慌的踉跄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