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烦,虽然说跟那个小朋友一起会有甜蜜的感觉,但真的好害怕一切都是一场阴谋,真的好害怕自己陷进去以后被告知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捉弄我的游戏。心情从来没有如此纠结过。说实话,这些年,我已经变得越来越自信,越来越决断,越来越洒脱。可是,在面对那个笨蛋的这件事情上,我居然如此纠结、如此彷徨,跟我平时的作风一点都不像。如果我态度坚决点,这个故事根本就不会有后续,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
好吧,最后跟你玩一次“真心话大冒险”吧。如果中间我发现一丝丝的谎言,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舍弃的,如果是我,就一定可以做到的。
我傲娇地说:“输了,说,今年几岁了,真的成年了吗?”
小敏哭腔道:“大哥,不要算得那么快,这样会显得我特别笨的。看,身份证。”
我惊讶道:“这、这、这,是同一个人吗?”
小敏把脸捂住,深呼吸了一下,坦率地说:“是同一个人,但绝对没有整容。我要是让你看我小时候的照片,你一定会相信我说的话的,我小时候真的不是一般的漂亮,现在都长残了。身份证的照片是因为我当时正在生病,脸有一点点浮肿去拍的,所以显得有点丑。我有点倒霉,总是拍照片的时间段生病。所以除了小时候拍的几张照片是非常好看的以外,其他大部分照片都不好看,甚至有点丑。所以,我并不喜欢拍照。”
游戏继续,只是输了的人依然要回答赢的人的问题,但赢的人要被输的人喂食。
小敏:“啊——,张嘴。”
小朋友,你喂就喂,搞得那么深情干嘛!总是笑眯眯,总是很欢快,总是很含情脉脉的感觉。
我:“我吃了,该回答问题了,你家里的情况如何?”
小敏:“如果你看了我写给你的《幻想曲》,你应该大概知道我家的情况了吧。”
我:“少废话,不要顾左右而言它。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很多摩擦都是因为回答的人不照实回答,顾左右而言它,含沙射影,说出一些显得问问题的人愚蠢或不好的话,双方才会有语言冲突的。当然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双方的脾气都不好。”
小敏:“怎么办,好喜欢哦,小囧哥哥好威武啊。威武、威武、威武。”(天哪,怎么有一种遇上脑残粉的感觉。不过我喜欢,哈哈哈哈???)
我:“说。”
小敏:“父母健在,真实年龄都有60多岁。总结,虽然我们全家人个性不一样,但全是好人,全都没有损人利己的心态,总体上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我:“那你呢?”
小敏叹了一口气,微笑道:“你觉得呢?”
我:“我想听你自我评价一下。”
小敏:“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沉浮在其中。我这个人崇尚自由、爱幻想、喜欢文艺。但很倒霉的是,我从十几年前开始就总是轻易生病,脑子很多时候都不好使,最要命的是,很多时候,连看书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所以我文学修养不深。因为生病,很多东西我是碰不到也做不得。我就是一个矛盾体。但,不管怎么样的我,都不会讨厌你,也不愿故意伤害你。小囧,你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让人难以放下,也难以触碰。”
我有地窘迫地说:“不说甜蜜的话会死吗?不觉得很容易让人觉得轻浮与虚伪吗?”
小敏沉稳地说:“现在不说,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说了。别人怎么看你,我不管。但,我每次在银屏上看到你,都觉得你很美好,声音很温暖,为人很真性情、笑得很阳光、反应十分的机智。最让我欣赏的是,你十分的自信,懂得发现自己和别人的闪光点,懂得赞赏自己和别人,总感觉你就是一个阳光般纯洁与温暖的存在。虽说,在私底下,你是一个比较静的人。但,不管哪一个你,都是真的你,都是善良的你,都是美好的存在。”(有些人在不同的场合,会表现不一的风格,变的是表现风格,不变的是品质。没有真与假、也没有对与错,更没有虚与伪,每一个都是真的你,只要内在良好的品格不变。)
我大声说:“笨蛋、笨蛋、笨蛋。你蠢死了,人也不怎样,拜托,是个女生就有个女生样好不好。明明长得就不错,整天弄得自己很糟糕很凌乱的样子,真的就是一个从大山出来的落后小孩,又矮,又不知所谓,唱歌难听得要命,又总是挑衅我,最要命的是,我居然拿你没办法。”(你虽然不够好,但爱情不是交易,不能因为你完美,我就选择你的。)
小敏“扑哧”一声,大笑起来。
我急促地说:“会骂人的我,会发脾气的我,会情绪失控的我,会显得有点笨蛋的我。这样的我,你真的喜欢吗?”
小敏:“喜欢,喜欢,绝对喜欢。绝对完美的人不是最受欢迎的,最受欢迎的是,相对完美,会出点小错的人。骂人又怎样,反正你会道歉。发脾气又怎样,反正你会把事情做好,并事后检讨。情绪失控又怎样,是人都会有在意的事情,看到自己在意的事物被破坏,偶尔一时失控是难免的正常的。在很多人眼里,你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了,不生气、似乎跟任何人都相处得来,跟任何人都很友好,做事情又做得很好,长得又帅,又有才华,不行了,再说下去,就难以自拔了。”
我:“敢情今天是表彰大会?你是来表彰我的?”
这家伙一直在傻笑。
我:“这样真的好吗?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还要花大量的心思在我身上,万一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不会觉得很不甘与悔恨吗?要明白,我并非是十几二十岁的懵懂男孩,不会轻易接受任何人的。况且,我们的距离可以远到毫无交集。如果这是一场赌博,那你赢的机率几乎为零。我的理性已经可以完全把感性隐藏了。即使你动得了我的感性,但你却完全不能逃过我的理性,跟你在一起,并不能让我成为更好的人,你并不是我的需要。跟你搞暧昧也好,会因为你情绪失控也好,所有的一切,还在我的防线外,即使你消失,也不会对我有任何不好的影响的。”
小敏用布把眼睛包上,很用力地抓住我的手。
小敏很坚毅地说:“不要放,请你务必不要放开我的手。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是,我不来,我一定会后悔的。我看了很多因为历经沧桑而不敢去爱甚至不懂去爱的故事,也听了很多因为上了年纪就顾虑重重、情感不能纯粹的歌。我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因为历经沧桑而更沧桑:不敢相信别人的真心,不敢相信所谓的爱情,不敢轻易很真纯地表现自己,不敢投入真心,什么事情都在提防,什么事情都在算计,没有情感只有利益,总是顾虑重重,瞻前顾后的状态。(苦笑了一下)不过,像我这种整天活着幻想里的人,恐怕也很难变成那样的人。人生路漫漫,如果不保留点纯情,又怎么能在喧嚣浮躁的红尘中找到自己?人啊,总得有些信仰。而我的信仰是纯爱。那种只是因为你是你,所以喜欢你,不因为其它任何功名利禄与**而延续的爱恋。所以,为了心中的纯爱,为了心中的纯粹,为了心中的美好,不管有没有结局,不管结局是喜是悲,生也好、死也罢,我必须要来的。逃不掉,也不想逃。”(手其实在颤抖。)
我:“我怎么可能是你心中的纯爱?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我想,你连恋爱是什么都不懂吧?”
小敏:“世界上优秀的人很多,多才多艺的人也很多,长得帅的人也很多,性格温和的人也很多(我集齐了所有:优秀、多才多艺、长得帅、性格温和(但在那个小孩面前我总表现得有些激动))。不可否认,我会对他们有好感,但仅仅只是好感而已,他们并不会真的留在我心里,真的留在我心里的人是你。见到你就会很高兴,会因为你的难过而难过,你的每一个笑容是如此的温暖,你的每一滴眼泪是如此的感性。”(他们是过眼的云烟,而我,是不变的纯爱。)
我:“如果你真的相信我是善良的,你现在说这些话不觉得有‘情感绑架’的嫌疑吗?”(我不应该问下去的,可心中真的对小敏很疑惑,不问,似乎无法安心。其实,我们都在失控。)
小敏突然抓住我的衣领,很暴躁地说:“小子,找茬的吧?这样下去还有完没完。不就是吃顿饭吗,都吃到快清晨了。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信不信我揍你。”(好粗暴,但也把我惊醒了,那家伙即将要完全失控了。她想在失控前,用这种我讨厌的粗暴方式,逼我走。)
我:“官人,我喂你,可好?”
小敏很傲然地说:“早该这样了。你是善良、但同时很独立成熟,如果那么轻易就能撼动你,我想你也不会遇见我。我是想追求心中的纯粹,但绝对不会过分纠缠别人,如果我待在你身边的结果,是两个人都无法幸福,我会很干脆地选择放手。不把悲伤的往事放下,自己也难以前行。输不起的人,是没有办法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