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一切都是初潮作祟,嗯,就是这样。
“生理期,那是什么?”难道跟她上次说的发育期有关?
沐颜此刻简直比日了“狗”还酸爽,这还是人吗?就算再怎么么保守,在怎么封建,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是在未成年便有老人教他“礼节”,成年后,就可以结婚生子,年不过二十,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吧!!
这样的奇葩都让她遇上了,还有什么别人不能拥有的,都给她一次来个够可好?她的心脏很脆弱,伤不起啊!!
沐颜调整思绪,组织好语言道:“生理期就是女人的排毒期,这样你可懂?”
宫云墨似懂非懂,眼神晦暗不明:排毒期?她体内有毒吗?
“不懂没关系,以后会有人教你”沐颜暧昧一笑。
记得还在上学那会儿,同学们总说:愿意被老司机破/c也不愿跟处/男。
她现在深有体会啊!这不,宫云墨就是明晃晃的例子,什么都不懂,你说得多疼?得多受罪??
宫云墨闷“嗯”了声,便坐在床边,背靠墙闭目养神,不过沐颜却没注意宫云墨那略微苍白的脸。
刚历劫便能幻化成人形的,只怕不多,刚才又给她输入太多妖力,他倒是不怕会变回原身,因为成为妖神后,若自己不愿,就算身受重伤也不可能会变回原形。
见宫云墨在自己房间就像自己家一样,沐颜也没多说,毕竟他现在在她眼里只是个未初“事”的孩子而已。
下了床,吹熄桐油灯后,便上/床/躺下,翻来覆去的怎么睡也睡不着,四周都黑漆漆地,宫云墨的呼吸轻至毫无声响,沐颜坐起身来,伸手摸了下宫云墨,体凉微冰:不会是着凉了吧!
轻脚轻手的拉过被褥,拧了个被角盖在他身上,随后,沐颜犯难了,他脚在床下,自己不可能给他弄床/上来吧!那不等于同床共枕了??还是自己弄上/床的??
沐颜扶额,考虑再三后,果断的把人给叫醒:“宫云墨,你醒醒,宫云墨?”手脚并用,又推又踢,背靠墙的人就是不醒,沐颜无语:难道又跟昨晚一样???
唉声叹气后,沐颜这小小的身/子又回归到昨夜搬运某男的艰辛中,沐颜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杀了他全家,不然他怎么一来就整天往她房间跑,还倒头就睡!!!
床本来就小,容纳一个人刚刚好,搀扶宫云墨躺下,沐颜又没睡的地儿了,她不习惯睡别人的床,不管对方是谁也不行。
坐着难受,沐颜便提着桐油灯去了茅房,天底下只怕就只有她一个前卫到不能再前卫的人用树叶擦葵水了吧!你能想象那是怎样一个感受吗?
冰凉,微硬,不似纸那般吸收血液,不管是块状还是净血液都会滑到手上,那感觉只能用“酸爽”来形容了。
沐颜唯一祈祷的是天快些亮,明早去割野艾蒿来放到茅房装树叶的石头洞上,用这野草木棍的,她不疯的可能性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