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义乌的七年苦旅之二

再后来陈丽红离开了灯饰门市，去了一家SH女人和以色列老板合开的一家外贸公司，她在那家公司上了七天班就想离职，然后老板娘不让走，她就想法找人代替她的工作岗位，所以我就在陈丽红的介绍下去了SH老板的公司越洋贸易商行。在去这家公司之前，有一晚我去宾王夜市的时候，在路边又被一个高高大大的老外搭讪了，他什么中文都不会讲，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和他又比又划，简单的了解了一下，那一次是他第一次来到中国来到义乌，我与他一起回到了他的酒店，在回到酒店以后他向我介绍了一同和他一起来的一个老外，当我在酒店的走廊上看到了他的同伴，那个同伴棕色的衣服的右上边的衣袋里揣着一只钢笔，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莫名的喜欢和他说话，他也说不来中文，简单的英文只会几句，我知道了他来自伊朗，他也有给我看他家人的照片，在伊朗的不知名的湖边和太太女儿一起野炊的照片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喜欢这样的文质彬彬的他，我一直都记不住他的名字，但是在他呆在中国的那几天里，我一直和他联系着，晚上会到他们租住的酒店里玩耍。他们在酒店里载歌载舞，我也和他们一起玩，真的好开心，那一晚，我留宿了他的酒店，而且他教会了我抽烟，他教我深深的吸一口气就自然会抽烟了，我还记得那是他们最后一天呆在中国，那时候的我还没有上班，所以白天的时候我会陪着他去市场里买东西，他想给太太买一双黑色的皮鞋，我就带着他去了福田大厦里面的三楼买了鞋子，他也想给我买礼物，但是被我拒绝了。我记得很清楚留宿后的第二天早晨我要回到我住的青年公寓，他一直送我到路口，他想让我做出租车，我也拒绝了，那早的朝阳真的很美好。然后最后一晚他们邀请我一起参加他们的晚宴，他们都是在酒店里带着自己国家的食物，在酒店里自己做吃的，我记得那晚我穿着黄色的纯棉的上衣，白色的长裙，和他们一起跳着他们国家的舞蹈，我不断的转着圈，真的好开心好开心，那晚我还是和他住在一起，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收拾着行李，他们买了山地车要带回国，行李太多了，而且那一早下起雨了，我帮着他们结算了酒店的费用，然后我和他单独的坐在了里面的位置，他的朋友们坐在外面的露天烧烤棚里吃着早餐，然后我联系了出租货车帮着他们搬运着行李，那一场瓢泼大雨真的太大了，我们在雨里狂奔，行李在车上已经被打湿了，那时候去SH的车站还是宾王客运中心，他们的所有护照都交给我保管着，我那一天带的是一个仿牌的皮包，至少不会弄湿护照，等车开到了宾王客运中心，我让司机帮着他们搬运着重重的行李，刚好赶上了去SH的车。湿透了所有的衣衫头发，我没有带任何的首饰那一天，头发有多长我已经忘记。但是我记得在车站等车的行人都有看着我湿漉漉的样子，终于送走了他们，他们都和我友好的拥抱，尤其是他，我至今都忘记了他的名字，他留了我的电话号码，他跟我讲等到了SH就给我来电话，的确当他们到达SH了他真的给我打了电话，那时候的我的手机还是诺基亚的那一款红色的手机，除了一个电话号码，就真的在也联系不上他了。如果那样的相遇是注定的美好，我想那几天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光是真的很美好。无论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但是在记忆深处的我还是那个原来的我，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别人。我和陈丽红一起第一次去了酒吧玩耍，酒吧里的人太多了，我已经忘了那家酒吧的名字，对，狂野之城。地址是在现在的建设银行的楼上，反正那里面的人很多，鱼龙混杂。我喜欢跳舞，那个时候我就喜欢跟着他们一起在台上跳舞，而且的确人很多。每天都有很多的人去那里玩。送走了他们以后，我有一晚我又和陈丽红去了狂野之城酒吧玩耍，我记得很清楚那晚我穿着白色的T恤还有牛仔背带裙，我站在舞池的边上看着热闹的人们在迪姐的带领下疯狂舞动的人群，我被一个帅帅的老外搭讪了，这个老外就是伊朗的尤瑟夫。那晚尤瑟夫和他的朋友们在酒吧里玩，当他看到我的时候就主动邀请我去和他们一起喝酒玩耍。尤瑟夫的中文会那么一点点，英语也只会一点点，在酒吧里玩到了凌晨我被他邀请去了他住的金达酒店，我们像朋友一样的聊着天，喝着酒，吃着小吃，还在他们的酒店房间里玩纸牌游戏，说实话那晚我输了，输了的惩罚是做下蹲，跟尤瑟夫一起的有一位长者，结果最后一盘我全赢回来了，那位长者愿赌服输的也做了下蹲，真的太开心了，那晚我和尤瑟夫一起聊天到天亮，我也忘了那一天我讲了些什么故事，反正我哭了，当他看到我哭鼻子的样子很心疼。然后那一段时间我和尤瑟夫一直在一起，白天他去银行兑换美金，那时候车窗外面下着雨，他在玻璃窗上画着漫画，我也跟着他一起在另外一个玻璃窗用手指画了，什么图案我已经忘记，但是我记得他画的是一个趴在窗台上看风景的小男孩的模样，他给了我三百块钱的小费，我很开心啊，因为在帮他兑换美金的时候我有跟兑换美金的阿姨翻译他的需求点。哈哈，然后我记得那一段时候我和尤瑟夫坐着三轮车去梅湖体育馆里学游泳，他花了一百块钱给我买了我的第一套泳衣，泳衣是翠绿色的连衣裙。一点都不暴露。而且很安全，没有人会看到我裸露的样子，选好了泳衣，我们就一起去游泳，我喝了不少水，而且他在水中还举高高然后把我扔到了水里，吓得我再也不敢下水了。游完泳我们就在梅湖体育馆的周围玩耍，树上结满了柚子，他把我举得高高的让我摘柚子。我记得那时候的我还是很开心的心情。他对我很好，我们去宾王夜市的时候也给我买了一件我喜欢的白色毛衣，而他给他的太太买了一件性感的睡袍。他问我要不要，我没有要，因为我不喜欢那样性感的睡袍，我喜欢单调一点小清新一点的风格。到周末的时候我们一起相约去了杭州旅游，我们是坐着大巴去旅行的，在西湖边我们看到了台湾的演员大S在西湖边拍戏，我们俩还喂了松鼠吃东西，真的好开心的旅程，我们是上午去的傍晚的时候我们就搭乘车回义乌了，我还记得在去大巴站的时候我们坐三轮车的司机看到是老外就问老外要小费，我还跟司机解释说这个人是伊朗国籍的不是欧美国籍的他们国家没有给小费的先例跟我们中国人一样不会收取小费，所以那位司机叔叔也就没有再怪罪尤瑟夫，收了五块钱的车费后的司机叔叔也很礼貌的和我们告别。回城的公车里行人寥寥，我和尤瑟夫在后排亲亲我我也没有人看到。那个时候就是觉得很开心，好像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旅游也变得很有意义，没有任何烦恼和忧愁。但是从尤瑟夫快离开中国的时候他有告诉我他的父亲在他们国家是很有钱的人，有自己的公司，他也希望在中国开公司，希望我能帮他找房子还有想让我与他合作，那时候在酒店里他有教我波斯语，我教他中文，他也带我去了跟他合作的公司见到白天带他的女翻译，我那天什么话都没有说，好像自己是多余的人一样。就像曾轶可的《多余的流星》这首歌一样。我说不出来那时候的心情，我也写不出任何的值得回忆的文字，那时候的我基本很少写文章或者做任何别的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不快乐，我也不知道我不快乐的原因，好像每天都有笑容，但是笑容背后藏着的是苦涩的眼泪。怎样去玩味和理解这些旅程，我也没有办法理解自己的所有行为是否值得珍藏值得去玩味。好像都是错的人却在对的时间给了我短暂的陪伴，离开是必然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怎样的形象，是傻得透彻还是聪明的无缘由。我不知道自己有何价值感，好像一错再错，好像错误都是我。一波波的人像过客一样的经过了我的生活，我没有留下什么除了回忆里曾经有过的短暂的相逢，其他的好像都不是我的，我一无所有。就像离开了中国以后的他们还有着自己的生活一样，我不可能围着他转，他也不可能给我什么承诺，其实那时候他在家里修新房子，他会视频告诉我想让我去到他的国家，他有告诉我他的父亲去世的消息，他有拍照他的儿子和女儿已经长大了，他们应该都知道他的爸爸在中国认识一个叫sayuki的女孩，但是让我去到他们国家，我觉得自己无法踏出任何一步去远道他乡的陌生的土壤里生根发芽。他后来再次来到中国，我们还是一起去到酒吧玩耍，那已经是五六年后的事情，那晚我们没有在一起，我们只是在酒吧里喝了一点酒而已，拍了几张照片留作纪念而已，而我的心却不再像以前那样无所谓的态度，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还是依然的不快乐。没有快乐的人生有何意义。他们都有他们的生活，他们也许曾经也规划有我的陪伴，但是我再也做不到了，因为失望彻底抑或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自己的感受，因为不爱惜自己才会这样的堕落并且低到尘埃里。我的人生已经来不及再去更改以往的故事情节，很多的不愉快的理由让我无法释怀，无法做到平心静气，无法平复内心的伤痕，也无法让眼泪停止流淌。放逐过的身心真的找寻不到希望的根基，我无能为力的感受太过强烈。认识尤瑟夫的时候，我也认识了来自印度的阿三尤为。对于这个男孩，我无话可说，无言以对，这是我这辈子最痛恨的一年半的时光都消耗在了他这里，这样的男孩我无言评判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好或者坏。我真的没有太多的语言想写下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果在我第一次在ktv唱歌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勇敢的拉着我手跟我说跟我走，我的确不会受到这样深深的伤害，让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让我怎么猜也猜不透，为什么这么多的中国人真的是瞧不起印度人，对印度人的评价或者是喊法都叫印度阿三或者是印度瘪三.为什么？在认识尤为的三个月的时候我就想和他分手，他死缠烂打的留我在身边，但是留在身边却到处拈花惹草，而且还动手打人，叫我一个小女生和一个大男人打架我付出的代价太大。我被人无情的对待，但是又花言巧语的哄骗着，我都不知道这样的男人有何资格对我下手。看到太多的暴力事件，我都无法理解这些个男人到底算什么东西。就像我和爸爸打架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算什么东西一样，我找不到每次争吵和打闹的对与错是谁？我也想不出我喜欢的人为何对我冷淡或者排斥的原因，就像是《多余的流星》的旋律一直回旋到我的脑海里，我不知道男人的心为什么像给我接生的奶奶说的那样：男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当真如她的语言一样是石头做的。但是石头还是会被更硬的铁炸碎一样，或者火药也可以将石头炸碎一样。就像有一部小说《钢铁是怎样练成的》一样。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有什么好期许的，我什么都不求，他们求取财富，我不求，他们求取利益，我不求，他们求取平安和祥和，我也不求，人生之路之漫长，总会遇到对的人对的时间说分手就分手，说不联络就不再联络，没有期待也没有争吵，更没有伤害。没有人能帮自己去赢得真理，也没有人能帮你去赢得爱情。就像张丹丹需要的东西永远都无法有人能弥补她内心的伤害一样，她受伤了有爸妈兄长为你撑腰，而我呢，我还是只有安安静静的在医院里疗养，张丹丹怀孕了至少还有人愿意负责任的和她结婚，但是我呢，我只有被男人摩托拉着去堕胎，我还能怎样，就像我的好姐妹带着我去吃好吃的，被她的供应商弄怀孕了，她为何都不出面为我打抱不平，而为了她带着她最喜欢的男人去找她，而我只有一个人去医院里再次堕胎，我在别人的眼里算什么东西，算忘恩负义的种还是不知廉耻的妓女。我不知道自己算什么，我什么都不是，我也无法还给自己清白，我也无法让自己平心静气的接受现实对我的一次次的考验，我不知道自己算什么，我算什么呢，就像苏芬为了得到自己心仪的人的喜欢，要给我这个不算好朋友也不算真朋友的人要为了她得到男人而打电话让我去玩3P.我在苏芬眼里又算什么东西呢，我什么都不算，我只算一个正常的女人要告诫她，你要玩这样的游戏去找妓女去帮你花点钱就可以了。我没有任何的义务要为你的贪念买单和奉陪。我算什么呢？我什么都不算，我就算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在叶子伤心难过没有人娶她回家哭鼻子的时候给她安慰，男人不疼你是因为他们不配拥有你，只要你不哭，我就好好的疼爱你，我算什么？同性恋？还是gay？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浪荡在江湖里的一条小鱼，也或许是想在天空中飞翔的一只断翅的小鸟，我算什么？我只是在街头被SH男人搭讪后拉回去搞的逼。我只是算SH男人虚荣心满表的时候摔了啤酒瓶回家要给印度尤为晚上没地方休息的憩息之地。死板的身体算什么，算绝望还是无奈？我算什么？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在外贸大厦上班十几天出差到广州深圳带埃及客户去验厂的小翻译，没有人帮你去解决客户不愿意出钱租车去遍深圳的厂而我也是第一次去深圳，我要联系每一家厂房只是为了给客户节省一些路费，我也只是那个没有赶上去广交会的女翻译只有凭着自己的聪明进去了然后被印度人帮忙办了翻译证在那一天去见到南非的老爷子和那个小王子。但是没有人会疼惜你给你回城的机票，只有做最老旧的绿皮火车，还被乘务员为难应该坐在哪里，我坐在同样的车费的绿皮火车里，没有位置自己用行李做成位置而我只有发飙的反问她有没有种拿出投诉本参她一本。我算什么，我什么都不是，我不敢摘下仿牌的眼镜，因为我不知道如何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伤心和忧郁。我还算什么？我什么都不算，回到义乌的时候，只是因为快递人员找到公司没有人在办公室然后将样品交到我租房的地方却被老板娘骂脑子进水，把报销的资料给到老板娘被老板娘扫地出门的委屈，我算什么？就像她说的她的办公室里任何东西都比我值钱，对，我什么都不是。至少我还有脾气对着她的人说就凭你这样的人还想当老板，真的是丢你父母亲的脸，而不是我做错了所有事情。她说是我在耍脾气，怪客户没有伺候好我，我他妈逼是去带客户，不是像你那样需要陪客户睡觉的逼！！！这么多年我不愿意去阿兹密公司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不可能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而偏偏有些事情可能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难过，我记得在和丹丹一起玩的那一晚，我遇到了尤为，也遇到另外一个叙利亚的男孩子，而我坐的那一桌只是张丹丹喜欢那个男孩子，我帮她递了纸条然后被邀请到那一桌而已，而尤为要跟我谈话，我要跟叙利亚的男孩子谈话，而后被尤为强抱走到四合院的角落抢了我的手机，我能怎么样尤为还要问我要五百块钱，我只有当着众多人的面扇了他三巴掌算是给他教训而已，我算什么，我什么都不算，我不伤心，有什么好伤心的，我不难过，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我只觉得什么都可以解脱，离开了那个城市也就好了，我也忘了我是怎么再次回到那座城市里，生病在家足足两年的时间睡觉休息，至少还有金飞的短信息，金飞的声音陪着我，哪怕千山万水，只听到他说一句我们的心是在一起的就足矣，我算什么，我什么都不算，我只是难过的时候流一些眼泪，困了的时候睡一觉，只要看到在家里忙来忙去的母亲和父亲的身影我就安宁，该结婚的时候结婚，该出去到广州为金飞询问贸促会邀请函的事情就只身离开新婚的房子，一个人南下，一个人在网上查询，一个人坐车去寻找贸促会的地址，然后又一个人回到了义乌，也没有去金飞的办公室里做所谓的老板娘，我何德何能，至少我还有艾利叔叔的帮助，至少我还有梅尔的关心，虽然我后来因为印度老板巴布的略高一点的工资而选择跳槽，至少我是哭了足足一晚才得到解脱，因为我告诉了艾利叔叔我想五年十年都在他公司干下去，我能怎样我说了谎话。我丢了忠诚只为多的那么一点点钱而已。我算什么，我什么都不是，至少梅尔会安慰我，我只能在新公司里好好的做事情，每天都去市场里双脚都被磨成茧子活生生的疼了半年有余。但是我是高兴的，我离开艾利叔叔的公司拷贝了公司的所有资料，我去到印度巴布的公司感受到了公司员工之间的友好和和善，我赚到了回扣而且没有被人发觉，我帮助了巴布的小员工治疗好了踢球的时候弄伤的肌肉还有陪着生病的巴布回到了他的国家，我也欣慰的是2012年送给金飞的头疼药他们国家研制出了新药，在金飞结束了新药发布会后他给我打的视频，我也欣慰看到金飞不再头疼不再忧郁的眉头和眼神，我欣慰的是我居然真的自己开了公司自己去接了阿富汗的邮政信箱2个亿的订单，也告诉了康帅老板Facebook商城的操作模式，也欣慰的是我能在2013年的年初在福田公寓十一楼上班的七天里为老板接到了一笔来自非洲的客户的样品订单，我那时候离开那家公司的原因就是脚板太冷，然后被老板生气的骂走了，至少老板是好老板，因为他也希望我留得久一点，刚有了订单却要辞职，他肯定会生气，但是他没有伤害我，至少他算是好老板。也有新的人才会去代替我的工作，好好的把阿里巴巴的网站像我一样弄得好好的。离开这家公司后我回到了饰品厂，继续着工作，因为他们都在等着我回来，所以在那家饰品厂我上到八月份左右。也是老板关闭厂之后才给金飞打了那一个久违的电话，再次见面，再次就像小说的开始一样继续着这段我也说不清楚的恋情。2011年的我不停的换工作，我记得在纳鑫的三个月里，我一直迟到，那时候是因为晚上经常和尤为打架，而且那时候从来都没有掉过眼泪，穿着一双拖鞋上班，那时候的尤为根本就是一个大问题，在公司上班也是迟到，我都不知道为何要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被纳鑫解聘的原因也是我操作不来纳鑫的系统，因为真的没有人教我怎么弄，当SD的姐姐教我的时候，已经晚矣，公司的规定是三次迟到就算解聘，而我三个月里迟到太多的时间，而且那时候也是跟印度老板叫板，因为那个时候算汇率的时候我是按照当天的汇率计算订单总金额，而后来汇率下跌了，老板少赚了钱，但是我那时候就是跟老板吵架，老板说要扣我工资，我就叫嚣的说到，如果汇率上涨了你是不是要分我一笔，因为汇率这个东西有时候就是有跌有涨，如果跌了我要赔钱，那赚了钱是不是要给我分一笔钱，所以当时的老板也很生气很无语，因为我说的话是有道理的，而那个时候我已经辞职，但是纳鑫的老板娘还要我星期天回去把没有做的工作做完，但是那个时候问题是出在另外一个印度员工的图片没有弄正确，我已经辞职的人怎么可能再回去把另外一个员工的工作完成，所以责任不在于我，就像在巴布公司里辞职的时候是同样的道理，小员工算错了工资，我负担了订单的错误，那我是要告诉老板实情，无论我走我留，我肯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到位，就像我离职交接的时候小员工也担心我找不到好的工作，我告诉他不要担心我，因为我走了肯定会有新员工会加入，而他是老板国家的亲信，肯定会重用他，虽然我和小员工在一月放假的时候也争吵了，因为的确他没有资格和我这样说话，因为所有的决定权都在老板身上，他出于报复说所有的错误都在于我，其实我怕什么呢，我什么都不怕，义乌的工作岗位到处都是，没有谁离开谁就走不了路的。就像我2012年的时候离开了纳鑫我去了润哥工艺品有限公司上班一样，那时候是第一次接触到阿里巴巴英文平台，那时候我被辞退的原因其实就是因为尤为，那时候我一边上班一边帮尤为处理他的订单的一些事情，润哥公司老总知道我做事的风格，那时候我没有让老板发费一分一厘的广告费用，把网站的资料做到排名前三页，如果后面来的员工也可以像我的工作模式的话，无论是谁都可以拿到更多的工资和效益。那时候曾总就是要留我，还说提成也给我加上去，但是我还是因为尤为的事情离开了，因为我违背了公司的规定自当离职，那时候曾总开车到我住的房子楼下拿公司手机，其实那时候我已经在网上联系好了一个印度尼西亚的客户要去到他们的店铺下订单。我并没有克扣曾总的手机，也没有删掉客户信息，是曾总的客户他们自然会有下一个员工来帮助他完成更多的工作。在纳鑫的三个月我也去了舟山旅游，吃到了醉虾。第一次看海，挺美好的回忆，还记得纳鑫那时候的会计第一次去仓库点库存的时候满身痒痒的样子，但是我一直都是做最基础的工作，因为这些工作就是成千上万的外贸工作者的真实写照。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天天呆在办公室里的优雅的环境里，这些工作繁重而且艰辛，就像那些装柜工人每天要扛多少的货才能有一百块钱的收入一样，也不是每个老板都那么的顺心，当任务来了肯定要先来后到的做很多事情。什么是重要的事情，什么是紧急但不重要的事情，什么是重要又紧急的事情，这些做事的习惯决定了你的成就大小。人人都喜欢随心随意的生活，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因为规则制定者已经决定了大局。就像我前几天和小侄女泉泉玩的火车牌的游戏一样。小丫头说为了实现我的心愿，所以我就和她们一起玩了小时候常玩的火车牌的游戏，原本给小侄女作文题让她写作文，她都不愿意写下这一篇文章，当然我相信她会像我一样写下一篇只属于她的满分作文。因为我相信她已经读懂玩火车牌的规则，因为像她们那样聪明的小孩子在我们这个名叫南坝的地方到处都是，因为确实她们足够勇敢，而且是非分明，无论我是否言传身教，其实她们都明白对与错，是与非，就正如昨天我教小侄女一样，如果想赢得比赛，赢得火车牌的所有牌种乃至王牌都必须按照规矩办事，只有规则，或者指定规则之人才有权有十足的把握赢得全局，但是赢和输其实牌还是一样的牌，发牌之人也不知道谁有什么牌，但是为何赢者是我，那是因为我从发牌之时就已经按照出牌的规矩办事，无论对方如何洗牌和换牌，只有我手中的牌不混乱，那正义或者邪恶是否最终都能见分晓，有一个道理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无论你怎样保密秘密总有人将之公之于众，对与错，是与非都在于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自己只要是对的，就比如小朋友拼图地球，但他们发现地球的背面是一个人，那么问题是不是就变得简单了，因为只要人是对的，那么地球的拼图也就简单多了而且也会是对的。再者，反其道而行之与顺势而为是不是更加深奥难懂，为什么小侄女不愿意写这篇文章，或许她早已写好属于她的满分作文，但作文只是作文，人生之路是否更加艰辛和困难，比起我想让她写满分作文但我更想让她在她自己的人生道路上能化险为夷，平安喜悦每一天，还有她的同学，她的同学的同学，所以，我写下这篇文章只是为了鼓励像小侄女一样懂事乖巧的小朋友们能够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一般的清纯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