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回来了,他俩陪着去说会话,哥仨挺要好的。
说到晚上十一点,他俩起身告辞,水哥有些疲劳了,得赶紧休息。
他俩一个叫福胜,一个叫福泉。
告辞,福胜先起身,说是憋不住了,其实是先藏到院里一个角落;等福泉出来,水哥把福泉送出门,水哥回身插上门,待一会,水哥回屋,熄灯,藏在角落的福胜开门再引福泉进来,俩人猫在水哥的窗下。
水哥是老师,一周才回来一趟,和妻子说话,说了很多。
福胜和福泉听得不耐烦,心想,没正事。
福胜想走,福泉摁住他。
俩人听到屋里有稀稀疏疏的声音。
也不知水哥做了什么?就听屋里水嫂讲:“别这么多事了,你一走就是一周,就剩一个大南瓜啦!”
接下来,福胜和福泉再也没有听到水哥和水嫂的对话。
天亮了,水嫂起床,走到外屋,水哥在外屋倚着锅台睡着,地上有十几个烟头,开门,门有东西挡着,她低头拾起,是装有二斤来的小米的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