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样？家暴妻女的赌徒。”零落面前浮着一片光幕。
“不行。”明直接否决了。
“那这个？强X小学生的校霸。”零落又指了一个长相看起来很是外星人的少年，明比划了一下挥棍的姿势：“敲闷棍送去警察局。”
“那您小学的校长如何？”零落无话可说。
“马国涛？”明确认了一下，得到的答案是否：“不是。”
“那不行。”明继续纠结……
“您根本就没打算杀人吧？”零落无话可说，二人已经在天台上翻了半天光幕了，可明一个也不想杀。
“不，只是没目标。”明抱着膝盖蜷成一团靠着墙：“就没有什么……我以前杀的那种的？”
“您觉得，在您的情报大闹新闻联播后，短时间内这种人还会存在？”零落很想哭。而明一听，瞬间蹦了起来：“上新闻联播了？”
“是，上新闻联播了，昨天的。”零落更加想哭了，而明很是高兴的手在胸口握拳：“哈。”然后转头问：“那杀谁？”
“还有十五分钟吃午饭，尊上他们要是再看不见我们……”零落觉得还是先让主上吃饭的好。
“呃……”明失落全写脸上了，您原来想杀人的吗？“不然？我带您飞去内蒙？”零落提议了一下，收到的仍旧是否定答案：“不用。”
“算了，随缘吧。”明像是放弃了什么一样：“我以前好几年不杀人时不也没死吗？”
“那是您用火杀了近三十人之后的结果，在那之后，您只用火杀了七人。”零落毫不留情的打击道：“赋魔不算。”
“红锦照顾的那人还好吧？”明感觉她要忍不住动储备粮了。
“您要去杀他吗？”零落笑着收到了明无情的回答：“市长还没倒台呢。”
“……”零落现在想杀了市长全家。
“走吧，去和她们说一下，我们晚上去吃自助餐。”明又想起了自己的大餐，零落在后面跟着，看着明右手的滞留针提醒道：“您还有三瓶药没打。”
“用不着，没看到吗？滞留针都不给我面子了。”明撸起袖子，指了下左小臂的淤青还有几个针孔：“反正医生的意思就是：这病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根本就只能保守治疗加等死。”
“止痛药吃完该疼还是疼，神经抑制剂也治不了耳鸣”明走的很是轻快，看得出她很高兴：“而且，昏倒的病因不是知道了吗？我去杀几个人就够了。用不着浪费时间在这打针。”
“身体撑得住吗？”零落比较关心这个，毕竟某人昨天刚流了一脸血。
“没关系，不急的，反正，很快就能见到熟人了不是？”明笑得一类阳光灿烂春暖花开：“市长一倒台，那家伙的最大作用也就没了。尸体，我自己找。”转眼，花谢了，哦不，这本来就是朵食人花：“还有那几个婊子……死亡是一个过程，最后再用火焰杀了就好。”
“……”零落对自己的教育方式产生了怀疑，虽然是前几世的教育……
“还有，你觉得自助餐是吃哪家好？海鲜自助还是烤肉自助？”明关注的话题再次回到了吃饭。
“抱歉，主上，我没吃过。”可以来个杀人自助吗？
“那……把那几个跟班和帝王蟹一样手脚分开插在冰渣里怎样？”明再一次画风突变！
“好主意。”零落笑眯眯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零落，杀人必须放火吗？”明终于问了一个她真正想的问正经问题。
“发现了？什么时候？”零落并没有太惊讶，像是早有预料。
“火，不止能杀人吧？”明的声音有点打颤：“如果只是杀个人就能解决，你早就……”
零落并没有管第二个问题，直接问：“黑焰焚道，连天道都能焚烧的火，您认为呢？”
明还保留着一些幻想：“也就是，魂飞魄散？”零落则负责把这些幻想打破：“不，魂魄也不会剩下。”
“……”明突然感觉到罪恶感如山压来，紧接着无数回忆走马灯一样回放。
“您现在，决定好了吗？”零落问明这个问题时，看见明瞪着眼睛问自己“那，你为什么没被烧死？去年，你不是……”
明想起了零落被洞穿的肚子，当时只是感觉刺穿了什么东西，然后还有零落的颤抖，应该是被疼的……
“有些，不太一样。和起源有关。”明没想到零落直接干脆的回答了：“我当初，是封印焚道的封印。直白些，就是镇海神石一类的东西。”
“然后为什么给变成刀了？”明想起了零落的原型，怎么看也不像是战斗用的刀。
“因为公司倒闭了。”零落说出了让人惊恐的话，明直接：“……哈？”那是什么鬼文明？
“您前世的家族答应我帮忙找人，代价是我作为封印镇压焚道。”但看到零落一脸笑意，明瞬间明白，他是在开玩笑：“然后家族先……”自己前世真惨。
“嗯。”零落默认了。
“那那个人呢？”明毕竟关心零落要找的那个人，找尸体就很是辛苦了，更何况是个大活人。
“已经找到了。”零落看起来并不高兴。
“是谁？”明问了事后她觉得自己很是嘴欠的问题。
“■■■■■■，■■■■■■，■■■■■。■■■■■■■■■■。”零落的嘴在动，可明却什么都听不清楚，只有像是音响坏掉发出的刺耳“嘀——”声。
“零……”明眼前开始出现残影：“别说了……耳朵痛……”明感觉耳朵有点湿，流血了？
“和名字一样的情况？”零落说的话差点没让明把他甩开：“为什么知道？”这点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因为，以前那一百九十四世也是如此。”零落像是在说很平常的事情：“您听不到超越这个主世界规则的东西。”
“……世界真大。”明现在对零落的心情很是复杂，一百九十四世，一世三十年也要五千多年：“辛苦了。”
“哪里。”零落突然感觉自己的教育还是很成功的，虽然是前世。
“走吧。”
“对了，自助餐还是去海鲜的那家好。”零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掏出了平板：“那里的食物种类比较多。”
“已经，没胃口了……”明低着头，摇摇晃晃的走着：“感觉，自己好像干了很多，比牲口还不如的事。
回去吧。”
如果代价为他人的灵魂。这种能力还是不要的好……
这是，原则。
