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知道李东远的野心是那么大,他已经不仅仅只满足于现在的权利。
好几年前他就在计划着将夜深国换主,可是这第一不看来是实现了,除掉了独孤南就等于除掉了夜深的主心骨,皇上的心脏。
想着李东远的嘴角泛起了一丝丝阴笑。可是谁知道这笑容还是被人看见了,前人只知道得意,而后者却只能摇头叹息。
“我看,李大人,是心怀不鬼吧?”
“臣怎么敢?”
“哦?不敢?难道李大人真当本王是傻子?”
“臣不敢!”李东元一听急忙下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有一丝丝的恐惧。
“嗯?你难道不承认一下你私吞铁矿,刺杀南王爷的事情?”
“皇上也许是您查错了,李将军,是两代君臣,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此人是宋哲。
宋家三代都是明臣,可是到了宋哲这一代虽然在在朝廷中没有多大权利。可是地位早已根深蒂固。
“哦?宋老家主是说我是个昏君吗?”独孤北将昏字咬的很死,双眼早以充满了杀意。
“臣不敢!”宋哲吓得连忙下跪。
“臣。。无话可说”李东远承认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被压干了一样。
他刚刚一直沉浸在独孤北的话中。
他被。。。耍了!
怪不得独孤北一直在放纵他。因为在钓大鱼!而他就是这条大鱼!
“无话可说?来人将李东远将军押进大牢。此案由内设审查!退朝!”
“吾王万岁万万岁!”
独孤北袖子一挥,从王椅走了下来。
从他开始问罪的时候,独孤北一直紧皱眉头,生怕一步小心满盘皆输。可是他赢了。
他一直在算计怎样才可以搬倒,那些威胁到他的世家。而第一个就是李氏。
李氏的根基太牢固,若想连根拔起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
毁掉一个人最恨的方式就是,从最高处跌落在最低处,只有当一个人已经疯狂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只要稍微一推就可以彻底击败他。
而他等了这个机会已经整整3年了,这三年来他一直隐忍,但是终于他熬过来了。
想到这独孤北的嘴唇勾勒一丝丝笑意,不管旁边的婢女是否还行礼着,就朝着流云宫走去。
那个从娶她到现在都一直爱如命的女人。
“在下,只是一个普通的王爷罢了。”即使这句话是跟南雨鹤说的,目光却一直盯着莫忆。
“普通王爷?”南雨鹤将目光转向了莫忆,想从莫忆眼中得到些什么。
可是南雨鹤要失望了,莫忆眼中什么也没有只有淡淡疏离。
“算了!你竟不想说我也不问了,姐姐我先走了。”
可是回答南雨鹤的只有一片寂静。
南雨鹤叹了口气,终究南宫的事情对她的伤害太大。
如莫忆这般骄傲的怎么可以接受自己的好朋友,家人就这样为了自己而去了呢!
南雨鹤走出小屋,咕咕,一只白鸽从天上飞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南雨鹤伸手将白鸽身上的信拿出。李东远以除,欧。
纸上只留了这一行字,南雨鹤将眉一紧。
突然南雨鹤像知道些什么似的转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