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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回家

到了家里,看到母亲正在收拾捡回来的柴火,二弟正在那里弄着破锅熬粥,我想这么冷应该趁着回来了,把屋里搭个炕才行,不然这个冬天太冷了,想到这,把东西放下去大队长家里去接模子做土坯,接到模子,父亲已经去后山弄黄土了,没有砖我和二弟就去山上找那些成型的石头,用车子推回来,垒炕槽用,先把坯打好,用干草把拖好的坯盖好,省得夜里冻上,弄好了坯,都五点多了,天已经黑下来了,母亲叫着我们三个吃饭呢,我和二弟帮着父亲收拾好洗了手进屋里吃饭,苞谷粥,工地拿回的面馒头,咸菜。王珏喝了点粥就不吃了,看着弟弟妹妹吃的香甜自己也很开心,东北农村,吃了晚饭一家人坐着聊聊天就睡觉了。睡觉前天上飘着雪花,王珏想着千万别下大了啊,要不这坯子得冻成冰块了,这炕搭好得烧多少柴火才能烧透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醒来时候是被疼醒的全身骨头节都像被敲碎一样疼,而且动不了,晨僵。看来外面的雪不小,他想翻个身动不了,脖子往下都动不了,他就在那睁着眼等着晨僵过去,躺了!两个小时四肢才能慢慢活动了,慢慢坐起来用手搓着胳膊,腿的关节,都搓的能动了,穿衣服下床活动活动,出去看见外面白茫茫的下了一地雪,拿起扫把先把雪扫了,看到坯都冻了,爹说搭上烧干吧,不然这个冬天都干不了,上午父子三人把炕搭起来在垒灶开始烧,王珏和二弟去捡柴火,父亲弄烟囱。烧的多王珏和他二弟两人往山里面走了走可是也不敢太进山的毕竟听说前几年有猛兽,这几年有没有谁也不知道,两人看到大的枯枝就都捡了,遇到枯死的小树也砍了,半天总算有些收获弄了差不多四五百斤的干柴,够烧一段时间的看到雪后有兔子的痕迹,王珏就和自己二弟又端了两窝兔子有四只大的六只小的,二易说哥咱们又有肉吃了。先捆起来吧,把柴火送回去,一会回来看看还有没有最好能在逮几只下午送到镇上供销社去,换了钱和票,买点粮食和调料。行,大哥。我们把柴火弄回去,兔子捆好了放在大筐里,扣住。又返回去找了找别说还真又找到两窝兔子,堵出来,抓住。拿回去,王珏和母亲说了声送供销社,就和二弟两个人拿起兔子用个布袋子装起来,顺着村外就去了,镇上。到了镇上并没有去供销社,而是先去了,镇上最大的酒楼,进去的时间不是饭店到是没人,就大厅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收银台里坐着打瞌睡,王珏进去后走到收银台轻轻敲敲桌面待到男人抬头,方才说道您好,请问老板在吗?这家饭店老板朱大壮很纳闷这谁家孩子,怎么这么沉稳。待到打了交道后他更纳闷这家孩子咋养的猴精猴精的。这时候的朱大壮还不知道呢,只是随口答道我就是老板,我们这是镇上唯一一家私营饭店,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朱大壮,叫我老朱就行,你有啥事啊?哦,大壮叔叔好,是这样这不家里困难天寒地冻的逮了几只兔子准备卖了换点粮食,您这收吗?让我看看兔子,大壮一看六只大兔子大都得有七八斤重,小的也得有五六斤重,九只小的都得有两斤多重,还活着呢,忙说收的收的。那您怎么算价钱?大壮一看两孩子天寒地冻的真是不容易,尤其这年月饿死人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就起了同情心,就说道:“你看十五只兔子这样吧,我也不让你吃亏,我这有二十斤粮票,一匹布票,还有五斤油票,我在给你十五块钱,可行?行的,谢谢叔叔。一手交货一手接票、钱,叔叔我们先走了,行路上当心,下次有了还来找我啊,好的叔叔说完就出了饭店,奔供销社去了到了供销社要了十斤玉米面,五斤大米,五斤黑面,五斤油给了票,又买了点盐和其他调料花了三块钱,把剩下的钱和布票放好,王珏让弟弟拿这五斤油和五斤黑面,自己扛着玉米面和大米,往家走,不敢进村走的都是村外小路到家天都擦黑,进了家门把东西搬进屋里,二弟就和自己母亲说自己哥哥多么了不起怎么卖的东西,怎么去供销社买了东西穿小路走村外的路避开人回来的。屋里顿时热闹许多,王珏把剩下的布票和钱给了母亲,母亲激动的泪都下来了,他边给妈妈擦泪边说娘这些都会过去的儿子会让你和爹过上好日子的,你别难过。珏娃子,娘是高兴的,高兴的,这个冬天也许没有那么难熬。几个人正说的高兴呢,二树回来了,几个孩子忙喊爹,哎咋那么高兴,是这样二易又把自己大哥怎么卖兔子、买粮等又说了一遍,二树也很高兴。

王珏在路上就抓了一把米放进口袋里准备晚上在家人都睡了后进空间种试试,他想要是有玉米就好了。晚上家人都睡熟了,王珏拿着那把米,进了空间先用泉水把米泡上就见大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芽了,王珏从竹屋里拿出小铲子挖了些坑把这些大米栽进去,浇上碧泉水,大米又长高了寸许,王珏从空间里边出来,睡觉。第二天四点左右醒来了,依然在被窝里动不了,晨僵了一个多小时才慢慢能动,自己正揉关节的时候母亲醒了,见王珏揉胳膊忙穿好衣服,过来一摸他身上冰凉冰凉的问王珏咋回事儿,娘没事就是天太冷了,动的,说着就想坐起来,可他太着急了忘了没揉开的腿和腰一使劲疼的他一哆嗦,脸瞬间煞白煞白的连唇都咬破了,才没出声,啪的倒下去,这时候这位母亲在不懂也知道儿子这是病了,着急的低喊说你到底咋啦?王珏等着这阵疼过去,才低低的对母亲说:“娘没事,就是有点风湿,”“咋回事儿是不是挖河留下的,你爹咋没事呢,”没事,娘或多或少都落下了,爹肯定也有没让你看见,就怕你心疼,没事以后咱家条件好了在调理就好了,你帮我按按腿我穿上衣服出去活动活动就好了。这位母亲一边按着一边哭,心里想的却是要不是自己家条件不好,被公公婆婆欺负,自己大儿子何至于如此啊。

王珏起来后,把炕烧起来在有一两天就能住了,去后山捡柴去,父亲已经起来了,正往家里拉石头准备盖个小房子当库房,等到王珏捡回柴火,弟弟妹妹都起来了,吃早饭。

饭后,父亲自己垒墙呢,王珏和母亲说了声进山去看看在弄几只兔子存点粮食要不等到过了年开春一上工哪有时间弄粮食,而且让村里人看到也不好,嗯,上山注意安全,让二易跟你去。行,我这就叫他跟我走,你和爹在家慢慢垒啊。没事,走吧。

王珏拉着二弟拿着破砍刀,布袋子上山上走去,一边走边看有什么能吃的,山的外围其实真没有什么,兔子都看不见了,往大山深处走,边走边看还能捡到干掉的树蘑,木耳装进布袋,越往里越感觉气候比外面暖和,走到一处山谷口,两人一见这里吹出的风都带着热气,王珏知道里面肯定有温泉,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猛兽啊,进还是不进呢?进要是遇到危险,弟弟怎么办?要不是不进里面要是有什么错过了,又很可惜,犹豫再三王珏决定让弟弟在外面等着自己,他让二弟爬到树上等着自己,自己进去没有危险在出来接他,二弟不肯怕他遇到危险,王珏告诉他自己自有办法他跟着去才是拖累,没办法二易也只能听哥哥的话上树上去等着,王珏看到弟弟在树上坐好才转头往谷里走去一进谷里感受到一股热气印入眼帘的是两个大的温泉泉眼,泉眼四周没有任何植物王珏知道这个温泉四周地质不适合植物生长,看了看四周山壁上倒是有野菜,也没有野兽,可能因为没有草,温泉气味又大,温度高所以没有野兽存在过的痕迹,在四周又看了看确实没有什么动物,出去叫了二弟进来挖些野菜,蕨菜和荠菜多挖点准备拿回去自己家吃些,卖去酒楼一些,这四周山壁上多的很,两人弄了满满一布袋子,下山带回家,下山时候还遇到两窝兔子,趁着弟弟不注意收了两只进空间里,看看它们能不能繁殖。拿着其余的兔子往回走,到家里放了点荠菜,把剩余的野菜裹上棉被、兔子和树蘑、木耳、都放在手推的小车上,王珏带二弟两人一起往镇里饭店赶,到了店里把东西给了大壮叔,他说你能弄到这么新鲜的野菜,行啊要是能有点其他的青菜就更厉害了,我在市里还有个店呢,我平常都在那边只有这几天年底了店员回家过年了,在这边以后你要是有东西就送来我给他们都说好了,觉不会亏待你。行,大壮叔。王珏拿着今天的十块钱,五斤粮票,去了供销社看到有花生、玉米粒、黄豆、芝麻、油菜籽、菜花籽、油麦籽、豆角籽、黄瓜籽把五斤粮票都换成了这些种子,二易不明白哥哥想干什么,王珏却笑着对二弟说,弟你信哥吗?哥会让咱家过上好日子,会让你和小弟和咱妹都去上学。哥我信,那以后哥做什么哪怕不和常理的事你都别问,只要信哥,好不好?好,哥我不问我会帮着你。二易以后果然信守承诺哪怕最不合理的事情他也会帮着自己的哥哥打掩护。

王珏带着弟弟拿着这些种子回到家里已经下午三点多了,顾不上吃点东西,带着弟弟拿了点干粮,推着车子拿着种子带上铁锹、小桶上山,到了山谷外面从林子里拿着锹挖土往车上装土,装了十车土,弟弟把土平好,天已经快擦黑了,用木棍滑了沟撒了油菜籽、油麦籽、豆角、黄瓜,拿小桶弄了空间碧泉水对些白泉水浇灌到种好的地上,把剩下的一坪种了一半黄豆和一半花生种好后,浇灌上水。两人收拾东西往回走,两人走后种子就发芽了。王珏回到家里,累的不想动,也不想吃饭,王珏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只怕身体里还是有着炎症。二弟也累了,他却与自己不同,他累胃口更好,吃的多睡的好,自己却是没胃口,勉强喝了几口粥,胸口闷的透不过气,睡不好总是睡会就憋醒了,因此王珏第三回憋醒了干脆就不睡了,等着缓缓僵硬的身体穿衣服起来,出了门奔山上走去,王珏想干脆去给那些菜浇点水,让它们长的快点。到了山谷里一看菜都长出来了,看到豆角、黄瓜都长菀了,找了几只树枝搭好架子把豆角黄瓜扶到架子上,给所以的都浇了一遍碧泉水,肉眼看的见的长,黄瓜、豆角、黄豆,花生都开花了。进空间里一看大米都成熟了,把玉米和芝麻种了一部分,大米继续种上。出来后用小车又拉了几车土,平整好种上两沟芝麻和玉米浇好水,就进空间竹屋里休息、休息和了几口乳白的泉水觉得胸口好些了,出去又浇了一遍水,天色蒙蒙亮了,出了山谷推着车子进林子一边捡柴火,一边往回走,到山脚下捡了一大车柴火回家,到了家卸下柴火,进屋看见父母都起来了,母亲要做饭去,父亲要继续垒那个小房子帮父亲又去推了几车土,母亲叫吃饭了,父子二人进去吃饭,弟弟妹妹们也起来了,吃了饭。

王珏带着二弟和母亲说了声中午不回来了,直接进山。带着干粮和二弟进了山一路走一路找蘑菇木耳,一直到山谷,进了山谷看到小油菜、小油麦已经可以摘了,王珏告诉二弟别拔,直接从根上面掰叶子一把一把用小布条捆好,黄豆都成毛豆了王珏和二弟摘了有十来斤毛豆,捆了共十把小油菜和油麦,有十多斤,弄好了放一边。王珏和二弟又拉了十几车土,平好后就下山去饭店送菜。到了饭店,大壮叔一看这些新鲜的青菜,很高兴告诉王珏以后他送啥收啥,给了王珏五十斤粮票,十五块钱。王珏拿着票和钱向大壮叔道了谢,去供销社拿粮票换了五斤米,十斤玉米面,五斤黑面又换了点茼蒿籽、西红柿籽,把东西都放在车上推着车子和弟弟往家里走,下午四点多到了家里看到父亲盖了两天的小房子终于盖好了,王珏把粮食卸下来放屋里,把钱和剩余的粮票给了母亲,拿着菜籽和弟弟进山谷种上,浇上水回到家里,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拿荠菜和面蒸的窝窝,玉米面粥,王珏喝了点粥,就没什么胃口了,胃也在隐隐作痛。吃完饭收拾一下就睡觉了,第一天睡在土炕上对于王珏这种换了风湿的身体真的很舒服,这可能是他最近段时间睡的最舒服的一夜了,而且半夜里母亲又添了回柴火半夜里王珏也没冻醒,身上也没有疼。凌晨四点起来去山上给菜和那些作物浇好水,就收拾菜都捆好了,黄瓜、豆角都有下来的摘好,放进布袋里,用棉被裹好,今天让二弟休息一天,自己把东西送去饭店,找到一家油作坊,找到没人的地方把空间的花生、黄豆、芝麻都拿出来,加工成油直接让作坊的人帮忙送去饭店送去一百斤豆油,剩下的豆油十斤,花生油、香油各三十斤放车上,麻将、花生酱、豆饼都放车上到了没人地方把油和麻酱花生酱都收空间,只剩下豆饼放车上,到了饭店大壮叔给结了四百块钱的豆油钱,今天的菜结了五十斤粮票,一匹布票。拿好钱和票道了谢推着豆饼向家里走去,到了家里把三十斤豆饼卸下来,告诉母亲去山谷里采点荠菜去,顺便又给蔬菜,花生、玉米、大豆的浇了一遍水,拔了一布袋荠菜回家。

到了家把豆饼倒出来拿出豆油倒进在瓦罐里,把荠菜剁了和豆饼和一起擀了大片摸了麻酱在卷好,用豆油在大锅里炕熟,做了三十个,弟弟妹妹还没做好就闻着香味过来了,小妹说大哥你还会做饭啊?王珏说不会,这不有咱娘呢吗,我打下手。好香啊,哥哥我要吃都有去洗手。好嘞。确实很好吃尤其是在这个家庭里,可以算的别人家上过年的待遇了,连王珏这没什么胃口的人都吃了两个,吃完了,母亲才问王珏怎么弄回来这么多豆饼啊,嗯就碰巧遇到了,快过年了人家油坊要回家过年了,就便宜算给我了,2块钱三十斤我就都拿回来了,嗯挺好我还发愁过年去你爷爷那、姥姥家

给什么东西呢,有这个就不愁了,没事今天二十六,我在送几天,回头给您带回白面一家五斤,一家在给只兔子也就差不多了,行,那你路上小心点。嗯,没事娘这几天我都跑惯了。晚上王珏进空间里种玉米、大米,黄豆、花生、芝麻,现在他可以在空间里用精神力种和收到是省事儿了很多。

第二天收了山谷的玉米、大豆、花生,整好菜就去送菜,就这样又送了几天,一直到三十的送完,告诉大壮叔初四在送来,拿回二百块钱一百多斤粮票,钱收到空间里,到供销社换了十斤白面,五斤一个布袋,买了三斤白酒,一斤大酱推着车子回家,把东西卸下来,去山谷里弄点菜准备晚上过年,顺便看看有没有兔子,空间里的兔子倒是繁殖了几只,但是还想在逮几只当种兔的。走在上山的路上天又阴下来了看来是要下雪了,浑身各个关节又叫嚣呢,看到有兔子的痕迹王珏顺着印迹,往林子更深处走去居然发现有野鸡的痕迹呢,堵了六只兔子放进空间,从空间里又换出六只来,顺着野鸡痕迹找居然找到一窝野鸡把野鸡收进空间,把窝里三十多个鸡蛋都拾起来用布袋装好,进山谷摘了点荠菜、蕨菜、西红柿、黄瓜、油麦、茼蒿、小油菜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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