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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公堂问案

玄真子微微一笑,又说道:“罢了,罢了,你不必如此沮丧,此乃天意,为师已算出你命中有此一劫。若想化解,一切得靠你自救,因为这是你的业力,旁人只能指点,万万不能够插手,否则不但劫数化解不了,你反而要遭受更多更大的磨难。”

他不知道老头子这么说是什么用意,然而心中清楚,他的梦已成为泡影,就算你离开了南山,也要以老头子的话尊为谕旨,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是他说了算,自己没有任何反对的权利。

他,仍是一枚棋子,线上的木偶,任人牵扯。

尽管心中万般憋屈,但他还是装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那么,徒儿要如何自救才能够离开牢狱,免过这囹圄之厄?”玄真子招手道:“你我师徒一场,情胜父子,今见你蒙难,为师的又怎好只是袖手旁观不管呢?纵使泄漏天机,犯那天条遭雷电之击,为师也要为了你拼上这一拼。”

李爷忽然间像是看到了一线曙光,很是感动,不管老头子这些话出自肺腑还是暂时的敷衍于他,至少老家伙二十几年来从没有亏待过自己。

玄真子悄悄跟他耳语了几句话,李爷闻之色变,大声叫了起来:“什么,你说什么,我父亲是……”道人快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噤声示意:“莫瞎嚷,当心隔墙有耳。”

李爷强摄震撼之心,听得外间狱卒偶尔传来几句闲语:“吵什么吵,大半夜的不睡觉……啊唷,姑娘,你真美,让爷亲一个,唔唔,滋滋……”他惊得一惊,忙静收心神,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待得那声音渐渐弱了些,知牢头是在做春梦,他才缓缓换气呼吸。

不多时,微闻睡酣之息飘耳,道人始才放开了他。

李爷未及问话,玄真子已先自开口,捻符成咒,将一道符光化入他的胸口。李爷见之大惊:“师父,你要干什么?”骇然退了好几步,又摸了摸胸膛,并不觉得有任何的异处,听玄真子笑说:“你不要多问。”另外又取出一道治伤灵符,念曰:“急急如律令!”符光射入爱徒右脚,那患处立即愈合了。

李爷展了展筋骨,便觉行动灵活自如,伤口处皮肉愈合无疤痕,宛如当初,不禁喜溢开来,磕头拜谢。

玄真子又拉他起身,将一柄七八寸的小金刀和一只纸符折成的鸟儿送他,并嘱咐道:“以后要跟为师联络,只须通过它即可。”一指纸鸟又说,“你对着它念动心法,不管为师身在何方也能与你对上话。”

“这是真的吗?那以后师父不在身边,徒儿也能时时刻刻听见您的声音,聆听您的教诲了。”

其实他长大了,根本不需要师父的保护,只是师徒二人一直相依为命,在李爷的心中,师父就像父亲一样和蔼可亲,用他那双温暖的大手,教他读书写字,抚琴弄剑,甚至比父亲还要更亲一些呢,如果真要分开了,难免会不舍。

父亲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性情又如何?他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自从懂事起,就是师父在陪着他。师父很忙,有时一下山就是好几个月不回家,自己一个人在山上练功,闷的时候,就只能跟鸟儿们说说话,南山是他最好的朋友。

师父一回来,不管多疲惫,永远不言辛苦,总会一脸的微笑,一脸慈祥地和他淡古论今,把酒言杯。

念及往事,玄真子也不禁酸楚:“为师要走了,你保重,要多加小心,外面不比家里,你再怎么任性淘气,为师……”

“老头子,我理会得,你快走吧,不要让人发现了。”

玄真子轻轻一叹,举步踏前,就要离去。

“师父!”

李爷真诚追唤,有一些些难舍,毕竟这份师徒之情已有二十多个寒暑,彼此间的默契胜却世上的任何一对血缘父子。

玄真子搭了搭弟子的肩头,慈爱浓于心,安慰着说:“时候不早了,为师也该回去了,元神不能离开肉身太久,有什么话儿你可以通过纸鸟跟我说。”他这才知道,原来师父是施展“元神出窍之术”在跟他见的面。

这种法术他在密籍上见过,只因功力不够不敢去学。末了,玄真子又交待了他一句:“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你都不要说出你姓李。”李爷不懂此间的用意,但仍是点了点头:“徒儿理会得。”他本来也不姓李,如此一想,心中舒爽了许多,便尊师命留下,等待机缘化解灾厄。

送走了师父,他辗转难眠。

次日一早,包公在开封府升堂,提调李金龙问案。喊过堂威,包公坐镇中堂,旁有展昭随护,四壮士助威。押了李爷上堂,他却立身不拜。包公惊堂木一起,拍下喝问:“堂下犯者何人,见了本府为何不跪?”李爷收监一宿,从昨晚到现在他只吃了一碗白米饭,茶水未进喉咙,口唇自然干枯得紧,不愿多说话免得浪费气力,便也懒得去搭理他。

包公又动问一遍,众衙差高喊堂威,塞过山呼万岁,李爷嫌烦,懒懒地执手说道:“小人姓倪名劳资,不知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他自编了个假名字,答话时并不下跪。

以前常听师父这样跟他说:“小爷子啊,你要记住,除了天地、父母,谁也不能迫使你下跪,你要是懦弱了,你我之间的缘分也就尽了。”他以前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这样说?其实到现在也不明白,只是不喜欢别人冤枉他,这时才将师训铭刻于心。

包公一捋长须,凝神沉吟:“倪劳资?”面色肃重,片刻暗暗好笑,世上哪有父母给儿子取这样的名字的,那端的主簿公孙策一拍桌案站了起来,怒指堂下的李金龙喝骂:“你大胆!”

堂上所有人不知公孙策为何动怒,包公便偏头问他缘故。公孙策躬身奏道:“禀告大人,这厮奸猾无比,竟在言语上戏弄大人。”

“哦?竟有这事,本府怎地不晓?”

众人也是极尽费解,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搔着头,也想不出堂下之人是如何戏弄的包大人,居然让雅量超群的公孙先生也动起了怒容,试想这号人物着实不简单。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壮士更是暗中在想,要是堂下这小子当真敢对大人无礼,管教他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李爷不知危险将近,暗下图乐:“人都说包拯面如黑炭,心似明镜,今日一见,原来传言太过浮夸。”就听公孙策分析着说:“刚才大人问他姓名,这小子却自称‘倪劳资’,这‘你老子’不是占大人的便宜吗?”

众人一听,始才恍然有悟,个个剑拔弩张便要动手揍他,包公却只是眉头一皱,命众等暂退,先不为难堂下之人,忖思:“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本府自忖跟他无冤无仇?”别人的心思只要偏离案情,时下不愿多费心力去猜想,惊堂木一起,又行问案:“公堂之上,不得戏言,本府再问你,你姓甚名谁,家居何方?”

想不到包公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更加专心问起案子来,这一切瞧在展昭和四壮士眼里,好不忿然,个个都想下去赏李金龙一巴掌,叫他胡说八道敢对包大人不敬?但包公惊堂木又响,他五人不敢擅离职守,只好暂时将满腔的怒气压下,待退堂后再行找他算账。

李爷好生无聊,想不到公孙策居然能听得出话中的弦外之音,不由多瞧了他几眼,观他端坐在案,冗笔于手,慈眉善目,自己目光接触他的同时,公孙策也回之一笑,不免暗暗咬牙,怒瞪他道:“本爷姓木,上宗下源,燕京人氏。”他虽遵师父所嘱报了这个假名字,但却极端的反感,只想:“我明明叫李金龙,为什么要借用别人的名字?”真不懂老头子的脑袋是被雨淋了,还是烧坏了。

包公半信半疑,面上一动,又问:“你是辽人?”

李爷摇了摇头:“不是!”这次回答倒也干脆。

包公也知并入辽朝的燕云十六州,不只是辽朝的经济最发达地区,而且也是辽朝“汉人”问题最为突出的地方。这一带的汉族,由于在唐末五代时期与少数民族长期相处,其后又在辽朝统治下生活了近数十年,他们的民族性格和生活习俗也已经发生了很明显的“胡化”。

如果堂下的木宗源所言属实,果真是那燕京人,那么在他身上出现的这些个“胡气”,也就不足为奇了。

李爷的傲慢,和他的无礼,等同藐视了公堂,再响亮的堂威也震服不了他。这些情形瞧在展昭等人眼内,如芒在刺。以前类似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大多贵胄犯了案,往往疏通关节,仗着朝中有大人物在撑腰,藐视公堂者也不在少数,但到了最后,无论他腰板有多直,后台有多硬,也敌不过包公的不畏强权和铁面无私。

如今区区一个山野小子,也敢这般大胆来开封府放肆撒野,展昭真真看不下去了,就要出列,却被包公阻止了。大人念李爷脚上负伤,便免了他的堂跪之礼,这人也不感恩,甚至不瞧上一眼。

别人对他的宽容,就这么被他当成了理所当然。

公孙策在认真记着笔录,有时搁笔看上案犯一两眼,心中也在微微琢磨:“如果此人所言属实,身居辽地,又染胡气,作奸细的机率不是没有。”只是瞧他的样子,真的是那夜入天波府行窃的贼人吗?摇了摇头,只有等大人审问过才清楚,现在一切的揣测之词都不能作证呈报公堂。

包公惊堂木拍下,继续问案情:“木宗源,本府且来问你,本月初三晚,也就是前天,你人身在何处?”

“家中睡觉。”

“可有人证?”

李爷当堂喊冤:“大人啊,我一介单身男子,既无妻儿,难道在睡觉的时候也要有人看着的吗?”

包公面上一热,亏他脸色黑如锅底,并无人察觉,微微轻咳了两声,又说道:“可是有人瞧见了你那晚在天波府行窃,对于此事,你作何解释?”

李爷又呼:“大人,冤枉啊,想那天波府乃我大宋元勋杨令公府第,今由佘老太君当家主持,一门忠烈。天波府要是这么容易让人混进去,岂不是折煞了杨门众英雄之威吗?”

展昭心想:“这小子倒也奸滑,不开口则已,一经说话,那张巧嘴便似开了闸的水源,句句抵赖。”当即悄悄附耳,跟大人耳语了几句,只听得个包公频频点头,即传证人。

不多时,杨府一个叫牛二的厨子,说那晚曾缘见过窃贼一面。这时奉命上堂,叩见了大老爷。包公问他:“牛二,眼前此人你可识得?”牛二见问,弯着身子回瞧李爷,见这人貌堂堂,睁目似电,先是一怕,样子虽有几分狼狈,但面色干净,一身书生装扮,打量到衣服之时颇有几分眼熟,唇舌喃喃自语开了。

包公问他:“如何?”牛二道:“是他,但又不像是他”捉摸不准。包公又问:“到底是他不是?”李爷一听,不觉的大声冷笑起来,冲那牛二恐吓道:“嘿,哥们,你可得瞧仔细了,别胡说八道的冤枉我,本爷打小便不吃素,打过狼,放过虎,还跟道士跳过舞,爬过山,砍过树,穿过婊子的红内裤,杀过人,放过火,挨过刀子,睡纸屋……”尤在滔滔不绝说狠,牛二被他这般一吓,胆子又小了几分。

诸人听的傻了耳,包公心中也大大地不快,惊堂木一起:“嫌犯不得对证人恐吓,再犯以藐视公堂罪论处。”李爷自觉无趣,当下闭紧了嘴,后又摊了摊双手,想向在场的人表示他有多么的冤枉和无辜。

牛二细细回想了当晚的情形,奏禀着说:“大人,当夜暗黑无光,小人瞧得也不是很仔细,只见了半个影儿,他这身衣服倒是很像,至于是不是入府偷盗的窃贼,小人也是糊涂了。”包公向外摆了摆手,命他退下,又传杨宗保上堂。

杨宗保上得公堂,依礼见拜,包公请起,说道:“杨将军,那晚情形如何,偷盗之人可是堂下此人?”杨宗保睨了李爷一眼,开始回忆:“前晚三鼓时分,末将本欲就寝,忽闻西院传来吵嚷之声,即披衣而出,见了牛二,他惊慌失措说家中闹了贼子,问明方向,我便立即动身前去追了。出了城门,天微微亮,撞见展护卫也奔城门而来。”

展昭听说,走出来对包公施礼,然后面向众人说话:“我带着兄弟几个巡夜,忽见杨元帅出现,说他丢了一样很重要的机关文件,须借助我开封府寻回。出城之时,就遇上了杨将军,我俩经过交流才知目标一致,故一块结伴。追至南山,捉到了此人,”目光锁定李爷,勿容置疑,“当时他已中了猎人的陷阱,伤了右脚。”

听到这里,杨宗保面上一烫,原来展昭不知陷阱乃其所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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