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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卖字卖画不如卖艺?

烟雨江南,中秋的江南虽景色有些萧条。但却有一些别致的景色。小溪边的树叶已泛黄,小桥流水,秋高气爽。倒也令赶路的三人心胸开阔不少。一吐旅途中的憋闷之气。

过了渡口,三人来到江南郡的第一站,富泰镇。“小二,你看看,这江南果然是不一样,连个小镇的名字都带着些富贵气息。进城之后我们要好好吃一顿,以慰五脏庙啊”陆羽拍拍肚子愉悦的说道。

吕小二看着陆羽点头傻笑,表示极大的认同。马车驶进小镇,来到了一家酒楼。招呼小厮,安置好马车,三人进了大堂,随意找张桌子坐下。陆羽喊来小厮,问道“你们这有什么招牌菜?”小厮一甩肩上的白毛巾,极热情的说道“客观,您问的太是时候了,现在的秋鱼与蟹正是肥美的时候。而且小店独有的芦花鸡那也是一绝。再配些小菜,来壶本店上好的女儿红,那是神仙也不换呢”

“拿就这么上吧,快些去安排”陆羽摆手道。

“得咧,客官您稍等”小厮标志性的小白毛巾一甩,一路小跑去了后厨。不多时,一桌佳肴便端上了饭桌。三人也不管什么吃相了,这一路尽是些清水干粮,白粥都要有太阳极方便的时候才能吃到。一顿狼吞虎咽之后,陆羽喊来小厮结了账。看着满桌的残羹陆羽有些发愁。吃是吃饱了,但银两不多了。

陆羽说明了情况,三人都有些愁。何叔虽说年岁大些,但一直以来银两都是抢来的,自己并没有一技之战,难不成要在这富泰镇重操旧业。这法子怕是不行,江南治安极好,又是帝国腹地。若真在这小镇里抢些银两,怕走不出这小镇啊。吕小二年岁尚小,除了会放羊,挖些野菜。别的怕是也够呛。两人只好把目光放在陆羽身上。陆羽看着两人殷切的眼光,试探的问道“要不我去做些字画拿去卖?”两人想了想,怎么说陆羽也是高中解元的人,卖些字画应该不成问题。

陆羽叫来小二,问了下附近哪里有短期的院子可以租,问明了之后,三人租了一处小院子,在小镇的最边上。被褥锅碗马车上倒是有,不需要重新买。除了卖了些纸用来写字做画,别的陆羽倒是带的齐全。可数了数,也只剩下几天的伙食费了。三人强打起精神,来到了天桥。支了个摊子,挂好字画,便等人来问价。陆羽这字画也练了二十几年,谈不上大家之作,倒也有几分耐看。可三人静候了一天,竟一张都没卖出去。

何叔蹲在一边,看着倍受打击的陆羽问道“陆先生,是不是我们这价格定高了?”

“何叔,我已经让小二四周打探过了,我们卖的价格,只是一般店铺的一半价格,已经很便宜了。”陆羽垂头丧气的说道

“老师,是不是我们价格买的便宜了,这些人不肯买。我刚才去看过,店铺里的生意也还可以。”吕小二试探说道。

“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这书画不同于别的物品。越是有收藏价值的,价格越高。有可能是别人嫌价格低了,以为不值钱。我进京可是要做状元的人,这书画以后肯定值钱,价格嘛,明天往上翻两倍,要比店铺里卖的高些。说不定明天就有人买了。”陆羽双眼一亮说道。

“陆先生,你确定小二说的有道理”何叔有些不同意见。

“唉,试试便知。”陆羽安慰自己道,“希望如此吧”

第二天,早上的太阳刚刚升起,三人起床洗漱了一番,吕小二出去买了三份吃食回来。用罢早饭,三人商议着摆摊。“文人卖字不同于别的生意,不能去的太早,我再写几幅大中堂,待日上三竿,行人渐多之时再去。”陆羽摆手说道。

于是何叔带着吕小二先出去转转,打探下行情,陆羽在家写字。二人来到天桥下,看到前面围了很多人,吕小二少年天性,问道“何叔,前面那么多人干嘛呢?”何叔看了一眼解释道“哦,耍杂耍的卖艺人。”吕小二兴致勃勃的跑过去看了一会,回来说道,“何叔,我觉得没你耍的好看,您之前早操时耍的棍法比他好看。”何叔大眼一瞪“我那是武艺,懂吗?”吕小二轻哦了一声。继续说道“不过我们要是靠这个挣钱的话,应该不比他们差。”吕小二指着正在收钱的杂耍人说道。何叔只好无语轻叹,难不成我霸天雕要沦落成卖艺人?何叔早年诨号霸天雕,一身好轻功,暗器功夫也是极好。想了想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不过这个想法在陆羽摆了三天摊一张都没卖出去之后,何叔无奈妥协了,叹息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于是在锣鼓喧天中,一个独特的二人卖艺组合成立了。陆羽依旧不死心的在边上摆着他的书画摊子。

何叔功夫极好,吕小二先是吆喝了一群人过来,众人围过来之后,何叔收敛了心情,开始耍起了棍法,刀法,然后摆起碗,耍起了暗器手法,一圈演艺之后,叫好声一大片,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吕小二喜笑颜开的端着锣盘收起了钱。江南人生活的充气切安逸。倒也不差这点小钱。三文两文的铜板丢下来,这一会功夫,倒也有几百枚铜钱了。

一天下来,陆羽那边叹息着收了摊,吕小饿和疲惫的何叔一起回到了住处,吕小二把今天收到的铜钱堆满了桌子,一番数下来,也有近十两银子。陆羽轻叹“千里马常有,奈何伯乐不常有啊。”在何叔不屑的眼光中,掩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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