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这男人到底是有多自信啊!没在理会他,沐颜转身就回了里屋。
今天一个下午都很不舒服,小腹微痛,她感觉很不祥,在这样的条件下,她可不想来什么月经,但是她知道,这是免不了的便也就没抱怨,在木箱里找出针线,可是却没有剩余的布匹,目光扫了眼箱子里那件跟自己身/上一样的衣裳。
沐颜皱眉,若用来做月经布了,岂不是没衣裳穿了吗?该怎么办?
枉费自己拥有前卫的知识,却在为月事布发愁的,自古只怕就她一人了吧!唉!到底剪还是不剪?
全部的心思都在衣裳与月事布之间,自然没注意到随她进来的某男,只见他盯着床/上的亵衣:“床/上,那是何物?”
正在为月事布发愁的沐颜也没看身后,随口应道:“亵衣,”
待反应过来时,亵衣已被某男给拿在了手上:“亵衣,作何用处?”什么也不懂的宫云墨还左右翻看,眼里的迷茫无知不似作假,可是这男的要不要这么无耻?
沐颜站起身一把抢了过来,鄙视道“亵衣当然是用来穿的,不然用来干嘛?”
“哦!那这又是何物?”他手里就只拉着一根细线,甩了甩道。
沐颜的脸就跟上了色彩般,红到了耳根,这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沐颜红着脸:“你不知道?”
“不知”宫云墨眼里尽是询问,像个懵懂无知的小孩。
沐颜偷笑:“原来你还是个处男啊!”抢过他手里的亵裤,沐颜这才细看,谁说古人保守来着?这时尚的*****她都没穿过呢!
“处男?干嘛用的?”
沐颜捧着肚子,哈哈大笑:“宫云墨,你厉害!”居然不知处男是什么?
“我应该知道?”
沐颜忍笑:“没开荤的男人就叫处男。”
开荤不就是吃肉吗?给了沐颜一个白痴的眼神,“你才没开荤”
沐颜好笑,宫云墨不会理解成其他吧!不过她也没纠正,她现在很不舒服,对于这个随便进她房间的人,她表示无感。
把亵衣,亵裤都收到箱子里,沐颜果断的忍痛割爱,霹雳哗啦两下把杏色衣裳的袖子剪了,按照卫生巾的比例剪了三个,那么问题来了,这个针要怎么用?
时间飞快,天色已暗了下来,沐颜点燃桐油灯,又继续琢磨着,,,
正屋里,桌上两碗野鸡肉,一份煮的,一份炒的,炒的放了野菜干辣椒,煮的就是清汤,不知宫云墨加了些什么,香味飘进里屋,沐颜也觉没胃口就没出来,继续窝在房间。
“颜儿,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杏姨进了里屋,柔声道。
“杏姨,我不想吃,你们吃吧!”沐颜看着手上的细针眼,小腹微痛,哪里还有什么食欲。
“颜儿,多少吃点儿吧!”杏姨心疼,颜儿这是怎么了?
“杏姨,我来葵水了,不想吃”显然语气都焉了。
“那行,等下让墨儿给你送进来,你也别坐着,床/上躺着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