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庄园内,听到回来保镖们的报告,林父勃然大怒:“好你个蔡家,竟敢动我林家的人。就算赔上我林家,我也要把蔡家灭个干干净净。”
“别生气了,先想想救雁儿的办法吧!”林母一边抹泪,一边说道。
“你们也辛苦一晚上了,先下去休息吧,让医院好好照顾受伤的兄弟们。救雁儿的方案我明天再部署。”林父对保镖们说道。
保镖们刚一下去,林父就接到白鹄的电话告诉他发生的情况,并致以最诚挚的歉意。白鹄承诺哪怕拼上一条命,自己也会把林雁救出来。
“白鹄,我不管你和林雁是什么朋友,我林家都希望你不要和她走太近。我们林家不喜欢也不欢迎你这样的朋友。救人,我们自己会想办法,难道你觉得我们林家弱到保护不了自己了么?好了,话不多说了!希望以后你不再和我们林家有任何瓜葛。”林父听完白鹄的道歉,对白鹄说完就挂了电话。
“看来林伯父是没法原谅我们,那我们得好好部署一下,既要救出林雁,还要保护好林家的人。”白鹄放下电话皱了皱眉头对董俊林说道。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随机应变!白鹄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我们具体情况明天一上午还可以商量。你现在不休息,不管是体力还是脑力救人的时候我们都需要是满血状态,一个不小心就会一辈子追悔莫及。所以先休息一下吧!”董俊林看着憔悴的白鹄劝道。
白鹄躺在床上,眼睛无力地看着天花板。最近一堆堆的事像录像一样从眼前飘过。从学校出来后就一直处于算计与被算计之间。达尔文弱肉强食的生物定律永远存在。看来只是善良在这世上根本无法生存。那么想要在众强面前生存立命,就必须自强起来。如果社会的法则一向都是有强者来制定的话,那么我必须要做这个制定者……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等白鹄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外面大雁掠过房顶的叫声惊醒了他。白鹄看了看时钟,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该死!哎哟”白鹄拍了拍脑袋,又扯动了肩上的伤,疼得叫了出来。当他去找董俊林的时候,董俊林已在客厅等候多时了。
“怎么样?伤口不要紧吧?”董俊林见白鹄来了,对他问道。
“没什么大碍了,正在恢复中,麦克医生的医术真是没得说。”白鹄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回答道。
“人员我已经给你调来了,你看我们怎么做才能做到万无一失呢?”
“我也没有具体方法,吃过午饭我们就去码头吧!看看具体情况才好!”
“那好,我叫人马上准备”
吃过午饭,白鹄、董俊林一行人就来到码头,把车停在离江面280米处。夏天的码头毒日当空,把一切都晒得死气沉沉的。江面风平浪静,水面没有一丝波纹。轮船们也懒洋洋地紧紧靠在码头的怀抱里。岸上稀稀拉拉的几个集装箱随意的摆在那里,不知道是运来的货,该还是即将运走的货。在这样的烈日下,码头根本没有人,大概工人们也都午觉去了吧!
“这一眼就能看完的码头,看来我们想搞点埋伏什么的都难啊!”白鹄看了看四周,皱了皱眉说道。
董俊林也跟着看了一圈,同意地点了点头。
“这里并没有白色的船,说明他们还没到,既然没到,那么他们可能是从水路来。水路来!……”白鹄说到水路来这几个字,仿佛想到了什么,于是对董俊林耳语道。
“有,有,有,我马上叫人去准备。”听完白鹄的话,董俊林马上就去办了。
他们刚布置停当,码头尾上嘎吱嘎吱,几辆车停了下来。
“二位兄弟,有事儿不叫哥哥我,可就是不把哥哥当自己人看了啊!”过来的是李青牛,一下车就把白鹄和董俊林数落一顿。
“哪里!李大哥多心了。昨晚大哥为我们辛苦奔波,受累了一晚上,我们是想让大哥多休息一下。”白鹄回答道。
“大哥和你们开玩笑呢!兄弟们担心大哥,大哥不担心你们吗?我打电话到俊林家,听说你们出来了,就心急火燎地赶了来,其他都不说了,专心对付蔡东升这家伙。”李青牛笑了笑。
“大哥高义!”白鹄抱拳说道。
李青牛还想说什么,又是几声嘎吱,嘎吱的停车声音。白鹄他们以为是蔡东升他们提前来了,都紧张了起来,掏出枪做好了戒备。
从车上下来的原来是林雁的父亲林峰。林父双眼通红,板着面孔,脸色铁青。一看就知道肯定昨晚整宿没睡。林峰后面黑压压的跟了一大堆保镖。比李青牛阵仗还大,白鹄经不住吐了吐舌头。
“林伯父”,“姑父”白鹄和董俊林作为晚辈,都鞠躬向林峰打着招呼。李青牛因为岁数和林峰差不了多少,平时也没接触,也就站在一旁默默不做声。
“哼!白鹄,我昨晚不是说了吗?我们林家的事我们林家自己解决,你少在这里给我捣乱!”林父一来就给白鹄一个下马威。
这些有点势力的人是不是都一样清高啊?什么这是我们家的事我们自己解决。董老爷子爱说,林父也爱说。有点头脸后的人都这样吗?我看是死要面子吧。白鹄心里乱七八糟的想到。
“姑父,白鹄的兄弟也和雁表妹一起被抓了。”董俊林见白鹄不便于说话,就主动说道。
“活该!”林父似乎不屑于他们为伍,说完继续板着个脸走另一边去了。
李青牛想,:这林峰还真拿架子,不就是看不起他们和我李青牛混在一起么?看不起我李青牛是黑帮罢了,说白了,他自己一路走来,手上沾了多少人命,恐怕他自己都数不清,装什么装。李青牛在旁边斜着看了一眼林峰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静静地注视着江面,不再理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