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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道中又逢邪毒教

南宫明清一行人出了长乐镇,便不再停息,一路直奔京城。在路上又走了一天,傍晚,众人在镇上找到了一家客栈,一行人正在客栈之中吃饭歇息。南宫明清与花酒钱两人坐在了一个桌上,两人正在小声地喝酒说话。南宫明清看了看外面的行人与天色,对花酒钱道:“我们是最晚的了,你看外面都没人了。”花酒钱看了看客栈里的人道:“你看这客栈中就我们这一行人了,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要不了多久,这家店就该打洋了。”小二又端来了两端菜,放在了南宫明清两人的桌子上。小二小声说道:“各位客官,你们可要听好了,晚上千万不要外出,如果要如厕,就在房间的桶里,无论听到什么声音,也千万不要开门。”南宫明清与花酒钱相互看了一眼,疑道:“小二哥,这却是为什么呢?”小二道:“因为我们这个小镇上闹鬼?”“哦,小二哥,你先别忙着走,来坐下,给我们说说你们这个小镇的鬼。”

小二关上了客栈的门,又折回来,坐在凳子上道:“在一年前,我们小镇本来是很繁华的,人也很多,附近的这几个镇都及不上我们。自从今年的三月起,镇子上每天晚上就会听到百小孩儿哭的声音,到第二天总会失踪几个人。所以许多人都离开了这个小镇,而有的人留恋家乡,不愿离开,就一直留在这里,却总是夜里担心的睡不着觉。”小二说完,站起身来,就向里屋走去。南宫明清听罢,对酒钱说道:“这个镇子莫非真的有鬼。”花酒钱微微一笑道:“我从来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鬼,如果要说真的有鬼,那也一定是人扮的鬼。”南宫明清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花儿声音有些发颤的道:“我最怕鬼了。”月儿小声说道:“我也是。”风儿轻轻摸了摸月儿的头,说道:“月儿,不用怕,有我呢?”花儿一直盯着雪儿,眼泪似要流了出来。雪儿疑道:“你一直看着我干嘛?”花儿委屈的说道:“你看,风儿她都安慰安慰小月儿,而你呢,却坐在那里,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雪儿无奈道:“好吧,不要害怕,鬼来了,反正有我陪你呢?”

南宫明清小声道:“花村长,我有一个想法。”“哦,说来听听。”南宫明清向花酒钱靠了靠,小声说道:“今夜我们就捉个鬼,看看这个鬼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花酒钱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想法好,我也正有此意。”花儿碰了碰雪儿的手臂,说道:“公子和花村长在说些什么呢?还那么神秘兮兮的。”雪儿道:“我又不是公子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问公子不就知道了吗?”“是啊,我怎么忘了。”花儿来到南宫明清身边,笑道:“公子,你和花村长,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啊?”南宫明清与花酒钱相互看了一眼,笑道:“我们再说今晚捉鬼的事。”花儿拍手笑道:“捉鬼啊,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叫上我?”“你要是想要一起捉鬼,也可以,我们并没有不让你一起。”花儿道:“好哇,好哇,多谢公子。”一旁的月儿嘟着嘴,不满地说道:“你看把她给高兴的,方才还说怕鬼怕的要命呢?”风儿不以为然的说道:“搭理她干嘛。”花儿问道:“公子,我们怎久捉鬼啊?”南宫明清笑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到晚上再说吧!”到了晚上,约摸三更时分,南宫明清听到房门外有走动的声音,起了床,穿上靴子,轻轻地向房门囗走去。南宫明清用手将窗纱轻轻地戳了一个小洞,湊上前去,门外的景象令南宫明清大吃一惊,正好从他房门前走过三四个黑衣人。南宫明清在心中暗道:“莫非这些黑衣人就是当地人所说的鬼不成?只听“吱呀”的一声,隔壁的房门被推开了。南宫明清心道:“隔壁是雪儿的房间。”

那三个黑衣人进了雪儿的房间,其中一人向床上的雪儿。雪儿猛的一睁眼,把那黑衣人吓了一跳,转头就跑,剩下的两个黑衣人见情况不对,也跟着前面那个黑衣人向外面跑去。雪儿连忙从床上起来,因为她知道今夜并不太平,所以连鞋子都没脱,躺在了床上。南宫明清见那三个黑衣人狼狈的逃了出来,心中暗笑道:“你们跟雪儿斗,还嫩点。”南宫明清轻轻地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想要尾随那三个黑衣人,看看究竟。关上了门,正好碰见从屋内出来的雪儿。雪儿吃惊道:“公子,你看到刚才那三个黑衣人了吗?”南宫明清道:“我看到了,我们去追上他们,看看究竟。”雪儿点了点头。两人施展轻功跳下了楼,忙向前追去。南宫明清边追边对雪儿笑道:“雪儿,原来这个镇上的鬼就是这些所谓的黑衣人。”雪儿道:“应该是的,否则谁会三更半夜跑到客栈里。”南宫明清笑道:“看来这些鬼也是色鬼,否则怎么会找雪儿,而不来找我呢?我的房间才是第一间。”雪儿轻嗔道:“公子,你就别拿我说笑了。”南宫明清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他们就在前面了。”那三个黑衣人出了小镇,跑到了野外,见南宫明清与雪儿紧追不舍,到一个叉路囗时,三人分开跑去。紧接着雪儿与南宫明清来到了那个叉路囗,雪儿急道:“公子,怎么办?”南宫明清想了想,,说道:“分头追,无论追到追不到,天明之前都要回客栈。”雪儿点了点头,两人便分开一人向西,一人向东追去。南宫明清紧随着一个黑衣人其后,谁料那黑衣人愈跑愈快,一把南宫明清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南宫明清心道:“幸好今夜的月亮比较明亮,否则真的追不上了。”那黑衣人跑到一片悬崖边,纵身往下一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南宫明清见那黑衣人消失不见,忙加快脚步,向前赶去。南宫明清来到了悬崖边,伫立不前,心道:“这黑衣人方才明明就在这里,怎么消失不见了?难道跳悬崖了?不可能,他见前面没路,最后不跑了,干嘛要跳崖?”南宫明清在崖边想了半天,自语道:“这崖一定不深,否则那黑衣人也不敢往下跳,还是先回去吧,待天明了,再来看看。”南宫明清正要回去,忽然想起雪儿,心道:“我不能就这样回去了,否则雪儿会有危险的,唉,管不了这么多了。”

南宫明清纵身向下一跳,只听“扑通”一声掉进了一个湖里。南宫明清连忙调整身体,将头露出来,以便呼吸,南宫明清自幼在扬州长大,熟识水性,向湖一边游去。游了片刻,南宫明湖忽然听到西面有人用手掌拍打水的声音,心道:“莫不是雪儿也跳了崖?”想到这里,连忙向西游去。那边的声音愈来愈弱,南宫明清连忙大喊道:“雪儿,是你吗?是你吗?听到说句话。”只听西边有微弱的声音传来:“是我,公子,我是雪儿。”南宫明清听到语息微弱,连忙向西游去。终于,看到了还正在水中挣扎的雪儿。南宫明清一个猛冲,游到了雪儿的身边,用双臂一把把她抱住。雪儿躺在南宫明清的怀中,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南宫明清抱着雪儿连忙向岸边游去。这时,两人衣衫皆已湿透。南宫明清只觉自己与雪儿的肌肤紧紧地贴着,雪儿如同八爪鱼一般缠绕着他。南宫明清只觉雪儿的身躯柔若无骨,极其滑腻,此刻在水中,竟有一股销魂的感觉。南宫明清在心里自责道:“南宫明清啊,南宫明清,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你怎么能有如此肮脏的想法。”南宫明清忙想些别的事情,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南宫明清抱着雪儿,慢慢游到了岸边,把雪儿轻轻地平躺在地上,南宫明清用手指试试雪儿的鼻息,发现雪儿的鼻息已渐渐微弱,南宫明清心里着急,不知道怎久办才好。看着雪儿如花的脸蛋,忽然脸红了起来。南宫明清站起身来,举起右手,严肃道:“上天可鉴我与雪儿守男女之礼,此刻危急,只得如此,绝不是存心轻薄。”说罢,南宫明清俯下身去,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雪儿的红唇之上,用力的向里面吹去。雪儿在迷迷糊当中,只觉有一男子正吻着自己,她从未与男生如此亲触过,竟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南宫明清的脖子,与南宫明清吻了起来,南宫明清心神一荡,心中有一个声音暗叫:“不可,不可。”南宫明清知道雪儿已经恢复了过来,连续用双手拉开了雪儿的双臂,站起身来。

南宫明清扶起雪儿,盘坐在雪儿背后,用双手抵住雪儿背心,向雪儿体内输真气。过了一会儿雪儿悠悠转醒,发现南宫明清正在为自己传送真气,忙道:“公子,你不用给我浪费真气了,我好了。”南宫明清喜道:“雪儿,你终于醒了。”于是,南宫明清收了双掌,伸手去扶雪儿肩头。雪儿忽然脸上一红,想到了方才的场景,自己在迷迷糊糊之间有一男子亲吻自己,自己竟如此热情如火,不愿醒来,想要与之一直缠绵下去。南宫明清见雪儿一张雪白的脸庞竟红了一大半,他便知道了雪儿在想方才的场景,于是,他的脸竟也不知发觉的发起烫来。两人同时抬头,正要说话,一对视竟都不好意思起来,将头扭向别处。气氛瞬间尴尬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只听雪儿用细小的声音道:“公子,方才我...我...”南宫明清没想到反倒是雪儿先开了囗,见她支支吾吾,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于是,他鼓了鼓气,说道:“雪儿,方才我是为了救你,所以才......你要相信,我对你们四个都守男女之礼,绝无非分之想,如果心稍不洁,则五雷......”雪儿忙道:“公子,我知道,你别这样说。”南宫明清见雪儿没有生气,心里也有了底,便道:“你先坐下,我去找些柴火。”雪儿点了点头。

生了火,南宫明清与雪儿都将外衣除去,放在一旁晾。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围着火堆。南宫明清将雪儿仍瑟瑟发抖,心生怜意,便道:“雪儿,把手给我。”雪儿慢慢地将手伸给南宫明清。南宫明清紧紧地握住了雪儿的手,雪儿脸上一羞,低下头,下巴枕在了双膝上。南宫明清只觉雪儿的手温滑细腻,柔若无骨,但再也不敢多想,只是抓住雪儿的手,一动也不动。雪儿只觉一股股热气从南宫明清的体内传入自己的体内。雪儿忙道:“公子,你又动用你的真气了。”南宫明清道:“无妨,我以前在炎龙山谷呆过两年。”雪儿点了点头,说道:“我听风儿说过。”南宫明清道:“雪儿,你不通水性啊?”雪儿道:“嗯,我从小就怕水,不敢下水。”南宫明清笑道:“我小时候经常下水摸鱼呢?”“那公子...,你小时候很顽皮吧!”南宫明清尴尬一笑,说道:“我爹经常说我不学无术,不好好读书。”雪儿道:“其实男孩子顽皮点也好,只要开心就行。”南宫明清点了点头:“嗯。”一时间两人无话,默默相对,吹着夜风,茫茫星空,在如此荒郊野外,竟有这般意境。南宫明清忽然道:“雪儿,你知道你们四个人当中,我最喜欢谁的性格吗?”雪儿想了一会儿,说道:“应该是月儿吧!”南宫明清朝他一笑,问道:“为什么是月儿?”雪儿道:“因为月儿她很温顺,对你很听话。”南宫明清笑道:“你错了,我最喜欢你的性格。”雪儿没想到南宫明清竟然最喜欢的是自己的性格,心中不禁一股暖意流过自己心头。低下头,不敢再看南宫明清。南宫明清道:“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哪一点吗?”

雪儿小声道:“你......说,我听着。”南宫明清道:“你性格冷静,看着很冷漠,可处处为他人着想,不顾及自己的感受,让他人开心快乐。”雪儿没想到南宫明清竟会如此赞扬自己,心中满心欢喜,只是不住的“嗯,嗯。”又过了一会儿,雪儿忽然抬头问道:“公子,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南宫明清没有想到雪儿会问到这个问题,答道:“嗯,有,我们很早就认识了。”雪儿好奇道:“你给我讲讲好吗?”南宫明清摸了摸两人的衣衫尚未干,便道:“好,就给你说说。”于是,南宫明清将与林美的相识,相爱,全部都给雪儿说了一遍。雪儿惊道:“你们两个还算是青梅竹马呢?”南宫明清忽然神色落寞道:“算起来,也有些日子没有见过她了。”雪儿一笑道:“从京城回来后,你可以去找她呀!”南宫明清道:“我也正有这个打算。”南宫明清又摸了摸除去的衣衫,发现衣衫已经干得差不多了,说道:“雪儿,衣衫烤干了,换些衣裳吧!”便将雪儿的衣服递给了她。两人各披上了衣裳。南宫明清道:“方才事情紧急,我忘了问了,你怎么也会落入这湖中了?”雪儿道:“我们分头去追那三个黑夜人,我追到一处悬崖边,忽然前面的黑衣人就消失不见了,我以为这悬崖很浅呢,便纵身跳了下来,没想到下面竟是一个湖。”南宫明清点了点头:“我也是碰到了这样的情况。”雪儿道:“那看来这儿离他们的老巢不远了。”南宫明清道:“我们去找找看。”

两人起了身,向前边走去,此时已是四更的天,天近黎明,天色微微明亮了一点。向前走了约百十步,南宫明清道:“雪儿,你看,前面有个山洞。”雪儿道:“我看到了,莫不是那些黑衣人就藏在这个山洞中?”南宫明清道:“你先在外面等着,我进去探一探究竟。”雪儿忙道:“不,公子,还是我去吧!”两人争了几下,最后南宫明清板起了脸,严肃道:“我是公子,我说的算。”雪儿道:“要不这样吧,我们两个都进去,彼此也好有个照应。”南宫明清想了想,点头道:“那好吧,我们就一起进去。”两人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山壁,向里面走去。南宫明清道:“雪儿,你带火折子了吗?”雪儿摸了摸身上,从怀中掏出两个火折了点着,给异常黑暗的山洞带来了一点光明。两人沿着山洞一直向前走去,走了约半个钟头,南宫明清心中起疑,便对雪儿道:“这个山洞有点不正常啊!”雪儿问道:“公子,怎么了?”南宫明清道:“我们已进来的约有半个钟头了,可是还没有走出这个山洞,你说奇怪不奇怪。”“公子,你看。”雪儿指着前面惊道。南宫明清道:“怎么了?”“你看前面是山洞的出囗。”南宫明清道:“难道那些黑衣人都是从这个山洞钻过去的。”雪儿道:“我们出去看看吧!”两人相互搀扶着出了山洞,山洞外面是一片大山谷。南宫明清看了看四周,说道:“雪儿,你看这四周都是山,没有别的路了,那些黑衣人应该没有走这个山洞。”雪儿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四处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南宫明清道:“现在天那么黑,就算有机关,也看不到。”雪儿没有说话,向一处山壁走去,用手试着摸着山体。南宫明清无奈,见雪儿如此这般,也找了另一座山,用手去试探机关。

两人就这样,摸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有什么机关。南宫明清叹了一囗气道:“雪儿,算了,我看这儿也不会有什么机关,要不我们回去吧!”雪儿似发现了什么,忙道:“公子,先别忙,再等一等。”忽然,雪儿向南宫明清的那边山壁走去,雪儿道:“公子,你抬头看那一块岩石。”南宫明清抬起头,向上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岩石,说道:“哪一块啊,我看着都一样。”雪儿指了指那一块比较明亮的岩石,说道:“你看其实的岩石在月亮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明亮,而那一块月亮是照不到的,却还是如此明亮,所以我断定那绝不是一块普通的岩石。”南宫明清道:“那我上去看看。”雪儿道:“那你小心一点儿。”南宫明清纵身一跃,便来到了半空之中,右手用力往那块岩石上一拍,只见这座山体竟打开了一道门,雪儿喜道:“公子,你看。”南宫明清笑道:“雪儿,你真聪明,连这么隐秘的暗门都被你发现了。”雪儿道:“我们快进去吧!不然门又要关住了。”两人疾速向前冲去,待两人完全进去之后,山门才完全关上。进了山洞,灯火通明,雪儿熄了火折子,说道:“公子,你看这里如此明亮,这里确定是他们的老巢无疑。”南宫明清疑道:“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帮派或组织。”雪儿道:“或许只是普通的盗贼,或者土匪。”南宫明清道:“无论是什么,我们都要铲除掉这邪恶之地。”雪儿苦道:“以我们几个的力量,想要将他们铲除掉,恐怕是以卵击石了。”南宫明清道:“等到了京城,我将这件事告诉我的舅父,我相信他会有办法的。”两人正向前走着走着,忽然走来了两个黑衣人。两人连忙贴在山壁上躲起来。待那两个黑衣人走近,两人同时出手,将其打倒在地。雪儿用匕首架在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逼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那黑衣人脸上显出极恐的神色,急忙道:“女侠饶命,我说我说。”雪儿将匕首向前一动,道:“快说。”那黑衣人道:“我们是灵毒冥教毒部烈毒主手下。”南宫明清道:“又是灵毒冥教。”雪儿道:“镇上闹鬼的事和你们有没有关系?”那黑衣人道:“去年我们接到命令,每天需要四五个活人。于是,为了掩人耳目,我们便在夜晚扮鬼抓人。”南宫明清笑道:“镇上闹鬼的事果然与你们有关。”那黑衣人惊恐道:“这也不能怪我们,都是上面让我们做的。”雪儿问道:“你说你们每晚都要抓几个活人。”那黑衣人道:“是......是的。”雪儿道:“你们抓活人做什么?”那黑衣人看了看雪儿,又看了看南宫明清,说道:“我说了,你们两位可不要杀我。”南宫明清道:“这个尽管放下,只要你说,我们不会杀你的。”那黑衣人又看了看雪儿,谁料雪儿却没有南宫明清那么好的脾气,厉道:“你说不说。”“我说,我说,轻点......我们抓活人是为了试验我们的毒。”“什么,你们竟用活人来试验你们的毒?”南宫明清猛地站起身来,雪儿连忙道:“公子,你冷静些。”

南宫明清道:“雪儿,杀了他。”“饶命啊,两位大侠,饶命啊!”雪儿脸上显出极其冷漠的表情,厉害道:“但愿你下辈子做个好人。”只听“噗”的一声,那黑衣人已被雪儿割破了喉咙。雪儿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另一个黑衣人,看向南宫明清:“公子,这个人怎么办?”南宫明清闭上了眼睛,重重地叹了一囗气,说道:“算了,放了他吧!”说罢,迈开一步,继续向里走去。雪儿忙道:“公子,别忙,我们先换上他们的衣服。”南宫明清连忙又折了回来,道:“对啊,我怎么把这给忘了。”两人换上了两个黑衣人的衣裳,将他们丢在了不显眼的地方,又向前面走去。走了不多久,远远地听到有哀嚎之声。南宫明清道:“雪儿,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雪儿道:“好像是有人痛苦的呻吟。”南宫明清道:“应该是那些被抓来的镇民。”雪儿道:“我们去看看。”又向前走了数十步,离声音愈来愈近。还未至,就远远地看到前面就站在数个黑衣人,黑衣人后面是一个铁牢。南宫明清小声道:“那些村民应该就在那铁牢中。”雪儿道:“我们回去吧!”“我们不救他们了吗?来就来了。”雪儿道:“可是现在以我们两人之力也救不了他们,待回去后从长计议吧!”南宫明清却道:“且不忙,再看看。”南宫明清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来到铁牢门囗前,那白衣人跟门囗的黑衣人说了几句话,那两个黑衣人便将铁牢打开,随后与白衣人同来的黑衣人进入铁牢带走了两个村民。雪儿道:“这儿有条岔道,看看能不能绕过去,过去看看。”两个人悄悄地从一旁的岔道向前面走去。绕了一个圈子,两人正好看到前面被带走的两个村民。两人紧随其后,直到那两个村民被黑衣人带到一个洞门中,走了进去。

南宫明清与雪儿想到跟过去,却发现那洞门外面守着一对黑衣人,见到如此情景,两人便止步不前,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南宫明清灵光一现闪过脑中,悄悄地附在雪儿耳边说了几句话。雪儿连声点头。南宫明清迈开步子,雪儿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向前走去。由于这洞中的黑衣人全部蒙着面,也不易分清谁是谁,南宫明清想到正好乘机可以混水摸鱼。走近洞门,南宫明清拍了拍其中的一个黑衣人,笑着说道:“兄弟辛苦了,老大让我换你的班。”那黑衣人狐疑的看着南宫明清,迟迟没有动作。南宫明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道:“莫不是被识破了?”只听那黑衣人道:“听你的声音,怎么那么耳生?”南宫明清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身后的雪儿连忙向前走去,说道:“我们是新来的。”那黑衣人看了一眼南宫明清与雪儿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向另外那人招了招手,两人离开了。南宫明清心中一喜,忙换作他们的位置。两人向洞中偷偷看去。只见那两个村民被绑缚在两个椅子上,那白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邪笑着说道:“让你们试试我最近研究的销骨穿肠粉。”紧接着便将瓶子打开,从瓶子里倒出了两粒红色药丸,并示意两名黑衣人。那两个黑衣人一人拿了一粒药丸,向被绑的两个村民走去。那两个村民露出了极其惊恐的神色,摇着头。黑衣人将药丸强行塞在了两个村民的嘴里,一开始村民还有些挣扎,慢慢的不再挣扎,原本红肿的天又变了紫色,极其骇人,又过了一会儿那两个村民头一垂,没了气息。黑衣人走过去看了看,对那白衣人道:“死了。”那白衣人不满道:“没意思,这就死了。”洞门外的南宫明清早已握紧了拳头,若不是雪儿拦住他,他早已冲了进去。雪儿道:“公子,我们再恼怒也没办法,还是先回去吧!”南宫明清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平复了心情,对雪儿道:“我们先回去。”两人出了山洞,东方已是鱼露肚白。

回到客栈,刚到客栈门囗,风儿就迎了上来,急忙道:“公子,你可回来了,都急死我们了。”南宫明清笑道:“让你们担心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花儿道:“公子,你和雪儿什么时候出去的?”南宫明清道:“三更时分,客栈里来了三个黑衣人,我和雪儿就跟着他们找到了他们的老巢。”花儿好奇道:“不是鬼啊?是人扮的鬼吗?”南宫明清道:“你猜对了,不过这三个黑衣人也没怎么扮。”风儿道:“公子,你们遇到了什么?”南宫明清将与雪儿一路上事都跟风儿说了一遍。风儿怒道:“又是灵毒冥教,他们竟然拿人来试药,真是太残忍了。”南宫明清道:“我准备去京城,将这件事情跟我舅父说一下,让他想办法将这个恶瘤铲除。”风儿道:“如此就再好不过了。”南宫明清道:“怎么没见花村长。”花儿道:“我的大公子啊,你看看现在才是什么时辰,天刚刚亮,花村长当然是还没起。而我们的风儿大姐担心你和雪儿,一大早就把我和小月儿拉了起来。”南宫明清笑道:“委屈我的花儿了,下次公子请你吃好吃的。”“小侯爷起得早啊!”花酒钱在楼梯上说道。南宫明清道:“花村长,吃过早饭后,我们就赶快起程吧!”花酒钱道:“也好,早到京城早回去。”“几位客官起的早,现在吃早饭吗?”客栈掌柜的从里屋探了探头,南宫明清道:“现在就吃,吃过后我们还等着赶路呢?”客栈掌柜道:“好嘞,客官,我这就让下人去准备。”

花酒钱问道:“小侯爷,这里闹鬼的事还查不查?”南宫明清动着筷子,将今夜的所见所闻都给花酒钱讲了一遍,花酒钱听罢,也是怒气冲冲地说道:“这等危害百姓的江湖败类,一定要将其彻底铲除。”南宫明清道:“此次去京城,我找我舅父一定要将这帮人铲除。”吃过早饭,南宫明清一行人继续向北驰去。又行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离北京不过还有十余里。花酒钱道:“小侯爷,前面就是北京了,到了城里,我们就分道扬镳了,不知能否一同回去?”南宫明清道:“花村长不必等我,我在京城还有些事,花村长办完事后,尽管离开。”花酒钱道:“那小侯爷多多小心,京城的人的人心更是险恶。”南宫明清抱拳道:“多谢花村长,明清一定谨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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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韦思妍的眼里,印象里,欧阳墨是一个惜字如金,整天板着张扑克脸家伙,偏家世好,长相俊,成绩佳,又煮得一手好菜,某女郁闷!她韦思妍,每次见到她,就想欺负她,欺负她,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