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毅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唐沐沐自嘲的勾起唇角，追问了一句。
“我是你的什么？”
“……”白毅像是哑巴了一样，看唐沐沐的目光，都带上了一抹心痛。
唐沐沐却笑的很开心：“说话，我是你的什么？”
拜托，被强行进入的可是她好不好？
为什么他却一副心痛的样子，像是他无法被拯救了一样。
这踏马的到底谁是受害人啊！
面对唐沐沐的第二次追问，这回，白毅没有选择逃避。
他甚至在唐沐沐问出第一遍的时候，就在心底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是他的什么？
爱人，这个词语跃然而出他的脑海里。
白毅的一生，只认定一个伴侣，那就是唐沐沐。
可现在的情势，却让他不能把他心里最真实的感受，告诉她。
于是下一秒，白毅给出了答案。
“我不知道……”
其实，还不如不说呢。
唐沐沐就知道，他对她的感觉，连一个具体的定位都没有。
那么，就由她来指引这一只迷途的羔羊，找到人生的方向吧。
唐沐沐仍然温和的淡淡笑着，可话说出口，却让白毅大为震惊，或者说是恼火。
“情妇吗？炮（和谐）友？床伴？还是你有着血缘关系，无法在一起，却只能偷偷地做着爱见不得人的表妹？”
白毅想要堵住唐沐沐的嘴，不允许她说出这么妄自菲薄的话！
可刚伸出的手，却又生生地在半空中停住了。
“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啊，我知道，你是男人嘛，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很能理解，可是小白，你能不能在每次和我做的时候，提前告诉我一声？我都没有准备，太痛了，感觉被撕裂了似得。”
白毅听着唐沐沐说的这些话，就好像她拿着一把刀，一下下的刻在了他的心上。
她在享受着凌迟他一样的快感。
因为，白毅最不愿意看到唐沐沐自降身价，把自己说的非常不堪。
她刚才的态度，就像一个服软的妓（和谐）女。
而这一切，都是白毅造成的。
她凌迟他，白毅只有生生的忍受着，想要逃离，却发现早已经被她画地为牢，逃不出去了。
既然这样，白毅只有带着一身伤，询问着唐沐沐。
“用不用我替你上药？”
唐沐沐点点头：“嗯，痧的我有点疼，你拿点药来，替我抹上吧。”
“好。”
白毅找来了药膏，在自己手指上挖了一小块，掀开唐沐沐的浴巾，唐沐沐自动张开了大腿，任由白毅的目光注视着。
只有白毅清楚，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惩罚他。
而他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话，唐沐沐又会说出一番轻贱自己的话，把自己想象成很不堪，再来质问他。
————我是你的什么？情妇吗？炮（和谐）友？床伴？还是你有着血缘关系，无法在一起，却只能偷偷地做着爱见不得人的表妹？
这样的问话，白毅再也承受不住第二遍了。
这比要杀了他，还要让他痛苦万分。
因为唐沐沐在时时刻刻的提醒他，“我恨你”的这三个字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