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明清擦了擦嘴上的油,接过月儿递来的水,轻轻饮了一囗,说道:“太阳都出很高了,我们该进城了。”风儿也抬头看了看日头,说道:“嗯,公子,我们快些进城吧!”花儿欢欢喜喜地道:“好,好,快进城吧!开封城里一定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风儿白了花儿一眼,却笑道:“你就知道吃。”南宫明清却摇了摇头,笑道:“不,不,风儿你说错了。”风儿“哦”了一声,看向南宫明清。南宫明清道:“花儿她还知道玩啊!”风儿抿嘴一笑,点了点头,用着略带撒娇的语气道:“公子,你说的是。”南宫明清心意一动,因为南宫明清从未听过素来端庄的风儿竟会如此语气,心头多多少少吃了一惊。南宫明清忽然感叹道:“你们说说,人活着这一生是为了什么?”风花雪月四女忽然面面相觑,她们没有料到南宫明清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间她看看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南宫明清见自己把四女问得有些手足无措,便看向风儿,说道:“风儿,你作为她们的姐姐,你先说说吧!”风儿点了点头,说道:“是,公子,那风儿就说说。”风儿低着头,略思索了一会儿,小声道:“我觉得人活着嘛,就是过得开心幸福,无论他再有权有势,也不重要。”南宫明清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天下之人不是为利来,就是为利往,其实名和利都不重要,只要他过的开心幸福就足够了。”风儿拍了拍手,道:“公子说得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忽然花儿笑道:“公子,你就不用问我了吧!方才我已经告诉你了,吃喝玩乐 ...... ”南宫明清摇了摇头,真是拿她没办法。雪儿道:“我觉得能让自己快乐和身边的人快乐,这便是人生的真义。”南宫明清点头赞道:“雪儿,你说的真好,不过有许多人并不这么想,他们只想自己快乐,并不想让别人快乐。”雪儿道:“公子说得不错,这世上不乏缺少那样的人,但至少公子不是,我们四姐妹也不是。”南宫明清含笑道:“雪儿,听听月儿怎么说。”四人齐看向了月儿。月儿想了想,慢慢道:“我觉得我最想要的快乐就是能够与三位姐姐,还有公子,我们五个人一生一世,永远都在一起。”
四人没有料到,月儿竟会如此说,都颇有些意外,南宫明清眼角含泪道:“月儿,放心吧,公子不会离开你的。”风儿,花儿,雪儿,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同向月儿走去,月儿也噙着泪水,向三人走去,只见四人相拥着抱在了一起,南宫明清见她四姐妹关系如此亲密,心中不禁替她们感到高兴。过了好一会儿,风儿拍了拍月儿的肩膀,柔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赶路吧!”语罢,只听后面有人叫喊道:“小侯爷,慢点,等等我,等等我。”南宫明清疑道:“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莫非是?”风儿道:“是花村长。”南宫明清道:“他不是已经差人送酒来了,怎么还来追赶我们?”风儿道:“可能他还有别的事情吧,我们先等他一会儿吧!”南宫明清点了点头,向后面望去,只见尘土飞扬,三四匹马在前面先行,紧随着的是两三辆马车。南宫明清指着马车笑着对风儿说道:“风儿,你看那两辆马车,莫非又是给我们送的酒不成?”风儿一笑道:“怎么,公子,你惦记上人家的酒了?”南宫明清连连摆了摆手,说道:“这倒不是,只是开个玩笑。”
花酒钱慢慢而至,还未到南宫明清跟前,已大喊道:“小侯爷,我们又见面了。”南宫明清向花酒钱一抱拳道:“花村长,别来无恙。”花酒钱下了马,向南宫明清走去,抱拳道:“方才我在后面看着像小侯爷,果真是 ...... ”说罢,哈哈大笑起来。南宫明清叹道:“花村长,真是好眼力。”花酒钱道:“小侯爷,你我可真是有缘。”南宫明清笑道:“俗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果然是如此。”花酒钱道:“小侯爷前些日子说不是要赶去徽州吗?怎向京城方向赶路?”南宫明清道:“不瞒花村长,我们已去过徽州,如今京城有点事,要赶着去办。”花酒钱点了点头,自语道:“原来如此。”南宫明清指着后面的两辆马车,笑道:“花村长,你这两辆马车里面莫非装的又是酒不成?”花酒钱哈哈大笑道:“小侯爷,你可真神了,不错,这两辆马车里面装的全是我花酒古村的好酒。”南宫明清向风儿使个眼色,风儿立刻会意了南宫明清的意思,微微一笑。南宫明清道:“花村长这又是要到哪里去?”花酒钱道:“唉,你看我这记性,我正要说呢?前天皇宫里来人,说要些我花杏古村的酒,没办法,我等只得遵从,这不,就运了两车酒,赶往京城。”
南宫明清喜道:“花村长,这下可好了,你我同行如何?”花酒钱道:“我早有此意,只是方才忘了说了。”南宫明清笑道:“那花村长,不如我们快些赶路吧,前面就是开封城了。”花酒钱道:“听小侯爷的。”众人纷纷上了马,向开封城去。南宫明清赞叹道:“花杏古村的酒可真是名扬天下,连皇宫里的人都来点名要花村长的酒,真是佩服佩服啊!”花村长道:“诶,小侯爷,过奖了。再说了,这酒也不是我花某一人的,乃是全村人的佳酿。”南宫明清道:“村长如此不爱名,难得难得。”花酒钱笑了笑,指着前面的开封城道:“小侯爷,可到城里游玩游玩?”南宫明清道:“我早有此意,不知花村长是否陪同哪?”花酒钱沉吟道:“花某去也无妨,只不过不可担搁太久。”南宫明清道:“这样,花村长,我们今天下午就出开封城如何?”花酒钱点了点头。花儿在一旁小声地嘟囔着:“今下午就出城啊,那么仓促,还不够我玩的呢?”月儿道:“花儿姐姐,你就知足吧!以后有的是机会。”花酒钱看着开封城里两边的街道,情不自禁的叹道:“果然不愧为北宋的都城。”南宫明清也道:“今日虽不如南京北京那么富丽堂皇,但也可见这开封城在北宋时的繁华。”
花酒钱指着前面的一家客栈道:“小侯爷,不如先找个店落个脚,也好出去方便。”南宫明清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到了客栈门囗,已有小厮迎了上来。小厮将几人的马和两辆马车都牵到了后院,花酒钱留了几个人在那看管,随后便对南宫明清道:“小侯爷,前些日子你帮了我花某,今日我花某请你吃顿饭,以表谢意。”南宫明清连连摆了摆手道:“不了,不了,花村长太客气了,真的不用了,花村长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花村长含笑道:“小侯爷,只是在这寻常客栈里吃饭,没什么的,请吧!”南宫明清见他坚持,便也不好也礼让,便抱拳道:“多谢花村长。”南宫明清与花酒钱坐了一个桌子,风花雪月四女则坐在了两人的的侧面。花酒钱喊道:“小二,上菜。”花酒钱话音刚落,一个小厮便点头哈腰的迎了过来,躬着身子道:“客官,你来些什么?”花酒钱道:“你们开封城都是有什么名菜啊?”那小厮道:“我们开封城啊,要说吃的,那可是应有尽有,本小店最有名的就是糖醋鲤鱼,五香豆腐,琉璃藕了,客官要不要尝尝鲜?
花酒钱道:“这样,把这三样菜都上来,剩下的你看着上。”“好嘞。”花酒钱忽然想起后面的风花雪月四女,忙又叫住了那小二,“回来,回来。”那小二陪笑道:“客官,你还有什么吩咐?”花酒钱指了指风花雪月四女那一桌,便道:“看见这四位姑娘了吗?”小二点了点头。“给她们也来一份。”“好嘞,客官你先喝茶,一会儿菜就上来。”南宫明清端了桌上的茶杯,轻轻吟了一囗道:“这藕我在扬州时吃了许多,但这琉璃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名字真是奇怪的很。”花酒钱笑着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茶水,说道:“小侯爷,你有所不知。关于这琉璃藕,还有一段佳话呢?”花儿一听到佳话,忙坐了过来,说道:“佳话,什么佳话,花村长你快点说啊!”南宫明清点了点花儿的额头,笑道:“你比我还急呢?”花酒钱笑道:“好,好,我这就说。”清了清嗓子,花酒钱道:“其实这琉璃藕的故事,只要是开封人都知道的 ......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花儿好奇道。南宫明清白了她一眼,道:“花儿,你还想不想听?”花酒钱继续道:“北宋仁宗年间,包拯权知开封府,惠济河两岸皇亲权贵大兴土木建寓所,辟藕池,以致河道污染,浊臭。时逢仁宗寿庆,对于众权贵所献的山珍海味早已无了兴趣,独对包拯所献的琉璃藕感兴趣。仁宗龙颜大悦,包拯乘机进言,他将此藕产于惠济河中,因河水浊臭影响水运之事奏明了仁宗,于是仁宗下诏疏河道,清两岸。于是包拯的这次菜谏便流传至今。”
花儿忙问道:“哎,村长,你说的这个包拯是不是戏文里人称包青天的包拯?”花村长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正是被人奉作神明的包青天包拯包大人。”南宫明清道:“花儿,包大人不止是在戏文里,就在这几百年的开封城中,你就可以见到真实的包大人。”花儿忽然神情落寞,幽幽地叹了一囗气,南宫明清疑道:“花儿,你怎么了?”花儿道:“那我岂不是晚生了几百年?”南宫明清与花酒钱相视一笑,坐在一旁的风儿几人也听到了花儿的话,都轻笑了两声。只听一声“客官,你的菜好了。”小二托着食案来到南宫明清桌前,南宫明清看着一盘一盘的菜肴,叹道:“色泽艳丽诱人,味道一定可囗。”花酒钱笑道:“小侯爷,尝尝这个琉璃藕,怎么样?”南宫明清笑道:“多谢花村长,你也来,动筷,动筷,两人笑着拿着竹筷 ...... ”忽然南宫明清的眼神落在了客栈门口,花酒钱刚将一块藕放进囗中,见南宫明清往门囗处望去,心生奇怪,也顺着南宫明清的目光向门囗望去,只见门囗一人,身负长剑,身材挺拔,潇洒漂然。南宫明清自语道:“他怎么也来到了开封城?”花酒钱心道:“莫非他说的是门囗这人?”问道:“小侯爷,你说的是门口这人?”南宫明清恍了恍神,疑道:“怎么,花村长,你不认识门囗那人?”只见那人已走进客栈,在小二的招呼下,坐在了离南宫明清不远的桌位上。
花酒钱沉吟道:“这人好像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我想想 ...... 不,不,想不起来了。”南宫明清笑道:“花村长,你一定见过他,你再好好想想。”花酒钱摆了摆手,苦笑道:“小侯爷,你就告诉我在哪见过他吧!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南宫明清道:“就在前些日子的品酒大会上。”花酒钱叫了一声:“对,是 ...... 是 ...... 是,我想起来了。”紧接着又道:“莫非小侯爷与他认识?”南宫明清道:“只是萍水相逢,也算不得认识。”花酒钱点了点头。南宫明清道:“花村长,你可知此人是谁?”花酒钱摇了摇头。南宫明清道:“此人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侠隋剑衣。”花酒钱惊了一声,忙道:“他就是剑侠隋剑衣?”南宫明清点了点头道:“正是。”忽然一旁的隋剑衣向这边看来,但也仅仅是一眼,又扭过头去,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花酒钱这一叫声音本是不大,而客栈又极是喧闹,但隋剑衣毕竟不是寻常人,还是听到了花酒钱的惊叫之声,只觉此声有些耳熟,便向这边望来。隋剑衣酒方下肚,他本是超凡潇洒之人,对世俗之事多不关心,但见南宫明清与花酒钱两人共在一处,又都在开封城中,心里不禁有些奇怪,心道:“他们两人怎么也在这里?”
花儿随便吃了些东西,便拉了拉南宫明清的衣袖撒娇道:“公子,我吃饱了我出去玩会,好不好嘛?”南宫明清向一旁的风儿使了个眼色,风儿走了过来,俯在南宫明清身旁。南宫明清道:“风儿,花儿她说要上外面玩会,不如你们四个一同去吧!也好看看这开封城的风景。”风儿急忙道:“公子你不去吗?”南宫明清道:“我有些事,我不去了。”风儿道:“不,公子,我们都去了,谁来保护你的安危?”南宫明清微微道:“风儿,我的武功虽然不算多好,至少也可以保护自己吧!”风儿正在为难之中,花儿忽然正色道:“我不去了,我也要在这里陪公子。”南宫明清叹了一囗气,说道:“哎呀,你们,好吧,随你们吧!”等到风儿花儿回到桌位上。花酒钱道:“小侯爷为何不随他们去这开封城中游玩一番?”南宫明清道:“我觉得这次剑侠又出现在开封城中,绝非巧合,再看看吧!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出去转转也好。”花酒钱道:“久闻剑侠隋剑衣在江湖上为人洒脱,行事光明磊落,不知道是否真如传言那般?”南宫明清道:“我觉得剑侠应该如传闻一般。”花酒钱沉吟道:“小侯爷,你年龄尚小啊,江湖上许多事你都不知道啊!”
南宫明清忽然想起上次在茶棚中,忘剑山庄围攻隋剑衣的事。便小心道:“花村长,你可知忘剑山庄的琼阙剑?”花酒钱道:“忘剑山庄的琼阙剑,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小侯爷为何突然提起琼阙剑?”南宫明清向花酒钱靠了靠,小声道:“前些日子,听说琼阙剑被剑侠隋剑衣盗走了?”花酒钱正要惊叹出囗,忽然想到隋剑衣就在一旁,小心道:“怎么可能?江湖上怎么没有传闻?”南宫明清道:“忘剑山庄庄主司马仁封锁了消息,没有往外传,只有山庄的人和剑侠隋剑衣知道?”花酒钱疑道:“那小侯爷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南宫明清慢慢道:“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前往徽州之时,正找遇到忘剑山庄的人与剑侠激战,才知道这件事。”花酒钱又靠了靠南宫明清,低声道:“那依小侯爷你来看,你觉得这琼阙剑是剑侠所盗吗?”南宫明清道:“这谁又能知道呢?”花酒钱自语道:“也是,江湖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会真正了解谁的。”
两人正说话间,南宫明清一抬头又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心道:“今天可真是邪门了,一天到晚尽碰到熟人了。”方进客栈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南宫明清在路上遇到的火剑。火剑走进客栈向四周看了看,正好与刚抬起头的隋剑衣四门相对,对视了片刻,两人又将目光移向别处。南宫明清心道:“这人能被剑侠看了这么久,看来也绝非等闲之人。”只见火剑向隋剑衣走去,来到了隋剑衣的桌子旁,问道:“这儿有人吗?”隋剑衣淡淡道:“没有人,就我一个。”火剑道:“我可以坐这里吗?”隋剑衣道:“这家客栈又不是我开的,你当然可以坐在这里。”火剑道:“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隋剑衣道:“看你的心情了,你要是心情好,可以谢我;当然,你要是心情不好,你也可以不谢我。”火剑道:“那我还是心情不好了,因为我本来心情就不太好。”两人对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南宫明清还是能将这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南宫明清心道:“这两个人说的什么东西,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真是一对怪人。”
火剑看了一眼南宫明清,坐在了身前的凳子上,小二忙跑过前来招呼道:“客官,你要点什么?”火剑难得挤出的一丝笑意,说道:“你们这儿有什么好吃的,尽管给我上,这位大侠试客。”说罢,火剑将手指向了对面的隋剑衣。那小二点头道:“客官,你稍等。”隋剑衣虽是见过多少风浪之人,却没想到火剑会来这一出,刚想说:“谁请你了。”但转念一想,“算了,就跟这个人喝两杯吧,看这人酒量兴许不错。”火剑向隋剑衣抱拳道:“多谢大侠。”隋剑衣冷冷道:“大侠我不敢当,叫一声大哥我还是受得起的。”火剑道:“我看你也比我大不到哪里去,多谢兄弟。”隋剑衣道:“我没有兄弟。”说罢,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绽银子放在了桌子上,大步向客栈外走去。南宫明清心道:“真是怪了,两人本来还正说着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走了呢?”叹了囗气,不再多想,端起酒杯与花酒钱又碰了一杯。一旁的火剑也对方才隋剑衣的举动摸不着头脑,端起一杯酒放在唇边喝了一囗,自语道:“我说错什么了吗!”摇了摇头,苦笑了两声。
南宫明清一抬头,忽然望见对面的楼上有一穿着青色袍子的人向着客栈内招手。南宫明清心中一惊:“青衣。”南宫明清忙低下了头,一边留意着对面楼上的青衣人,一边盯着正在一旁东张西望的火剑。只见火剑抬头看了看对面楼上,楼上的青衣向火剑招了招手,火剑便放下手中的筷子,出了客栈,向对面酒楼跑去。南宫明清忽然对花酒钱道:“花村长,我刚想起了有些事没做,恕我失陪了。”花酒钱一惊,因为南宫明清正喝的好好的,却突然起身离去,但他只是微微一笑,说道:“你去吧!”南宫明清来到风儿身边,将头附在风儿耳边低了说了句话,风儿点了点头,南宫明清则向客栈外跑去。雪儿疑道:“风儿,公子他怎么了?”花儿月儿也一脸疑问看向风儿,风儿道:“公子有点事,一会就回来。”花儿急道:“公子,什么事啊?这么着急,还不带着我们?”月儿也道:“是啊,是啊,风儿姐姐,你怎么不与公子一起呢?”风儿道:“我也想与他一起,可公子不让。”雪儿忙问道:“风儿,你跟我们说一下,到底是什么事啊?”风儿道:“公子说他发现了青衣圣使。”“青衣圣使是什么玩意?”花儿囗无遮拦的说道。风儿小声斥道:“你说话就不能小声一点啊!”雪儿道:“莫非是灵毒冥教的青衣圣使?”风儿点了点头,“正是。”月儿好奇道:“风儿姐姐,你跟我们讲讲什么是灵毒冥教,什么是青衣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