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请喝茶

好不容易算是熬过了一天，林母陈式看到林子辛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她像丢了魂一样，”娃啊，你咋还敢回来呢”，她说完，出去外面看了一下，赶紧把门关好，”怎么了，妈”，林子辛搞不懂自己老妈这是怎么了，神色紧张，接着问到，“出了什么事吗？”。“娃啊，你是不是在外面犯了什么事，刚才警察同志都上门来找你了，还说什么让你回去协助调查一下”，”我能犯什么事”，林子辛一头雾水，自己除了帮老板做事，就是伺候老板的女儿，黎茜那个大小姐了，还能惹出什么天大的乱子？不过看老妈的样子，又不像开玩笑，林子辛沉默了下来，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自己犯了什么事。“该不会是那件事吧”，林子辛突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什么事？”，林母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更加紧张，她等着林子辛往下说，可是他却半天没有吱声，林子辛越想越不对劲，现在仔细一想，那件事情，后果还是很严重的，“娃啊，你不会真的在外面犯了什么事吧，我就说人家警察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上门来，肯定是你这孩子又惹事了，从小你就没让家里省过心，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就这么不孝顺呢？你爸走得早，我把你拉扯大，我容易吗？没让你给我找个媳妇就算了，现在倒好，还要蹲大狱，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老爸，这不行，我们老林家就你这么一个根，总不能还没开枝散叶就断了，我得赶紧收拾收拾”，林母进去之后一阵折腾，提了一个大包走了出来，“娃，你拿着，里面有妈的积蓄，你赶紧逃吧，逃得越远越好，别再回来了。”，林子辛一脸懵逼，老妈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我这好端端的，又没杀人放火，虽然那件事后果挺严重，是自己不对，打了人，可是怎么也罪不至死吧，最多也就是赔偿一下。看把老妈急的，好像世界大乱一样，自己真要在外面犯了什么事，那还不早麻溜逃了，还敢大摇大摆的往自己家里跑？这不是找死吗？，“妈，你听我说”，林子辛没有接过他妈整理好的东西，正要准备解释什么，门外就有人敲门了，“坏了，该不会是警察又来了吧”，林母紧绷着神经。刚才她可是记得那个警察同志说还会再来的，“娃，你躲屋里去，妈应付着”，林子辛觉得自己的老妈很是可爱，自己又没做什么，躲着干嘛，于是干脆光明正大的去开门，林母当时吓得够呛，正要阻拦已经是来不及了，林子辛打开门，外面正好来了两个警察，林子辛刚想说什么，林母抢先两步挡在了他的前面，“警察……叔叔，我们这都是……良民……这是隔壁老王家的二柱子，你快回家吧，你爸叫你呢”，林母转头对着林子辛使眼色，“老妈，你这演技我要给满分，不过，我爸可在地下，你这样诅咒你儿子早点挂，真的好吗？”，林子辛被自己老妈的话，弄得哭笑不得，连门外的两个警察同志都被逗乐了。“阿姨，我们可是你的晚辈，你叫我们警察叔叔，我们可受不起的，而且我们也知道，他就是你的儿子林子辛，你可以放心，你的儿子没有做坏事，我们找他只是想让他帮忙录一下口供，不会耽误他太多时间的”，“真的？”，“嗯，真的”，看到两位警察同志肯定的眼神和回答，林母才放下心来，“娃啊，你没犯事就好了，赶紧去去就回，我准备晚饭等你，要好好的协助警察同志，知道了吗”，林母一再嘱咐，“老妈还真是啰嗦”，林子辛抱怨到，然后和两位警察同志一同上了警车，夜幕已经开始降临，警车行驶在都市繁华的道路上，正临下班高峰期，一步三走也是够折腾人的，好不容易来到警局，都很晚了，这警察也是有病，林子辛显然很不满，都那么晚了，还录什么口供，有什么事就不能明天再说吗？这大晚上的，还不知道要几点才能回家，想想自己还没吃饭呢，肚子就开始饿得不行，警局的办公室内，林子辛一个人坐着，那两个带他来的警察同志已经自己去吃饭了，留下他一人，也没人理睬他，“这到底是要干嘛？不是说好的，录口供吗？怎么就没人搭理自己了。照这个情形，指不准今晚还能不能回去”，林子辛是坐不住了，这可不是办法，“喂，那个同志，你们领导呢。”，林子辛看到个胖子走过自己身旁，就把他叫住，胖子停住脚步，打量了一遍林子辛，看他也不像什么好人，一声呵斥，“你给我老实点，等会自然有人来招呼你”，听这胖子的话，言下之意林子辛今晚是没好果子吃了，感情自己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总不至于来个欲加之罪吧？常常听说局子里的人，有的是手段，这下估计是要遭殃的节奏，可是来的时候，那两个警察同志可是说了，自己没有犯事，只是让自己过来协助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别总是自己吓唬自己，林子辛稍稍安了心，也是被那个胖子呵斥了之后，才让自己胡思乱想感到害怕的，林子辛叹了口气，现在自己可是等着的鱼肉，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会是怎么样，只好听天由命，林子辛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一个身材魁梧，五十来岁穿着警服的人走了进来，这难熬的等待才算结束，“小同志，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等了那么久，都是堵车害的”，身材魁梧的警察把林子辛带进了一个独立的办公室，里面的摆设，很是讲究，不止有接待宾客的茶具，独立办公桌，还有一个专门存放档案的书柜，墙面上挂着一个板。上面写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人一看就是有来头的，最起码也得是这里的头，林子辛可不敢得罪，“小同志，你请坐，吃饭没有”，他把警帽放在了桌子上问到，“还……没”，林子辛有点不好意思的答到，“刚好我也没吃，我们一起吧，你等等啊”，他说完，拨通了电话，里面交代了一通，然后挂了电话，就开始泡茶，“小同志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帮忙？”，林子辛怀疑的眼睛看着对方，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警察竟然找自己帮忙？这真的是奇了怪了，“来，先喝杯茶”，魁梧的警察把茶倒好，自己端起杯，轻轻吹了一下，一口带下，“好茶”他独自感叹，“这茶可是好东西，要慢慢饮，才知道它的珍贵，第一口虽然苦涩，可是直入喉咙却会变得甘甜，这就像做人，虽然刚开始很辛苦，可是最后总是会得到甘甜的生活”，林子辛不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在林子辛的眼里，投胎那才是一门技术活，不然你就只能输在起跑线上，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想想自己忙死累活一年下来也没几个钱，而自己的老板，一天赚的，就够他赚好几年，人比人真的是会气死人，林子辛一口把茶喝了下去，还真他娘的苦，看来自己不是喝茶的料，林子辛眉头紧皱一脸难受的样子，“哈哈哈，小同志，喝不习惯吧，来来来，再喝一杯就习惯了”，魁梧的警察一阵微笑，又给林子辛倒上，“我这可不是来喝茶的”，林子辛心里想着。还得赶快回去吃老妈煮的饭，于是主动开口问到，“警察叔叔，你刚才说请我帮忙。到底是帮的什么忙？”，魁梧的警察看出来林子辛的好奇，就顺着他的意。把事情说了出来，“小同志，还记得你上次打过的那个人吗？”，林子辛听他说打人的事，心里咯噔了一下，结结巴巴的答到，“记……得”，“小同志，你别紧张，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你，当时你打的那个人，我们本来想抓你回去拘留的，因为这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了，不过被你打的那个人却死活说不追究，也不要赔偿，这引起我们对他的怀疑，后来我派人跟踪他，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让我们发现了一个在本市已经存在了多年的贩毒集团，这个贩毒集团非常的庞大，有非常完善的供应链，只可惜，我们调查了很久，依然没有足够的证据抓捕他们”，魁梧的警察说完，眼色落寞，作为社会的执法者，看着这些毒瘤却不能清除，他的内心是多么的煎熬，“直接抓几个回来，验一下毒不就好了，然后再来个严刑逼供，一切不就完了，反正你们警察有的是手段”，林子辛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他可不敢这样说，“警察叔叔，为什么没有足够的证据呢？不是可以验毒吗？”，“问题就出在这里，我们抓了好几个回来验尿，可是却没有一点吸毒的结果”，我去，不是吧，这毒品难道已经发展到了这么高的地步？林子辛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不是你们抓错了？”，“不会，我们警察，向来是有足够的把握才会去抓人，而且我们抓回来的人，他们的表现就和吸毒的症状是一模一样的，只可惜了，却怎么也不能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